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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看着她微仰的洁白小脸,纤美的脖子下,胸口露出的一大片肌肤极具诱人,故意穿成这样还想跟他谈事?
他眸色微微的暗沉下去,大手沿着她纤细的腰肢的曲线来回摸着,隔着光滑的布料温度越来越高传达到肌肤上,嗓音低低的溢出喉咙,暧昧的暗示她:“你先把腿张开,我一边做一边跟你说?”
江雁声一双黑色的眼眸定定看着他,红唇弧度带着轻讽:“霍先生,你年纪大了就觉得小姑娘很好骗是不是?一两句话,就让我腿张开给你上?”
霍修默眸色一眯,低问她:“在家穿成这样?难道不是等着我回来上?”
江雁声没好气说:“我这样穿舒服,就喜欢这样穿着睡觉不行吗?”
“行,以后晚上都这么穿。”
霍修默话落,倏地大手伸来扣住她的脑袋,朝自己压来,薄唇覆上她的唇瓣,低哑呢喃携带着一丝性感:“你乖,现在先让我爽一回,完事了你想知道什么都好说。”
江雁声猝不及防就被他摁在了床上,穿的这件性感黑色睡裙布料几乎是透明,好脱的很。
霍修默大手用力撕拉,就让她一丝不挂。
忍了一个星期,他早就想碰她了。
江雁声反抗也没用,双腿倏地被拉开,他作势要挤进来。
“霍修默!”
她声音愤怒中带着要命的羞,恨的想咬死这个无耻的男人:“你就知道欺负我,你一边睡着我,一边让梁宛儿怀孕是什么意思。”
霍修默薄唇辗转的吻着她细密颤抖的睫毛,沿吻下来,唇舌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吻了一阵,听到她带着哭腔在控诉,动作一顿,抬起了深刻的英俊五官。
江雁声乌黑的秀发乱乱的披散在枕头上,小脸很干净,眼眶却红了。
她低声哽咽:“你到底什么意思。”
霍修默冷着情绪看了她半响,才开腔问:“江雁声,我跟你说过我没有碰过她。”
“那你还不是说过她没有怀孕!”
江雁声就问他:“然后呢?我亲自带你养在外面的女人去检查,呵,医生跟我说她怀上了,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当爹了?”
她胸口起伏,不知道多压抑的难受。
“当爹?”
霍修默无声无息的阴沉下了脸色,大手掐住她尖细的下巴,语气冷笑:“你给我生了?”
江雁声身子在微微的颤抖,被他给气的。
霍修默就是这种专断无情的男人,宠你的时候就来哄几句,要是不哄了,就连一句好话都不会浪费时间对你说。
她早该看透了,这样质问下去有什么用?
只会在霍修默面前变得很可笑,像个怨妇一样。
江雁声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制下想哭的冲动,咬着红唇说:“是啊,我不给你生你就找外面的女人生,那祝你和梁小姐百年好合,她怀孕了,你不去献殷勤,还压着我做,不怕伤她心?”
霍修默五官上逐渐淡漠了表情,就连说话也带上了浓重的压迫感:“江雁声,有些话说一两次我就当你吃醋,说多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江雁声眼眸静静的看着他,也不怕男人沉了脸,寡淡的笑了笑:“不就是离婚么?现在去民政局把婚离了我完全没意见,放心,我一分财产都不要你的,都留给你养儿子。”
卧室的气氛从暧昧变成了诡异的死静一片。
霍修默挺拔高大的身躯还压在她光洁的身子,彼此肌肤的温度都融入在一起,姿势很暧昧,距离看似很近,实际却很远……
过了半响,一脸阴沉的男人从她身上起来。
江雁声胸口莫名的更堵了,她指尖无声的揪紧了被单,颜色发白。
“拒绝履行妻子义务我会逼你?任性闹什么离婚。”霍修默淡漠至极的嗓音传来。
他大手将皮带扣好,身形有些冷峻气息。
江雁声听到这句话,憋了已久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却哭的没有动静。
霍修默转过身,就看到她在倔强的哭着。
这幕,就好像心脏有块地方为她崩塌了,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他眉目间的阴鸷逐渐淡去,最终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
“真拿你没办法。”
现在还知道要哭了,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一掉了眼泪就把他治得死死的。
霍修默伸出手臂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修长的手指拂去她眼角溢出的泪珠,低沉的男声携带上了某种柔质的意味:“要吵架的是你,吵不赢就跟我哭鼻子,霍太太,你就不能少折腾一点你男人?”
江雁声懒得理他,也不推开他,眼泪掉的越凶,哭的一脸通红。
“还哭?”他脸上神色不好看,语气却不似先前冷冽。
江雁声哭哑了嗓子,只说出两个字:“你滚!”
霍修默抿紧了薄唇,低低看了她几秒钟,真的把她放在床沿,迈步要走出去。
江雁声看着男人淡漠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霍修默!你敢走。”
霍修默停顿片刻,才缓缓的转身,眸色盯紧了她:“要不要抱?”
