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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问道。同样是那双眼角上吊的眼睛,昨天看着像是勾魂的妖孽,今天就变成了无底的沼泽,透露着大型猛兽一般的气势,这个家伙果然古怪。不愧是我看上的作画素材啊!我更想要他了。于是我的身体在我大脑运转之前,再次自作主张的自己行动了起来。我连爬起来的动作都没有做,只是深怕他跑了一般,飞快的抓住了那人的脚,大叫道:“那个……公子,今天你会跑到这里来,就是答应我昨天提出的交换条件了?就是没有答应也可以,我可以小小的退让些条件。当然,你要我做的那个啥我也一定老老实实的完成!”只要你让我画你那双眼睛!我知道我这样很没有形象,要是普通角色看见其他人这样一点形象都没有的跪在自己面前,还大喊大叫的,就差吐出舌头来学狗叫了,一定早就吓跑了。这男人果然不是普通角色,他只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的看着我好一会儿,然后弯起嘴角微笑起来:“公子,很高兴你想通了。”公子?我瞥了眼身上的衣服,确实,为了方便,我再次假扮了男装,而且我现在的动作,恐怕换了任何一个女儿家都没有办法做出来,一般人肯定会把我当男人。只是昨天那个神经男,那个一口拆穿我身份的神经男,会不知道我的身份?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深思了起来
第七章 将错就错
我思考的结果,管他是谁,先骗进房子再说!不知道常用(?)的迷心销魂香还有没有了,上次从刘嬷嬷那里弄来的九香合欢散倒还有多,那**是可以使人柔弱无力没错,但是事后要找人XXOO来解药性。可是不要迷药的话,我估计我的力气对付不了一个会武功的大型雄性。(你究竟相对人家做什么?)这么寻思着,我带着这个诡异的男人回到了我暂时的居所。看见我屋子里满地的废纸和灰尘,还有乱七八糟的床和桌子,那双漂亮的眼睛再次微微的眯了起来,我想他应该是对我的居住环境觉得不满吧!但是话说回来,虽然是同样一张脸孔,昨天那个神经美男笑就是笑,生气就是生气,表情很丰富也很夸张,而今天这个男人则几乎没有什么表情,要不是我是个画师,观察人面部表情已经成为了我的职业习惯,我甚至不会发现他眼睛微微的眯起了起来。不过也罢,两个各有各的气质和风采,只要可以让我画下来,我就满足了。“关于具体的交换条件,你打算怎么办?”无视我搬过来的椅子,连踩在我房间里都怕弄脏了自己鞋子一般,那男子找了屋子里最干净的地方站定以后,淡定的说道。这是他跟着我过来的原因,在我说话的时候,他显然也只是对‘条件交换’这个词起了反应,所以他现在想要套出我的话。不过,如果不是那句‘公子’露了馅,看他说话的神态和说话的口气,我还真看不出来他一点都不知道我们昨天对话的内容。当然,我虽然冲动了一些,却也不是傻的。既然知道他不是昨天那个神经男,我自然不会傻傻的把昨天的交涉内容说出来。先不说那个大逆不道的‘女皇天命’会不会害得我被杀头,就是现在,在没有开始作画之前,把对方想要的东西说出来,也太早了一点。但是我又不能什么都不说,否则这人会认为我没有利用价值。鱼饵,还是要一点一点的下,把鱼儿引上钩来才对。所以我一边向着我的桌子走去,一边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这个问题该问你才对,昨天你说了我的天命,但怎么实现它,是你要教给我的事情吧?话说回来,我一定要遵从天命不可吗?我实在无法相信,我的命运和国家什么的扯上关系——”说到这里,我在桌前停了下来,光明正大的回头望着那男子。我在说刚刚那么一大段话的时候,其实我是有点小小的得意的,因为我觉得我说了一大段的东西,其实什么重要的也没有说。可是我回头望见那男人的表情的时候,却发现他根本不这么认为。就像我前面所说的那样,这个美男虽然和昨天那个长着一样的脸孔,但是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在我那么说了以后,他明显露出了喜悦的神采,那双黑黑的眼睛让我心脏一抽一抽的,我几乎是慌乱的在桌子上摸索起来。炭笔……不,这个不足以描绘眼睛,毛笔?不不,这种眼睛的表述用中国的写意画有点困难。还是郑重一点……该死,为什么这个时代没有水彩!“当然是进宫。”正在我胡乱找着作画材料的时候,那男子却忽然开口说道。“呃?”我愣了一下,刚刚那个反问我并没有要他回答的意思,其实我指望什么都不知道的他问题模糊过去,再向我套更多的话,那么我就可以争取到很多的画画的时间。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回答了那个问题,还下了结论,这让我相当的吃惊。他不会是知道那个‘天命’是什么,所以听我那么一说,马上就知道我昨天和那个神经男交谈了什么吧?但是如果是这样,这个‘进宫’和我的‘天命’是两回事啊!即使我有所谓的女皇的天命,现在跑进皇宫里,和皇帝说“我是女皇,所以你可以把你下面的位置让给我了”,我想会被我们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剁成肉沫去做人肉包子。“也许太突然了一点,但只有两年时间了,不是吗?”虽然他这是反问我,但是他的口气中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魄力存在,我相信他用的最多的一定是命令口气,因此他说的话叫一般人无法拒绝。而且在他那么说话的是,那双漂亮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看得心脏几乎都跳离了原来的位置。事后想起来,他也在试探我,看我知不知道所谓的‘两年时间’,观察我的脸上有没有异状,不过我相信他一定很失望,因为当时我其实正看着他的表情发花痴——这是无法避免的,日后习惯了还好,在遇到这个人的时候,我还从没看见过那么有魄力的角色,我恨不得把我拓在我的画纸里,永远不放他出来。