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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夜你是什么牌处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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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范见虽然坚持给她交“皇粮”,可秋平就是不满足,越来越空虚。为了抵挡这致命的空虚,她做了很多的荒唐事。荒唐的开始,她是假装的,只是想刺痛他,可是,范见却有意识忽视她,后来,就像染了毒瘾一样,经常让自己伤痕累累,范见依然视而不见,于是,秋平越走越远,走得越远越痛苦。
秋平扭动了一下身体,使劲推他,
秋平:“黑蛋,黑蛋你醒醒。”
范见已经呼吸沉重睡过去,秋平拉了几把,都没有反应。
床上一片狼藉,见证处女血的白色浴巾像一条风干的鱼,上面沾了黏糊糊的,分不清那些是人的哪些代表人造处女的颜料。
范见此时已经像个待屠大羔羊,失去了所有的抵御能力。
秋平杯没有珍惜这个难得的机会,她此时不想伤害他。
秋平悄悄地俯过去,在范见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就像母亲对安睡的孩子,充满爱怜和无奈。
范见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苏臣正在消毒柜里给抹布消毒。
看到范见,苏臣点了一下头,
苏臣:“范哥。”
“给我一份煎蛋,要单面的,加黑胡椒,不加盐。哦,可乐有吗?”范见说。
“酸汤。”苏臣把报纸递到范见手上。
范见说:“小臣,就我们俩,你不用这么客气。”
苏臣笑了:“范哥,放肆惯了出娄子。”苏臣是一个有心人。
苏臣是那种训练有素的保姆,一个保姆能够在范见家呆住不容易,更何况他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
苏臣是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帅哥,硕士毕业生,他来这里向秋平隐瞒了学历。
秋平对苏臣很有些不同的情感,但是苏臣很懂得维护和女主人的关系,越是这样秋平就像到嘴边的肉吃不到那样被吊了起来。好在主仆的关系平衡着单纯男、女间的诱惑。
苏臣在范见家里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这里另有隐情。只是现在还不便和任何人透露,这是他和范见两个人的秘密。
范见在桌边坐下来,品尝苏臣煮的酸汤。味道浓淡适宜,是把鸽子用20多种分量很轻的调料在文火上用沙锅煨了很久,之后,再加入大量碎西红柿和一点梨子煮的汤,喝这种汤很解酒。
范见:“她去那了?”她是指秋平。
苏臣:“11点08分出门的,出门前和一个叫刘为的通过电话,要了解刘为吗?。”
范见摇摇头。
秋平的习惯很不好,在电话里总是说出对方的名字,也许是处于率真的本性,也许是故意让范见抓到蛛丝马迹。
范见:“她最近还在看凶杀影碟?”
苏臣:“没有,讲电话。这个刘为是新出现的,和一个叫马中的人通话很多。”
范见:“内容呢?”
苏臣迟疑了一下:“……身体。”
范见:“健身房去吗?”
苏臣:“有时秋平姐带我去,马中是美体教练。”
范见:“她和马中讲健身?”
苏臣:“……”
范见:“明白了。”
范见心说,现在的人一点想象力都没有,健身教练们都把自己搞得像少爷了。
范见:“感觉怎么样?”
苏臣:“什么感觉?是健身还是教练?”
范见:“你说呢?给我点白胡椒。”
苏臣:“等等。”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开相簿,“就这个。”
上面有一个扎辫子,下巴上留了一咎小胡子的中年男子。
范见看了一眼,还给了苏臣。范见看了就觉得后悔,平素他最讨厌男人不干不净的脸上留几根毛,看着恶心。秋平显然了解他的好恶,故意想惹他生气。
苏臣:“范哥,我觉得秋平姐挺可怜的,虽然她的生活条件优越,可是,她寂寞。”
范见:“其它的症状怎么样了?”
苏臣:“看上去好多了,我昨天把香水和水果刀换了位置,她没反对。”
范见:“水果刀在哪?”
