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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平,我不和你讲,政策政策的你懂行了吧,你去执行呀,国家省市这么多的政策,好,你挨条查一查,不合政策的东西你全都取消了吧!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老古董!”
张平也忍李小雪这个妖妇很久了,屁政策不懂,满口胡说,“李小雪,你不就是有个退休多年的市人大主任的老爹吗,你老公不就是市安监局长吗,没有他们,你能坐到现在的职务上吗,你……”
“张部长,李书记,别吵了,咱们现在是在开会,允许不同意见,但绝不允许人身攻击,你们年纪都比我年长很多,注意一下影响。好了,既然有不同意见那就投票,少数服从多数。”
苏扬不能让两人再吵下去了,打起来都是有可能的,苏扬也是头一次见到常委会上也有这么激烈的争议,其实这是好事情呀,说明大家都是有想法的人。
李俊杰已经摩拳擦掌了,现在苏扬那边儿的形势一片大好,投票起来不一定会败的,“是啊,大家都平静一下,咱们是在谈工作,别影响了其他方面。”
李小雪知道此役胜负难测,本来心里有数的她也失去了方向,这票看来不能投,“不行,我反对,书记,陈区现在没在,常委九个人那就是用来投票的,现在只有八个人,怎么投呀,万一四对四怎么办,我看等陈区回来再谈此事。”
苏扬知道李小雪想拖延时间,一来可以私下找常委们做工作,二来陈从洋是绝对站在对立面的,他们又可以多一张票。
不过苏扬可不能给他们机会,今天这时机很好,而且现在的情况,在座的常委们已经有些动摇了,必须趁热打铁。
“为什么要等他?他又不是区委书记,而且离了他,是不是区里的重要决策就不议了?区里的重大项目就不上了?我看不是这样嘛,如果李书记临时有事儿要耽搁,那正好呀,剩下七个常委,这样就不会出现票数刚好对半的情况了。”
李小雪心里已经咬牙切齿了,这个苏扬根本没有留机会给自己,现在让自己也可以离开,这可不行,“好!投就投!”
开始投票自然由苏扬来主持,所以主持时也是再一次给大家提个醒。
“投票是民主的,但是党管一切,我作为展鸿区的党委书记,我也是希望大家都紧密团结在我周围的,当然,我绝对允许不同的意见出现,但那得合理,要是不合理,无理取闹支持一些歪理邪说,就别怪我到市里参一本,该挪地方就挪一挪,就像门口那棵大门一样,以前一直没有挪走,不代表永远不挪走,这回大家也看到了,不仅挪走了,还被劈出了柴火。好了,投票吧,支持张部长意见的请举手。”
苏扬和张平几乎同一时间举手,李俊杰笑了笑,“我是向书记靠拢的,呵呵。”说完也举起手来。
李俊杰的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另外的常委一听,不举手就是不向书记靠拢吗,这个新书记来势汹汹,可不能一开始就留下不好的印象。
有的常委心里还是很忌讳李小雪的,今天的会议李小雪一定会告诉陈从洋的,到时日子也不好过。
很快投票便结束了,支持张平意见的五人,支持李小雪意见的一人,这一人便是李小雪自己,另外两人投了弃权票。
苏扬伸了一个懒腰,终于把事情敲定了,“呵呵,看来真理往往掌握在多数人手里的吗,李书记,你太孤立了,得从自身找找原因。好了,张部长负责落实下去,这次的考核任何人,包括我都无权插手其中,全部由张部长一个人处理。”
张平此时仍然在激动,成了成了,现在苏扬的意思是让自己一个人操办,天呐,张平此时突然感到重担在身、权力在手。
“我向各位领导和常委保证,这回绝对是正公、公开、公平的。”
陈从洋和秘书两人想尽了办法,又是利诱又是悬赏的,可没有人知道,眼看钟德智给定的期限就要到了,要是没有交差,陈从洋职务难保。
秘书虽然不知道那佛像意味着什么,但也知道它的重要性,可是关系着区长大人的身家呀,于是给陈从洋献了计。
“陈区,我看这佛像是找不到了,要不这样,咱们去买一个相似的,送给钟书记,您想啊,这佛像按您所讲,在地下的时间可不短了吧,什么样子钟书记能记得住了,我就不信他埋在地底之前还拍了照留了念。”
陈从洋一听,秘书的办法还真是不错,死马当活马医吧,也许钟书记是信佛之人,有这个习俗,其实这也就是一个心理寄托,不是什么别的东西,黄金的菩萨,这东西也多呀,钟书记一定认不出来。
“好,好,你这小子脑袋就是灵光,行,你马上给我到几个市场上去淘一淘,钱不是问题,必须得找一个黄金的,陈旧一些的佛像,对了,是观世音,你也别给弄出个如来佛。”
钟德智刚在家里洗过了澡,“什么!找到了!从洋啊,快快,马上给我送家里来,哎呀,这回可是辛苦你了呀,呵呵,快带过来,我给你记一大功!”
