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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声眼梢冷意,轻启唇:“我说了,我腰疼。”
“所以你打我泄恨?”霍修默盯着她,沉着嗓子。
躺在床上的女人笑容里没有半点柔意:“你不是她最爱的男人,不打你打谁?”
霍修默薄唇紧紧地抿着,显然是在压制着对她的怒意,面无表情起来,高大身躯坐在床沿。
他没哄她,被打了一巴掌难得动怒。
江雁声起身,指尖隔着衣服覆上腰肢,心底讽刺嫉妒的情绪比平时更浓。
把她的纹身洗了,纹上男人的名字,呵,她亲爱的主人格本领真是一套一套。
霍修默冷静了良久,等把情绪平复如常,才转头,视线淡漠看着披头散发的女人:“她今天怎么了?”
江雁声抬眸,一张清丽的容颜妖艳几分:“你问我?”
“你不是号称最了解她内心的人?”霍修默沉郁的皱紧眉头,大手伸到裤袋掏出烟盒,找来打火机点燃了一根。
“我也要。”
江雁声伸手,问他拿。
霍修默递到薄唇抽了一口,没给她的意思:“女孩子不抽烟看起来才可爱。”
“呵,你要是不给我一口,今晚谁也别想睡了。”江雁声摆明了在威胁眼前气场冷沉的男人。
她看到霍修默抽烟,就犯了烟瘾。
霍修默却将烟蒂捏灭,整包烟都扔到垃圾桶,长指扯了扯领口,嗓音沉沉:“你不睡,等着被我操?”
男人的话一落,江雁声就皱眉朝他西装裤看去。
短暂的几秒钟里,她冰冷的脸色变了又变,讽刺道:“你有病,这样都能硬?”
霍修默将领带扔下,衬衫纽扣又扯了两颗,好似这样能缓解般,视线沉色如水的朝女人一扫:“我有病不是拜你所赐?”
江雁声皱眉,要下床离开。
“去哪?”
别说外面天黑了,就她又分裂的状态就不可能放她走。
“放手。”
江雁声讨厌男人的触碰,手腕被他干燥滚烫的手指一碰,肌肤就像是能烧起来。
她抬手又要一巴掌朝男人删过去,却被他用力拽到了床上。
一阵天昏地转间,霍修默沉重的身躯已经压在她上方,五官神色阴沉,将女人手握扣住抵在头顶,气息强烈的侵袭而来:“腰疼就别挣扎……”
江雁声表情很冷,漆黑诡异的眼眸直视男人染着沉戾的五官。
“你有没有喂她吃药?”
霍修默见她问起这事,不承认:“我没喂药。”
女人讽刺一笑:“真的?”
“没有。”霍修默还是那句话。
江雁声不问了,别过脸看着墙壁。
安静的卧室内,两人一时都没说话,不过霍修默身躯紧绷滚烫的触感忽略不了。
他深深凝望着女人白净的侧脸,越看胸膛内的冲动就越发强烈,低首,鼻尖时有时无的蹭她的肌肤:”我知道你不喜欢跟男人亲密,让她出来,我跟她做。”
江雁声看他又要玷污这句身体,脸色好看不到哪里去,冷声:“自己不会去卫生间解决?”
“我有女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霍修默用力压她,薄唇吻上她细腻脸颊,温柔又有力度的碾吻着:“何况……被我压在床上的还是我迷恋的女人。”
“恶心!”
江雁声白皙肌肤被他吻得头皮发麻,手腕动不了,狠着心抬脚要朝男人重点部位踹。
霍修默早料到了她会来这招,面无表情地压制住女人的双腿,额际沁出了一层汗珠,沉色的五官逼近:“欠收拾?”
江雁声极度厌恶闻见男人的味道,一张脸苍白,眉眼间冷艳之色越发浓重:“她把我当成一个恶毒抢她身体的人,你跟我亲密,算出轨吗?”
霍修默英俊的脸庞离她一张纸的距离停住,眸色阴寒的盯着女人讽笑的眼睛。
“怎么办呢,你一欺负我,我就想报复她。”江雁声唇上笑容很坏,突然支起身靠近他几分。
她在男人耳旁低语,一字一字冰冷:“你要敢在继续压我,我一定会跟她探讨和你接吻的过程,随便问问她跟你接吻时,你是不是也喜欢咬人舌尖”
霍修默眉目间浮现深藏的戾气,大手掐住她纤美的脖子,几乎强势地把她控制在自己领域里:“要不要我再告诉你,她最喜欢被我用什么姿势弄?”
江雁声被掐住呼吸很困难,挣扎间,只听见裙摆撕拉一声,凉意袭来,露出纤长白皙的双腿。
她拼命的推上方的男人,眼底划过恶毒之色:“滚!”
