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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地已经够他忙的,虽然秋平的亲生母亲在暗中帮忙,可是贷款没有全部到帐,习太钢为了资金的事情已经忙得不可开交,范见却无法坦然地派出像样的人去帮忙,林玲在晚餐上,抽不出来,宏艳艳又绕在屠宰场上面,忙得一塌糊涂。
画眉的事情出现,立即把此时的薄弱显示了出来,事情如此紧急,范见有些一筹莫展,而营救画眉是第一紧要的事情。唯一能给范见安慰的是,画眉曾经收留过刘为,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可是,范见最忌讳的却是,刘为……就在这一刻,范见决定,不能按照画眉个人的意愿,称为红姑娘,原先,范见并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也曾经抱着游戏的心态,考验一下自己对女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却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只是可以想象,却不是可以真的这样玩的。“必定,我不是16岁。”范见想着,心情沉重。原本,他不想很霸道,让自己沾过的女人失去未来,失去选择的机会。可是,现在看,自己真的错了,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米兰,嫁人,并且生了一个小孩,范见觉得像极了自己,可是,无论是不是意外,是不是和自己有关系,事实表明,米兰的生活一团糟。而且,像曾经在迷宫中盲目奔走过一样,米兰的生活最后和自己仍旧走在了一起,就像现在,当米兰有了这个小孩子之后,他再也不愿意让他们母子离开自己,在这一点上,他虽然没有说出来,心里却是非常明确,不管米兰的孩子和自己有没有血缘关系。
斤斤也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之前,他心里虽然在意斤斤,却一直给了斤斤自己去生活的机会,可是,结果却是差点让斤斤失去了生命,当斤斤决定从此以后不离开的时候,事情却意外地发生的转机,斤斤却一下子成为自己未来最得力的助手,她的能量比范见想象的大了很多。
再就是画眉的事情,画眉在连续和秋平正面冲突之后,范见也被闹得心烦了,索性随她去了,可是,当刘为绑架了她之后,范见却突然间明白了一切。简单地就是一句话,无论怎么办,画眉不能和别的男人有染……比如刘为。
范见明白,自己这个时候在儿女私情当中徘徊,只是一个缓解压力的办法。他果断地联系了习太钢,要他立即从工地回“大仙”。
习太钢从范见的口气中感到了事态的严重。
电话一通,范见就说:“大哥,出事了,赶紧回大仙,我马上到。”
习太钢一听这个口气,立即说:“好,我立即回去。”这些就是习太钢和范见长期以来养成的好习惯,大家彼此了解,正经事就是正经事,等于是两个男人在正经事的意见上,从来没有受到第三条腿的左右。
越是有事就越有事,正在范见为画眉的事情一筹莫展的时候,斤斤在旁边一直安静的拨着电话,她表现的很冷静,表情很安详,可电话一直在关机状态,斤斤能做的是一定不表现出来焦急。
就在这个时候,范见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电话是月嫂挂给斤斤的,月嫂一上来就告状,说再也没办法仍旧米兰的丈夫了,那个人太捣乱,拿她当生活保姆,她没有办法好好照顾产妇和孩子,月嫂唠唠叨叨地说着,斤斤只好耐着性子听,范见却在一边着急起来,当月嫂说,米兰的丈夫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很仇恨地看着孩子,还偷偷使劲掐一把的时候,而米兰却只是悄悄抹眼泪的时候,范见再也忍不住,一把抢过电话。
范见:“喂?他还在什么了?”
