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好半天,
像个病美人儿的声音,轻声轻气,
“不好惹也惹了,放心,这事儿我一人兜着。”
“不过话说回来,你姐夫在外面养小的,你姐知不知道?”
“管得了那些,何晏的jb爱插进那个骚b里是他的自由,我只想要那把枪。”你说话多粗野,可咋就这样秀气?
好吧,外边人谁见到此时病床上趴着的男孩子不心疼?说他会拿刀砍人,谁信;说他满嘴生殖q,谁信;说他不折不扣就是个烂货,谁信!!
滕云青只有十六岁,
十六岁的孩子会把一个成年男子迷惑的神魂颠倒,甚至为他倾家荡产?
十六岁的孩子会QJ一个成年女子,然后诬陷她坐台勾引自己未成年?
没人信,因为太漂亮了,像个小妖精,秀气又有德行的小妖精,
他被人砍了,身后一刀从颈脖直至臀峰,
男医生不敢看他的伤疤,因为不可理喻的兽欲怎的就爬了上来?
给他打针,女护士不敢碰他,他一笑,或纯净,或憨鞠,有时候,他眼中又呈现成年男子的魅惑勾引……
这还是个孩子么?显然不是,这是颗毒瘤。
“云青,你确认你姐夫收藏了L115A3?”
男孩子似乎咯咯笑起来,
“没有的话他也得跟我去弄,除非他不在乎这小婊子,那就没办法了。咦,刚才我还感觉她在下边动,怎么没声儿了?”
一个大麻袋从病床下头拉出来,
几只脚轮番踢她,得得在里面大哭!
这次小母螳螂是受罪了,男孩子不懂怜香惜玉,下脚也不轻。
得得哭真真切切,她此时此刻才叫真可怜,恐惧,挨踢,不一会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了……
“打开我看看,怎么样个贱货何晏竟然看上了?我还当那男的挺素呢,”
麻袋打开,
得得蜷在一处也像刚才何晏剥的虾,
头发都散了,蒙着脸,身子一抖一抖,
“看不见脸,”秀气的声音,
赶紧儿的,有人扒开她的头发,
得得不敢张眼看,却口鼻里都是消毒水味儿,她还以为是太平间。
云青却将她看得真着儿,
是她?
那天拔枪的软婆子?
云青趴在病床上的,想再看清楚点儿,人都往床沿扒了扒,“把她挪过来点,”
一双手把她肩头一拎,往床沿儿一甩,得得像坨笨狗屎搭在床沿,
云青好好看她,半天,说了句,“真丑,哪点比我老姐漂亮?”
旁边有男孩子坏笑,“也许下边漂亮……”
却正说着,突然站门口一个男孩子说,“有人来了。”
得得立即又像笨狗屎被拖过来塞进麻袋里捆紧塞进病床下,
得得泪流成河,嘴被胶带死死贴着,得得想,我估计会死在这里了……
不一会儿,听见,
“云怡姐,”
“云怡姐,”
好几声甜叫,都像好学生一样,哪里有丁点儿刚才的邪气!
☆、78
见这姐弟俩要私聊,孩子们都挺识趣,走了。
滕云怡看着弟弟,在他床边坐了下来。
父母四十岁才有了这么个弟弟,自然宝贝的不得了,加上生成这样,比那女孩儿差到哪里去?云青四岁就会临摹《三国演义》绘图本,可像了,临人像人,摹马像马,笔出如刀切西瓜,笔入如火中取栗,能圆能方,能直能曲,能上能下。临摹的版本被送到区里,然后再被送到市里,和其他区的画画小神童比拼后被送去联合国,现在还挂在纽约总部。
滕云怡叹口气,你说我家这孩子谁人信他会拿刀砍人,程家那个看着就像了?
一样没人信。
程家那个看上去就是个阳光小神仙,爱笑的眼睛,爱笑的嘴巴,爱笑的小梨涡。
难怪上次来调停的张德勋说,您们这两家的小祖宗,一个像月亮,一个像太阳,见天碰不着面儿的,怎么就跐上了?
是呀,这跐上得还血渍淋淋,要了他们的半条命,要了两家人好似半世的精力……
云怡拍了拍弟弟的背,“云青,一会儿程笠来看你,给个面子,这事儿咱们了了算了。”
云青露出半张脸,叫人心疼的美,
“你们已经去看过程成美了?”其实唇角眉梢都是讥诮,
“没有。”云怡努力如常地看着他,
“呵。”云青闭上眼。
他不信,自是应该。
两家都不是肯低头的,但是示弱的天平已然有些倾斜。为何?程家程笠这事儿管到底,而滕家,毕竟是外戚,何晏对这个小舅子根本懒得搭理。滕家先低头是必然。所以云青恨在心里,等拿到枪连何晏一起搞!
突然听到床下一声动静,云怡微蹙眉扭过头去,云青这时候却吭了一声,依旧闭着眼,“他什么时候来,”
云怡一见弟弟有松动,当然喜不自禁,“只要你愿意见他,他随时来。”既然滕家先低了头,这也显示出程家的诚意了,来见一个小子,程笠随时候着?呵呵,其实程笠真没把这件事当事。
“你先出去,我睡会儿,一个小时后叫他过来吧。”
云怡自然都听他的,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答应,还想着要费几天功夫呢。
得得听见“程笠”了,自然动了下,
屋子里又寂静无声起来,
云青扶着腰慢慢下床来,咬着牙把床底下的麻袋拉了出来,
解开,
蹲着腿疼,跪了下来,
扒开得得又落下来的碎发,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得得呼吸变得不顺畅起来,惊恐地睁开眼,看见一双美丽倾城的眼睛,
他的手还捏着她的鼻子,靠近一些,“你要再敢乱动弄出声响,我就用胶布把你鼻子也堵上,你知道死法儿有许多,憋死,是最不痛快的,嗯?”
