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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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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奔进校门,一个保安追上来扳住我肩膀。我侧头狠狠瞪着他,怒道:“这个人伤得非常重,你如果不怕人死了你来负责,就尽管拦我!”
后者一怔,我趁机挣脱奔向校医疗部。
后方传来王壮与伟人和保安争吵的声音。
这么大的动静,定能将消息传到学校和部队的高层领导处——届时亦是让那流氓受苦的时候到了。
被我强行叫起的校医检查完君子的腹部,一语不发地转身拨通120急救中心的电话。
君子口中被塞了海绵以防他疼痛过剧时咬断舌头。他的T恤被捋至胸口处,露出腰肋处明显有异物在内突起的部位,皮肤上点点淤黑和血红,非常骇人。
我紧紧握着他的右手,感觉到强至异乎寻常的握力。只由此便可以清楚知道他此刻是多么痛苦,更何况他喉间还在接连不断地发着有声无字的痛音。
校医讲完电话回转身来迎向我询问的目光,脸色凝重:“他脸上被打得很重,嘴唇两边都已经裂开了,还有多处淤青;左手尾指应该被人用强力扳过,有轻微的骨节错位,手臂和大腿也都有轻重不等的皮肉伤,幸好没伤到骨头。另外……”说到这处,欲言又止。
我指着君子腹处,尽力抑着怒气,指头轻微而不断地颤着:“那-这-儿-呢?”
校医叹了口气,道:“肋骨断了三根,左一右二。这本来不算什么,只是他骨头断了之后好像还做过比较激烈的动作,右边两根断骨刺到左上方与其它肋骨叠在一起,如果严重的话还可能刺穿胃肠壁和其它脏器,可能……可能会引起内出血。唉,”他重重地再叹一口气,“我已经叫了120,希望没那么严重。”
我想起之前君子曾挣扎起身,后来被我抱着一路奔回来,心情一沉再沉,喉间又涩又苦,生出非常强烈的哭的冲动。
责任其实都在我。若非我犯了那么一个本不该犯的错误,教官不会让我兔跳;如果我不兔跳,那流氓不会嘲笑我,君子更不会为我抱不平而得罪了他;然后更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我的一次小小的愚蠢,一个兄弟变成此刻的模样。
湿润的液体在眼眶处徘徊。
我用力吸一口气,把要哭的情绪强力压回去。
我不能哭,哭无济于事;我不该有眼泪,而应该把眼泪化为其它的东西。
要解决就要冷静,否则必将失败。
我承受着君子手掌上因痛苦而发出的惊人握力,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兄弟,我会为你报仇的!”
第八章 追查事故
次日凌晨四点。
我轻轻闭上眼睛,唇角微微上翘,表现出少许笑意,好像我并不在乎刚才听到的消息。
没有人会知道我的心里正经历着如何巨大的喜悦。
我睁开眼,微笑着对面前刚告诉了我天大的好消息的医生说:“谢谢您了。”转身以平稳的步子迈回病室,平静地对围坐在君子身旁的王壮和伟人道:“医生说君子的情况非常的好,断骨没有刺穿任何脏器,就只是破了一些毛细血管,所以他的肚子上才会有红斑点,只要养他一个多月他就可以勉强行走了。”
两人愣了一愣,一齐露出狂喜的神色,正想借动作和声音表达出来,我抢先在唇上竖起中指作个静声的动作,指指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君子。两个人尴尬地一笑,露出欣悦的神色。王壮走近来捶了我胸口一拳:“幸好没事!”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说:“幸好没事。”
幸好没事;如果真有什么大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伟人走过来拍在我肩膀上,低声道:“兄弟之间,不要想太多了。”他看穿了我的心事。
我微微笑道:“放心,我不会这么没志气的,为一点事就东想西想;我还要留着力气找回这笔帐来呢。你脸上还有伤,不如去休息一下。”
他苦笑道:“你看我还有心思去睡觉嘛?脸上这点伤算不倒什么,最多破相,正好让我这张完美无瑕的脸加一点缺陷美。”
这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明他的确没什么事。
我示意两人坐下来,问道:“伟人你是怎么把那两个家伙弄跑的?壮壮跟我说他去的时候你都在往回跑了。”
伟人哈哈大笑,笑到半途忽想起医院之内君子之旁需要安静,忙捂住嘴,低声道:“还有什么方法,不就是跑到校门口把保安叫起来,说他们两个是抢钱的,那些保安一个个跑出来,不但吓得那两个家伙转身就逃,还抓到了其中一个。可惜我没机会报脸上这一拳的仇,又不像你,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功夫,居然可以一个打那么多个。”
旁边王壮插口:“伟人你没看到,老植那个时候好威风,一口气就放翻了五个,还有四个吓得屁滚尿流。嘿,如果不是我要去找你,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我纠正道:“我只放翻了两个,跟你打的那两个又不是我弄翻的。”
王壮争辩道:“要不是你把那个家伙手抓着,我要弄赢他们两个不知道要多久——你还没说,哪里学的功夫哦?一定要教我,以免下次这么丢脸,居然要你来保护我,怎说我也比你高了十多厘米!”
我叹道:“我要是说没学过什么功夫,你们肯定不信——但我确实没学过。”
两人一齐对我“切”了一声,非常明显地摆出“信者愚”的架势。
这时床上传来呻吟的声音,立刻把三人的注意力引了过去,亦暂时解了我的围。
隔天上午九点,我在君子就治的第一人民医院医务室接受了校区校长、副校长和校区计算机系正副主任以及校区保安处处长的“审问”。这是一次非常片面的问话,因为同时并没有部队的任何人员在场,尤其是没有那流氓亦即本次事故的幕后策划者在场对质。
在半个小时的问话完毕后,我带着微笑回到了君子的病室。伟人问道:“怎么说的?”
