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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声!”
“叫什么,我听到了。”江雁声抬起手背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把伏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她哭的太狠了,这会肚子感觉有点疼。
霍修默以为她气的要走,手臂伸过去抱住她的身子:“你也打我了不是吗?”
“你不该打?”
江雁声转头看他这张可恶的脸,咬字清晰说:“还有下次,我还打!”
霍修默脸色一沉,大手捏了下她腰:“那我就操的你哭。”
说有颜色的话,谁说的过男人?
江雁声闭嘴,皱着眉去推他。
霍修默抱着不放手,埋首在她的脖子间,薄唇去摩擦着她的肌肤,淡淡的女人香让他有些沉迷。
熟悉的男性气息喷在颈侧,让江雁声身体一瞬间僵硬了下,手指一根根捏紧,定了定神,她抿着唇开口:“你一天不解决了梁宛儿一家,我是不会让你碰。”
霍修默俊眉轻皱,薄唇轻啃了她一下,声音低低道:“她出了点事我没骗你,别墅给她住,以后我不会去看她,这样可以吗?”
江雁声安静了半响都没说话。
她心脏有一些些泛着酸涩,就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无法让这个男人丢下梁宛儿不管。
那种疲惫的感觉,是从心底散发遍全身每个角落,很累。
“声声。”
霍修默用低柔的腔调叫她,感性而动听,莫名的充斥着一股宠溺的意味。
江雁声抿着唇瓣透着倔强的气息,眼红着看他。
“不吵了,嗯?”
霍修默长指揉揉她的眼角处,俯首,薄唇在她脸颊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没敢用力,这样的触碰却更让人能感觉到他的怜惜。
江雁声眉心一拧,肚子又疼了。
她伸手捂住了腹部,对这个男人说:“我要被你气流产了。”
霍修默关注点却跟她不在一个线上,深色的眸子微微的闪烁,嗓音里似乎还带着某种期待:“真有了?”
“你做梦呢。”
江雁声在他去美国出差后来了一次例假,除非出轨了,肚子里才有一个。
她心底大约知道什么回事,口头上不忘说他:“你这么气我,还想我给你生?霍修默,你脸大?”
霍修默抿紧了唇,看她疼的发白脸色,也不计较了,抱起她要去医院。
江雁声手指揪紧他的衬衫,不客气使唤他:“去卫生间。”
“疼成这样,你还要洗澡?”霍修默脸色沉了下来。
江雁声手痒,又想打他了,忍了忍暴躁的情绪,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着牙说:“你应该庆幸之前没强行进去,不然让你浴血奋战!”
霍修默身形一顿,这回听懂了。
卫生间里。
江雁声把身上的这件长裙脱下来,只穿着白色蕾丝的文胸,她低头,看了看nei裤,发现沾了点点的血迹。
她换了一条新的,又垫好了卫生棉。
抬头间,就看到了站在洗手台沿的男人,用一种深沉复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白皙的大腿处。
江雁声也不避开他的视线,先前抱她进来,叫他出去了,这男人硬是要说怕她虚弱的滑倒,要看着才放心。
她抿了下唇,看起来不再苍白了些,伸手把被血弄脏的衣物扔在洗手台里,拧开水龙头要洗。
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皱眉:“不能碰冷水。”
“哦。”江雁声心底对他有气还没消,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看,声音淡淡:“那你洗啊。”
霍修默薄唇抿着,不吭声了。
江雁声似讽刺的一笑:“叫你帮我洗个nei裤就不情愿啊?亲的时候都没见你不情愿的。”
霍修默沉凝了几分,盯着她:“我亲你那里了?”
“旁边就不算吗?”
江雁声一句话把他堵的哑口无言。
情到入迷时,克制这种东西对于霍修默而言根本没用,他英俊的脸孔上呈现出了尴尬的情绪。
“我就知道,你那点良知都心疼外面的女人去了。”江雁声扔了一记白眼给他,然后要将手伸到水龙头下去。
霍修默长指抵着眉心,嗓音微哑:“出去。”
江雁声浅色的唇角轻勾,对他很没诚意说了四个字:“哦,谢谢啊。”
……
天黑下来。
江雁声没什么胃口,喝了一份乌骨鸡汤就不吃饭了,她换了身舒适的睡衣,盘腿坐在阳台上听歌看书。
霍修默去书房处理公事,九点多回房,看到她没跑到客房去睡,不动声色的把卧室的门反锁上。
他去卫生间洗个澡出来,然后对她说:“睡了。”
江雁声低垂着长睫毛,洁白小脸被落地灯折射下来的光芒照的柔和美好几分,她头也没抬一下,红唇轻扯:“过来抱我。”
这语气,直接命令上了。
“要我抱可以,给亲吗?”
霍修默迈着长腿走到她的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坐在摇椅里的女人。
第100章 这么热情,早晚一天肾要被你玩虚
江雁声把书本合上,仰着脸看他,微微的笑着说:“我记得还没跟你和好,你怎么有脸来索吻?”