霍修默面无表情地用领带将女人双脚捆绑住,又扯掉皮带将她手腕绑在床头。
“霍修默,你他妈放开我。”
江雁声挣扎未果,声音泠泠。
而站在床沿的英俊冷沉的男人无动于衷,把她捆绑好后,修长的大手拉开西装裤的拉链。
……
……
昏暗的卧室里,空气中还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男性气味,满地的纸巾团和衬衫西装裤堆积在一起。
过了五六分钟,浴室的门被打开,霍修默短而硬的黑发滴着水走出来,强健结实的身躯披上了白色浴袍,五官冷冽,没有什么表情。
他将窗帘拉开,微凉的冷风吹了进来。
气氛几分安静到诡异,霍修默转身,深冷的目光看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女人。
他迈步走过去,将被子给她的身体盖上。
第491章 霍修默嗓音沉沉:“隔着一层衣服抱你也不行?”
一床被子盖在身上,这才让江雁声恍惚的眼眸恢复了几许清明,冰冷厌恶盯着男人。
霍修默把地板上用过的纸巾团捡起扔到垃圾桶里,才关了台灯躺回床上。
他没有将女人手脚的绑带解开,手臂拥她入怀。
刚洗过冷水澡体温还带着凉意,冷的江雁声缩了一下肩膀。
霍修默以为她不适应,嗓音沉沉:“隔着一层衣服抱你也不行?”
江雁声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把眼睛闭上睡觉。”霍修默将她按在胸膛前,就连睡觉也要管她,霸道至极。
江雁声不愿意闭上,她现在只要把意识放空,就会想起刚才看见的那一幕。
霍修默当真她的面脱裤子自己动手。
她要能杀了他,早就动手了。
霍修默能感受到她身子一直在僵硬,看了他后,情绪就从暴怒变得诡异的安静。
他沉默良久,开腔问道:“也有别的男人当你面这样做过?”
江雁声眼睫毛一颤,脸色很不好。
霍修默眼底浮现出了层层的戾气,声调出奇意料的缓慢低沉:“你跟我说……我把他们都杀了,好不好?”
江雁声蓦然抬眸,睁得很大盯着他:“有个短胡子的男人还在监狱里蹲着,你把他给弄废了。”
“早废了。”
霍修默慵懒靠在床头,浑身散发强大冷意的男人就连五官轮廓也沉了几分:“你跟她,我都会护着。”
江雁声苍白的小脸很冷静,没有被他只言片语给打动冷冰狠毒的内心。
她没什么表情,很平淡:“哦。”
“我这么帮你,你以后不要讨厌我,嗯?”
霍修默带着跟她商量的态度,可是行为,却不是这样的。
他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要贴上了女人的脸颊。
江雁声讽刺看他:“霍修默,你的无耻程度真是每一次都在刷新我的记忆。”
“嗯?”
“一边叫我不要讨厌你,一边把我绑着睡,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两面三刀的阴险男人?”
江雁声至今不解自己的主人格怎么会爱上霍修默?
他又哪点比得上她了?
霍修默知道她怨恨,大手还要拍拍女人的小脸:“我要不绑着你,你能安分?”
女人被他说中,眼底一冷。
“我某个地方还硬着,不想真被我上就乖乖闭上眼睛睡觉,不然你又跟我折腾点什么事,说不定……”霍修默手臂猛地搂过她僵硬的身子,故意在女人耳朵说:“我一冲动,真把你睡了。”
江雁声在他面前感受到了数次前所未有的憋屈,习惯了唯我独尊的行事,偏偏在他面前三番两次的被压制的无还手能力。
她冷笑,诡异难辨:“睡是吧?你可别后悔。”
霍修默看着她闭眼睛,长指又将她额头的发丝拂开,嗓音温热都洒在女人肌肤上。
叫人睡的是他,小动作搞得不停的又是他。
江雁声眉心隐忍,冷冷开口:“你跟江雁声每晚睡在一起,还活像一个没见过女人的无耻流氓样,少碰我一下会死?”
霍修默不过是给她整理凌乱的长发,见女人存心想吵架他也不搭腔,给她盖好被子便一言不发的搂着她睡。
旁边,男人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江雁声也不知怎么就真睡着了,她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
“声声?”
霍修默低声叫她。
见女人半天没有动静,他才将她手脚解开。
……
“啊!”
江雁声梦见自己站在深渊里被黑暗吞噬,就好似有无数惨白的手骨朝自己抓来,露出一张张狰狞扭曲的男人脸孔,一下子,就被惊醒。
她平躺在床上,汗水染湿了脖后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在这刻被凝固住,无法言喻的恐怖凉意从指尖蔓延到了心脏。
好一会儿,江雁声才缓过了一口气,双眸隐隐泛红看向厚重窗帘外微微露出白光的天色。
天亮了。
她也不知睡了多久,刚要动,却发现自己躺在男人温暖的怀里,熟悉独特的气息让她恐惧的心逐渐感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霍修默双目紧闭熟睡着,尊贵英俊的脸庞依旧神色淡漠,薄唇抿着,穿着浴袍微微敞开了领口抱着她。
而江雁声很快就发现了——
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裙子没换,一头乌黑长发凌乱极了就这样睡了一整夜?
且不说她穿出门的衣服会不会睡得不舒服,霍修默平时爱干净洁癖程度不比她差到哪里去,也不要给她换一下睡衣?
江雁声从他怀中慢慢坐起身,动作很轻,她掀开被子下地,脑海中对昨晚的记忆一片空白的感受很让她胸闷,只能用手心抵着心脏的位置才能好受一些。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