突然变成了男人接电话,月嫂也着实吓了一跳,“哎呀妈呀,怎么是你呀,老范吧。”她试探地问了一声,月嫂是接受过职业训练的,如何对待男主人还是会的,她虽然没有理顺斤斤和范见以及米兰丈夫,还有外面的几个凶悍男人之间的关系,却也能看出来,范见更像是真正的男主人,在决定着里面的事情。
“还有什么事情?”范见问道。医院里的婴儿已经很严重地牵动着范见的心,他对几个手下在那里已经开始觉得不放心了。必定他们是男人,对待看守产妇之类的事情完全不在行。
“没什么了,刚才我都跟斤斤姐姐说过了。”月嫂用了统一的称呼,姐姐,实际上月嫂的年龄比斤斤大至少十岁。“其实,干活听东家的,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就是,那个男人在病房里实在是照顾不过来,我变成给他做饭的了,你明白,我是月嫂,专门伺候产妇和孩子的,不管别人……”月嫂把和斤斤说的一些又重复说了出来。
范见说,“我留下的几个人还在吗?”
月嫂说,“在,我能看见他们。都在走廊拐角抽烟。”
“好,你叫他们听电话。”范见耐着性子,其实已经怒火朝天。
米兰的丈夫将得到怎样的惩罚,欲知后事且看下章。
199 一句暗语
斤斤悄悄地扯了一下范见的衣角,示意范见克制,范见点点头,可是,米兰丈夫的命运已经被注定了的。从此以后那个人果真再也没有出现过,只有米兰的妈妈曾经说起过他,米兰的妈妈,情愿猜测范见给了他足够的钱叫他滚蛋,说到这里的时候,米兰的妈妈说:“啧啧,那么多钱给他,还不如喂条狗,可惜了。”说着表情中可遗憾了,好像真的大把的钱流失在了米兰那些无赖丈夫的腰包。
习太钢姗姗来迟,看见范见也没有忘记和斤斤打招呼:“哈哈,来了。”习太钢仍旧那样爽朗,宽宽的胸膛就抱了过来,斤斤悄悄地和习太钢来了一个拥抱,嗯,拥抱很适度。
习太钢说:“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害我跑兔子一样。”
范见勉强地笑了一下,“就是刚才说的那些事情。”
“唉,算什么事情,一个小姑娘他们能怎么样?”习太钢突然严肃起来:“唉,不对呀,刘为不是……”
“大哥,别掏那些陈年老事,咱现在怎么办?得把他们找到。带回来。”范见坚决地说。
“嗯……”习太钢沉思起来。“咱现在的确有些局促,有危险没有?”他在盘算这改怎么办。
“大哥。”范见欲言又止。
“对,我知道,重要,都重要,我这正生气呢,就是咱这边的一草一木都是不许别人随便动的。我正在倒腾人手。”习太钢还在考虑。
斤斤说:“大哥,鲁原……”
“这丫头聪明。”习太钢一拍大腿,兴奋起来,“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呢?就这么干了,我找他。”说着习太钢就拿起电话:“别说,找他还挺麻烦的,必须经过中间人。”
范见伸手拦住习太钢:“大哥,你先别着急,商量一下。”
“还有什么可商量的,干。”习太钢甩了一下,继续在电话里查找。“就是现在打电话联系他,还不知道明天能联系上不能,拿有那么快。”和鲁原联系确实需要一些时间,他的组织很严密。
“不是,我说你别着急,我还有事。”范见知道习太钢性子急,赶忙说。
斤斤微笑这点头,“是啊,大哥,我快把绿洲那边十八层买下来了,需要比较长期的护卫,想成为常客户呢。”
习太钢的表情一凛,立即明白了斤斤的意思,习太钢:“我说呢,前几天有人联系我给高价要买十八层九。我没干。”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斤斤怎么也拿不下的房子,居然是自己人的,习太钢的脸转向范见,他根本没有想到是斤斤在买那栋楼,他有点责怪范见,办这么大的事情,事前没有商量。
范见立即明白了习太钢的意思,有点得意,拍了斤斤的肩膀一下:“是她干的,我根本没插手。”
“啊?”习太钢的眼睛瞪得牛一样的大,表情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哪里搞到那么多钱?”习太钢没有出口的的意思已经很明确。
