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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我的唇也不再是静止的,他开始吸允着,揉咬着……甚至还试图用舌头打开我紧紧咬着的牙齿……
“唔……”我急的心慌意乱,下意识的顶着脑袋使劲的朝他撞了过去,这一招果然有用,他痛的低呼了一声,松开了嘴,我自己也是被撞的头晕眼花了。
他抓着我的脸,冷漠迷离的眼睛窜气了两团火焰,死死的盯着我像是要烧死我一般。
我心里虽怕,可再怎么着他是阿七,我始终坚信他是善良的人。于是放纵心中怒火腾烧,也没客气,气呼呼的冲他嚷道:“你干什么?有你这么趁火打劫的么?你们这些坏人,不要看我老实,就都来欺负我!”
“你老实?”他反问。嘴角勾起讥笑,“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狡猾又愚蠢的女人。”
我抓狂朝着他赤裸着的胸膛打去:“放开我!我是蠢,我就是全天下最蠢的人!”我稍微聪明一点,也不会被厉鬼玩的体无完肤了。
阿七被我打恼了,一把松开了抓着我的脸的手,同时也松开了搂着我腰的手,我整个人毫无意外的砸到了地上,钻心的痛奔涌而来。
“你……居然……”我龇牙咧嘴,在心里把他骂了个遍。
“你说的,放手。”他理直气壮。
“我说的放手,可是没让你把我往地上丢啊,呜呜……”我瘪气嘴来气恼的哭了。
我脑袋落地居然还砸在他的脚上,他毫不客气的将脚抽走,也不管我的死活,唰的从石头上站起来,抓起扑在石头上的衣裳,气愤的朝着一边走去穿上,懊恼的低吼了一嗓子:“我就不该救你!”
我现在生不如死,确实是不该救的。
“不该救就不要救啊,你让我去死好了,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救我的……”我呜咽的捶打地面,拳头都打出血来了,现在一定没有人比我更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定没有!
如果阿七一开始就没有救我,那么我不会知道沈黎恨我,也不会结什么冥婚,更加的不会跟厉鬼之间发生那么多那么多荒唐的事情!从前的我真的是不该怕死的,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什么也没有。
想到那些悲苦的往事,我捶打着地面的手根本就停不下来,就算是血肉四溅,就算是疼痛入骨,我也停不下来。因为肉体上的痛再怎么痛,它也抵不上我心上痛的万分之一。
“你疯了是不是?”阿七箭步冲过来死命的抓住了我的双手,我泪流满面心如刀绞的光着他。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甩了一句:“看来是真的疯了。”
他咬牙切齿恨得牙痒痒,那样子分明是想要咬死我,偏偏又强忍着。
088 别跟我提他的名字
“我是疯了……不疯怎么会喜欢上一个鬼呢?”我无望的靠在他手臂上,他倏地抽回手,由着我又砸到了地上。
“要死了!”我骂了一句,他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出人意料”啊。能不能体谅我现在是个为情所伤身心俱疲的病人啊?
阿七心里有气,板着一张脸,默默的去装了点水来。虽然在生气,他还是小心翼翼的替我将手上的伤口洗了洗,找了布片将我的手包扎了起来。
我心里准备着他会再次把我丢回地面,可是他却只是无奈的将我从地上抱起来趴着平放到了大石头上。
他疲惫的托着头坐在地上靠着石头,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那深沉的模样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我望了一眼周围。除了前面有个洞口一般的东西以外,到处都是黑黝黝的石壁。凉风渐渐的吹干了我的衣裳,后背凉凉的。
后背上烫伤了那么大片,也不知道阿七是怎么处理伤口的,痛是没那么痛了,就是凉风吹在上面的感觉不大好。
我渐渐的平静下来,自己也莫名所以刚才干什么朝他发那么一通疯?为了厉鬼?事已至此,值得吗?我不免心酸苦笑,爱情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
我凝望着阿七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疼惜起来,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我怎么也看不懂他。
他总是不计回报的帮助着别人。又总是那么的抑郁难解?困扰着他的到底都是什么事情,多么希望他可以走出内心的束缚,多开心一点。
“你去地府了?清芷她怎么样了?”我试着打破这寂静的氛围,也将他的无礼丢到了九霄云外。
“问题不大,得把肉身找回来才行。”他声音沙哑着,显得十分的疲惫,使得我心里莫名的心酸。我已经不记得他帮助过我多少次了,而我却不知感恩,总是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刚才居然还那么对他,真是可恶至极了。
“我见到陈靖了,他和魏东都被庄以诚给抓去了……”
“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这个名字!”阿七愤怒的扭过头来,双眼里装满了杀气。
我被吓的脖子一缩。他不止跟厉鬼有仇,跟庄以诚也有深仇大恨啊?看样子这仇还不轻啊!
我被他这一嗓子吼的傻住了,心里也十分的委屈,趴在石头上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阿七郁郁寡欢的从地上起来,就朝着那边露着光的出口去了,我们现在处的地方应该是在山洞里,很可能就是当初阿七将我从愚民手中救出来时待的那个地方。
阿七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草丛里的。他是不是也遇到了陈靖?也不知道陈靖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缠着他的天聋地哑的女人有没有伤他?