苏臣:“卧室。”
范见:“香水呢?”
苏臣:“厨房。”
范见的手机响了,是强生打来的,强生是范见的属下。
范见:“强生。”
强生:“老大,朋友告诉我今天晚上警察有行动。”
范见:“你叫婵娟通知姑娘们今天休息,把茶院关了。”
婵娟是姑娘们的头,一个神奇的女人。
婵娟是那种即叫男人想入非非也对女人有亲和力的人。
除此之外,婵娟通灵,可以自由地游走于两界之间,最后的这个功能给了范见很多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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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没有哪个女人守着别人的丈夫不痛苦
下了楼,范见在车上坐了很久,对自己的去向犹豫不定。此时,他的眼前总是闪现着斤斤略带忧伤的眼神。想到这里“小二黑”有些异样。范见用手背不耐烦地推了一推,让它远离绷住的裤子。范见就是这样,好像对女人的这个事情永远不厌烦,无论消耗了多少体力,只要小睡片刻就又……
范见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斤斤的依赖越来越厉害,此时,他非常想仅仅灵巧的舌头,苗条白皙的身体,和收缩力非常好的,那一条……他想接触她的身体,用手去抚摸到她的腿,他想在她的两腿之间工作,不停地工作,听她欢快地呻吟,让她向他求饶。
范见想得到斤斤的承诺,就想斤斤说上一句“我爱你”,不说我爱你也行,他需要斤斤的承诺,需要斤斤保证没有别的男人,占有她身体的只有范见。
就在几个小时以前,夫人秋平曾经满足过他,可是他却觉得非常饥渴,有了一种除却巫山不是云的感觉。
范见不希望自己这样,他曾经经历过很多的事情,他是一个商人,并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必须不忠诚,也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像他这样拥有很多的女人,可是,他是,他的生存条件是不要专情。他不允许自己专情,也许,他有他的道理,可是对斤斤的感觉正在打破他对自己的要求。
可是见了斤斤说什么呢?他感到有很多话要跟斤斤说,他想告诉斤斤他爱她,可这怎么能说出口呢?
怎么说?
说了之后能达到什么效果呢?
除了这句干涩的“我爱你”三个字之外,他们的关系能产生质的变化吗?
——不能,显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只是情绪。他们之间也只能这样继续下去,或者在某一天戛然而止。范见此时非常害怕,他们的关系戛然而止。
范见还有很多话要问斤斤,比如:你爱我有多少?
比如:你是不是爱我?
比如:你这么美,为什么两年来一直跟着我?
你没有别的追求者?
没有想过结婚?
你在外面是不是还有别的人?
想到这里范见已经很沮丧了,他和斤斤的关系就像两个人进了迷宫,经常不知道对方所在的位置,却又时常相遇。
在床上的时候范见经常假借激情真话假说“我爱你”,斤斤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范见甚至不知道斤斤对这句话的想法。可是范见对此毫无办法,只能时时刻刻担心着,却不能开口。
怎么开口呢?范见有秋平,无论秋平现在变成了什么,换句话说,即使秋平变成了魔鬼范见也不可能抛弃她,这是责任,他知道男人的情感和女人的不同,虽然秋平很疯狂,但是,那也只是她掩盖空虚的方法。秋平就像风筝一样,线在范见的手上,如果范见在婚姻方面釜底抽薪,那么,秋平将彻底毁掉,甚至会残害自己的生命。
所有的事情也都在这了,如果范见婚姻存在,他就无法开口询问任何相关的问题,做为一个男人,都希望自己没有绿帽子带,希望女人忠诚相待。
