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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天佑那种淡然的眼神是能杀死人的,那也是他曾经被冠名军中最年轻的魔鬼教父的利器,一个眼神使得那些大头兵服服帖帖。
谢少东不点头,江天佑就那么淡然的看着他。
田橙硬着头皮转身,也没看那人的目光只是随便的躲闪着,她还是不争气真的是想偷个人都不敢的节奏,此刻有种被抓奸在床的赶脚,可是想想人家有家有老婆有女儿了,她偷不偷人和谁过日子管人家江天佑什么事儿了,真是自作多情的很。田橙鄙视了自己一番后抬眸看向江天佑,说:“我是嫁出去的姑娘,守孝我当然懂,但是没有规定说嫁出去的姑娘都必须在家里住够一百天,我和少东这几天事情一大堆住家里不方便。”
江天佑的神色没有一丝变化,撩了眼田橙转身朝着不远处的车子及等待的众人走去,给田橙撂了句,“既然认江家那就听从江家的安排。”
小糯米团子看着粑粑走了,怎么都不要小念念了么?小家伙眼睛滴溜溜转了转圈儿伸着小手抱住田橙的小腿,仰着头,“姑麻麻,抱抱!”
田橙弯腰抱起江一念在她的脸上,“啵!”了一口,回头对谢少东说:“我们俩过去给伯母说一声再走。”说着她瞪了眼江天佑的背影对谢少东说:“这种家务事跟伯母说就可以了,你别理他。”
第43章 都给他留门了…
江一念小盆友对着谢少东扮了个鬼脸,“姑麻麻,我们都不理大灰狼,好吧!”
田橙抱着江一念朝着江夫人走去,边走边问小家伙,“谁是大灰狼,嗯?”
江一念还没说话,谢少东便引导她说,“是你爹,对吧?!”
小家伙吐着舌头对谢少东竖了一根小手指,奶声奶气的说,“是你是你……你亲亲姑麻麻~负分,不理你,咯咯~大灰狼!”
谢少东扶着额头磨牙,田橙都快笑抽了,这小屁孩儿是江天佑和苏文丽生的吗?她爹是个闷骚腹黑货,她娘高冷美艳无人能及,这家伙怎么就是个人精了?!
江夫人听了田橙和谢少东的说辞后没看一脸黑线的儿子,说:“那行吧!不过,橙橙,你可得记着每隔一个星期要带着少东到你爷爷、奶奶的坟墓去看看的。”
田橙点头应下后赶紧把怀里的小家伙给往江夫人的怀里塞,可是那家伙看了看她粑粑的脸色,说:“要姑麻麻抱着回家~”
江夫人这次说话了,严肃道:“念念听话,姑麻麻不回家姑父就生气了,嗯?”
江一念便在江夫人的怀里扭着屁股,奶声奶气道:“他不是姑父,他是……是丑八怪光头强……”
江夫人当然是对孩子该严的时候就得严加管教,脸一沉瞪了眼江一念,“小孩子这样说大人没礼貌,快给姑父说对不起。”
江一念小盆友平时非常的懂礼貌讲道理的可是今天就和这个“姑父”给杠上了,死活都不和他对盘就是不道歉,人家还委屈的眼睛里都蓄满眼泪了。
田橙赶紧摸摸小家伙的脸蛋儿,对江夫人说:“没事的小孩子不懂事,少东又不生气,他本来就是坏人,对不对呀念念?”
江一念使劲的点头,“嗯~对呢!”
所有人“……”皆都无语,只有某为黑脸煞神乐坏了。
江家内宅之事多年前老太太就交给了儿媳妇,所以如今的内宅之事依然是江夫人说了算的。如此一来江天佑也无话可说,田橙和谢少东目送江家一行人离开后才驾车离开。
谢少东在笼东开发区有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是几年前托朋友买的,简单装修后租了出去这次陪同田橙回来,谢少东是临时决定的,所以房子才是前几天要回来的还给人房客赔了违约金,简单收拾后就是他们俩在笼城的家。
画展的事情全权由陆瑶在跑,听了谢少东这几天失踪后的前因后果后,田橙也算是彻底对谢少东这块和他家里放心了;不过谢少东一点都放心不下来,他托人打听杨小青的事情根本连一丁点头绪都没有,也托了之前在军中的那些老领导,可是人倒众人推一听是田家的事情都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人敢插手也插不上手,那种地方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被人打听出消息了。
田橙也知道谢少东做到这些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郊区的女监劳改基地不是谁都可以从中得到蛛丝马迹的消息,她前几年每隔几个月都会去探望杨小青,真的是铁门、铁窗、铁网、铁锁链外加戒备森严的铜墙钢丝网状的高墙,到处都是面无表情的狱警把守。
“哎……”田橙低叹一声,说:“算了,你也别这么自责了,我知道你尽力了,回头我在想想办法吧!”
谢少东看着她特别的紧张,“你,不许一个人瞎行动,有什么想法必须和我商量,听见没?”
田橙点头,“知道了。”
这几天,谢少东倒也没有试探田橙和他同屋,反而给了她足够大的空间,他把家里最大的主卧给田橙住里面基本设施都有,他还细心的把落地阳台和卧室的一大片地方用屏风隔开给她做了个画室。里面非常的艺术又温馨,田橙非常喜欢。
这天一早谢少东起来做了早餐,一个人提前吃了才去敲田橙的门。
“进!”田橙刚刚躺在被窝里和陆瑶聊了些画展的事宜,最后又说起了她妈妈的事情,陆瑶除了安慰她也没有别的渠道。
挂了陆瑶的电话后田橙握着手机靠着床帏发呆。谢少东敲门得到田橙的回应后推门而入。
房间里窗帘没有拉开,床头只开了一盏橘色暖灯,而她却靠着床帏是如此的无助和落寞,被子什么时候已经滑落掉只露着她浅色吊带睡裙下的香肩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的蜜光。
谢少东看到这样的田橙,抽动了几下喉咙,抬步走进床头拉起被子给她盖上,声音黯哑的很,“大清早不盖被子就不怕感冒。”
田橙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几乎是透明裸、露在谢少东的面前,便尴尬的自己又往上拉了拉被子,说:“你,怎么起这么早?”
