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秋平:“不放心?你什么时候对我不放心了?我林秋平跟了你这么多年得到什么好处了,你给了我几天安稳的日子过,你看看这还像个家样吗?冷冷清清的,这么大的房子。你管过我什么了,你关系过我吗?那我问你,我在每天是怎么过的,你从来不过问,你管过我吗?现在叫我带人去,有什么呀,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就是想监视我,不就是因为刘……”
秋平突然停下来不说了,刘为的事,她突然感觉不该当着苏臣的面说。从前,她不在乎,现在,她有些在乎苏臣,想在苏臣面前表现得纯洁一些。
范见:“老婆,你说这个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叫你生孩子,你怎么说的?”
秋平:“对,生孩子,你是跟我说过生孩子,你是什么时候想要生孩子的,怕我出去,管不了我了,叫我生孩子想拴住我,我告诉你,没门,你愿找谁找谁去。”
范见:“这是你说的?”
秋平:“对,就是我说的怎么了?你找个回来给我看看?生孩子不是吗?我……我往她碗里放耗子药。”
范见:“好了,宝贝,我什么都没想,就是担心你,你听话就是了。”范见妥协。
秋平:“我要是不听话呢?”
范见:“你不听话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要记住,你出去是代表我们这个家庭的,往小了说是代表你和我,往大了说是代表我们正在壮大的家族,代表小神仙、代表大仙、代表你的黄豆掌门。”
他们的确发展得很快,小神仙是范见麾下的企业,大仙是习太钢的,黄豆掌门是秋平的,加工零售豆制品,比如豆浆、豆腐串等等,除了一些店面、各大商场也在现场制作、销售。
秋平:“你得了吧,不就取个手机吗?你还说出了三个代表呢,够大,吓人的。”说着她自己也笑了。
秋平:“要不,让小臣陪我去吧。”
范见:“不行,苏臣几天给我开车,说不定要去很多地方,我想问题不能开车。”
秋平:“那你叫别人给你开车不就行了,强生干什么吃的?”
范见:“强生今天也有事,你就让三子派人跟着你吧。”
秋平有些勉强,
秋平:“行吧,到时候有事我给你电话。”
范见一边安排秋平去“艇上仓”去取东西,一边心里愧疚,责怪自己连自己的老婆都当工具,他之所以对秋平一点都没说是因为秋平心里不存事,她要是知道了背后发生的事情,情绪就会挂在脸上,不但不能起到好的作用,相反安慰她就会让范见焦头烂额,所以,范见索性抓秋平当枪到“艇上仓”去闹,一边可以稳住老王坚强他们,一边也可以通过秋平的短兵相接了解对方的底细。
趁秋平洗澡,范见刮好了胡子就和苏臣出来了。
他的确不想开车,最近总是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虽然已经没有什么特别害怕的,但是必定干扰情绪,范见不想出事。
每当遇到事情的时候,范见总是迅速地审视周围发现自己的重要性,他会想到自己是有家的人,秋平和斤斤东都需要他,小神仙的上千从业者需要他养活……
如此一想也就责任重大,好好珍惜自己起来了,这就造成了另外一个不符合大众审美的观点。范见认为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首先要在尽可能义的概念下保全自己,他很爱他所营造的世界,他认为万一自己都损失掉的话,这个世界就子虚乌有了。
44 这小保姆像同居女友似的
苏臣开着车,苏臣选择的路很符合范见的心情,从骑马路拐进人民大街再到幸福大街,一路风光无限。沿途,秋平“黄豆掌门”的招牌、“大仙”的招牌尽收眼底,这些和他都有关系,这是他们庞大王国的一部份。
一路上,范见的眼前总是浮现出早上的梦境,想也想不出那个梦到底预示了什么?是预示斤斤和小伟有关系还是预示着斤斤正在危险当中,到底梦里的那个阴影代表着什么?想到斤斤范见有些烦躁,他拨通了斤斤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一连拨了一路也没有人接,范见有些坐不住。
范见说:“苏臣,从幸福大街的西北角走,我先去办点事。”
苏臣点点头。
很快就到了斤斤的楼下,范见放苏臣找个地方等着,自己找斤斤。屋里没有人,一切都跟他离开的时候一样,桌上的烟缸和哈达抱起来的欢喜佛都保持了他离开的样子。
范见再次拨打斤斤的手机,房间里立即想起了斤斤的手机铃声,原来斤斤走的时候根本没有带手机。
范见拿起斤斤的手机研究起来,斤斤的手机没有上密码很容易就能打开,范见一一翻阅了所有的电话记录,里面只保存了从昨天到现在的所有未接电话,全是范见挂来的,一共32个未接。除此之外,什么记录也没有。
范见皱起眉头,这个检查结果是很不正常的,没有电话记录根本不可能意味着电话未被使用,而是使用电话的人很注意清除自己的使用信息,这说明使用电话的人一定是一个戒心很重的人,或者是一个有秘密不愿意被发现的人。
空白的电话记录让范见好像看到了一个美丽女人的两外一面,就像开屏的孔雀调过头来,展现了后面沾了污物的肛门。
此时,范见在斤斤精心布置的客厅里真的迷茫了。墙上,斤斤在照片里静静微笑,可是她却不在,好像从这个世界蒸发了一样,好像这栋房子已经沉睡。范见突然发现,和斤斤相处了两年似乎对她一无所知,不知道她平时会去什么地方,不知道她除了他之外还和别的什么人交往,不知道她为什么一直安静地跟着他,而且毫无怨言……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表明他们的关系就像空中楼阁,没有任何基础,可是,范见却已经爱上了他,爱得跳到热水里洗澡也不皱眉。
范见无奈地在屋里踱步,他不知道怎么办,昨天还蜷曲的一片龟背竹的叶子,此时已经展开油绿的生命,迎着光,在光线当中,一些细密的灰尘滚滚飘落……
致命的寂寞再次袭击了范见。
范见突然想到了小伟,小伟就住在楼下。范见冲了出去。
想到小伟的时候,范见的心里再次涌上本不该有的醋味。
“叮当——叮当——有人来了,请开门——”门铃响了半天,无人应,范见不死心,反复地按着,“叮当——叮当,有人来了请开门”,终于,里面传出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你找谁呀?”一个女孩怯怯地问。
范见愣了一下,听不出口音,不知道是不是斤斤,
范见:“开门,我找小伟。”
女孩:“对不起先生,他不在。”
范见:“你开门啊。”
女孩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她长得非常白净,两条俏丽的麻花辫松松的垂在胸前,鞭梢扎了两朵灰色的花,搭在黄围群上面非常素净。
范见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小伟家里藏着一个女孩。
范见抻头往里面看去,里面雾蒙蒙一片,灰色调,所有的家具都是很工业的灰色,线条工整有棱角,墙上只有两件装饰,一件是古代的刀,不像汉族的古代武器,另外一件是一张唐卡,唐卡的遮光帘子是拉着的,看不到里面的内容,遮光帘的那片红色是房间里唯一的亮色,非常醒目。
范见:“小伟去哪了?”
