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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分,是来自张燕琳内心的。郭其仁意外之下,解开了她渴望的心结梦想。
“看来,月主和月神前辈果然看破了很多东西,哪怕一个简单的普通人,也会随时随刻有梦想,这些梦想如果全部集中在一起,也是一股不可小看的力量。“郭其仁终于理解了,为什么要建立梦想之地,搜集梦想之力。
力量,不论是什么形式存在的力量。达到了可怕的数量后,都会展现出强悍一面。
车,很快到达了张燕琳所在的小区,郭其仁走下车,在张燕琳略有恋恋不舍的眼神下,独自一个人步行在漆黑的夜晚走回家。
走了很久,一步一步,郭其仁没有动用自己武道大师的力量,选择了普通人的方式。
回到小区,郭其仁看到了一辆车,很豪华的车,属于奔驰限量版的一种。车里面坐着一个男人。
陈启贵,郭其仁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这个永远有一副看似清高,实际上令人厌恶面容的人。
“小子,你就是郭其仁?”岁月的时间并没有让陈启贵学会低调为人处世,相反,他变得更加不可一世,高高在上。
他看郭其仁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你的名字很特别,幸亏你不是那个人,否则我肯定会打断你全身的骨头。”陈启贵恶狠狠望着郭其仁。
郭其仁淡淡一笑,这种话,他当做耳旁风。
“小子,你的笑容我很不喜欢,你让我想起了曾经初中时候的一个人,幸亏他现在消失了,否则……”陈启贵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根拳头如同铁臂一样,直接穿破了他的车窗,一只如同铁钳的大手,已经卡在了他的脖颈上。
“他出现了,你又会怎样?又能怎样?”郭其仁冷眼相看,冷酷道。
陈启贵脸色涨红,被郭其仁卡住脖颈的他近乎窒息。
此刻,他忽然回忆起自己初中时候的一幕幕。因为那个人,自己在床上整整躺了二年半。
二年半,他的父亲花费了重金,不惜违反法律,通过各种手段,帮助他勉强恢复了身体。
“你………………”陈启贵永远不会忘记郭其仁那种冷酷淡漠的眼神。此刻,他再一次看到了当年让他为之恐惧的眼神。
“你猜对了。”郭其仁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对待敌人,他从未手软。
“看来,你是为了凌珊珊来找我的?”郭其仁冷冷问道。
陈启贵想开口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此刻连呼吸都很有难度了,更别说说话。
“还记得几年前的事情么?你难道忘记了?”郭其仁的话,如魔音,让陈启贵恐慌起来。
他已经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了,是那个郭其仁。就是那个郭其仁,当年让他恨之入骨又无可奈何,甚至深深畏惧的人。
他的容貌变了,但他的性格,他的手段,都没有变,完全没有变。
此时此刻,陈启贵后悔万分,自己为什么会招惹他,明明听自己的手下说,他展现出了可怕的力量。
他本以为自己这些年被麻火收为徒弟,练就了一身常人难以想象的内家气功,单挑十个人都不是问题。
但就是现在,他害怕了。郭其仁卡住他脖颈的手,如万斤之力,他竟然运转不起自己体内的真气。
麻火曾经告诫过他,若遇到一个能让他随时真气停止运转的人,那么千万不要招惹这种人,这种人对于气功的理解,已经到了一个可怕的地步,已经到了化境。
郭其仁手缓缓下移。
“啊——————”尖锐痛苦的声音划破夜空的寂静。
陈启贵冷汗湿透了全身,脸色痛苦扭曲成一团。
不知何时,郭其仁已经离开,陈启贵害怕了,他怕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仿佛有一种魔性。令人深入骨髓的忌惮畏惧,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使用害怕的。
