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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太钢摊着手,苦笑。
斤斤微笑这点头:“哦,好夸张。”她吐了一下舌头。象征性地表态,这样的阵势斤斤没有遇到过,有些新奇,还有些刺激,总之有点兴奋。
范见:“走吧。”
十分钟之后,当他们的车刚刚停下来的时候,小八已经出现,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习太钢和斤斤、范见都没有见过的男人。之前,习太钢雇请过小八,知道她是鲁原的手下级别最高一等的保镖。习太钢点头,对鲁原的安排很满意。
范见却觉得有些荒谬,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情,有些感慨,人都是在变化,曾经的兄弟再次见面的时候,中间已经相隔了无数的人,和无数的关系,那么多的级别……
车是舒适的商用车,黑色的,从表面上看不出丝毫的特别,里面却是完全不同,被改装地非常舒适,的确可以一边喝咖啡一边行进,窗帘是拉得严丝合缝的,一点也看不到外面,车子在白云市绕了大概一个小时,才姗姗进入到一栋建筑当中,里面灯火通明,却是空无一人,小八把他们三个人引下车,却发现鲁原一个人迎在一个敞开的门口。
鲁原根本没有像传说中的有是挥手有事吆喝的,其实鲁原没有做任何夸张动作,只是点了一下头,小八和跟着的几个人立即消失到了某些门的背后,失去了踪迹。
范见远远地看着鲁原,之前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次见面的时候,会是这样的开始,他在脑子里回忆这鲁原的样子,还是那个人,似曾相识,却完全不同,气质变了,变得很随和的样子,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发髻线向后退去,这说明他们都在变老,鲁原的头发已经花白,头发半长,看上去居然更像艺术家,而不是杀手头子。
鲁原也远远地观察这范见,范见拉了斤斤一把,对着鲁原示意性的挥了一下手,除此之外,范见不知道要做什么,仿佛空气凝固了起来。突然,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几个人,奔着三个人过来,“都别动。”他们低声叫了一声,接着便动手搜身。
范见向后跳了一步,拉这斤斤,这才发现他们中针对斤斤安排了一个女性,可那个女人却是没有多少的女人味,和小八比较简直不能说下去,说就是毁辱性的词汇了。
“走开。”鲁原喊了一声。
那几个人很诧异,立即警觉起来,二话不说,上来把三个人制住,回头才发现,鲁原是叫他们走开。到最后,他们对这个命令也感觉费解,在鲁原和外人见面之前,要解除对方的武器,包括搜身这些都是常规的,为什么今天却不同,他们怎也没有想通,因为之前从来没有过意外。
随着鲁原的那声“走开。”鲁原已经一个箭步来到他们面前,忙着掸范见的衣服,仿佛怕手下弄脏了一样的。
范见微笑着,再也忍不住,一拳朝鲁原的鼻子打去,鲁原眼疾手快,一把接住,范见不算完,右手的摆拳就到了,两个人随之就打到了一起,斤斤吓得堵着耳朵,乱发飞舞,只叫着:“别打了,啊,别打了。”
习太钢愣了一下,他一把把斤斤搂在怀里:“好了,别叫。”
刚才搜身的几个人听到这边的动静,纷纷抽出手枪,返回来。
两个人根本顾不得别的事情,从拳击打到了摔跤,直到最后两个人都倒在地上,哈哈大笑。
“行啊,兄弟,不孬。”鲁原哈哈大笑。