我胡思乱想着,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肚子里饿的不行。我动了动,隐隐察觉身后不远处有人,大概是阿七回来了吧,他那人高深莫测也不知道是怎么变着法子进来的。
阿七这人虽然脾气阴晴不定,但是他的心绝对是绝无竟有的好,虽然被他吼了,我也并没有生气,想他在后面,八成又是四十五度的仰着脑袋看天,伤感忧愁着什么。
于是我小小声,尽可能温柔的说:“阿七啊,你……你有东西吃吗,我好饿啊,我刚才真不该那样的……”
一声冷哼,将我没有说完的话给打住了,这气愤的一哼分明不是阿七的声音啊!难道,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吗?那人是谁?休上来血。
我真的是虚弱的没什么力气,艰难的转过头往身后望过去,只看见一个高大的黑色影子消失在了黑色石壁间。
“我这是产生了幻觉和幻听吗?怎么会看见他了呢?”我正嘀咕着,阿七拿了几个苹果过来,是洗过的,他不言不语的塞了一个到我手里,往我目光盯着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来过?”言语漠然。
“谁呀?”刚才那个黑色影子瞧着是有些眼熟,可是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
阿七翻了一个白眼,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我在装模作样。我也懒得解释,现在最好谁也别给我提那个家伙。
阿七自己咬了一口苹果去了一边,依偎着墙站着。
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开口说:“庄以诚害死了我的妻子,这笔账我会跟他算清楚,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他怎么忽然跟我说这个?苹果在嘴里嚼了一半,被他的话一吓,全卡在了喉咙里,卡的我那叫一个脸红气喘。
他恨铁不成钢的摔了手中的苹果,箭步上来在我后面推了一拳,脸色真是说不清的怨恨。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笨手笨脚的啊?”我才不管他语气有多么的差,这事可是他引出来的。
“那个……”我吞了一口气:“你妻子死了啊?”
害死他妻子的居然是庄以诚,这个庄以诚到底都干了多少好事啊?
阿七白着我,潜台词你别装了!好像在他心里我老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样。
“我真不知道。”我板起了脸来,一脸的正色。
阿七瞅了瞅我,惆怅的说:“七年了,找遍了所有该找的地方,找不到。”
多么痴心的人啊,我心口似乎被什么揪了一下,好难受。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那一片白蒙蒙的密林子里面,他醉的一塌糊涂,当时他嘴里念叨的好像是苏东坡的悼亡词,怪不得他总是那么一副全世界欠他钱的样子,原来是妻子被人害死了。
这就是他的心结吗?也难怪啊,这件事情搁在谁身上谁都会性情大变的,更何况他还这么的年轻……提到年轻,我又有问题了,这阿七到底多大啊?
他妻子如果七年前被庄以诚害死了,那他,不要告诉我他跟许多民风闭塞里的人一样,十二三岁就结婚生子,我瞧见他是颇有些教养的人,家庭环境肯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没道理不成年就结婚啊。
“阿七啊,你别难过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呢?”我本想说现在是法治社会的,有困难找警察叔叔,可是想想他这人连地狱都闯了,警察叔叔怕是帮不了他。
谁知道我话音刚落,后面还有要安慰他的话没说出来,他一道冷眼过来,抓着我的肩膀,质问我:“你这是在帮他求情吗?”
他手掌可能跟他平时的经历有关,生着许多的老茧,指尖又十分的有力,抓在我的肩头上痛的直龇牙。
“我没有替他求情……”我解释。试图去推他的手,没用。
上次帮庄以诚去阴宅之后,他自己走了,我已是暗暗跟他划清楚了界限,现在他又养丧尸又害活人,连阿七的妻子他也害死了,我怎么会帮他说话。
可惜我这人一急嘴巴就笨,只会在心里干想,也解释不出来给阿七听。
“人鬼殊途,你最好不要再对他抱有幻想。”阿七一字一字的敲在我的心上,那么冰冷残酷的敲击着。
我恍然大悟,我是不是误会什么了,阿七他说的庄以诚,不是那个害人的庄以诚,而是那个将我伤的体无完肤的厉鬼吧?
阿七一把松开我,气呼呼的要走,我扯住他的手臂:“你先别走,把话说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庄以诚?”
他使劲一甩,我没抓住,眼睁睁的看着他决然出去,我只好将问题吞了回去。
“与你结下阴亲的那个就是庄以诚!”这句话是从阿七牙缝里蹦出来,我震动的半天也缓不过起来。
厉鬼是庄以诚那“庄以诚”是谁,是徐昱吗?
我困惑的一头乱麻,洞口却有火苗在窜,越飘越近,一定是蜡烛来了。我心中一喜,有蜡烛在,这下什么疑问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蜡烛,”我唤了一声,心中倍感亲切。
它大概还在介怀东华镇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的远处顿了顿,我热情的朝它招手,她才朝我飘了过来,眨巴眨巴火苗,转而恢复本性的酸道:“哎哟喂,我说秦颜你什么时候能长点本事,别老玩这种挂彩的游戏啊?你看把我们家鬼少忙的晕头转向的,还尽是吃力不讨好。说说你刚刚又做了什么事惹他不快,这么些年我可鲜少看见他生这么大气。”
他生气关我什么事,事端分明是他挑起来的。其实他无声无息的去把厉鬼给杀了,指不定我还会拍手叫好,干什么非要提前通知我啊?
“你当我想啊。”我抬着脑袋一脸无奈。“能好好活着我希望挂彩嘛,你都不知道这些伤有多痛,以后要是留个什么疤,你叫我怎么做人?”
后背伤那么大一片,不留疤是不可能的。
“你是怕不好嫁人吧?”蜡烛直言不讳。“这个问题放心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