凌珊珊的车刚刚开到郭其仁所在的小区,看到这一幕,她的脸色变了变。
就在她愣神的几分钟里,三辆悍马一辆英菲尼迪驶入这里。
那辆英菲尼迪凌珊珊认识,锦江的很多人都认识,凌一刀的车。
“叔叔怎么会到这里来?”凌珊珊纳闷了。
凌一刀,额头有一刀刀痕,是早年拼狠斗勇时留下的战绩勋章。
此刻他走下车,没有了往昔的风光,一副恭敬的模样,为悍马打开了车门。
车内,走下了六个人。
一个胖子,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一个满脸战意十足的人,还有一个二十多岁出头的壮年轻人,剩下一个身材消瘦,却给人具备了莫大威严的青年,以及一个手里提着开山刀,全身肌肉如同大理石镶嵌在身体上一样的一米九几的中年巨人。
凌珊珊开始的疑惑在渐渐观察后,变为了凝重,最后她呼吸紧蹙起来。
从几个人的着装打扮以及行为风格上,凌珊珊想到了六个在天北叱咤风云,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几人。
天北,星月帮,青龙长老,郭二爷,手持开山刀,胸口纹一道巨龙,刀口上一颗龙头雕纹上,早已不知道收割了多少人头。
白虎,杜春雷,胸口的白虎狰狞无比,虎眼泛着红光,此人虽谋略不足,武力值略低,但出手狠辣,绝不会给敌人留情,这也是他可怕之处。
那胖子,面色带着微笑,一脸不屑和嘲讽,仿佛世界的一切他都不放在眼中,却又仿佛他的眼中始终带着一份敬畏,似乎是给某个人独属留下的敬畏。
玄武吴子松,一身功夫出神入化,传闻曾经以身躯硬抗子弹,生生**七十多个日本暗中潜入的黑帮分子。
戴眼睛的,莫属朱雀杜薄升,此人坐定军中帐,运筹帷幄,为星月谋划了许多大手笔。
至于那一脸战意的年轻人,和那个消瘦却给人莫大威压的年轻人,不用问,以为是麒麟堂长老,一位则是战堂长老。这二人,一个鞠躬尽瘁,不惧任何危险。一个战斗力破坏力十足可怕,孤身一人敢闯万马。
天北的巨头,天北真正的巨头,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凌珊珊在震惊的同时,疑惑起来。
“吴爷,仁爷真的在这里?”凌一刀此刻哪里还有一代大哥的气势,他此刻如同一个马仔小弟一样,小心翼翼问道。
吴子松不耐烦的挥挥手:“说了多少次,你也算是大哥级的人物,不要在我们面前这样,真他**孬种相,消息上面说,爷应该就在这里,到时候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凌一刀在比自己年轻二十多岁的吴子松面前,大气不敢出一声,唯唯是诺,干笑几声,不住的点着头。
凌珊珊看着自己心目中那个威严狂傲的叔叔,此刻,竟如此低声下气,心中难以置信。
她也更加确定,眼前这个胖子,就是天北玄武吴子松,吴爷。
第二百三十七章 办公室来的美女员工
第二百三十七章办公室来的美女员工
凌珊珊看着天北六大巨头和自己的叔叔凌一刀走入了郭其仁所住的单元。
她心底隐约有一种猜测,似乎这些人,是来找郭其仁的。
片刻后,郭其仁所在屋子的灯忽然亮起,凌珊珊亲眼看到六个身影对着一个灯光衬托下的背影恭敬一拜。
那个背影,凌珊珊很熟悉,就是郭其仁的背影。
“他…………到底是什么人?”凌珊珊目光呆滞。
在郭其仁的屋子内,天北星月六位巨头神色激动,凌一刀内心震撼,眼前这个人如此年轻,竟就是那个神秘低调的星月帮真正老大。
“爷…………”吴子松眼睛湿润,多少年了,他一直在等待自己的大哥回来。这么多年,也曾在最初出现过叛乱,但都被他们六个人强势镇压,更是将天北地下世界彻彻底底统一了。
但天北六大声名远扬的巨头心底,始终将一个人认作大哥。这人就是郭其仁。
郭其仁面色平淡,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始终不会瞒住,因月主没有改变自己的名字。很多事情,都会浮出水面。