范见是这样的男人,很多次,当他想明确地向斤斤表白的时候,他都认为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在他的概念中,说这样的话必须有条件,比如,在事先,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如果自己是一个自由身的话,那么,他将有勇气接受斤斤的任何决定,跟了他或者分了他。如果做不到那也只能像现在这样吊在半空,他最怕的是斤斤和他提出分手,因为斤斤只要开口,范见没有借口挽留她。
范见了解女人,没有哪个女人守着别人的丈夫不痛苦,除非她不爱或者另有所图。斤斤爱不爱范见他不肯定,如果说斤斤另有所图就完全没有必要,斤斤不缺钱,她有一份不错的工作,在一个大学里教美学理论,她的父母是一对学者,几年前在国外旅游的时候,因为车祸双双去世,与她父母一同离去的好像还有他父母的义子,她的父母给她留下不菲的遗产,她的钱可以让她这一生平安度过。通过范见的观察,斤斤不属于野心勃勃的人,对于拥有更多的财富丝毫也不动心,更多的时候,斤斤只是安静地过着现在的生活,把精力用在生活质量上,所以斤斤生活得很精细、讲究,有品位。
范见发动了汽车,一路上想着用什么方式向斤斤表示歉意,回头想想他在面对小伟出现的时候,表现太差了,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愣头青。
范见的表现没有太多的新意,当他举着黑色的郁金香按响斤斤门铃的时候,时间一下子漫长起来,心里惴惴不安。
斤斤穿戴整齐很优雅地躲过范见的拥抱,接过范见手上的花,
斤斤:“请进。”
范见很诧异,他注意到斤斤很客气地用了请,好像是对待一个不熟悉的人,
范见:“宝贝,要出门?”
斤斤伸手轻轻地拉了一把,
斤斤说:“先进来呀。”
范见:“你要是有事我就不进来了。”范见不由自主地冷淡起来,说着自己的心也凉了。
斤斤淡淡说:“我过一会要去上课,你陪一下小伟。”
范见懵了,心说:小伟,小伟怎么又在这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斤斤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呀。范见心里一跳,上课?上课的日子是范见不出现的日子,今天是因为警察突击检查,才改变了行程的。想到这里,范见感到了绝望。
按照逻辑事情应该是这样的,斤斤今天有课,范见从来不会在有课的日子到斤斤这里来,所以小伟就来了,范见的出现让斤斤感到意外,所以在看见他的时候用了“请进”以便在小伟面前和范见拉开距离,或者向小伟表明,范见的到来是一个意外。
如此看来,斤斤和小伟绝对没有那么简单,昨天小伟在衣橱里的事情也许根本就不像习太钢解释的那样是一个意外,而是……而是小伟和斤斤合伙欺骗了他们两个。
反过来再看,如今姐弟恋如此盛行,他们倒是合适的一对。
小伟英俊潇洒,家中有钱,修炼过藏密。斤斤美丽加魅力,温柔和人、善解人意。
小伟在里面等了一会,斤斤一直没有回来,来的人也僵在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伟:“斤斤姐,有麻烦吗?”跟着就走出来。
16 带着你的激情去讲课
范见听到小伟亲亲热热地叫着斤斤姐,好像主人的口气,心一下子就凉透了,表情也变了。
小伟走过来,看到范见,脸就红了,
小伟说:“四,四姑父,我来看看小姑妈。”小伟迅速转变了称呼。
范见迅速稳定了情绪,做出主人的姿态,
范见:“小伟来了,快请坐。”
他一边说一边脱了鞋子,大大咧咧地坐下来。
范见敏感地发现了房间里与往日的不同,桌子上点着黄色的蜡烛,两杯红茶,烟缸里燃着没有掐灭的香烟,烟应该是斤斤的,上面有淡淡的口红印。
音乐低回,一尊正在做爱的铜像赫然挺立在桌子中间,佛像很精致,大概10公分的高度,狰狞的面目就像用针纹上去的一样,在后面的那个半叉着腿,蛋蛋还露出一半,前面的这个也是半叉着腿,只不过叉腿方向和后面的那个相反。
铜像的下面很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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