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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耀祖心底一直绷的那跟弦,像是被猛力拉断了。他唇角的那抹温柔慢慢的敛去,伪装的淡然终于绷不住了,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揉了揉太阳穴,嘴角勾起一抹冷森的笑,“没错,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
阮沐羽已经猜到了一切,可听他亲口承认后,心底的恐慌更浓烈,她担心的扯着他的臂弯,“耀祖,你怎么能这么冲动?怎么能做这种事?你难道不知道夏缠在阮家的地位吗?你不知道我父亲很疼她吗?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你动了夏缠,我父亲迟早会查出来的。”
沈耀祖的眸底闪过一抹癫狂,却是淡道,“不会,我自有分寸。”他没想真的伤害夏缠,他只想要钱。所以,他达到目的后,就会立马放了夏缠。
阮沐羽早已吓的面色惨白,“耀祖,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能干这种事?你都弄出人命来了,你还有什么分寸?”
沈耀祖面色一凝,“你什么意思?夏缠死了?”庄估投技。
阮沐羽气急道,“夏缠没死,可是司机和两个保镖都死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项目资金我们可以慢慢想办法,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沈耀祖面色终于凝重了起来,“司机和两个保镖死了?”怎么会这样?他有叮嘱那帮人只要达到目的就行,千万不能闹出人命。
阮沐羽吓的哭了,摇晃着沈耀祖的臂弯,“耀祖,我那么爱你,我还等着嫁给你。你不能有事,你不能犯法,你把夏缠藏哪去了?你赶紧把她弄出来!”
沈耀祖沉默了几秒后,冷道,“糊涂!这个时候把夏缠弄出来,那我就前功尽弃了!放心,我没打算伤害夏缠,等到我目的达到了,我会放了她。从头到尾,我只是用手机联系那一帮人,他们连我的面都没见过。就算被查到,也不会追究到我头上来。沐羽,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冷静淡定。你听见没?”
阮沐羽的身子被他摇晃着,眼泪啪嗒啪嗒的流出来,“耀祖……我现在很乱,我好怕。”
沈耀祖将她揽进怀中,“别怕,没什么好怕的。这件事再怎么查也查不到我身上,我只想要钱。我知道夏缠在阮家的地位,所以我没想真的伤她。我只要钱,等我的目的达到我就会收手。到时候,阮家只是损失一笔钱而已,不会真的大动干戈。”他早已计划好了,他让那帮人绑了夏缠,特地叮嘱不要伤夏缠一根汗毛。只需要把她扒光了衣服,整出点裸。照来就行了。阮家是豪门大户,他不会愚蠢的把夏缠被拍了裸照的事情公布于众的。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计划很完美。只是唯一的败笔是死了三个人……
阮沐羽回想到白天父亲那阴沉的脸色,就一阵哆嗦。她趴在他的怀中,喃喃的哽咽,“沈耀祖,我现在乱极了,万一事情要是败露,我该怎么办啊?我不能失去你,不能!我跟了你十年了,我很想嫁给你过一辈子的!”
沈耀祖搂着她,安慰道,“不会败露的,绝不会的。你冷静点,等我拿到钱了,我们的项目就可以启动。到时候,我一定可以成功,我就可以娶你了。我们立刻结婚,然后生两个孩子好不好?”
这个美丽的憧憬,终于起到了安抚效果。
阮沐羽停止了抽噎,心里开始勾勒出幸福的画面。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父亲的臂弯,任由父亲将她的手交到沈耀祖手中。她可以自豪的告诉父亲,沈耀祖终于成功了,努力了十年,终于靠着自身的努力成功了。他终于可以昂首挺胸的站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对着她说出爱的承诺了。以后的以后,他们一定会过着很幸福的生活。有家,有他,还有他们的孩子………
良久,她抬眸看着沈耀祖,“真的不会败露吗?”