“你们来了。”郭其仁淡漠的话语,并没有让吴子松等人感到陌生,相反,他们在兴奋,眼前的这人,说话语气,都如曾经那样。
“爷。我们不知道您这些年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我们始终相信,爷会回来。”吴子松面色激动,他内心最为感激郭其仁,当初若不是郭其仁救下了他,他哪里会有今天的地位?他的一切,本就是郭其仁给予的。
郭其仁取出一根烟,杜薄升依然如当年一样,熟练掏出打火机,如飞奔一样,跑到郭其仁面前,在他的烟刚刚含在嘴上时,点燃了打火机。
郭其仁深吸一口烟,吐出的烟气弥散在四周,令昏暗的灯光下,他面容显得近乎妖异。
“这位相比就是锦江凌一刀,凌爷吧?”郭其仁淡漠而笑。
只是,这笑容,在别人眼中,非常的冷漠陌生。
凌一刀赶紧鞠躬弯下身子,恭敬中带着崇拜的神色道:“岂敢岂敢,爷,小的只是混口饭吃,爷言语过重了。”
此刻,凌一刀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前这位大能的话。
郭其仁淡淡一笑:“无妨,都是弟兄。”
这话,依然如往年一样,吴子松等人想到了当年,郭其仁第一次对他们说同样话的时候,他们内心那份感激和开怀。
“我的事情,希望你们不要干涉,天北如今也很好,你们不需要再壮大什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郭其仁告诫诸人。
“爷,有什么事情?老2我去给你办。”郭二粗大的神经,不想其他原因,直接开口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件事,你们插不了手,对了,陈启贵这个人很麻烦,希望这次以后,他不会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他的家人,也不会。”郭其仁仿佛随意说着家常的话语。
凌一刀眉毛一挑,这话,不就等于是灭人九族么?
此等事情,在这位爷面前,竟仿佛随意一样。
太可怕了,凌一刀心底升起寒意。
“爷一想如此,敌人,必须要斩草除根,不给对手任何翻身的机会,但若是兄弟,哪怕刀山火海,爷也会肝胆相照。这就是爷的为人。”吴子松历经江湖有也算多年,一眼看出了凌一刀内心想法。
凌一刀赶紧点头:“爷说的对,这件事,一刀也愿为爷分担。”他在表衷心。
“爷,麻火这个人似乎一直在暗中调查您。”吴子松再次开口。
郭其仁冷笑一声:“他,你们不必去管,有些人总以为可以掀起风浪,却不知,自己所站的,只是一条小溪。”
吴子松等人听到这话,立刻恍然大悟,自己家的这位爷,又怎么会忽略这些事情,要知道,这位爷可是以算计谋略惊人著称的。
“对了,爷,天爷回来了,前些年一直闭关不出。”杜薄升想起这件事,立刻回报给郭其仁,他口中的天爷,正是天行健。
郭其仁点点头,忽然转而问向吴子松:“子松,你感觉,自己和天行健比,能胜过他么?”
吴子松摇摇头:“爷,天爷的实力,我自愧不如,但最近这些年,我似乎感觉自己的实力进步奇快,与天爷虽有一段差距,但在天爷面前,他也休想百招之内胜我。”
郭其仁心中也略微惊奇,不过一想到吴子松是天生的光环异能血脉后,这些惊奇也就解释通了。
郭其仁此刻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大致实力,但却看不出详细,因为他的能力大部分都被月主封印了。
“爷,我感觉您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阻碍了您的实力。”吴子松小心翼翼问道。
这句话,令在场的人面色都是一变,小弟在大哥面前说这种话,是大忌。
几个人都瞪了吴子松一眼,示意他说错了。
郭其仁不以为意,出乎众人意料的点点头:“确实有些意外,目前来说,我暂时不是子松的对手了。”
在郭其仁说完这句的同时,几个人立刻跪下身子,连忙对郭其仁道:“爷,我们不是那个意思。爷…………”
郭其仁摆摆手,很随意的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