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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修默挑了挑俊眉:“有精神跟我翻脸不认人了?”
“是你答应我的。”江雁声抿起的唇透着一股倔强。
男人不动声色回击:“你先前也答应我,晚上留下来跟我睡,半夜你没跑出酒店?”
“我要不跑,早上就会被一群记者围堵,霍修默,你做男人怎么能这样龌蹉阴损?”江雁声说起就来气,眼都有点红了。
霍修默深沉的视线注视了她好一会,才低沉开口,欺负她病发的那一段时间记忆全失:“前天你忘了自己主动找了我,不算我犯规。”
江雁声心脏一颤,顿时不说话了。
霍修默注意到了她表情的不自然,眼底闪过复杂之色,低低道:“你哄我说,只要出手给江亚东一个教训,就跟我好。”
“不可能!”
江雁声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霍修默审视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逼问她:“是不可能给江亚东一个教训,还是不可能跟我好?”
江雁声咬舌,意识到自己露出破绽。
她别过脸,静静的看向漆黑的窗外装死,什么也不说。
霍修默结束这个话题,在说下去就该吵了。
他低首,修长的大手拍了下霍光尊的脑袋,眼神带着压迫暗示的意味。
霍光尊努了努小嘴巴,扯着嗓子扬声说:“侄媳妇儿,我们回家好不好?我饿了。”
江雁声注意力被小家伙吸引去,看他可怜巴巴着一张小肉脸,心里就好像有个地方软了一块:“那你回去吧,谢谢你来看我。”
霍光尊挠了挠头发,说急了:“不是不是,侄媳妇儿,你跟叔回家……”
“我还病着,不能出院。”江雁声轻声哄着小孩,心里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可以啊,我侄儿都把你出院手续办好了呐。”霍光尊好奇的揪着她看,大眼睛眨巴又眨巴的:“你没钱住不怕被医生赶吗?”
江雁声眉心拧起,抬头看向站在床边的男人。
霍修默面不改色,将小家伙抱了起来,薄唇轻扯说话间,眸光看向了女人:“你侄媳妇儿闹脾气,等着我哄高兴了才肯回家。”
“哦,女人闹脾气啊?”
小家伙似懂非懂的,又好奇了:“你要怎么哄啊,跟叔说说。”
霍修默意味深长扫了她一眼:“等会你把眼睛闭上,我抱她亲几口。”
“哇!”
小家伙嘿嘿嘿,笑的很猥琐。
江雁声手指紧紧攥着,忍无可忍瞪向霍修默:“他迟早被你教坏!”
“你不服气抱回去自己教。”霍修默将小家伙抱到床沿站好,态度强势又透着一股雅痞。
让人,又恨又气。
……
……
出院手续都办好了,江雁声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只好换了一身衣服跟着出院。
初秋的夜色有点凉,她包裹着素白的风衣,只露出了细白好看的小腿,踩着尖细高跟鞋,走起路,身影有些弱不禁风。
霍修默强劲的手臂将她搂了过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挡住冷风,身后,小家伙亦趋亦步地跟在两人后面。
上了车,李秘书把暖气打开。
“这天变得太快,说不定还会下雨。”
“李棒棒,那你开车快点啊。”小家伙小手小脚爬上车,经验老道吩咐他。
李秘书微笑提醒:“小少爷,我叫李泽,不叫棒棒!”
“就是李棒棒。”小家伙仰着傲娇的脸蛋儿。
他扭动着小屁股朝里坐,小胖手拍拍身边座位:“侄媳妇儿,来,跟叔坐。”
江雁声一上车,就被霍修默搂到了身旁坐了。
她想动,腰间的手臂力度却加大,只能忍着。
霍修默看了一眼李秘书,开腔吩咐:“开车。”
二十分钟后。
李秘书开车被堵在了车道上,暴雨哗啦啦的下,前方发生了车祸,大家的车都堵着开不过去。
小家伙好生气:“李棒棒,就你乌鸦嘴。”
李秘书也很冤啊。
江雁声平静看着窗外的雨夜,就算电闪雷鸣,她也没什么反应。
身旁,有男人独特的气息拂近,带着他的温度:“打雷了会不会怕?”
江雁声长睫毛掩下,看着被他握住的手:“不怕。”
“那我怕。”霍修默说着,便变本加厉抱住了她温软的身子,将英俊的脸庞往她秀发靠近,深深嗅着女人的香味。
“当初离婚时,你高高在上的姿态去哪里了?”车厢就这点大的地方,江雁声也没挣扎让人看笑话,红唇轻启,淡淡讽刺他表里不一的作风。
霍修默抬头,眯着深沉的眸子盯着她冷淡的侧颜,嗓音微哑开腔道:“你当初跟我闹的凶,我哄不住你只好让你先冷静一下。”
“那你现在就哄的住了?”
江雁声一记冷眼扫过去,笑他自作聪明。
女人天生就是记仇的生物,会把一件件被男人伤害过的事都记在心底最深处,永远不会轻易被抹去。
她将霍修默推开,柔和的声音是少见的咄咄逼人:“我现在是前妻没资格管你,要是你老婆,你送女人房子和钱这些事没完的,懂吗?”
