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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脸点。”
江雁声美眸一瞪,伸出白皙的手指去扯男人的头发,语气很认真:“你这辈子如果都好不了……”
“那你必须对我负责一辈子。”霍修默侧身,长臂伸过去把她汗腻的身子搂在了怀中,温热薄烫的气息瞬间就侵袭而来。
他薄唇,在她脸颊一吻,低低道:“我枪伤好了,你私底下又会开始算计着怎么离开我了对不对?江雁声……”
霍修默没说完话,薄唇又沿着她的脸颊吻到了耳朵,用牙齿咬了一下才继续沉沉开腔:“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江雁声耳垂被他咬得发烫,隐隐带着股刺痛感,她手心抵住了男人压下的胸膛,双眸里的情绪尽是对他的控诉:“你的家族使命呢?”
霍修默冷勾的唇角有了一丝深长的玩味:“用霍家压我?”
“你是霍家长子长孙,将来最有资格继承霍家的是你的子嗣,其次,才是霍修城的子嗣。”江雁声很清楚,没有人比霍修默更了解家族内斗的厉害关系。
她只是重复一遍的提醒他这个残酷的事实:“身为位高权重的上位者,却太过深陷于女人间的感情,这样的下场,迟早会沦落到被人夺走手中的权力。”
霍修默盯着她的眼神,顷刻间,无声无息变得寒冷。
“想不到,你还关心这个?”
江雁声听出了他极淡的讽刺口吻,忍了忍心酸的情绪说:“我选择歌手这个职业而荒废了学成的专业,却不代表真的被男人娇养在家里给养废了,何况,在豪门间夺权的案列,发生的还少吗?”
别说堂兄弟间,就算是连着血脉的亲兄弟,也会为了家族的权力而斗得你死我活……
她对霍修默管理家族企业的能力感到钦佩,却也醒悟着,人站的越高被约束的东西就会越多。
列如,娶妻生子——
霍修城就无人去管他什么时候娶妻,而霍修默到了适婚的年纪,就被霍家安排跟江家联姻,千挑万选出了一位霍家认为合格的妻子。
这就是被培养和放弃的区别。
……
从女人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霍修默都不想听,他手臂用力将她搂紧在了裸露的胸膛前,语气依旧沉沉:“我要把你抛弃,转身就去娶一个知书达理的女人当霍太太,你就开心了?”
江雁声长睫毛下掩住酸涩的情绪,倔着红唇不开口。
霍修默对她是打骂不得,怒极反笑:“你倒是有能耐把我怒火分分钟钟就撩起。”
江雁声久良,都在沉默。
等男人几乎以为她不会吭声时,有些发哑的声音才缓缓传来,很轻:“你是一个很好的丈夫,我却不是一个很好的妻子。”
雨停,天也亮了。
江雁声被男人强搂了一整晚,醒来时,他早就不在身侧,卧室的窗帘被风吹得浮动,有几分冷清。
她躺在凌乱狼藉的大床上,双眸望着白色天花板,思绪,早是已经放空许久了。
被子下,身子是洁白的,也没有穿一丝衣物。
她微微动了动,便露出了光洁削瘦的肩头来,纤细的手从被子伸出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
江雁声给南浔又打了一通电话,等接听后,便问起了姬温纶的情况。
南浔:“伤的很重,我叫了医生一起守在别墅门口等到他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昏迷不醒的,后半夜还发起高烧……对了,姬帅跟姬温纶是堂兄弟???”
江雁声语气平静“嗯,姬帅是姬家的私生子,没有被认祖归宗。”
“这样啊,半夜他不知道哪里得来的消息,也来别墅了,声声,你别担心,姬温纶没有性命之忧,就是恐怕得养一段时间才能下床了。”
南浔一口气说完,又吐槽了句:“也不知道他被哪个狠心的家伙撞了,医生说最严重的就是姬温纶出车祸那一下,啧啧,胸膛内的肋骨都被断了几根,下手太狠了。”
江雁声手指无声的捏紧了手机,呼吸微重:“他还好吗?”
“醒了,你要过来吗?”南浔说:“你要不放心的话,我给你录一段视频?”
“不用!”
江雁声掀开被子,光洁着身子下地,她走向浴室,对南浔说:“我亲自过来一趟。”
“好!”
……
江雁声换了一身紫色长裙出门,极具女人轻媚的气质,她让保镖跟着,自从被绑架后,霍修默就从两名保镖换成了六名,身手都是敢死队出来的。
她上车,给男人打了通电话直接说明要去什么地方,见什么人。
电话那头,霍修默一阵的久良的沉静,开口接近命令的口吻跟她说:“只给你一个小时,不许跟他有任何肢体接触和眼神对视,更不许说关心他的话,时间一到,保镖会送你回我身边。”
江雁声清丽的容颜没有表情,把电话挂了。
他故意行凶把姬温纶的肋骨都撞断了,打击报复得没谁了,还有脸理直气壮?
第444章 你不阴暗,还善良上了不是?