这是个孩子么,这就是个魔鬼!
得得的眼泪那样惊恐,连连点头,
他这才松了手,又摸了把她的嫩脸,“皮肤还行。”接着又把袋子系上了,踢进床底下。
一个小时后,程笠来了。
床上的少年,半luo,
哦不,应该全luo,
稍稍一动,腰背的被单又往下滑了几分,程笠始终唇角带着淡笑,听说了滕家这位小小年纪,道行不浅,今日一看,果然不虚传。
“云青,程笠来看你了。”
云怡的手似自然地将被单给弟弟往上拉了几分,
女人的手美,少年的背美,真是一幅画!……同来的几位,就算平常再一本正经,这会儿,莫名就是有些口干舌燥……
少年扭过脸来,
没有表情,就是看着程笠……这要是平常人,这样美丽的眼神,受不住的!
咱程少当然不是平常人,自己也是一路妖孽过来的,稍一提裤腿坐在了一旁的靠椅上,笑得随和,
“云青是吧,我代表成美过来给你道个歉如何。”
大度,涵养。
大妖本色。
☆、79
“不成。”
小孩子秀气的声音叫人听了不恼火,反而勾勾搭搭的。这叫程笠想起得得,不过得得闹别扭比他干净,这孩子像吐着信子。
程笠不计较地微笑说,“那要怎样才成,”
“成美亲自来呀,他不是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么,我还躺着呢。”
程笠舒了口气,看向云怡,
云怡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得饶人处且饶人,云青,程笠来这样有诚意……”
云青睨向他姐,“那也成,你让姐夫给成美也去认个错儿。”
云怡手一停,只一瞬,微笑不变,“别胡闹。”
程笠看出来了,这孩子跟他姐夫也不对盘,算了,礼节已经到堂,没工夫哄个小孩子。
起身,程笠依旧和蔼的微笑,“好好养着。”云怡送他出去。
回到这边病房,成美一个胳膊还打着石膏,吊着,站在标靶跟前举起好胳膊正在瞄准。
成美的漂亮从皮囊上来看,全是正面积极的,
静下来,一团温润的喜气,
动起来,像火,铺天盖地的全是最美好的活力。
成美同样是上身赤luo,病服的裤子垮在腰间,少年的挺拔美态一览无余,
程笠没有进来,站在门口,等他把这一镖投完,
还是偏点儿,
“别瞄太久,越久反而想的越多。”程笠说,
“嗯。”成美应一声,又拿起一镖,活动活动了双腿,重新站好,“他肯定没接受你的好意。”
“大度点,这事儿就算了。”
成美回头,“哥,你信不信,滕云青不得算。”
程笠微笑,“算不算还由不得他说,咱们这边儿有个姿态做好就行。”
成美没做声。
程笠走了。两个小孩子打架,这次着实费了些他的神,但是程笠不烦躁,他不像何晏,成美是他弟弟,没隔没偏。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长青习的家人受辱,程笠也会出头,这点他着实跟何晏不一样,何晏对人情世故的冷淡在骨子里,所以说,真是稀奇不是,得得怎么就以为他是个好人了?也是奇怪,得得的事他件件着实办了……
程笠走后,成美放下手上的镖,走到沙发边坐下,头仰靠着,闭眼想了想,
从沙发坐垫下摸出一个手机,歪头,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画面上,是程笠进去前一个小时,云青从床底下费力捞出一个麻袋……
这位的心机更深,滕家来人看望后,他就想方设法在云青的病房按了个微型摄像头……这都是些什么孩子!放肆起来一个比一个不顾,耍起心眼起来,毒而辣,练道行呐……不过话说回来,程笠何晏他们这一排,哪个又不是这样练出来的?实在话,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算有出息的了。否则,各个痴头大耳乱心肠,变成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败家子,不如这样。只要不害老百姓,叫他们相爱相杀,谁把谁搞死也是功德一件。
一过零点,成美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贴着墙根儿走,小心避开摄像头。
来到了云青的病房。
“吱呀”开门,成美大方进来,他知道云青肯定醒了。
醒了又如何?成美当他是个死人,
动作真利落,直接走到他床边蹲下,好手就进去捞他床下的麻袋!
云青当然醒了,实在睡不着,床下的软婆子以为他睡着了,开始隐隐地呜咽,一下又一下,像猫咪叫,云青干脆享受地听,骨头越来越软……她一开始先试探地动了动,麻袋摩擦地面的声音,沙哑缓慢。渐渐,她见没动静,动得频繁了。她肯定在哭,又疼又饿,本就是个无骨孬种,这会儿恐怕哭得眼睛都睁不开了……
所以,门“吱呀”打开,云青肯定知道,谁进来了他不清楚,但是这人竟是像熟门熟路直接蹲到他床边拉麻袋!……云青扶着腰立即起身去踢!
咳,他恢复的确实比成美要慢,成美好手一掌捉住他的脚狠狠一推!云青摔在床上,
月光透露,云青已经看清楚是谁,心下更是一狠,操起枕头边的匕首就要向成美刺去!
成美张脚向床脚警铃一猛踩!突然,刺耳的铃声大作!
这下就默契了,
成美抱着麻袋滚到床底下,云青收起匕首趴在了床上,
三分钟后,病房灯大开,值班医生、护士、包括保安都慌张跑了进来!
☆、80
那一摔可不妙,云青背上的纱布渗出了血。医生关心地问“这是怎么了,”云青口气颇烦躁,“你给处理了就完了。”
上头剪刀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