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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筠冷眼瞥他一眼,叶奇尴尬笑道,“这不是开玩笑么~呵呵,大家都知道你是陈总的人~”
“胡说什么呢!”沈清筠大声呵斥道,见到叶奇讪讪的表情,突然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火。
叶奇什么人,一向满嘴跑火车,怎么能当真?
这一吼,沈清筠也有些尴尬,“对不起,叶奇,这种话不要乱说,毕竟是公司。”
叶奇摆摆手,语气却有了正经,“对不起沈秘书,是我说错话了。那个,我还有份报道要交……”
“嗯,那你出去吧。”沈清筠第一次与他有了客套,见到叶奇径直离开的背影,她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后来大半个月,沈清筠都没再见到陈修远,别说公司,别墅也没有他的影子。每天回去,清清冷冷,一片黑暗。
除了他,张凯文也如失踪般,一直没有出现。
沈清筠日日上班就如煎熬,清科的事情本就上了正轨,就算陈修远不在,也能正常运行。她却希望能出个紧急事件,让她能找个借口给总公司打个电话,至少确认一下,他,到底怎么样了。
这日,又到了下班的时间,沈清筠和张依约好一起吃晚餐。两人重逢后,越发亲昵,工作之余,总会约出来聚一聚。加上最近沈清筠不想太早回去,故而见面越发频繁。
去到约好的餐厅,沈清筠却看到她身边的李询。
李询没有认出她,只客气的伸出手与她握了握,便没了言语。
张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蔓蔓,你别在意,我家这位就是个闷葫芦。平时跟我在一起话也不多。”
这是沈清筠和张依的约定,除了两人独处,任何场合,都要当作她是“沈蔓”。
沈清筠轻笑道,“没事,男人话少更成熟!”
她一开口,李询却不由抬头看了看她,凑到张依耳边嘀咕几句,就见张依脸色一变,然后对沈清筠尴尬道,“蔓蔓,你跟李询以前见过吗?”
沈清筠嘴角勾起一丝笑,“有么?是不是之前我扭伤脚,李医生看的?”
张依舒了口气,也笑道,“那肯定是他记错了。他是儿科医生!李询,这可是我姐妹,你少想搭讪啊!”
李询脸色也一松,朝沈清筠笑了笑。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气氛还算融洽。
李询吃到一半,接到医院的电话,道了声“抱歉”就匆忙离开了,张依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收敛,小心翼翼道,“李询说,他两年前还实习的时候,给人做过一台流产手术,那人长得跟你很像。”
沈清筠端起桌上的柠檬茶喝了一口,轻声答道,“我的确见过他,在一医院。”
张依疑惑的看向她,沈清筠摸着杯沿,“你之前提过他给夏之薇的女儿做检查,我前段时间在一医院碰到她了,还有徐冬梅。”
“那没事吧?”
沈清筠想到那天,警察来了,取证的时候正好问到李询,他摇摇头,表示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毫不知情。
他白袍上的灰尘还没来得及拍干净,头发乱糟糟,脸上的温怒还没收敛。
见到沈清筠看他,他只冷漠的转过身,拒绝再留口供。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张依曾经说的那个满心热血的傻小伙吗?
沈清筠叹了口气,对张依说道,“后来闹到警局了。”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张依急道,“你有没有吃亏?那赵东在深市势力很大,你别冲动啊。”
沈清筠笑了笑,“没事,不然我还能跟你一起吃饭。”
张依这才放下心,两人聊了好半天警局的事情,才分开各自回家。
走在路上,沈清筠想,按照张依的性格,她肯定要问李询医院那事,不知道他会说什么?直言不讳,还是避而不谈?
沈清筠也许经历事情多了,对男人总有一种悲观的看法,她对李询的感觉不太好,可又想也许李询只是不想惹事呢?毕竟听张依说他对她很温柔体贴。
她安慰自己,抬头却见到不远处陈修远的别墅,客厅亮着灯。
有人回来了!
第33章 却是恶魔上门
沈清筠跑得从没如此快过,经过赵东家时,她连余光也没有吝啬一个。便直接推开前院的门冲了进去。
看着客厅坐着的那人,她眼中的欣喜还没来得及掩去,便被惊怒取代。
“你怎么进来的?”沈清筠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脸上布满了警惕。
赵东敲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消瘦了许多,脸都凹了进去。整个人如来自地狱的恶魔般,眼中充满阴毒冷鸷,那模样似乎要把沈清筠吞噬般。
“沈蔓小姐。是吧?”
沈清筠冷冷道,“这里是私人住宅。请你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报警?”赵东冷笑一声。语气明显多了几分怒意,“我倒是忘了。你可是那位陈总的未婚妻呢!他可最喜欢跟警察打交道了!”
他猛地站起来,快步向沈清筠走过去,“说啊,这次你想给我套上什么罪名?”
沈清筠一步步后退,抵到门口已无退路,硬着头皮说道。“我跟你没有话说。你给我出去!”
赵东挤出一个森然的笑容,故作诧异道。“没话说?沈小姐。我们可以邻居呢!人们都说,远亲不如近邻,我不过来找你叙叙旧。谈谈心。你这么抗拒干嘛。”
他伸手捏住沈清筠的肩膀,“你不是故意怂恿那陈修远买下这栋屋子的吗?你到底下了多少心思?”
沈清筠忍不住皱眉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放开我!”