谢少东本来想逮住如此好机会试探试探她好好的爱怜一番她,看看她到底有没有真正接受他,可他还是看了下腕表,说:“有点事~今天需要回趟英国了,早餐都做好了,你起来了自己放微波炉里热下。”
田橙仰着头看着谢少东,“这么早?!怎么从没听你说起呢?”
谢少东唇角勾了勾,漆黑的眸子看着她,低头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怎么了?心疼你老公了,舍不得了,嗯?!”
他薄荷味的牙膏味道全都喷薄进了她的鼻端,使得田橙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往后躲了下,脸颊绯红瞪了眼谢少东说,“既然这么急~那,那就赶紧收拾走吧!”
谢少东不依不饶继续压着田橙的鼻梁,声音暗沉,道:“可我现在不想走了,橙橙,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个好‘丈夫’橙橙都给我留门了……”他托着长长的后音继续压着她往过后靠去。
冰凉的薄荷味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喷薄着田橙的鼻息,薄凉的唇已经贴着她的鼻尖滑到唇瓣上,开始一点一点的吮吸、啃咬。
而田橙已经退无可退被谢少东压在了床上,他的大手已经不老实的探进被子,声音黯哑,薄凉的唇瓣此刻滚烫的熨烫着田橙的唇瓣,闷声道:“橙橙……我们……”
第44章 她是江天佑一手调教出来的人
直到谢少东指尖一抖,那股异样的冰凉触碰到了田橙私、密而敏、感的部位使她浑身抖了下,此时整个人还是本能的一把推开身上痛苦挣扎的谢少东,“少东,不,不行……”
谢少东没有任何防备。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接受他,她只是被他的举动给唬住了才没拒绝他,可是他真的是爱她的所以就吻得很是投入,一下子就被田橙推到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谢少东四脚朝天滚在了地上,这下真的把田橙给吓坏了。她瞬间便把刚才的那种本能的拒绝和惊慌都统统抛到脑后,从被窝里爬出来赤着脚丫子衣衫不整的就准备下床,“谢少东,你……没事吧?”
谢少东呲牙咧嘴一个阻止的手势,“别下来。”
田橙就跪在床上看着地上的谢少东,此刻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看着他那么痛苦的仰躺在地上时,田橙在心里狠狠的咒骂自己,田橙。你就是个贱人,就是矫情,装什么贞洁烈女了,十九岁就和那个男人上、床了,二十一岁就怀孕,二十二岁九死一生孩子没了还被抛弃逐出笼城,你矜持什么……
田橙真是在心里对着自己咆哮,嘶吼,可是她真的是做不到和除了那个人以为的任何一个男人在身体上的接触,更何况做什么夫妻之事,不是她田橙没出息而是她把自己逼到死角试了无数次,她做不到。
谢少东是一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了。他没有江天佑世家的背景,更没有他那种无论在哪个领域里都可以做到掌控全局的王者般的自信。但是他也是众多女子心目中不可多得的单身黄金汉,他是真正靠着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成为今天的谢少东的,可是爱一个人是没法比较的。
如果说爱情是毒药,那么江天佑于田橙来说就是剧毒,他渗入了她的骨髓和五脏六腑,彻底的剔除掉就等于一个慢性心脏病患者非逼着他(她)做心脏移植手术一样,一种可能是他(她)下不了手术台。
谢少东平躺在地上紧紧抿着唇瓣,眼睛看着天花板,多亏房间的灯光此刻比较昏暗不然谢少东会觉得无比尴尬,他一个男人的自尊此刻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更何况刚才那一下子差点把持不住把她真给强行办了。到现在他那异物还在帐、篷下作祟使得他真的担心那玩意儿还能不能用了。
见谢少东躺在地上不起来,田橙也是吓坏了,她颤抖着声音,“谢少东……你,没事吧?”
谢少东怎么会没事,事儿多了。这活儿要是突然给闪坏了他可真的就饶不了她了,他可是他们谢家的独苗好不。
“没事。”谢少东闷哼了声后继续躺着不动。
谢少东的房子买的早,那时候也没打算住就简单装修了下铺的是地板砖。田橙担心是不是把那家伙的头还是腰给摔坏了,所以就直接溜下床不管谢少东的阻挠,便过去把房间的灯全部打开,伸手去摸谢少东的后脑勺。
谢少东躺在地上不动弹,微微侧了下酡红的脸,眼神尴尬的都没敢看她,“你,做什么?”
田橙继续往起抬谢少东的头,说:“你头抬起来我看看是不是把头摔破了?”
她现在只关心谢少东的头有没有事,刚才的尴尬也好、愧疚也罢现在都统统不去想了,可是人谢少东觉得尴尬的不行,至于后脑勺他感觉已经在渗血了,第一时间他就觉得后脑勺磕烂了。
谢少东躺着头一动不动使田橙觉得更加可疑,她的手刚一触碰到他的后脑勺就有种粘粘的液体,手拿出来一看田橙的脸色瞬间就白了,嘴唇抖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到一起了,“谢少东,你,你赶紧起来我送你去医,医院……”后面的话都以手上的血渍来说明问题的重要性。
谢少东现在帐篷下的尴尬已经过了,看来头磕破的事情也是瞒不住她了,他只好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抬手就去摸后脑勺,手被田橙给打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