江雁声被泪水模糊了视线,只看得清他五官的轮廓,冷冽中透着清漠的气息。
她哽咽了几秒钟,满心的委屈就好像找到了发泄口,怎么都止不住眼泪了,委屈是他给的,哄慰又是要找他要。
这让她心里别说有多难受了,从红唇吐出一个字:“要。”
霍修默这才大步走过来,俯身,手臂把这个娇气的女人抱到了怀里,大手把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擦干净,嗓音低低:“哭够了我们在谈,还想继续哭一会?”
第105章 安心,你老公还是你的
江雁声的眼泪渐渐止住了,可是哭红的眼眸却浮肿的厉害,她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膛上,半天都不说话。
霍修默先放她坐在床上,盖好了被子,只露出了一片光洁的肩头,他走到茶几去倒了杯水过来。
“小口喝。”
怕她喝急呛到,他低声提醒。
江雁声也不伸手接,就等着他喂,然后红唇抿着秀气的喝。
带着凉意的水滑入喉咙,让嗓子好受了点,也不似先前发涩了,就是胸口还堵的慌。
霍修默把她喝不完的水,一口喝光,玻璃杯被搁在了床头柜上。
他问:“不哭了?”
江雁声抿着唇一个字也不说,眼睛红红的。
霍修默俯身靠近,熟悉男性的气息洒了下来,嗓音低沉,逐字缓慢:“安心,你老公还是你的,别的女人抢不走。”
江雁声也问他,十分倔强:“梁宛儿肚子里的孩子是去美国找你怀上的,不是你的,李秘书的?”
说起这事,霍修默不免有些烦心,他伸手去拉开抽屉,想找烟抽。
结果把烟盒拿出来,却发现里面少了一半的烟。
霎时间,他骨骼分明的长指捏紧烟盒几分,抬起深眸看着坐在床沿上的女人。
江雁声被他看了一眼,有些莫名其妙。
“你偷我烟了?”霍修默语气笃定。
江雁声怔了下,下意识摇头。
“撒谎!”他将烟盒往床头柜一搁,大手将她拽近点,俯首吻了下去。
他湿烫的唇舌强行的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在她口腔内一片扫荡,让江雁声呼吸不过来了,只能被迫的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吻。
“唔……”
霍修默深深的吻了足足有五六分钟,才松开她红肿的唇瓣,低哑道:“有点烟味。”
江雁声脑袋有些慢半拍,呼吸新鲜空气没几秒钟,男人又重新吻了下来。
这次深吻还是五六分钟的过程,就像是细细的品尝什么。
“霍修默……”她眼中有泪光闪动,覆上了一层雾气。
每次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又会松开她,可是没过几秒钟又会更深更用力的吻下来。
反反复复的,这叫江雁声不愿意和他接吻了,会有窒息感。
霍修默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头,看着满脸潮红的女人,低低哑哑的笑了一声:“嗯,这次没烟味了。”
江雁声眼眸微微的睁大瞪他,吻了这么多次,就是为了把她嘴里的烟味给吻干净了?
霍修默把大手伸到被子里去,她一丝不挂的没有穿衣服,好摸的很,长指捏了捏她柔软的腰际:“乖女孩不要去学抽烟,以后不准去偷我烟,嗯?”
江雁声被他指腹摩擦的,身子微微的颤栗,却在同时被他接下来的一段话又给僵住了。
“宛儿来美国找我的那晚被歹人欺辱,受到不少刺激,她在医院养伤了一个月,之前没跟你说,是尊重她的隐私。”
霍修默语速低缓的把事情大概陈述了一遍,细节内容却一笔带过。
这样恐怖阴暗的事,她不需要知道太多。
江雁声现在内心说不出的震惊,她细细的牙齿咬着下唇,想了许久,幽幽地问他:“她被强了,你就没有给她吃事后药?”
霍修默睨了她一眼,薄唇轻扯:“又不是我睡她,我给她吃什么药?”
虽然说天底下的男人睡女人最怕搞出命来,霍修默却在这方面毫无警觉性。
有时候都是要江雁声闹了,他才去找套戴。
江雁声对他这句话,无法反驳。
她心底的郁气也算消了一大半,手指勾着他衬衫的纽扣玩,一时没有说话。
霍修默多少是了解她的性子,伸出大手握上她的手,低声问:“不气了?”
问她时,一双幽深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女人洁白的脸蛋看。
江雁声抬起了哭肿的眼眸,对视上他的视线。
半响后,心中叹了声,或许女人就是这样,什么都介意,却又可以妥协。
她淡淡移开了目光,不再说这件事:“抱我去洗澡,被你亲的黏腻死了。”
霍修默低笑,五官轮廓看上去柔和了几分,将她手递到薄唇前,吻了一下女人的指尖:“霍太太,要不要考虑做会爱?”
“不要。”她气哪有这么容易消了。
“就一会?”霍修默向来爱得寸进尺,见她不闹情绪了,便俯身靠近,借势把她压在了被褥里,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江雁声纤细的手被他大手握着,只能缩着身子去躲避着他的吻:“霍修默,你一会就是一两个小时都不会结束,少套路我。”
霍修默薄烫的手掌摩擦着她细滑光洁的身子,从下到上,似乎很喜欢她发育的很好的柔软,低首,便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