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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转念一想,不对呀,那分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激灵了一下,难道这屋里还有别人,是跟厉鬼一路的吧?
我扯着嘴角苦笑,抬起自己因为恐惧而低下的头,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我原本想在厉鬼面前扳回一点尊严,才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哪里有厉鬼的影啊?
怎么回事啊?我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方才那么真实存在的一个厉鬼,怎么突然的又不见了,是我的幻觉吗?
我扫了扫四周,却被梳妆台前坐着的人吓的张大了嘴巴,失声叫:“啊!你……你谁啊,你怎么会在这个房间里?”
从进房间里我就注意到了那个梳妆镜,是那种老旧的家具,上面盖着一块黑色的布。我原是没有在意的,这下那里突然多出了一个长发及腰,白裙迤地的女人,就不得不让我重视起来了。
“唉……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你怎么反而来兴师问罪起来了呢?”女人的声音非常的缥缈。与其说她是人,倒不如说她是鬼,而且她的声音更像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飘来的,虚无的让人惊悚。
女鬼对着黑布轻轻的梳着自己的头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的秀发,美的令人窒息,也不知道她的样子如何?
她是背对着我的,我完全看不见她的脸,也没有胆子绕道前面去看,我怕看见日本鬼片里长发白衣女鬼真人版。
“你的房间?可是,可是李嫂让我今晚睡在这里呀,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我出去就是了,你能让外面的人给我开门吗?”我实在是没有胆量跟这样一个诡异的女人同处一室。
女鬼又是一声轻叹,听的人心都麻了。
“你别走,安心的睡在这儿吧,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从来不会害人。”女鬼说着从镜子前站了起来。
鬼不害人,这不符合逻辑吧?我往后退了退,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贴身的衣裳早湿了,闭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女人轻飘飘的飘到那副画像前,微微轻叹,两手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画像上的人。
我眯开眼睛只是想瞧瞧她的模样,那一头柔顺发凉的长直发,硬是将她的整张脸包的密不透风,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幅画像你看过吧?”不等我回答,她自言自语的说:“是我画的……今晚若不是遇着你进了这屋,我恐怕永生永世也再见不到这幅画了吧?”她的声音忽然凄哀起来。
我费解,直言问:“你一直在这屋里,怎么会看不见呢?”
这幅画像上的男人跟我见过的那个布偶长的一模一样,我甚至怀疑布偶是不是就是照着画中人做的。
我记得庄以诚告诉过我,他说布偶之所以能够化作旱魃一定是受过巫蛊诅咒的,如果厉鬼是布偶变得,那么他与这画中人又是什么关系?
既然这幅画是眼前这个女鬼画的,那她一定知道画中人是谁吧?如果我能够解开画中人和布偶的身份,是不是就能够摆脱厉鬼,无论是梦境还是幻觉我都不会再被他困扰呢?
062 告诉他我在老井里
她幽幽凄哀的说:“你别走,安心的睡在这儿吧,我是不会害你的,我从来不会害人……”她说着从镜子前站了起来。
鬼不害人。这不符合逻辑吧?我往后退了退,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冷汗一层一层的冒了出来,贴身的衣裳早湿了,闭着眼睛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女鬼也不理我。双脚虚浮轻飘飘的飘到那副画像前,一会一叹息一会啜泣,两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着画像上的人。
我小心眯开眼睛只是想瞧瞧她的模样,看见的仍旧是那一头柔顺发亮的长直发,硬是将她的整张脸包的密不透风,我什么也看不见。
“这幅画像你看过吧?”女鬼喃喃的问。不等我回答,她又自言自语的说:“是我画的。好久没有看到了……今晚若不是遇着你进了这屋,我恐怕永生永世也再见不到它了吧?”布妖土扛。
我费解,直言问:“你一直在这屋里,怎么会看不见呢?”
这幅画像上的男人跟我见过的那个布偶长的一模一样,我甚至怀疑布偶是不是就是照着画中人做的。
我记得庄以诚告诉过我,他说布偶之所以能够化作旱魃一定是受过巫蛊诅咒的,如果厉鬼是布偶变得,那么他与这画中人又是什么关系?
既然这幅画是眼前这个女鬼画的,那她一定知道画中人是谁吧?如果我能够解开画中人和布偶的身份,是不是就能够摆脱厉鬼,无论是梦境还是幻觉我都不会再被他困扰呢?
