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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歹人知道了,难免又是另一个火坑。”
墨白一听,就焉了,这古人比自己可要聪明多了,软言说道:“老板娘行个方便,容我在你这里再梳洗一番。”
那人一听,不置可否,正好一个客人上前,她卖了五个铜板的酒,才带着她走到店堂上面的小阁楼里,在站都没法站的空间里,帮着她梳好男子头,取下耳环,劝说她道:“姑娘,一个人上路,还是慎重些,如非必要,还是回去吧。”
“谢谢大婶!”心里难免没底,这才一个时辰不到,她对古代行,就很害怕,路上,会不会不太平?有没有强盗土匪?她一无所知。
收拾好后,只好往北门去,虽然北边寒冷,还是先逃出去再说吧。
走着走着,她就在想,我为什么要逃?摸了摸首饰,不能马上变现的东西,一亮出来,还有可能招来麻烦和杀身之祸,心里有些后悔,为什么没带银子呢?说不定她的嫁妆箱里,就有现银!
边想边低头往城门口走,看着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看到守城门的那一小列士兵并不盘查行人,她才松了口气,走出去,应该是很容易的事。
她抬起头,猫着腰,尽可能地让胸部平坦些,从容地往城门口走去,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她张望了一下,这一眼,吓得她不轻,张口结舌,既不敢动,也不敢走,更不敢叫。
于淡定微笑着走到她面前,眼神如刀般地望向她说:“回去吧!”
一句话,让墨白沮丧不已,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太笨了,连城门都没走出去,就被这人逮个正着?还是古人太聪明了?今天她就碰到了两个。
不声不响地跟在于淡定身后上了马车,马车往于府行去,车厢里气氛冰冷,于淡定再不是那个时时刻刻挂着温暖笑意的尔雅君子,他阴霾着脸,看着她。
墨白硬着头皮说道:“今天天气真好,秋高气爽。”
于淡定还是铁青着脸看着她,她继续说道:“想出来走走,没想到迷路了,竟走到了城门口。”
“你那身不男不女的装扮是怎么回事?”
一听到这冷冷的声音,墨白打了个哆嗦,她忘了,这个男人,对她没有感情,出逃未遂,不知道又要面临什么?好在,这个男人貌似不怎么暴力,只要不施行家庭暴力,她觉得没什么可怕的。
于淡定看着她,她的眼珠转来转去,似想开了些,没那么紧张地端坐着,他皱眉说道:“把那身衣服换下来,让下人们看到,成什么样子?”
墨白看了看他,他端坐着,没有回避的迹象,她也不敢说,扭捏着拽着衣角。
于淡定看了眼她,笑笑说道:“怎么这会儿难为情了?”
“没。”说完就脱了外衣,哼,里面还有一层,谁怕谁,取出包里的女装麻利地穿上,好在,平时都是自己穿的衣服,这并不复杂,接着放下头发,却苦于没有梳子,迟迟不动。
于淡定走了出去,车就停了,他走下车,站在旁边卖头饰的小摊上,卖头花的大婶一见,就热情地说道:“给心上人买头花吗?”
听到这句,他的脸有些微红,伸手拿了把略显得精致些的桃木梳子。
那大婶看着面色有些微红的他打趣道:“哟!公子真有眼光,这是小摊最精致的桃木梳了,可以驱鬼避邪……”
“多少钱?”于淡定急问道。
“两个铜板。”
他急忙掏钱,怕再听到些什么打趣的话语,逃也似地上了车。
到了车上,脸还有些红,墨白自车内看着他如此这般地逃上了车,倒忘了自己的事,笑着看着他,容长白脸,五官协调,整个看起来,还是有可看性的,再加上刚刚那么纯情的表现,嗯,有可取之处,她花痴地想到,原来她喜欢羞涩小男人,正当她想着要不要和他发展婚内奸情时,于淡定恶狠狠地看着她说道:“还不快梳头!”