斤斤微笑这着,没有解释,斤斤说:“那太好了,大哥,贡献了吧。”接着,斤斤把想叫小伟办到上面去住,以及和范见研究的那些方案介绍给了习太钢。
习太钢听得已经笑眯眯,把鲁原联系的事情已经忘记掉,“哈哈,贡献,贡献,哈哈,太好了,一栋房子,用用。”习太钢已经手舞足蹈,高高兴得:“我买那栋房子的时候,就是占个地方,真是没想到,哈哈,好。”习太钢已经妙不可言了。直搓手。
范见和斤斤笑眯眯对视,“哼,哼……”范见笑着:“真是一家人,没想到大哥在那里还握着一栋房子啊。”两个人都有点心照不宣。
“呵呵,我和你想的可是不一样哈,”习太钢看了斤斤一眼,斤斤低下头,有些脸红,“我是给小伟考虑的,他下面的房子是在是不大。”的确,那栋是和斤斤现在用的一样大,一个人住很好,如果将来小伟结婚,生了小孩一定是不够用的。
三个人一聊起来兴致很高,仿佛把画眉被绑架的事情忘记了,虽然秋平是习太钢的妹妹,可是,习太钢更喜欢斤斤这种女孩,只是有些话,不好当面说出来而已。但是三个人没有忘记寻找这画眉的办法。
“行了,行了,我先给中间人挂个电话,约一下鲁原。”习太钢再次拿起电话,对范见说。
范见最后沉思了一下,是见鲁原还是不见鲁原,最后,他确定,现在已经是见鲁原的时候,范见说:“好,大哥,待会你加一句话,给他。”
“加什么话?”习太钢短促地说了一句,“唉喂,”那边已经接上了话:“那个谁呀,你赶紧,我有事要见他。”习太钢话说得含糊而且有些随便的意思。
“我联系一下,等我回话。”对方的回答很简洁。
范见在后面一直做表情,表示有话要说,习太钢赶紧说,“唉喂,等一下,还有事。”
范见已经等不及,立即抢过电话:“你手头有笔吗?给他转达一句话。”
听到声音变化,对方不悦,没有说话,范见说:“你记住了,这句话:别吃蜡烛吃钙片。”
对方一直不吭身,范见继续说:“好了,就这句话,越快越好。”
这句话虽然神秘却并不是什么暗语,只是他们小时候生活中的一句对话,那句话是范见妈妈说的,有一阵子,鲁原长得快,吃饭很凶猛,范妈妈什么都没说,每次煮饭的时候就多加几把米,鲁原也不知道怎么染上了异食癖,喜欢偷偷吃蜡烛,范妈妈就去医务室找医生询问,说是范见的毛病,医生也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问题,就开了一些钙片,说孩子缺钙。
回到家里,范妈妈就经常催促鲁原:“快快快,不要吃蜡烛吃钙片。”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缺钙,反正最后范妈妈的唠叨和钙片医治好了,鲁原的异食癖。
200 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至始至终范见也没有听到中间人的声音,但是范见留下的暗语果然发生了作用,不到一分钟,对反便回话,这回是一个冷冰冰的女生,听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声音不年轻,带有一点外地口音。
“他说立即见,最多三个人。”女人的声音平板没有任何情感色彩。
习太钢:“那怎么行,我得带个人。”他反对道,虽然明明知道带保镖没用,却是不肯示弱而已。
“他说三个人。”对方强调。
“什么三个人,我这边谈事的就是三个人。”习太钢争执着。
范见摆手,意思是不用担心。可是,他的心里也没有底,不是信任鲁原还是不信任,主要是这样办事很冒险。
“十分钟以后,把车停到二号高速公路下面的停车场,有车来接你们。”对方的口气不容争辩。“之后,安全我们来保障。”女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习太钢摊着手,苦笑。
斤斤微笑这点头:“哦,好夸张。”她吐了一下舌头。象征性地表态,这样的阵势斤斤没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