女孩:“不知道。”
范见:“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女孩:“不知道,我昨天走的时候她还没回来。”
范见:“你昨天走的时候?……你走的时候是几点?”看到这个女孩一问三不知,范见犹豫了一下,决定继续发问。
女孩:“……夜里两点。”她有些脸红。
范见这回大大的震惊了,没回来,小伟昨天没回来?
范见:“你今天看到他的了吗?”
女孩摇头,表情有些无奈。
范见:“他没给你打电话?”
女孩不自在起来:“……没有。”她低下头眼波一闪。
范见觉得这里面有问题,禁不住追问了一句,
范见:“你是他什么人?”
女孩的脸一下子红得发亮,低下了头,
女孩:“保姆。”
范见哑然失笑,这小保姆像同居女友似的。
范见看到女孩面若桃花的样子,来了兴趣。
范见:“丫头贵姓呀?”
女孩:“我叫吴花果,口天吴。”
范见伸出手,
范见:“你好,我叫你花花还是果果好?”
女孩看了一下,局促起来,把手缩到背后去。
范见:“你把门打开,我进来等他一会吧。”
女孩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迅速转变了姿态,
女孩:“对不起先生,我不认识你,等主人回来您在找他吧。”
说着“咣”地一声关上了门。
范见站在门口觉得自己很失败,从一个漂亮的小保姆嘴里居然没有掏出更多有用处的话来。他一边想着斤斤昨夜没有回家,小伟也没回来,这两个人的不回家是不是有必然的联系,一边抬腿去电梯口。
这时,电话响了,
苏臣:“范哥,你在里面吗?”
范见:“别着急,我马上出来。”
苏臣:“大哥,你别急着出来,外面有情况。”
范见:“什么?”
苏臣:“对,有人盯梢?”
范见:“盯梢?……哦,你等一下。”
保姆小吴从里面跑出来,
吴花果:“先生,刚才忘了问,您怎么称呼?”
范见:“不用了。”
吴花果:“主人回来我怎么交代?”
范见:“没关系,我下次再来。”
范见:“喂,苏臣你说?”
苏臣:“我发现了三个人,是艇上仓的,昨天在聚会上,他们是侍者。”
范见:“你说什么?他们昨天在艇上仓?”
苏臣:“是的,大哥,一个身高1米7的小个,好像是头,他右边的嘴角喜欢往上翘;年轻的那个曾经给你递过烟缸;身材高瘦那个昨天一直在客人当中,没有参与服务。”
45 现在有三位姑奶奶在你办公室
范见不禁赞赏起苏臣的记忆力,这个能力很可怕。他昨天在“艇上仓”见过了照面就能今天准确地认出人来。
范见:“哦,他们在干什么?”
苏臣:“刚才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从哪跟过来的我不知道,你一离开我就看见他们,在我们后面,一辆车,三个人,一个在正门口的道边,一个在小区入口,还有一个在停车场出口。”
范见:“没事,小区有好几个出口。”
苏臣:“你在几层我马上上来。”
范见:“不用,现在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叫强生开个别的车回来接我,一个是你打开行李箱,里面有个白盒子,里面有一个备用的牌照,你想办法换了,然后,从南门进入停车场,到A18等我,那个位置四通八达,很方便。”
苏臣:“好,我马上换牌子。”
范见:“那好,10分钟我们见。”
苏臣:“你怎么过来?”
范见:“你别管了,如果10分钟我还不到,你就通知强生他们过来。千万别单独行动。
范见一边小声和苏臣说话,一边从楼梯下到了15层,然后乘电梯到3层,下来,拐到另一侧的楼梯,从紧急通道一直下到地下停车场,他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才用了五分钟,正想着到什么地方去等一下,看见苏臣已经把车开了过来。
苏臣:“范哥,那几个人怎么处理?”
范见:“你的意思呢。”
苏臣:“眼前最重要的是判断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范见:“我看也是,要么,在这里把他们放鸽子算了。”
苏臣:“大哥,你看是不是派人在后面跟着。还有,范哥,我冒昧问一句,你要找的人和你什么关系?”
一句话提醒了范见,斤斤,那个弱不禁风的妹妹呀,范见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足底。
范见想了一下,不仅庆幸起来,幸亏一直把斤斤隐藏地很好,他们的关系没有外人知道,不然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