我嘿嘿一笑:“还要怎么说?我就是非常客观的把我们跟那流氓产生恩怨的前后情况说了一遍,至于他们怎么联想,嘿,就不关我的事了。你们三个要小心,肯定还要问你们,别说漏了嘴。”
王壮茫然道:“什么?”
我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是像我一样,用最客观的话把知道的东西说出去。现在理亏的不是我们,什么都不用怕。”王壮有点儿傻眼:“那这笔帐就算了?”
这时校区计算机系副主任来叫伟人,我别有深意地对后者叮嘱道:“记着!一定要说实话,而且不要带任何自己的评论。”
伟人回应一个笑容:“放心,我不是笨蛋。”跟着去了。
我摸摸脑袋。
照这种情形发展下去,那流氓绝无可能逃脱惩罚。到时候再看能罚到什么程度,若未达到偿还君子这笔债的程度,说不得要为他加一点砝码。
校门门卫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报告给学校,而只看校区领导单独来“审”,便可知学校是想把事件压下去。这不难理解,因为刚来没几天的新生发生如此严重的事件,对学校的形象影响非常之大,领导嘛,当然要为大集体着想。但如果不给受伤害的人一个交待,同样会产生负面影响,所以最好的方法是私了。
要私了,自然要掌握第一手的材料;而且基于“护短”心理,学校应该会尽量为君子争取赔偿和道歉。同时部队自己有自己的纪律,那流氓肯定还要再受一遍部队的惩罚——当然前提是能够成功让那流氓是幕后策划者的事实露出来。
这正是我现在正在做的。
亦不会容许失败。
果然如我所料,校区领导单独审完所有相关人员后,当天下午才再次与同部队领导二次重审。
这时候出现了瓶颈。那被抓住并送交派出所的小流氓一口咬定打架纯是自己一群人酒后乱性弄出来的事故,根本与别的人没关系。而我们这边作为当事人,根本不能成为证人证明、亦拿不出相应的根据说一切就是那流氓教官弄的。
这小子蛮机灵的。
“干脆我们去跟他们说我们那天看到他们一起在火锅店!”王壮把指骨捏得“咯咯”直响。
伟人哂道:“你没脑子啊?说了有屁用,什么时候看到过受害人当证人的?”
王壮脸整个儿地沉下来:“那你说怎么办?!”
我慢慢说道:“我们最好不要去说任何东西,要做事就要做到家。既然决定收拾那流氓教官,就要弄得他翻不得身。如果我们被这点事就难倒,那也太没面子了。现在不能坐等学校头来弄,学校太官面化,没什么效率。我回学校一趟,看一下具体情况。你们都在这儿守君子,不要又被那群流氓来捣乱。”
王壮惊道:“就是,老植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万一那些家伙来找君子的麻烦就糟了!”
坐在回程的车上我脑子里仍不断转动着念头。
医院那边其实只是故意夸大,先不说那群人被揍之后还有没有胆子再来,就算他们敢来,学校也已经留了保安在那边守护,何况人民医院亦不是随便人去闹事的地方。再加上派出所已经来作了记录,谅他们也没有这么大的胆量——成都还不是任流氓横行的地方,即便是偏靠城郊的地区亦是如此。
关键仍在学校这边。翻不得身只不是一个程度副词,并非真的要让他从此连人都见不得,只是要给他一个重重的教训。
我看着窗外飞快后退的行道树,耐着头晕的感觉忍不住微微一笑。
若被个小流氓挡住,我这二十余年的人生岂非白活?
脑中想起父亲的话:“做男人就不要怕任何困难,事情都是人做出来的,一样可以由人解决。”
***
进入校门口时我特意找到前晚因想拦我而被我斥责的那保安,郑重地向他道歉。后者显然未料到我有此一举,有点莫名其妙,一迭口地说没什么没什么——或者他自己亦没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
这时上午十点已过。
再找那小流氓要得到答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请那天火锅店的人作证亦未必有用——首先那些人不一定还记得某年某月某日有过这么些人在一起,其中又有某一个是什么什么样的;其次就算他们还记得,亦泰半不可能帮手。人都是有贪生怕死的惰性,他们虽然不一定怕流氓,却怕麻烦,更怕影响生意影响赚钱,惹了流氓有什么结果他们比谁都清楚。
从这两个方面来就太被动了。
我找着流氓教官所在的休息室,他没有留守在内,开门者告诉我他随着总指挥去开会去了。对方虽然没多说只言片语,我却猜到是专门针对这次事件的会议,心中一动,道谢离去。
回到寝室翻出来此前买的复读机,反复试了它的性能。这家伙录音效果很不错,隔着米余的距离普通说话都可以录得很清楚,可以录下长达二百四十秒的高保真声音效果。奈何以高保真方式录音时每隔二十秒都会产生四五秒的噪音——果然不愧为廉价地摊货,一分钱一分质量,要它出乎意料地物超所值,简直就没有那可能性。
收拾完后已经过了十二点,上午的军训训练已经结束。我正准备下楼吃饭,敲门声响起,启门看时,吴敬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积极表情的脸出现。
“我听说你们被流氓揍了一顿,还到了医院。”让入室内后吴教官说道。
我从鼻腔内应了一声,心内不断猜测着他找我的用意。
他又道:“我还听说你一个人打了七八个流氓,而且……”他上下打量着我,“而且还毫发无伤。但是你始终坚持说自己没有学过功夫,我想知道为什么?”
只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在部队中有一定的门路,至少在这次军训中是,否则在部队和学校刻意压低事件的情况下,他根本不可能连我对审问者的回答都知道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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