霍修默五官隐在了光线里有些阴暗不明,他被讽刺了也不怒,嘴角的笑意若有似无:“夫妻吵架床尾和,霍太太,你身体不能做,亲一亲还不让了?”
“就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没冤枉你么,为了哄女人什么没脸皮的话都说得出来。”江雁声将书搁在了茶几上,不要他抱了,自己站起来。
下一刻。
霍修默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头,嗓音低哑溢出薄唇:“怎么敢不抱你,我巴掌挨的还不嫌够?”
江雁声也知道打他有点狠了,但是情绪上来了她控制不住有什么办法,于是抿着唇也不说话。
霍修默三两步就走到了床沿,好生把她放到床上,扯过洁白的被子盖好。
难得这样体贴,让江雁声还有一丝不自在。
很快,他关了灯也躺到了上来,两人盖着同一床被子,男人手掌就放在她的腰腹,淡淡的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传到肌肤上。
江雁声动了动唇瓣,本来想让他拿开点,转头却看到了他双目紧闭,最后也没说什么,跟他闹了这么的情绪,也会累。
卧室逐渐安静了下来,只听见细微均匀的呼吸声,原本沉睡的男人倏地睁开了双眼。
他手臂抱着她纤细的身子不动,低首,幽深的眼眸注视女人恬静的睡颜半响,然后才靠近过去,薄唇先碰了碰她的唇瓣。
江雁声没醒,纤长的长睫毛没有轻颤一下。
霍修默薄唇移开一两秒钟,然后重新覆上去,含着她的唇瓣吻,一点点的深入。
江雁声一整晚都没睡好的样子,在梦里好似听见了霍修默在她耳旁低低性感的喘息声。
还有他炽热的大手沿着她身子的曲线上下摸着,当指腹要往腿侧摸去时,太过真实的触感,让她突然惊醒了过来。
“霍修默……”
江雁声轻蹙着秀,还没睁开眼就叫他的名字了。
男人清冽熟悉的气息拂过了脸上,听见他说:“你分量有点多,沾了一床。”
江雁声模糊的意识一下子就清醒过来。
她有些惊慌的睁大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霍修默低首,手臂还抱着她,眼底是高深莫测的一片暗芒,盯着血迹斑斑的一小片洁白床单上。
江雁声尴尬地咬唇,抬头看了眼窗外,此刻天色已经天蒙蒙了,她来例假还是头一回碰上弄脏床这种事。
霍修默没让气氛僵持太久,他下床,丢下一句话:“我去找裤子给你换。”
江雁声抱着被子也坐起身,趁着他不在的这会儿,也连忙翻找了一床新的被单出来,把弄脏的换下来。
没过一会儿,霍修默的声音就传来:“江雁声。”
江雁声不知道他喊什么,表情茫然的走过去,却看到站在衣柜前的男人,一只修长的大手捏着透明性感的布料。
“……”
江雁声脸,瞬间就红了。
霍修默望着她,眼神幽深不见底:“上次专门趁我不在家买的?”
江雁声表面装出很淡定的样子,等男人又从衣柜里翻了红色的,深黑色的,白色的一件件都拿出来。
她不太淡定了。
霍修默长指轻勾着,低低冷嗤:“这么热情,早晚一天肾要被你玩虚。”
江雁声板着小脸走过去,伸手去抢:“又不是给你看的。”
“你还想给哪个男人看?”霍修默大手攥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拽,然后把她压在了衣柜前,用这条透明性感的睡衣比划了下她。
江雁声分明从他眼里看到了跃跃欲试的光芒,立即打住他:“霍修默,你想也别想……我还跟你生气着。”
可惜她那点小脾气,男人根本不当一回事。
霍修默高大的身躯压着她,低首,薄唇亲了一口女人白皙的脸颊,把这些透明的性感睡衣都收了起来。
在江雁声惊讶的目光下,他语调不紧不慢道:“我先替你保管。”
“你别告诉我,你还想藏起来?”
霍修默看着她,唇角的笑意变深了几分:“为什么要藏?锁保险箱里不是更安全?”
江雁声一字一字重复:“你还要锁保险箱?”
“不然被你找出来扔了?”
霍修默不跟她聊下去,迈步走出去。
接下来,一整周时间。
江雁声来例假不想出门,每天都待在别墅里,她对霍修默的态度更是冷冷淡淡的,没有多少热情。
而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看不懂她脸色,每一天晚上睡前都会问她例假结束了没有。
江雁声一看到霍修默的眼神,就想到了被他锁到保险箱里的性感睡衣,她不知道骂了他几回了。
梁宛儿的事还没给她一个满意,还想睡她?
江雁声真不知道该笑他傻白甜,还是反思自己太好欺负了。
周二,霍修默照列去上班,她睡到自然醒,去卫生间洗漱,换卫生棉时发现已经完全干净了。
她抿了下唇,穿好衣服。
下楼吃饭时,刚好霍夫人的电话打进来。
“声声,你快过来一趟啊。”
“妈?怎么了。”江雁声拉开椅子坐在餐桌上,不紧不慢的,准备天大的事也要先把肚子填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