考究的主卧里,江雁声来的时候,姬温纶刚从昏迷中清醒不久,俊美的脸庞苍白颓废,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右边肋骨下面隐隐作痛,像针扎一样,连呼吸都要很轻。
江雁声站在门口,白皙的手还握着门把,彼此的视线在口中极短的一触。
姬温纶薄唇徐徐溢出笑意的腔调:“来了。”
自从霍修默受了枪伤后,她为了哄他好好养伤,就跟姬温纶私底下许久没有见面了。
江雁声心里隐约猜测着,昨晚家里的男人恐怕是为了上次枪伤的事,伺机去报复姬温纶。
房门被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一切。
她走到床沿,先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还有点烧。”
“我没事。”
姬温纶就算伤到了,也依旧能维持着那份翩翩公子的风度,将女人的手腕握在掌心里,力道很轻,轻捏了一下却没有松开。
“瘦了许多,霍修默虐你了?”
明知姬温纶是开玩笑,江雁声还是辩解了一句:“没有,饮食起居上他很会照顾我。”
说完,纤细的手腕便从男人大手里拿出来,去给他倒了杯水:“嘴唇有点干,喝水吗?”
“我恐怕喝不了。”
姬温纶俊美的脸孔浮现出一丝疼痛的笑意,就连说话都是在隐忍着。
江雁声看了,微顿片刻。
她去拿茶杯倒水,又找出棉签,沾了一点水轻轻触碰男人的薄唇,这样看上去就湿润许多了。
姬温纶敛着眼底眸色,静静注视着女人洁白的小脸,目光触及之处,在她侧脖发现了一道很深的吻痕,烙印的异常明显。
他沉默片刻,冷静温柔的开腔:“你和霍修默和好了?”
“谈不上。”
江雁声还没想好要怎么去面对跟霍修默的感情问题,目前,她只是想快点治疗痊愈他。
姬温纶思绪一阵,缓慢的轻笑:“看来,是离和好不远了。”
江雁声抬眸,看了一眼男人:“我和他反正婚也离了,不受霍太太这个身份的约束,就算暂时的和好,要分开,也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
姬温纶看她有主意,便越过这个话题,问她:“药最近都有服用吗?”
“有的。”
江雁声就怕跟霍修默住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自己会反复发作病情,每天都有按时吃姬温纶给的药。
也不知是没有发生什么让她情绪崩溃的事,还是自己慢慢的开始痊愈了,江雁声发现另一个自己再也没有出现了。
连她被绑架,面临生命危险的时候……也是很正常。
“温纶,我的病是不是已经有了好转的现象?”江雁声把心里想的,都如实告诉了男人。
她眉眼弯弯,带着期盼。
姬温纶菲薄的唇抿着,久良也没有出声。
而江雁声一个人在静静的说:“霍修默心理医生的女儿推荐了几首睡眠曲给我,睡前听着入眠真的能睡得很好,情绪也比以前稳多了。”
……
霍修默的手下,是真的计算着时间,一分一秒都没有多,等一个小时后,就上楼叫了。
江雁声看姬温纶没什么性命之忧,也就放心走了,以免霍修默哪根筋不对兴师动众的过来找她。
她上车,一时没有说话。
保镖也直接开往都景苑的方向,在路上,江雁声眼睫毛紧闭着,却没有养神,而是在想临走前,姬温纶跟她说的一句话。
私底下注意一下霍修默?
为什么,他要这样说?
……
……
下午一下班。
霍修默开车经过一家花店便亲自下车,去买了束玫瑰花,走到街边时,一辆豪车停在对面。
他看到车玻璃降下,眸色微眯,迈着长腿过去。
“爸。”
霍光晟冷沉的视线扫了一眼浓郁的花香玫瑰花,开口说道:“花送给谁?”
除了公事外,霍光晟极少去过问别的事,霍修默薄唇扯动,言简意赅道:“买回去给江雁声。”
“你妈最近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自己平时私底下作风收敛点。”
霍光晟看是给儿媳妇买,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暗有深意提醒他。
霍修默削薄的唇扯动:“听到什么?”
是什么传闻,让他父亲出面?
霍光晟一双与他极其相似的凌冽眸子扫来,说话的神态带着几分严肃深沉:“听说你玩女人玩出隐疾,去医院看了几次男科。”
“……”霍修默。
霍光晟把话带到,便无心跟儿子多说,玻璃车窗缓缓升上去,命司机开车。
回去的路上。
霍修默一脸阴沉给李秘书打了通电话:“去给我查清楚谁在外面传这些事。”
“好的霍总。”
李秘书听了也吓一跳
郭医生一家他都是封了死口,就怕传出来霍家继承人在生育方面除了问题,被人拿来作为攻击的目标。
没想到,还是传了起来。
……
回到都景苑,霍修默捧着一束玫瑰花下车,鲜花衬美男,让他英俊的身姿看上去越发的高贵逼人。
从远处,他视线便看到站在二楼上的女人,一袭紫色长裙被风吹得飘浮,贴出有致的曲线,双手捧着杯咖啡,正靠在阳台边缘。
霍修默眉目间沉戾的情绪收敛起来,覆上很淡漠的神色,步伐停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