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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几次接触下来,他总觉得,许颜与她先生并没有她所说那般美满。
原本他想着,只要她过得比自己好,那就足够了。
可是眼睁睁看着曾经被他捧在手心许颜,重遇后几次见面,他看到都是她眉端下面深掩清愁。
他不知道自己除了默默煎熬之外,还能为她做些什么。
直到最近那些神秘信封,才逐渐勾起了他疑问。
那些资料上面显示信息如果属实,在这场交通事故中,许爸爸根本不需要负全责,若是这样,后面后面都不应该发生下去。
如若自己猜想是正确,那么背后欺骗许颜到底是谁又是为了什么?而眼前寄这信封过来人又是谁?一个又一个疑问让他这阵子经常失眠。
独自推断,还不如自己实地探访来得准确。
一想到这,他抛下手上工作,按着收到资料上面提供当年几个证人,辗转去找到他们求证。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拿了封口费还是怎生,他去问起时候,起初是支支吾吾说有些忘记了,他坚持不懈旁敲侧击继续询问,多方面得出结论果然和他心头那个最坏推断越来越接近。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真相愈发明朗起来,他心情却愈发沉重起来,也不知道是替自己难过还是替许颜难过。
所以当眼前许颜毫不知情问起他有什么事情时,他腹中千言万语竟然不知道从何先说起。
“那个颜颜,听宛清说毕业时叔叔出了车祸,那个时候判案时有没有觉得哪里异常?”余海平想了想还是稳妥些,况且上面还有一个最重要人证也就是许颜当年实习公司老板他现在去找,竟然联络不上了。何以一个开着小公司老板会说消失就消失,这其间定然也是有些缘由。
“怎么好端端问起这个了,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许颜其实对这件事情很有阴影,若是可以话,她不愿意丁点涉及有关那段时日回忆。只因为太过于晦涩阴暗。
“也就问问。颜颜,当年为什么选择不告诉?其实觉得,还是不够相信——即便已经是男朋友,并且都已经向求婚了。”余海平说时,并未望向许颜。许颜也是垂眸,只望到他放在桌上双手,纤长好看很,可是不知为何一直在微微颤动着。
“那个时候也有想法。算了,海平,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许颜说到末尾,仿佛是为了验证自己话语,略带笑意说道:“现在过得很知足快乐了,那就足够了。也一样,一定要和一样幸福,要不然会不安心。”
许是真知足,他竟然见着她整个人相比先前几次见面时,平和了许多。那种安妥平和感,并不是轻易能够挂在脸上。
“颜颜,现在过得快乐吗?”明知道自己不该问这样徒劳不该问题,他还是再一次止不住问了出口。
“想——应该是快乐吧。有一个自己喜欢人陪在身边,和他一起度过每个时日,而且遇到事情时候,再也不是一个人,永远都会有那么一个人会切身替自己担着。反之,其实对他也是一样。以前一直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什么是亲情,想现在可能有些明白了,可能到一定程度,爱情也会慢慢融入亲情,直至分不出哪部分是爱情哪部分是亲情,只知道突然某个时刻某个瞬间,想到他那刻,就觉得很知足很快乐。”许颜说到后面,仿佛是又想到了什么,眼角都是浅浅笑意荡漾开来。
她指他应该就是她先生吧?
她这样,他是该替她高兴。
可是一想到那个隐约事实,他都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再继续调查下去。
不若就让她过在当下快乐时光里,不是很好吗?
可是如若一天她要是真发现真相话,那个时候她又会怎样,会不会责怪自己故意隐瞒?不过眼前也还没有十足证据,还是不要轻易开口吧。余海平自己心内纠结厉害,便一直沉思着。
“海平,说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和说呢。”许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陈卓然,便觉得心内涌上来都是暖洋洋,一不留神就说多了点。
“哦,也没什么事情。只是突然想到当年事情,想要问下而已。”余海平说时,拿起旁边饮料,喝了一口。
“这样。可能当年这样不和说,也是有点不对。不过毕竟们还是要朝前看,就不要再拘泥当年事情啦。海平也快成大龄剩男了,早点找个合适结婚吧!”许颜也不知道自己是要当妈人缘故还是怎生,此时和余海平说这些话题,竟然也不再觉得忸怩尴尬了,反倒就是寻常如同贴心知己朋友而已。
现下这种状态,她已经很知足了。
余海平也只得点了点头,应道,会。
两个人再稍微聊了一会便告别了。
再过几日,因着有一阵子没去陈卓然他们家了,这周末要去他们家小住下。许颜简单收拾了下东西便和陈卓然回去。
路上开车时候,经过十字路口时,许颜原本是惺忪睡着,突然陈卓然一个刹车,把许颜猛地惊醒过来朝前面看去。原来是有个闯红灯路人,还好陈卓然刹车刹得快,才险险避开了。
那个路人仿佛是做了亏心事似,并未朝车内人望过来,反倒是半掩着脸面继续朝前面走去。
“怎么红灯了还在走,多危险啊。还好反应快。”许颜嘀咕道,“咦,卓然,这个人感觉像——哦,像很早以前在实习那家公司老板王总,像不像?”许颜转身问道。
“应该不是。看错了吧?”陈卓然面无表情回道。
“感觉有点像,不过可能也不是。刚才这个人看起来比以前那个王总潦倒多了。”方才那个路人也只是略微带过,此时早已经落在身后了,许颜嘀咕了几句,见着陈卓然难得没有接自己话语上去,也便无聊没有再说下去了。
到了陈家,陈妈妈自然同往常一样张罗着要给小两口熬点滋补汤。许颜一想起陈妈妈先前煞费苦心给自己准备一大堆药材,连自己也没想到眼前肚里都有个小宝宝了,陈妈妈要是知道话还不知道要开心成这样,可是为了要给陈卓然一个惊喜,还有一天,明天回到家里就告诉他这个惊喜后,再打电话给婆婆报喜吧。
想到这,她忍了忍便没有说出来。
不过这次回到家,陈卓蒙倒像是和姐夫在生着气。没说几句,就插科打诨要数落下杨盛。
“卓蒙,颜颜她们难得来趟,少说几句。”陈妈妈见着杨盛尴尬往楼上走去这才对陈卓蒙说道,嘱咐完了自己这才起身去厨房里看了下。
“说个几句怎么了?就兴许他在外面偷腥,就不许发个牢骚啊!颜颜,和说啊,别看他那副死样,他丢脸都丢到家了,和姐妹不是经常去那家名剪店,就是以前推荐也去做过头发那家店,姐妹竟然说看到他和那里有个洗头妹亲热很,好几次姐妹过去都凑巧看到那个洗头妹给他洗头按摩着,两个人还有说有笑来着。哪有那么巧事情,估计两人就没什么好事情!要是被抓到,准有他好看!”陈卓蒙嗓音清脆,许颜觉得刚迈上楼梯杨盛定是全部落入耳边了。
“一想起姐妹那调侃口气,现在连那家理发店都不敢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说着笑话呢!事业再要强又能怎样,家里男人一样出去偷袭!”