“行了吧你,承让。我太不是对手了。”范见也哈哈大笑,“你不是一般厉害呀。”说着有去砸鲁原的肩膀,鲁原迅速地把手举起来接住了范见的拳头。那双手就像铁的一样,老茧还磨人。“好了,好了,怕了你了,松开吧。”范见示弱,鲁原的手,非常有力量,范见明知道不敌。
“行,你也不错。”鲁原这才把双手扶住范见的肩膀,仔细地端量着:“啊,长大了,这些年怎么样?”鲁原问候起来,表情欣喜而且惊异。
“我怎么样你不知道?”范见反问。
鲁原抓了一下头发,“呵呵。”没有说话。
习太钢已经愣住了,他看明白了,两个人不是一般的熟悉,可是和范见交往这么多年,范见却从来没有提到过鲁原这个人和任何事情,以前他们已经是鲁原的常客,经常有来往,可是,没有想到,范见一直没有暴露出这个惊天的秘密。
斤斤也回过味了,明白了刚才只是两个男人在行礼,像两头雄狮一样行见面礼。
“来来来,别站在这里,快进屋。”鲁原热乎地邀请着。
手下人已经看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到鲁原对人这样亲热过,现在的这个人简直就不是他们眼中的鲁原,在他们眼中鲁原严肃无情,不是人间烟火,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库元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时候已经晚了,“都滚远去。”鲁原翻脸烦躁地对手下们说:“立即给我消失。”他的声音低沉有力。
夜色在建筑之外悄悄来临。
201 清空大仙美食城市
进到屋内却是另外一番景象,房间内部是银灰色的主调,想当的冷酷和工业化,斤斤立即在那些有棱角的家具面前败走,巨大的桌子上空无一物,房间里不加任何点缀,墙上挂着巨大的平板电视,正在无声播放的广告是室内唯一的色彩,斤斤立即感到不适应。
范见对武器不算熟悉,平时,他极力反对武器,可是对武器的气味却是十分的敏感,他一进屋凭借了敏锐的鼻子便能闻到整整铁器的味道,这种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增加压抑感的味道。
习太钢是一个老江湖,他站在地中间环视了一下,“哈哈,鲁老大的房间不错啊。”习老大赞赏了一句,算是给面子,客气。
“呵呵,习老大客气了。”鲁原的眼睛仍旧盯着范见。从兜里拿出来一个纽扣对讲,“叫他们准备饭菜……中时西式?”鲁原转向他们三个询问道。
习太钢震惊了,鲁原一下在江湖上以冷酷和神秘著称,之前,也见过,却完全不是今天的样子,他看这范见,狐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范见看着鲁原,没有反应:“我要吃大仙的酸汤鱼。”斤斤接了过来,有意思给鲁原出难题,她已经看出来今天他们的待遇不同,而且从眼神中能够判断,鲁原和范见是有关系的,特殊的关系。
鲁原虽然外表冷酷,心里却是反应快的人,斤斤穿这白色的麻布衣裤,亭亭玉立,从以往的情报和以往的客户名单中,他一眼便能认出来,她是斤斤,范见最喜欢的妞,斤斤一接话,鲁原立即便对斤斤产生了好感,范见的生活,鲁原一直是注意的,他的很多的事情都在鲁原的眼睛下面,对范见的女人们,鲁原早早暗自判断,斤斤鲁原比较好感,这个女孩可爱,秋平鲁原可以说觉得很不错,或者说秋平身上的一些东西具有鲁原生活的痕迹,这些年虽然一再改变生活状况,可是在内心,鲁原是那种念旧的人,他也有脆弱,那就是,害怕念旧,因为那种感觉和他男子汉的外表不同。
斤斤一说酸汤鱼,习太钢眼前一亮,心里赞许斤斤的聪明伶俐,她的这个要求虽然看上去有点任性,却是给足了习太钢的面子。而且一道酸汤鱼,却有让习太钢反客为主的意思。
“哦,你先挂掉。”鲁原跟手下说了一句,转向斤斤:“吃大仙的酸汤鱼?那得习老大安排一下,我马上叫人去把厨师请过来,你叫他们准备好。”鲁原的表情看不出来情绪,却能看出来,他在给女士面子。