沈耀祖坚定的点头,眸底有一片阴狠之色闪过,“对,不会败露,相信我。我计划的很谨慎,你不用担心。相信我!”ナ
阮沐羽终于收敛了心底的担忧和恐慌,选择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相信了十年了,这次又怎么会不信他?
下午,发现汽车残骸的那个地方。
阮景遇一直在抽烟,一根又一根。天空从一片明黄色变成了宝蓝色,再慢慢的从宝蓝色变成了藏蓝色,最后藏蓝色渐渐被一抹黑色的夜幕遮盖。天幕上几颗零散明亮的星星点再空中,月光皎洁,照在地上树影婆娑,与他的车灯交错。
早晨他是回了酒店,食如嚼蜡一般的逼着自己吃了点东西,只因为老爷子那句话他才吃东西。他要等着她回来,等着照顾她。
下午,在酒店实在呆不住。他又来到出事的地方,也许这个地方是离夏缠最近的地方了。在这个地方,分支出来几条道,通往这附近的好多个镇子。
警方排查的力度很大,一天之间走访了附近的好几个镇子。每一辆可疑车辆,每一个可疑地方都排查了,仍然一无所获。警方还应老爷子的要求,在报纸上刊登了此次绑架的消息。
阮定天发了脾气,他的语气深沉,眉心紧蹙,“找不到我孙女,锦城的官方赞助我天顺公司会全部撤回。”
市局局长满脸的歉意,将分析出来的搜寻方案解释给老爷子听。搜寻范围扩大到周边的十几个小镇子上,搜寻范围扩大了,搜寻却仍是毫无进展。
阮景遇心头的石头又沉了几分,两天一夜过去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想得到她的消息还是不想了,得不到她的消息心急如焚,得到她的消息又怕是噩耗。这种滋味真是好煎熬,煎熬的他全身都难受。
当刑侦人员再次让他跟阮定天回忆夏缠可能得罪的人时,他的眸底陡然升起一片冷森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上车,发动引擎飙车离去。
是的,他又想到了一个人……………………南宫雪儿。
除了南宫雪儿他想不出其他夏缠可能得罪的人了,车在南宫家别墅门口停下。
他下车直接拍打着她家的电子门,那力道堪比砸门。
南宫家的管家出来后微微诧异,“阮先生?你怎么来了?”
阮景遇眸光森冷,“她呢?”
管家立刻闪身,“阮先生,你先进来。我这就上楼去叫小姐。”
南宫雪儿在楼上自然是听到这动静了,她那双美丽的眼眸中闪过惊喜之色。
☆、第124章,监听
此刻,南宫雪儿刚刚沐浴完,穿着洁白的睡袍,只在腰间浅浅的系了一条腰带,将她那高挑的身材忖的更加曼妙。露出优雅如白天鹅般的颈脖。一头张扬的卷发湿漉漉的,隐约沾着些许的水珠。性感而又透着几分水润的迷离,诱惑而又不乏高贵。
她的确是个漂亮的让人怦然心动的女人,尤其是彼时轻轻的托着红酒杯微微的晃动出一圈浅浅的涟漪,那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与美丽。她的手中拿着一份报纸,却看的津津有味。报纸上面醒目的标题让她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夏缠被绑架了?这是个多么让她兴奋的消息啊?她真恨不得举国同庆!