她一听,收回刚才的想法,板着个脸,一言不发地拿过梳子,笨拙地梳着自己的头发,女子的发式,比男子的发式,要复杂很多,她尝试了好几种简单的样式,都没成功,便认命地绑了个马尾,用手帕系住。
于淡定看到她这样的装扮,也乐了,大概是因为没见过这样的发式,看着她的样子,有些奇怪和搞笑。
等在门口的艳红滴翠看到她走出了马车,才放下心来,跟在她和于淡定身后往梧桐院走去。
走进房内,于淡定坐在书桌旁,看着坑坑洼洼,面目全非的桌椅摆设,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升,他用手击着桌面,一个人静静地沉思着。
墨白站在他跟前,大气都不敢出,到现在,她总算是知道自己做了错事了,也就在这家里,这个房间,她才记起,这里原来是他的地盘。
天渐渐黑透了,艳红和滴翠站在门外,既不敢进去,也不敢说话,陪着墨白静默站着。
于淡定仿佛想到了什么方法,长吁了口气,面上笑着,不急不缓地说道:“你们俩也进来。”
待艳红滴翠进来站在墨白身后,他才轻描淡写的说道:“少奶奶身子不适,需要在院子里休养,你们两个好生侍候着,不得让少奶奶离开这个院子,以防加重病情。”
艳红和滴翠见事就这么过去了,才放下心来,大少爷掌管于家,家规森严,这样的惩罚,算轻的了。
只有墨白,不在状态,她开口说道:“我又没生病,为什么不能出这个院子?”
艳红滴翠同情地看着她,这样的惩罚,对于一个不守妇德逃家的女人来说,算是轻的了,再加上,她和大少爷早就分房而居,她竟然还想要自由~
“嫌轻了?墨白?”说完,使了个眼色,艳红和滴翠就退了出去,他继续做着他的笑面虎,轻言细语地说道:“不要出这个院子,不然,你永远别想踏出这个院子,永远别想见到外人,包括你的亲人。”
墨白冲口而出地骂道:“你疯了!”
“疯?我觉得你比较像,不仅疯得与人私奔,还妄想逃离夫家。”说到最后,语气阴冷,接着说道:“你以为我不介意?我告诉你,没有人会不介意,留下你,只不过是因为我爹,以及你的爹娘,更是因为两家百年的清誉。”说完,苦笑了几声,似乎在强调一些事。
墨白一听,算了,妥协吧,要不然,她的生活前景堪忧,她话锋一转,可怜兮兮地说:“我不出这个院子就是了,不过逢年过节,能不能让我见见爹娘?”
于淡定几不可见地点点头,真说她病了,不让她见人,她父母必定会来看她,到时,虽是他占理,面上也不好看。
墨白一看有门,计上心头,那啥,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刚这样一想,却又想了过来,呸,把自己比成了什么?算了,童言无忌~
于淡定见她双目灵动,似嗔还喜,摇摇头,她,越来越不是记忆中那个大家闺秀了,也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这次,就这样吧,罚她再重点,自己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离开前,看了她一眼,她仍是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又喜又忧,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他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墨白想了好一会儿,再抬头,屋里空无一人,她都记不起来他是何时离开的,这样也好,唤来艳红滴翠,吃了点夜宵,再坐了会,长吁短叹,过后,丢开一切不管了,梳洗一番,折腾了一天的她丢开所有不愉快,一上床就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是小白加流水帐,并无思想无深度,慎入!
纳妾
纳妾
第二日,墨白起床后,吃过早点,就想到花园走走,走到院门口,艳红拽住她的手说:“大少奶奶,你还是就在院子里吧,被大少爷知道,婢子们也要受罚了。”
她呆愣着站在院门口,才想起,如今,她是阶下之囚,被人软禁在小院里,她忽然间有些忧郁地叹了口气说道:“滴翠去折几枝桂花过来吧,大老远就闻到了香味。”
滴翠应了声就下去了,她笑着回头对艳红说道:“是不是没见过这样既没权势又没自由的大少奶奶?”
