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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这条路的地砖,我们采用暗花设计,倒不是我们酒店的设计师品味独特,而是这条路正好连通三楼的室外泳池,完全是站在防滑的角度设计的。
我想您一定不了解洛可可风格。”
其实我不应该怼这个人的,但是这人实在是欠怼啊,一路上讲话都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
南休一脸想笑却刻意憋住的跟身边那人介绍:“这个是我小师妹,人比较…蠢萌。”然后拍拍他的肩。
我这才仔细打量南休身边这人,个子挺高的,穿着一身MMJ限量版的黑色潮服,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点屌屌的感觉,一看就是个小开,还拿那种特别不屑的眼神瞄着我,特让人不爽。
我扯下嘴角拉开网球馆的门,他们打球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拿水,偷偷问南休:“你那朋友什么人啊?”
南休斜眼看着我:“你外星来的?他就是安昌。”
我白他一眼:“我还南昌来的呢,艹,拽什么拽!”
南休眉眼一挑,我跟他说我忙,大爷的我不奉陪了,然后就走了,不过总感觉吧,安昌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的,好像在哪看到过。
南休这波带动,导致我们酒店最近人流量都挺多,我说的挺多是体现在,很多住客不在自己房间待着,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在酒店各个角落瞎飘,也不知道是不是求偶遇来着。
然后因为我的另一个提案也通过了,关于VIP俱乐部的事宜,所以我也很忙,基本上整个人都忙飞起来的节奏。
酒店VIP虽然现成的,但组建俱乐部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光各项VIP顾客的筛选工作就已经很头疼了,因为人很多,领导的意思是先筛选出一批活跃度高的顾客,试着举办一回俱乐部首次运营活动。
正在我对着名单发愁应该怎么筛选的时候,没想到当天下午在酒店碰到杨大副,她看了我一眼,我到底觉得之前的事情闹得有点尴尬,本想快快走人,谁知她对我说:“你来一下。”
我不好装作没听见,非常不自然的转头走过去,她递给我一个文件什么话也没说。
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反正也没什么感情的说:“我在忙,你拿回去看吧。”
结果我回去一看,这份名单正是酒店VIP客户活跃度的排名,我都惊呆了!
这才想起来,酒店大客户这块一直在杨大副手中,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VIP们了。
我不知道当我看到这份复印件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总之心情很复杂,想到上次离开前厅跟她摊牌还依然觉得挺难看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杨大副还愿意帮我。
但是这的确对我来说是雪中送炭,于是我便开始如火如荼的忙着俱乐部组建的事宜。
三天很快过去了,南休退了房特地来找我,跟我说要走了,我其实还有点不舍得他,一直把他送到酒店门口,问他:“你还回海口吗?”
他那一头略微凌乱的头发被风一吹,颇有日系的颓败感,拎着行李包有些随性的说:“先回家一趟,去看看我老妈子,省的天天打电话烦我。”
我笑他:“你给你妈抱个孙子,你妈肯定不烦你。”
南休唇角也斜斜的勾起笑了:“是啊。”
忽然又收起所有神情对我说:“我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我竟然有点伤感,原来南休就住在江城,虽然他是个牛逼轰轰的大明星,但基本上一个电话就能见到面,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慢慢从我的生活中远离,好像以后见一面都很难的感觉,忽然就有种老友分离,聚散苦匆匆的节奏。
我眼里蕴满氤氲之气的凝望着他。
他突然丢下手中的行李包,将我揽进怀里重重拍了两下我的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管我在哪里,遇到事打给我。”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居然流下了两行清泪,南休再次拎起行李包耻笑着说:“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死。”
我捶了他一拳:“在我心中你已经不是活人了。”
南休瞪我一眼,朝我摆摆手,便转过身去:“把你马尿擦干净,我说过你哭起来丑死了,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直到车子开出酒店,我依然在烈日下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回酒店。
只是在回头的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觉有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寻着视线看见了不远处正在和人说话的周瑾,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但我很快闪开视线往里走…
第破竹纵驰骋第194章 不急不躁的沉淀
我连加了好几天的班,vip俱乐部的网络组织终于建立了起来,配合市场,举办了第一次的vip俱乐部活动。
在活动期间,我需要全程参与vip的接待工作,当然这方面会有前厅杨大副的人配合我。
活动基本上还算顺利,大概在活动结束后的第三天,有个vip顾客突然联系我,说退房的时候走的急手续忘办了,能不能让我帮忙要回当时交的押金。
我和前台沟通后,前台不同意,因为我毕竟不是本人,牵扯到钱比较敏感,顾客说有事让我把电话给前台,意思让前台查看当时登记的号码就能知道是本人,前台依然要求顾客出示证件,我只有和顾客解释,酒店得按流程来啥的,顾客也表示能够理解,不行就亲自过来一趟吧。
结果没想到这人赶过来还挺快的,中午之前就到酒店了,但是前台以忙为由让客人等一会,我倒了茶水陪客人在休息区闲聊了一会,但能感觉出来客人一直看手表,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我只有不停去催促前台,但是明明前台已经没有人了,偏偏还是让我等一下,其实我当时已经有点恼火了,办个退房手续,分分钟的事情,有什么好等的,但作为我来说,毕竟已经不同部门了,有些火也不好乱发。
客人来问我,我还得两头跑,感觉这个中间人也是很不好当,一直过了十二点,一批客人退完房了,前台才悠悠把押金退给客人。
其实这本来是件很小的事,但可能我原来接触过前台系统,加上一直在前厅工作,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情况,所以我越想越觉得这不像是件小事。
晚上回家的时候,黎梵看我愁眉苦脸的,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我觉得自己阴谋论了。
她问我原因,我也告诉她了。
苦着脸说:“虽然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评判前台有猫腻,但我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而且以前我实习的时候,也在蓉城的m酒店遇到过一次韩国人放房的事件,那时候因为不懂行,一度质疑前台的做法,导致酒店受到损失,还被黎梓落活活教育了一番。”
就在我困惑的时候,黎梵却一语道破:“从我以往接的这些经济案件的经验来看,但凡牵扯到钱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我看着黎梵:“你什么意思?”