钟德智挂上电话以后吸了一口长气,太好了,这东西拿回来就好,以后再不能这么马虎了,不能再留下一些后遗症,该烧的该碎的这回必须处理干净了。
第496章 假佛像
钟德智心情大好,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小刘呀!出来出来,在房间里窝着看什么电视呀,到厨房给我下二两面条,哈哈。”
钟德智的老婆姓刘,比他小近十岁,一看便让人怀疑他们两人不是原配,不过这是误判,两人还真是原配夫妻,小刘的眼光好,一眼便看出了这只潜力股,事实证明她是正确的,现在的荣华富贵享之不尽,而且等到钟德智退了休,奢侈的日子便可以开始了,家里很多钱都可以见光,到外边儿逍遥去。
小刘四十出头了,女人这个年纪正是只老虎,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要不是靠着国外进的特效药,钟德智还真是满足不了小刘。
不过这特效药确实很神奇,有些时候可以让钟德智坚持半小时,就钟德智那年龄坚持半小时,可不是普通的效果,让小刘也很满足。
但这些天的情况不太好,钟德智心里一直忧心重重的,问他他也不回答,最近这些日子像老了好几岁,白头发也越来越多了。
小刘见钟德智洗澡出来以后性情大变,一下子生龙活虎的,从房间里走出来,“老钟,你干嘛呀,都九点半了,你吃什么面条呀,是不是刚才又吃了药,准备满足满足。”
小刘的手抚摸着钟德智的胸前,轻轻伸过了他的睡衣,在他的皮肉上轻轻的掐着。
钟德智将小刘的手拿了出来,送到嘴边儿吻了一口,“亲爱的,你想什么呀,是有更好的事儿,别问了,快去煮面吧,一会展鸿区的陈区长要来,烧点儿水。”
小刘心里想着,今晚这是怎么了,又是那个讨厌的哈巴狗要来,以前到家里来,老钟没怎么搭理他的,今天心情这么好,看样子还得给好陈从洋泡上好茶,这么晚了他到家里来,干什么事情呀,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偷鸡摸狗的事儿。
想是这么想着,小刘还是老实的进了厨房。
半小时后,陈从洋抱着佛像来了,佛像外边儿包了一层报纸,之前可是专门把这佛像弄到一大堆泥土里抹过的,希望可以以假乱真,虽然没有见过佛像的样子,不过秘书已经打听了,大概那种尺寸的像佛,菩萨的造型都差不多。
观世音菩萨更是单纯,站在莲花之上,一只手拿着插有竹子的宝瓶,另一只手比划着慈悲的动作,总之都是那副神圣不可亵渎的样子。
陈从洋虽然心里没底,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心里不断的祈祷着,千万不能认出来,千万不能认出来,观世音啊,菩萨啊,您可一定要保佑我呀。
陈从洋上着楼层不高的楼梯,但脚底已经开始出汗了,紧张得很。
这尊佛像陈从洋抱在怀里,觉得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好像马上就要把他的身子给压垮,总算是到了,陈从洋不敢把这宝贝给放下,下巴帮着托了托,腾出一只手来敲门,“钟书记,刘姐,在家吗?”