所以我根本不在意他说什么,而且就算在意了,我也听不懂。我现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让这个美男子乖乖的听话,所以我也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呆滞的点了点,很无所谓的回答:“反正我原来也就这样的打算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好,只是,昨天我提出的那个条件——”“太苛刻了。”他依然盯着我的眼睛说。我猜这个回答是他根据我刚刚的话语推断出来的,毕竟我之前说了“我可以让步”之类的话,所以这个男人不难猜出,昨天的条件交换一定失败了。他很沉稳的说道:“你可以换一个我可以接受的交换条件吗?”唔,这个人果然很聪明,而且性格干净利落,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他根本不知道的‘天命’那么有兴趣,但是无疑的,如果之前没有露馅的话,他几乎已经代替昨天那个妖孽男,和我定下了契约。“条件不能变,你知道的,我只要那个。”我很坚定的说:“不过我可以让步——”比如只画裸体,不画春宫图。其实说起来,我也找不到好的素材来配合他画春宫。这么一个美男子,无论是骑萝卜,还是插黄瓜,似乎都有点可惜。听见我那么说,那男人似乎想说点什么,不过我相信他是想拒绝,毕竟他已经知道我昨天交涉失败,恐怕不是什么好的交换条件。所以我趁着他说话前,快速的说道:“花魁,我是说柳烟儿我不要了!仔细想想,昨天要你下面的女人,是我失礼了。剩下的要求不会让你有损失,你也同意了的。”毫无疑问,我在说谎。不过在不知情的人听起来,昨天的交涉肯定很像是争风吃醋,连带的交换条件也不是什么不大了的东西了。而眼前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并不因为我的话而动摇,而只是开空头支票道:“你先跟我进宫,等你完成了天命所指使的事情后,我再付报酬。”“这不公平。”我抱怨:“至少要有预付。”“也可以,你要求的预付是什么?”他很大方的回答,口气里却显然有对我的讨价还价觉得不满的成分了。不过根本不理会他的不满,我只为我的目的达成而高兴着。我兴奋的按住了桌上的宣纸,微笑道:“那么希望接下来我们可以合作愉快,话说,昨天不欢而散,我却还没有来得及请教兄台大名。”“……书和,你称呼我为书和就可以了。”他淡然回答。“既然你知道我的天命,也不会不知道我的名字,对吧?”我故意如此笑道,一边兴奋的按住了桌上的宣纸,热切的望着这个美男子说道:“好了,请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吧?”
第八章 推倒
“脱下来……”基本上,自从我看见这个自称‘书和’的美男子以来,他的脸就固定在某个尺度上,如果不是昨天看见同一张脸在我的面前笑得如此妖孽,我几乎以为他的脸患有先天性的肌肉麻痹症状,导致他脸上的表情变化不能超过三十度。而眼下,我很惊喜的看见他漂亮的眉毛抽搐了起来,线条优美的如同图画。不过,现在把我的素材吓跑了,那实在太可惜了。我也真是的,因为春宫画画太多了,几乎忘记黄瓜和萝卜不剥皮也可以画的,当然,美男子穿着衣服也很好看。所以我的嘴角也抽搐了两下,立刻补充道:“对了,只是预付,预付不用脱衣服,穿着衣服也可以的。”也不知道他把我的意思误会成了什么,书和简直是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昨天没有答应。”书和的口气是肯定的,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对那个妖孽男有自信,还是他根本不愿意接受现实。当然,我根本没有让肥羊跑掉的打算,所以我比他更加坚定的说道:“不,昨天你笑得很开心,非常的开心,好像很高兴似的。”只不过笑完了以后,就准备把我烧掉而已。“该死。”他这么说。毫无疑问,书和对那只脸长得和他一样的妖孽男有着相当程度的了解,所以他相信了我的话。“总而言之,别动。”我拿着毛笔对他说道。不过书和看见我的毛笔露出了类似牙痛的表情,看到那表情我几乎我打算去给他介绍一个好点的大夫了——毕竟这么个美人,牙齿早早掉了,是很可惜的事情——还好他的表情立刻恢复了原状。后来据他自己说,他似乎把我的毛笔当作了某种很不纯洁的工具。(看到这里的读者们,你们看懂并且知道是什么的,说明你们已经不纯洁了,至于看不懂的,请继续纯洁下去。)而我根本没有空隙理会他怎么想的,便已经沾了些墨汁,在纸上画了起来。毫无疑问的,我喜欢画画,也许其他人无法明白,画画是让我最容易获得快感和满足感的事情,尤其是对着理想中的素材进行作画的时候,我几乎感觉到我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欣喜的歌唱。不过这次画的并不是很顺,因书和的外表和昨天那位完全相同,身体骨骼结构也完全相同,我甚至怀疑他们其实用了同一个身体,唯独气质天差地别到了极端的程度,因此明明是同一双眼睛,带给人的感觉也完全的不同。偏偏这也是最难抓住,最难表达的东西。我的功力果然不够啊!我有些沮丧的丢下笔,愣愣的看着白纸上的‘污迹’发呆——对,没有完美表达出素材的笔墨,不过是污迹而已。虽然不厚道,这种污迹我只会把它卖掉而已。“画好了?”这时候,那个低沉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那充满魄力的声线甚至吓得我浑身颤了一颤,抬起头却发现作为模特或者说素材的那只生物正直直的望着我,那专注的眼神,几乎让我觉得自己才是被画的那一个。刚刚我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