听到楼下有汽车喇叭声响起的时候,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跳跃出明亮的光束。拉开落地窗,果然看见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一瞬间,她开心的心跳竟有些乱了节奏。
月光拉长了他的身影,更显的倨傲和魅惑。
这距离上一次见他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可她没有冒冒失失的去找他,她不想被他凄凄惨惨的冷忽视。她运筹帷幄,她想要暗自把他抢过来,然而优雅的出现在他面前吸引他。这也是她能忍这么久不去打扰他,不去找他的原因。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狠心克制自己的想念。
下楼的时候,竟有些抑制不住的激动。
站在楼下大厅里,看着那人大步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她的心跳是慌乱没节奏的,眸光是期待热忱的,面颊上满是抑制不住的惊喜。其实,她早在看见报纸的时候。就预料到阮景遇会来找他。这会他终于是来了。看见他,她便会很开心。
阮景遇的脚步踩的很重,在这个原本宁静的夜晚踩出急促的声响,一如他此刻濒临崩溃的心情。
他的身影在南宫雪儿的眼底高大的宛如巍峨大山,她的眸底倒映着一片迷恋。却将那人眸底的冷森之气忽略的彻底,她白皙的面孔上面绽放出明媚的笑容,嗓音惊喜而清脆,“景遇,你来之前怎么不提前打个电话?你瞧我这刚洗完澡,都没来得及收拾一下。晚餐吃了吗?”
阮景遇那双犀利如刀的眸子盯着她,一步一步逼近。
南宫雪儿露出一丝惊恐的样子,后退着,“景遇?怎么了?干嘛这么看着我?”
阮景遇终于将她堵在大厅的罗马柱上,双眸泛着猩红色的他。眸光森森如刀,近乎血脉贲张的从喉咙口挤出一句话,“你心里没数?”
南宫雪儿摇头,慌乱无比,“我……我不知道啊……”
突然,她美眸转了一下,她恍然大悟的叫道,“景遇,我今天看了报纸夏缠被被绑架了是吗?你是为了这事来的?你怀疑是我做的?”她何其的聪明,她若是一直装傻。
阮景遇薄唇勾起一个冷冽的弧度,直接将南宫雪儿掐着脖子抵到罗马柱上,一字一句的冷道,“南宫雪儿,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
南宫雪儿被掐的面色通红,睡袍在她的挣扎下乱了,露出肩头雪白的肌肤,与她的脸色现成鲜明的对比,她急急的摇头,被掐的说不出话来。
管家吓的不轻,“阮先生,你放开我们家小姐!你不能这样!有话好说!”
南宫雪儿只能摇头,不停的摇头,好不容易从喉咙口挤出三个字,“不是……我。”
正在楼下刚躺下的米熙听到这番动静后,连忙冲了下楼。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她怒了,“怎么回事?阮景遇,你这大晚上闹的哪一出?你怎么能这么对雪儿?”
终于,在米熙和管家的阻挠下,阮景遇慢慢的松开手。
南宫雪儿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呛的她连连咳嗽,身子顺着罗马柱滑坐在地上。
米熙愤怒的上前推了阮景遇一把,“姓阮的,你到底怎么回事?你凭什么这么横?你凭什么大晚上冲到我们家来发疯?我们家雪儿招你惹你了?”
说完,蹲下身子扶起南宫雪儿,担忧的问,“雪儿,怎么样了?没事吧?”
南宫雪儿被米熙扶起来后,伸手轻轻的揉了揉自己的脖颈,转而安慰母亲,“妈,你别激动。景遇心情不好,他一时失控。你先上楼去,我有话跟他说。”
米熙生气的瞪眼,“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帮他说话,你看他把你掐成什么样子了。”
南宫雪儿平稳了一下呼吸,笑着哄道,“你先上楼,上楼乖乖等爸爸下班,快去。”
就这样,米熙被推上了楼,管家也自觉的退下。
阮景遇一直用一种犀利的堪比刀刃的眼神看着南宫雪儿,想要从她的眼眸中看出一丝的不寻常,例如慌乱又例如不自然,可惜没有。南宫雪儿还是一贯那个南宫雪儿,她优雅而冷静,就连被他掐的无法喘息,她还是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庄低他号。
心底的那点希望再次落空,难道真的不是南宫雪儿?
南宫雪儿整理了一下睡袍,轻声问,“要喝点水吗?”
迎上男人那冰寒透彻的眸光时,又自找台阶的笑了笑,“我猜你不会有心情喝水,唉,夏缠出了这样的事,我看了之后也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