黎梵却从容一笑:“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黎梵的表情让我越来越细思极恐。
于是大约隔了一个星期,黎梵有意跑去我们酒店开了间房,也是没办手续故意离开。
在这几天里有前台联系她,她说暂时没有时间去办理手续,就这样拖了几天。
正好同样在这几天里,有个之前认识的vip客人跟我抱怨为什么在前厅买东西不能刷支付宝和微信,现在出门都用手机,有几个还带现金什么的。
因为酒店内部有一个小型的供应店,会销售一些高档用品和奢侈品,位置设在前厅的右侧面,所以平时那个店一直由前厅部管理,这件事我原来在前厅就有人跟我抱怨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大约一周后,黎梵也是在同样的时间,大概十一点不到样子过去要求办理退房手续,巧的是前台居然以同样的理由让她等一会,也是等到了十二点以后,前台为她办理了,而且黎梵过去的那天前台客人并不算多。
其实在这短短一周内我基本上有了初步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只不过黎梵退房时也遇到拖延的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把所有细节串联了一下,忽然有种毛孔悚然的感觉,我拿起手机刚准备给黎梓落打电话,手刚碰到拨打键的时候,我又赶忙按掉了。
随即在手机里找到了周瑾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拨打过去,响了几声周瑾接通了,似乎很意外我会打电话给他,我问他有没有时间,我有件事想当面和他商量一下。
他沉吟了一会说他现在在外面谈事情,可能晚点会回酒店,让我等他,我说好!
一直到了我快下班,周瑾还是没能回来,给我来了条短信说可能会迟点,如果事情不急明天再说。
我回了他五个字:没事,我等你。
结果当天周瑾是将近八点才赶回的酒店,一到酒店就匆匆打电话给我喊我去他办公室。
说实话再来到他办公室,我到底感觉有些不自然,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外面又没什么人。
周瑾也看出来我的拘谨,特地跟我拉开了距离坐回自己的办公桌里面,摆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问我要不要喝点茶?
我赶忙摆手说不用了,直接说正事吧。
周瑾见我表情严肃,也直了直身子。
我当然没有把黎梵入住的事情告诉周瑾,只说了恰巧手上两个客人都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周瑾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黑沉的眼睛牢牢注视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说这不像是巧合,我们都知道这种没有退房的客人是‘非平客人’,‘非平客人’的押金是留在酒店的,假设前台对‘非平客人’按照实际发生的房费进行结算,将押金做退款处理,那么就可以套取这部分的现金。
为什么两个‘非平客人’临时过来办理手续时都要等到十二点,因为这部分的金额早就被挪用走了,换句话说,这两个客人在系统里应该早已经是退房处理过了。
我们酒店内部系统到十二点会自动结算前一天的客人,这时候只要前台动动手脚,就可以结算出其他房间的押金补给两位‘非平客人’。
是不是这个理?”
周瑾听完后沉思了一下抬眸问我:“证据呢?”
我没说话,他接着说:“这只是你的猜测。”
我豪不闪躲的直视着他:“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来找你!”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周瑾那双平时看上去颇有威严,不苟言笑的双眼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我也平静的面对他。
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我今天来找他的确不是以一个下属找领导反映情况的立场,而是纯属站在朋友或者战友的角度来找他商量事情。
我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刚才那句话我想周瑾已经听懂了,所以他没有再用官方的语气质问我的判断,而是神情放松了一下对我说:“我原来在客房部的时候,的确发现我们酒店存在一些房态差异,只不过这种事情要是人为的,牵连的就不会是一个部门,作为当时的我来说,没有立场插手别部门的事。”
我笑了下:“那现在呢?”
他却忽然抬了下眼皮问我:“看来你对朱总有很深的怨念?”
我收起笑容,指节微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吊灯的事件我莫名其妙被人当枪使,阴我到周瑾这,差点让周瑾酿成大错,毁了我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