第407章 你为了跟我睡一觉,都不要脸了?
一路上,霍修默都没说话,堵车了近五十分钟,才回到了都景苑的别墅。
佣人已经把晚饭准备好了,就等上桌。
“我去换身衣服,五分钟。”霍修默换上了青色棉拖,刚才下车前为了护着女人,黑色的西服被淋湿了一大片,裤脚也湿了。
江雁声知道他口中的五分钟,是让自己等他一起吃饭的意思,她默不作声,低垂着眼睫毛。
霍修默深深的看了一眼女人平静的侧颜,长指解开领口的两颗纽扣,上楼前,沉声对李秘书交代:“把大门锁上。”
李秘书小声提醒:“霍总,你别慌,外面暴雨闪电的,太太也跑不出去。”
霍修默面不改色,视线扫向窗外大雨淋淋的夜色,才迈着长腿大步走上楼梯。
……
……
“叔饿了,今晚有大鸡腿吃吗?”小家伙歪着小脑袋,漆黑的眼睛眨巴着,一心挂念着等会吃什么。
江雁声弯腰,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有啊,你今晚跟我睡,想吃什么都有。”
“真的?”小家伙开心笑起来,露出了整齐的小白牙。
江雁声微笑点头:“知道要怎么说吗?”
“我想妈咪了,所以想跟侄媳妇儿睡觉觉。”小家伙掐腰,奶声奶气的说。
“真乖。”江雁声亲了下他肉肉的脸蛋。
尊小少爷也会脸红的,特别腼腆的低下头儿,小屁股扭呀扭的。
江雁声让他去厨房找佣人要鸡腿吃,用客厅的座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南浔,是我。”
“声声,你回都景苑了?怎么用这个电话打。”南浔接通后,有点懵。
江雁声指尖揉着眉心,有些无奈:“霍修默强行给我办了出院手续,被他带回来了。”
南浔:“……”她就知道的。
这男人,能死心才怪。
“我想办法脱身,工作的事别听他的。”江雁声压低了柔和的声线,眼角余光看向站在餐厅口的李秘书,不想被他听见。
南浔担心问:“可以吗?你老公,哦不前夫,白天冷着脸还对我下令把你工作行程全部取消。”
那态度,明摆着责怪她把江雁声带去应酬,要有下次,估计就得让她洗干净脖子等着了。
江雁声指尖暗暗捏着手心,红唇轻启:“他想插手我的事,威逼利诱让我成为他娇养在家的女人已经不可能了,南浔,犯了一次错是无知,第二次还深陷其中就是愚蠢了。”
南浔静了会:“以后应酬你就不要去了,工作上,你放心。”
“你今天去警察局有被为难吗?”江雁声心里还惦记着这事。
南浔此刻坐在客厅沙发上,脸上敷着冰块,跟她说:“那些泼妇,看着就是抓小三有经验了,到了警察局一套一套的,不过你前夫派人来的早,我没被为难。”
“抱歉,让你替我受罪了。”江雁声记得南浔挨的那巴掌,眼角微微的发冷。
南浔叹气:“说起来昨晚我没有带你去应酬,也没这糟心的事。”
“酒局上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这也是你无法预料到的。”江雁声柔声宽慰,把邓太太和邓乃被收拾的事,也顺带提了几句。
南浔没笑断气过去:“活该,邓乃这种喝高就灌女人酒的行为,早就该被人教训了。”
江雁声笑了笑,余光看见楼梯口走下一道挺拔淡漠的身影,霍修默已经换了深灰色的上衣和同色长裤下来,她对南浔说:“晚点联系。”
挂了电话,男人也走下楼了。
“跟谁打电话?”他薄唇扯动,问她。
江雁声从沙发站起身,朝餐厅走去,平静的说:“南浔,工作上的事。”
霍修默深眸微眯了一度,大步迈前走到她的身旁,修长的大手习惯性要去拉她的手腕。
“你这段时间在家休养,工作的事推后。”
江雁声避开男人,很抗拒,微微皱起眉心:“我要让你一整年不工作就在家,你愿意?”
霍修默没抓住她的手,大手僵了几秒,若无其事的抄回自己裤袋,语调逐渐淡漠:“你以后生孩子十月怀胎,我不工作在家也陪。”
江雁声感觉自己呼吸都用力了几分,停下来转身,讽刺他自作多情:“都不做你女人了,还给你生孩子?霍修默,刚才你进门淋雨,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霍修默薄唇抿起,一字一字道:“早晚会生,儿子你要给我生三个。”
“我要不要生四个,凑对?”江雁声眼眸染着一丝怒意,朝他扫去。
霍修默眉峰一动,嗓音压低:“我尊重你。”
“……”江雁声。
“要不侄媳妇儿你多生几个吧,以后能组成队伍一起打足球为祖国争光呐。”
坐在餐桌前啃大鸡腿的小家伙,可爱晃着脑袋瓜,笑眯眯的。
“……”江雁声。
李秘书也说:“儿子生多,儿媳妇也多,生一赚一,这买卖不亏本。”
江雁声板着脸:“无聊。”
……
外面暴雨下的不停,李秘书趁着江雁声吃完饭去上个卫生间的功夫,就偷偷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