钟德智亲自打开了门,看到了陈从洋,看到了他怀里捧着的佛像,“哈哈,好好,从洋啊,快,快,进来坐,小刘,给从洋泡茶。”
小刘听了也没办法,只能匆匆忙忙去泡茶,让陈从洋怪不好意思的。
陈从洋轻轻把佛像放在了门口的墙边,马上冲了过去,“刘姐,我来,我自己来,不麻烦您。”
钟德智弯下腰拿开了报纸,点了点头,嗯,好像就是这尊佛像,其实钟德智根本记不得佛像什么样子了,观世音菩萨都是那造型,而且是黄金的。
不过那棵福树倒是真的,正是因为当时钟德智在区委大院儿里种下了这棵树,之后便马上结识了付其峰,没过多久后台华少南调走了,不过钟德智心里高兴呀,华少南这人虽然是红二代有来头,但是根本不懂捞钱,像个革命家一样,付其峰不同,付其峰背后的邱万河不同,他们才是聪明的领导,跟着他们混,有“钱”途。
没过多久钟德智便接手一些生意,很快便发家致富起来,当时钟德智把一切都归究于那棵福树,于是花钱买了一尊黄金佛像,也没看清楚什么样子,便在离大树一米前的地方给埋下了,这样钟德智认为心安。
其实到此为止,大树和佛像也没有对钟德智造成什么重大的影响,就算大树被苏扬给砍了,钟德智也只是生气,并没有愤怒。
大树就是大树,但那佛像却有秘密,过去头脑发热的钟德智做了一些坏事儿,这些坏事儿做多了,特别是“那种事情”,晚上如何能睡着得,为了心安,钟德智弄了一些东西,悄悄的把东西放进了佛像盘底的小洞里。
其实每次陈从洋都是全程陪同的,但陈从洋都是站得老远放哨,还以为钟德智在这里拜大树,根本不知道是另有文章。
而且每回都是夜晚来,所以这佛像什么样子钟德智也不知道,最后心里也有些怕事情败露,所以在最后一回把佛像埋得深了一些,其实后来钟德智一直想着把这佛像给取出来,把一些东西给毁了,只是心里没一直惦记着,直到大树被挖。
后来钟德智便引来了重视,必须马上动手,于是让陈从洋去找,但是晚了,陈从洋到的时候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有人比他更快的偷走了佛像。
事情就是这样,但是谁偷走的,是搬运公司拿了,还是区委大院儿内有人看到了,觉得珍贵悄悄抱走了,陈从洋实在是查不到。
钟德智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了沙发前,看着陈从洋站在这里愣着,钟德智指了指沙发,“坐呀从洋,快坐,别客气,这么晚了,辛苦你了。”
陈从洋当然不敢坐下,钟德智站着,他就只能站着。
陈从洋两人有腹前捏着,显然有些拘禁,堂堂一个区长,在区里可是呼风唤雨,就算是把脚抬到天花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但这里不同,这里是乐平市一把手的家中,陈从洋必须得卧下。
“钟书记,您坐,您先坐。这佛像我找了很久,辜负了钟书记,让钟书记担心了,现在好了,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可能还是钟书记诚心向佛,神佛感动以后呀,所以才到了我手里,让我给您送来,呵呵。”
钟德智也是笑了起来,这个陈从洋真会拍马屁,自己听了喜欢呀,钟德智缓缓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这里,抽烟就自己拿,桌上有,我刚抽过,休息一会儿。从洋啊,苏扬到了你们那里,对你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影响啊,你有没有情绪啊,我可是知道,你当时对这书记的职务很上心的,呵呵。”
陈从洋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