艳红低头,不吭声,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少奶奶放宽心,大少爷回心转意就好了。”
墨白听到这么中规中矩的回答,哭笑不得,她才记起,这个社会,男尊女卑,她也是依附着于淡定生活,顿时没有一点生气,进了房内,躺在床上,将被子蒙住头发呆。
滴翠拿着花进门,艳红使了个眼色给她,她大声说道:“大少奶奶,桂花折来了,放在哪里?”
墨白将头钻出被子,闻到香味,就穿鞋起来,拿着桂枝,找了个季兰小花瓶,上满水,再将那几枝桂花插好,放在书桌前,兴致勃勃地看着闻着,一下子就将前一秒的烦恼事抛到了脑后。
看了会花,又倒腾来一堆桂花,嚷着让她们拿去做桂花饼。
她们俩看着她,面面相觑,墨白想了一下,凭记忆说道:“把鲜桂花挤去苦水,用糖蜜浸渍,然后把桂花拌进做饼的原料里就可以了。”说完,习惯地用手抹抹额头,做了个汗颜的动作。自小,她对桂花特别喜爱,学会做桂花干花之类的,兴起,也用来泡茶喝,这桂花饼的做法,不过是网上查的,想让她妈妈做给她吃,她妈却因太麻烦而没有尝试过。
艳红去了厨房,照她所说的,告诉了做饼的厨子,晚上,就端来了些桂花饼,色泽金黄,墨白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清香可口,味道很好,笑着说道:“让厨房多做些,给二小姐和三少爷送些,明天是中秋了,再多准备点,明天我好拿着回娘家。”
艳红掩嘴笑道:“做饼的蔡师傅见饼好吃,今晚府中的宵夜就是这个了,大少爷、二小姐、三少爷都有。”
“哦,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你们也尝尝!”
艳红滴翠服侍她也有一段时间了,虽然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得动弹,也不多话,可是对人,倒是真诚和气,因此,也不客气,各自拿了块饼,吃了起来。
吃过后,也是赞不绝口,一碟饼很快就吃完了,墨白吃得有些饱,就想出去溜溜食。对她们俩说道:“我想到花园里走走,你们俩个跟着,可好?”
“还是不要吧,大少奶奶,要不,你在院子里来回走走吧。”
“这么晚了,不会碰到人的。”她软语说道。
艳红和滴翠只好硬着头皮陪着她出了院门,她抬头看了下天,对艳红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府外的月亮比府里的月亮要圆要亮?”
“大少奶奶,都是同一个月亮。”
墨白摇摇头,是一样的,不过是看月亮的人的心情,天空中,一轮圆月,繁星点点,既远且近,一闪一闪,她大声说道:“真漂亮!”
艳红和滴翠看了眼天空,摇摇头,不过是寻常景色,有那么夸张吗?绕着小池塘,顺着回廊,走到假山边的亭子里,墨白坐在石凳子上,难得的用手托腮,看着某一处发呆。她现在总算明白了古诗词里,为什么写愁思的那么多,这古人,无事可做,难免多想西想,想多了,难免悲春伤秋,难免愁闷,这时,她充满豪情壮志地想着,离开了这里,天大地大,说不定也能任她遨游一番呢。
想到这里,她笑着站了起来,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这样,也挺好的,安逸的米虫,不用找工作,不用为了生计东奔西走,除了没有自由,没什么不好的,再说,终有一天,她说不定也能离开这里,到古代游历一番。
她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双脚生风,往自己住的院子急走,所有所有的景色,都是那么美丽,让她的心也无比轻松。
走进院子的时候,一下子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由于惯性,她屁股向后,摔了个四脚朝天。于淡定用一只手揉着撞疼的下巴,另一只手伸到半空,却又缩了回去。
墨白站了起来,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