想到这里我还有些小激动,正在整理思绪组织语言要跟女鬼好好谈谈,以便探听一些对我有利的消息。她却忽然一改常态,冷不丁的说:“你不懂,”
我不懂?我有些凌乱了,我就是不懂才问的呀。
“我是被人害死的,虽然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家里,可是我没有自由……我并不好过,时时刻刻都受着煎熬和折磨,你要救我啊……说来真的好神奇,看到你的模样我并不熟悉,可是我好似认识你的灵魂一般。而且你一来我就能够回来自己生前居住的房间,还能看见这幅我亲手画的画像,你要帮帮我啊,你一定要救我……”
女人凄厉的求助让我心徒地软了,可是我该怎么帮她呢,我又不懂阴阳法术又不是得道高人,我渡不了她啊。
再者她的话怎么这么的奇怪呢,为什么我来了她就能回到这个房间了,难道就因为我阴气重容易招鬼吗?可是我发现李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呀,死气沉沉的,她怎么没把女鬼招出来呀。
见我傻在那里,女鬼开始抓狂了,她尖尖的爪子狠狠用力的抓着墙壁,孜孜的声音让我心乱如麻。别说是问她事情。我连开口都觉得难受啊。
我心里十分的烦躁,捂着耳朵求饶:“别挠了,你要我怎么帮你啊?其实我现在是自身难保,我可能明天就要被人活埋……”
女鬼异常的激动,迫切的说:“老井,老井……”如呓语一般的呢喃,听的我浑身的汗毛倒立。“告诉他我在老井里,我的身体里长满了根茎,我好难受啊,好难受……”
她一连好几个难受,让我也跟着难受,几乎是身心都随着她的情绪变动饱受着折磨,我陷入到了一种无边无际的游离中。
“你一定要答应我啊。”女鬼的声音突然离我好近,我愕然抬头,她居然就飘在我的面前,而且她居然没有脸…………她的脸上长满了头发,前后都是头发,根本就没有五官。
“啊!”还有比这更加恐怖的情景吗?我发自肺腑的放声尖叫,连肚子都叫痛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比这个更加令人汗毛倒立惊悚的鬼了,整个头被震的嗡嗡嗡作响,身体支撑不住的朝着地面晕倒了下去。
“深更半夜鬼叫什么?”李嫂的声音滋啦啦的响起,真是刺耳。
我痛苦的抬起头,女鬼不见了,窗子上倒是印着一张脸,肯定是李嫂的。
我连滚带爬的扑过去,用的拍打着紧锁的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出去!”
房门被人粗暴的踢开,李嫂怒气冲冲的提着我的肩膀,将我丢在地上:“你是不是想死?”之前对她颇有些修养的印象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当我见过女鬼长满头发的惊悚样子之后,李嫂这张苍白动怒的脸实在是不算什么了,只是她的粗暴,让我发自内心的反感。
我揉着自己被抓的青紫的胳膊,唤了口气,咬着牙问:“你能告诉我,这间房以前住的是什么人吗?”
不知道李嫂认不认识女鬼,知不知道她的经历?
“怎么了?”李嫂目光警惕起来,盯着我问:“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发现什么?她一定还不知道那个女鬼的事情吧?她既然不知道,我也不想让她知道,用力摇头:“没啊……我就是问问。”
她狐疑的打量着我:“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招。”
我无奈苦笑,压制住自己起伏的思绪,尽量藏着自己:“我一个弱女子又孤零零的一个人,能耍什么花招呢,李嫂你太小心了。”
她顿了顿愠色起,脸上露出凶光,一双灰蒙蒙的眼睛盯的我心里发毛。
她冷冷说:“这是前大少奶奶的房间。”
“大少奶奶?”如果我没记错,李嫂她就是称呼我为大少奶奶的吧?那个女鬼她也是大少奶奶?难道与我结阴亲的那位少爷,他生前是结过婚的?老婆就是那个女鬼?
见我怔怔发愣,李嫂不客气的提醒:“你最好给我老实的呆着,不然要你好看。”俨然一副恶妇的样子。
“你们大少奶奶是怎么死的?”我追着她到门边,她又用力的推了我一把。
“她在过门之前就死了,我怎么知道她是怎么死的。”李嫂极其的不耐烦。
这时门外的有人来说:“李嫂,大师来了,老太太让你赶紧过去一趟。”
听完话的李嫂突然幸灾乐祸的望了我一眼,我的心急急地跳了起来,一定是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吧?
“大少奶奶,时候也不早了,您还是好好的歇歇吧,不相干的人和事不该管的不要多管,少爷可不喜欢多管闲事的女人。”李嫂瞥了一眼墙上的画像,“他就是我们家的大少爷,想当年多少名门闺秀对少爷趋之若鹜,少爷都不看在眼里,只对大少奶奶一往情深……”
李嫂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恼羞成怒的瞪了我一眼:“能嫁给少爷是你的福气,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火了,心道:你稀罕你嫁呀……可是她已经锁上门走了。
在灵堂里我见过这位少爷的遗像,截然不同的两种气质,但是同一个人无疑。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多年前这栋老宅子里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为什么年轻的少爷会死,年轻的大少奶奶也会死?为什么多年之后他的家人还要给他找冥婚妻子,而她的妻子就突然从这个房间里冒出来,让我帮她,救她?
千丝万缕的疑惑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不过是一个完全不沾边的外人,为什么会牵扯到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中来?
“喂?你还在吗?你要还在就出来告诉我事情的经过,那样我也好知道怎么帮助你啊?”我的声音在寂寥的房间里徘徊,女鬼早就不知所踪了。
我望着墙上的画像,喃喃嘀咕:“你是有妻子的人,而且你的妻子过的很煎熬,你为什么不去找自己的妻子,去帮助她,而是拉着我这个活人给你冥婚呢?你要知道人鬼殊途,我就算给你殉葬了,我们也是不可能有任何干系的。我中了一种叫做胭脂咒的东西,死于非命的话,是要灰飞烟灭的,你要是听见了我的话,就赶紧显灵去救你的妻子,也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求你了……”
我像个精神病患者瘫坐在墙边跟一副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画像胡侃人生遭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隐隐约约就觉得房间里突然多了一股异香,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熏的人昏昏欲睡。
我爬到门边,拍打了几下门,没一会门就开了,领头进来的还是李嫂,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秃头和尚,慈眉善目,敦厚宽和。
出家人慈悲为怀,他会救我的吧?
我伸手去抓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