“不是啊。你这里感觉可冷了,没有生活气息,我紧张的,鲁原大哥,我们一起去大仙吃饭好不好。还是请习大哥请客好了。他年长”斤斤仍旧温柔地说着。好像在安排家庭里的事情一样,好像和鲁原已经相处了很久,关系就像和习太钢和范见的请兄弟那样的。
鲁原随着斤斤的话,表情已经严肃起来,他严肃起来的时候很有震慑力。
范见听了斤斤的话,也担心起来,虽然鲁原是自己的兄弟,必定多年不见,世事难料,鲁原之所以成为今天的鲁原似乎也是踩着成堆的尸体站起来的,斤斤的这个安排自然是很冒险的。
斤斤的一句没有生活气息,却让鲁原的内心波涛汹涌,的确如此,他现在的生活从来没有离开过职业,一分钟也不敢疏忽,在他的一生中,唯一的家庭温馨和温暖来源于少年范见和与范见母亲相处的那段时间,斤斤轻柔的话,让鲁原如鲠在喉。他犹豫着。
“这个简单,来我做个安排,给我接个电话。”习太钢要求着,很明显,在这里,自己的手机一定是接不出去的,必须通过鲁原的电话才能挂出去。
鲁原表情严肃,死死地盯着斤斤。范见的心也揪紧了,这个眼神范见似曾相识,却有是陌生的。
斤斤迎着鲁原的眼神,目光如水般清澈,微笑着点头,似乎在鼓励一个学步的小孩子,勇敢地走出第一步。
“好。就这么办。”鲁原的眼睛仍旧死死地盯着斤斤,好像她是一个随时扑上来咬人的母狮子。鲁原说着从兜里再次掏出小对讲机,“把电话给我接进来。”说着他走到桌子边上,拉开抽屉,拿出来一个无线电话。交给习太钢。
“直接拨就行。”说着,他走回桌子后面,拉开墙壁上的一个暗格,里面是很多的饮料。“喝点什么?”他询问着。
直到这个时候,斤斤才松了一口气,看上去一切都开始顺利起来,不再那么别扭。
习太钢接通了“大仙美食城市”的电话,迅速地做了安排,“唉喂,刘英啊,你赶紧,把客人都疏散了,今天不营业。”刘英是一个听上去是女人名字的男人,“大仙美食城市”的副总,一个经济学的博士。
“哦,今天的客人上来了。”刘英好像自语地嘀咕了一句,“好,我马上去办。”刘英废话没有,立即答应下来,在客人已经上来的情况下,清空餐厅之前没有过,对生意是会有影响的,可是刘英必定是见过市面的人。“我需要40分钟。”
“好,就给你40分钟。”习太钢说了一句,看了鲁原一眼:“一会有人先过来,拿这我的面片,折角的。”说着习太钢挂断了电话。
这叫名片这个事情,是刘英和习太钢的暗号,他们平素里也是风里来雨里去的,自然会有一些记录着私人信息的暗号。
挂上电话,习太钢便拿出来一张名片,用拇指在名片上面的中间部位折了一下,如果不注意几乎不会注意到名片已经记录了暗语。其实,暗语也没有,真是一个信物,刘英看到这张名片便会明白是习太钢指示的事情。
习太钢把名片郑重地交给了鲁原。鲁原接过来,立即叫人进来,拿走了名片,鲁原交待:“4个组,出发去大仙美食城市。”
范见这个时候心里暗笑了起来,从前,大家都一样,一个学生一个流浪少年,去那里抬腿就走,现在被所谓的声明所累,要去吃饭竟然变得如此的繁屑。
又是清空一个餐馆,又是派保镖事前搜查的,本来到这里是要谈些具体的事情,搞了两个小时却一句要紧的话都没有说出来,都是在走那些所谓的安全程序。“真无聊”范见在心里暗自念叨了一句,哭笑不得。
202 不详的白虎
人总是这样,最要紧的事情放在最后去说,那边紧锣密鼓地为了鲁原去“大仙美食城市”吃一顿饭而忙碌的时候,范见讲出来眼前最要紧的事情。
范见说:“呵呵,我找大哥有事。”他说话的口气努力就像少年时的那样,但是已经做不到,他观察着鲁原的反应。
鲁原的眼睛看着窗外,而所谓的窗外却是一片灯光,这里没有对外的窗户,有点心不在焉,这点和从前迥然不同,有一种职业的倦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