她的挣扎在他面前却显得苍白无力,女人在气力方面总是比不过男人的。
赵东眼中有讶然一闪而过,他欺身靠近沈清筠,嘴角勾起一丝笑,“原来你也不知道,这房子是他一个月前特意买的。听说花了两倍的价钱才让这里的房主搬走呢!沈,蔓~你不觉得奇怪吗,他那么有钱有势,而且陈家在深市的房产多得数不清,为什么要在这里买一套二手别墅?”
沈清筠扭过头,想让自己离他远一点,“他想在哪里买房,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个疯子,再不滚出去,我对你不客气了!”
赵东笑得上接不接下气,连眼泪都出来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厉声道,“不客气?你能怎么对我不客气?!我管你到底是沈蔓还是沈清筠,现在我只知道你是他的女人!”
他迫使沈清筠的脸正对着他,咬牙切齿道,“他害死我妈,我就上了他的女人!我看他这次还有没有那个气度,请来一排人看他怎么被戴绿帽子!”
沈清筠听到赵东的话,心一跳,害死他妈妈?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到那天在警局,徐冬梅晕过去……抬头见到赵东眼中噬骨的恨意,她心中有寒意冒起,立刻剧烈挣扎起来,“你放开我,赵东,你这个神经病,当时是你不肯拉下面子救你妈妈,你凭什么把罪名推到别人身上?”
赵东没想到她反抗如此激烈,一时不察,被她躲闪在一旁,他心中越恨,一把揪住沈清筠的头发,怒道,“贱人,你还想往哪里跑?!这屋子,除了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你就是死,老子奸尸也不会放过你!”
沈清筠被他扯得头皮锐痛,身上的皮包也被他一个拉扯甩在地上,手机、钥匙等物品散落一地。
赵东看着她吃痛的模样,眼中猩红一片,“你知不知道我妈为了抚养我长大,受了多少罪?你又知不知道,我达到今日的成就,受了多少罪?你这个贱女人,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她!她明明可以多享清福的!”
沈清筠伸手胡乱抓着,不算长的指甲在赵东的脸上、胳膊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她看着赵东如此疯狂的模样,心中反而镇定下来。
她怎么不知道?赵东家那些破事,她嫁给他之前,都听得耳朵生茧了,这世界上单亲家庭那么多,沈清筠自己也是单亲家庭,母亲早逝,是父亲沈正德一手带大。
并不是只有他赵东是单亲家庭的。
也并不是只有他母亲含辛茹苦、没日没夜的工作才培养他长大!
她父亲赚的哪一分钱不也是耗费心血来的?
更何况,他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质问这些?
他的所谓成就,是踩着她沈家的血肉、踩着她父亲和她孩子的性命,才达到的!
到底是谁受的罪更痛彻心扉?
到底是谁受的罪更苦不堪言?
沈清筠摸着肚子,停止了反抗,她大笑道,“你是说你母亲死了吗?”
赵东听到她的笑声,动作一时僵住,咬牙切齿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可怜虫!”沈清筠漠然的眸子对上他的,“你就算闹上门,也是挑准陈修远不在家,你才敢来的吧?”
见到赵东脸色越来越阴沉,沈清筠毫不畏惧,眼中的讥讽越来越浓,“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在我面前逞威风,能让你觉得自己很强大很厉害吗?赵东,我觉得你可悲又可怜!你母亲死了,也是被你害死的!当时在警局,你们是怎么对我的?陈修远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挑起的事,你却不敢接下挑战!明明是你那卑劣的自卑心害死你母亲!你装作伤心欲绝、怒不可遏的模样,可你心里根本不感到后悔!如果再来一次,你依然不会愿意下跪!你母亲的命,比不过你膝下的黄金!如果今日有人站在我面前,说要我下跪换回我亲人的命,别说下跪道一句歉,就算要我长跪不起,丢了我这条命,我也在所不惜!”
沈清筠想到沈正德含恨死去的模样,心中的悔恨从未减弱过分毫。可听到徐冬梅的死讯,她也并不觉得开心。
她指着他的鼻子,一字一句慢慢道,“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可怜虫!”
赵东气得嘴唇都发白,他浑身颤抖,看着沈清筠一脸漠然的模样,心中却有些发毛。
这不是沈清筠,沈清筠不是这样冷血又句句诛心的女人!
可他忘了,不管沈清筠如今是什么模样,都与他赵东脱不了干系!
赵东扯住沈清筠的领口,将她从地上提起来,气急败坏道,“你这个贱货,这张嘴这么会说,老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沈清筠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却不求饶,只恶狠狠道,“你这种懦夫,能有什么厉害?!真有本事就亲手杀了我啊!”
“杀了你?老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赵东阴恻恻的笑着,“马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懦夫!”
他双手一扯,已然撕开她衬衣的扣子,露出里面修身的背心。眼前的雪白刺激得赵东忍不住嗓子发紧,他坏笑道,“陈修远的女人,果然不简单。看你外表那么正经,里面却这么骚!”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沈清筠急忙想捂住身子,她能无所畏惧的跟他争吵,甚至能忍受他的拳打脚踢,可如果被他碰了……?
沈清筠想到这个可能,心中就忍不住作呕!她一次也不想再被他凌辱!
“放开?”赵东狠狠一巴掌扇过去,沈清筠沉沉摔倒在地面,嘴角有血迹沁出。
红色的血痕在白皙的脸蛋显得越发娇艳,黑发胡乱掩住脸,黑、白、红三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赵东的身下不由紧了紧,他松了松领口,然后一脚向前狠狠踩住她挣扎的手,以便自己能腾出双手解开皮带。
“老子现在就让你这张嘴尝尝我的滋味!看看是我厉害,还是那陈修远厉害?”
见到沈清筠眼中终于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