陈卓蒙以前还真带许颜去过一家很大理发店,坐在里面快一天,店里服务齐全,装饰也很是豪华。直到后面掏腰包时候,许颜才带到陈卓蒙签单时候竟然要两千多。她顿时觉得惊呆了,下次陈卓蒙提议要和她一起去做头发,许颜都不敢和她一起去了。
此时陈卓蒙愤慨数落着,许颜也不是很清楚状况,只得安静听着。
“也少说几句。男人在外面都是要尊严,这样好强性格,按说,杨盛能忍到现在算是不错了。”陈卓然好一会后才接上去说道。
“们男人就没一个好德行。”陈卓蒙见着连卓然也没有向着自己意思,愈发气闷厉害,“颜颜,也好好看着点卓然,他那副德行,在外面估计也没有比杨盛好多少!”其实是在气头上,陈卓蒙说着说着又把火气撒到陈卓然身上去了。
“额——卓然他放心好了。”许颜也不知道陈卓蒙怎么又把火气对准了陈卓然,见着陈卓然也坐在沙发上,听到陈卓蒙数落后,嘴角无辜抽了抽却没有解释,似乎有点不愿意继续接话意味,她怕陈卓蒙一个人自说自话会愈发来气,便弱弱回应道。
“颜颜,还小,知道什么啊。按说,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晚上和说着甜言蜜语,都不知道他心里是在想着什么。要是卓然以后有看不顺眼德行出来,至少还有会替教训他。就倒是苦,想吐点苦水都没人听说。是好强是好胜,可是有时候已经在这个位置上,就放不下脸面来了。即便是现在,明知道那死样在外面可能真有在鬼混着,还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姐妹说起来,还得维护着他,说她们定是看花眼了。这打肿脸充胖子心酸,们都不知道。”陈卓蒙说着说着,许是想到自己伤心事,也有点哽咽起来,不过也没有落下泪来。
许颜知道这个大姐强势做风,此时听她这么说来,其实倒也不假。
她往陈卓然身上碰了碰,陈卓然这才安慰道:“也知道苦处。这件事情,会替看下,若是真这样,到时候自己选择下要如何收场吧。”
“其实就是不知道如何收场才没有找人调查他。这种事情,压根没有想到。他一个无业游民,这么多年养着他供他挥霍供他体面,还心甘情愿冒着身材走样风险给他生了孩子。当年怎么就瞎眼,看上他了呢?”陈卓蒙说到后面,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倒是轻了下去,可是话里悲伤之意听得许颜也有点替她难过起来。
姐夫杨盛要是真背着大姐陈卓蒙在外面有小三话,许颜觉得,她也会看不起杨盛。
因着有了陈卓蒙这一出,第二天许颜和陈卓然回去时,两个人心情也被影响不是很好。
不过想起晚上自己要和陈卓然要宣告消息,许颜才有些提神回来。
这次回家时,许颜和陈卓然又被逼着带了很多东西回去。
许颜想着自己要给陈卓然晚上庆祝下,便逼着陈卓然出去定个小蛋糕回来。
陈卓然本来还懒得去买蛋糕,被许颜硬推到门口,说道:“有蛋糕气氛应景点嘛,这是为准备第一个生日,不能没有蛋糕。”
“老婆一定要买吗?”陈卓然还是懒得出去。周末在家时光,他恨不得都黏在她旁边。
“一定要买。早去早回,晚上会有个大惊喜告诉。”许颜说完踮起脚尖在他脸边蜻蜓点水碰了下,这才又推了他出去。
陈卓然这才心满意足拿起车钥匙朝院子里走去。
不过她说惊喜到底是什么呢?被她这么渲染了下,陈卓然倒是也很想知道。因此他去了下最近一家蛋糕店,买了个现成蛋糕后便急匆匆回来了。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回来路上,他一直心神不宁厉害。
这种感觉,他几乎没有过。
直到走近大厅,他把蛋糕往餐桌上一放,竟然没有见着许颜身影,又想着她可能去厨房做菜了,可是去厨房里转了下也没有看到。
陈卓然只得狐疑继续朝主卧里走去。
此时快近夜幕了,家里一盏灯都没有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