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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幸福。”江雁声听着贵嫂抱怨里,字字都充满了甜蜜的味道。
其实有个人依赖自己很好,真的很好。
如果可以,她也想成为被依赖的那个,而不是柔弱的去依赖别人。
贵嫂说:“少夫人也很幸福,嫁给一个有钱有势的好先生,公婆又善待你,这是很多年轻的姑娘都梦寐以求的。”
江雁声容颜神色有些恍惚。
贵嫂看她安静不说话,也没继续往下说了,找个大点的花瓶出来,把两捧玫瑰花都放一起摆在床头。
江雁声又累了。
她躺在床上,伸手将霍修默的照片拿过来,静静的看了长达十分钟,才缓缓闭上疲倦的眼眸。
没有睡,就是累了。
……
上午收到一捧玫瑰花,下午也收到一捧玫瑰花,江雁声晚上又收到了一捧玫瑰花。
一天早中晚三次。
天黑后,她看着含着水珠的鲜艳玫瑰,想给霍修默打个电话,手机拿了起来又放下。
不是没有勇气,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霍夫人看了感慨:“我儿子会宠女人啊。”
江雁声收到也没有表现的很欢喜,也没有情绪依旧很低落,将玫瑰花抱上了楼,又找了瓶子出来养。
她猜不透霍修默是什么意思。
从医院到她来到霍家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露面,也没有找人传个话给她。
今天好端端的送起花来了,还是一天三次。
睡前,江雁声迷迷糊糊的想,明天还会送吗?
……
斯家别墅。
斯穆森应酬回来,一身惯来寒漠的气息走进大门,他修长的手指解着领带上楼。
二楼很安静,暖橘色灯光照映着走廊。
斯穆森步伐朝主卧方向走,门没关严,他将沾染着酒气的西服脱下来搁在臂弯,单手抄在裤袋里,衬衫扣子也解了两颗,依稀可以看清胸膛上线条分明的肌理。
“裴潆!”
斯穆森冷漠的嗓音叫女人名字,透着男性天生迫人的威严。
他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雪白长裙的女人坐在床沿,将生计用品都翻了出来,一个个拆开看。
“你做什么?”
裴潆听见男人的声音手一抖,他回来的时间比她预料的早了半个小时。
她茫然抬起绝美的容颜,眼眸干干净净的看他:“我,我听说雁声小产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就没了,我看看这些,有没有过期的……”
这个嫣然单纯的女人,连撒谎都结巴。
斯穆森早就看透她的心思,沉着脸讽刺:“你以为我会学霍修默来给你下套?裴潆,我要不要现在带你去医院检查?有就马上药流了。”
裴潆细白的牙齿咬住了下唇,无辜看着冷峻的五官轮廓透着阴沉沉气息的男人。
他走上前一步,挺拔高大的身躯压迫而来的强大气场就让人忍不住的心颤。
“没话说了?”
裴潆认怂,指尖揪紧手里的东西:“穆森,你不要发脾气,我错了。”
男人冷笑,她还看得出来他有脾气?
“躺床上去。”
斯穆森把西服往地上一扔,大手去解皮带,举止间,衬衫下摆掉出来了,露出了几块性感的腹肌。
裴潆文弱的坐在床沿不敢动,眼眸水润润的:“穆森,你喝酒了,我去给你端杯浓茶好不好?”
斯穆森抿紧薄唇,解了皮扣就把女人推倒在了被褥上。
满床的生计用品,就被裴潆压在了纤美的后背,她那点微末的力气挣扎不了,裙摆被男人大手掀了起来,露出了一双纤细白皙的美腿。
斯穆森低首,眼神暗的可怕,借着酒意上头,薄唇去亲她发质极好透着馨香的青丝,大手开始在女人温软的身子乱揉,没控制力道。
裴潆有点疼,压在上方的男人太重了,亲她的时候,还带着浓浓的酒味,也不知应酬喝了多少了。
看着很清醒的样子,做的事却令人面红耳赤。
斯穆森强势地要了她。
他薄唇咬着女人耳垂,气息喷洒出炽热温度:“你是不是怕我让你怀孕?嗯?”
裴潆身体还没为他准备好,眉心皱起,白皙肌肤溢出了一层香腻的细汗,说话带喘:“你没戴……穆森,你不可以这样。”
第301章 我跟老婆不好玩,跟你玩?
在几年前两人结婚初期,裴潆很怕跟斯穆森睡觉,每晚都表现的战战兢兢,因为他在床上对她做出的事突破了她被局限在少女时的想象。
每次又不喜欢做措施,动作生硬弄得她还疼。
一整晚一整晚的过来,裴潆怕了又没胆说,只能往娘家跑。
起先几晚斯穆森不在乎她,等她被自己母亲赶回裴家的时候,这个男人才想起卧室里少了一个老婆。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跟一个美丽娇软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当晚,他又把裴潆压在了身躯下弄。
裴潆跟他不熟,只能咬唇忍着。
忍不下去时,终于说了要他做措施。
当时就连一盒生计用品都给他拿出来了,斯穆森也明白过来自己新婚妻子不想要孩子的想法。
斯穆森性格冷,对婚姻和妻子包括未来的孩子,其实都没投入多少感情在里面。
两人在这方面达到了共识。
裴潆有她的艺术情怀,他也答应过在她37岁前不会要孩子。
……
舒适典雅的卧室,男人低吼声性感的响起,缠绕着女人低低的泣声。
斯穆森在她上方,矫健的身躯洒了许多汗水,在背上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很有男性的力量感。
他急促粗喘着气息,好几次都濒临失控的边缘,又拉回了理智,眼神幽深的凝望着女人娇美潮红的脸蛋,也没吻下去,下一刻,便面无表情从她身上下来。
没了他的威压,裴潆稍微能呼吸过气来。
她听见卫生间传来了水声,自己恢复了点力气,才从凌乱狼藉的床上坐起来。
身子疼,白皙肌肤都被他咬出痕迹了。
裴潆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纸巾,将自己腿上湿热的粘腻擦拭去,眉心淡淡蹙着。
要吃药了。
她从抽屉第二层拿出一瓶事后药吃,里面只剩下几片了,摇晃下都能听见声响,看来要找个时间去找医院配点存着。
裴潆口中含完药片后,又起来穿衣服,把被子上和地板的生计用品都捡起来放好。
被她拆开看的,没有针眼痕迹的都能用。
卫生间水声渐停,裴潆转身看到了斯穆森冲完澡走出来了。
短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健硕身躯围着一条浴巾,胸膛的线条肌肉紧绷性感,充斥着男性浓厚气息。
裴潆发现他脖子上有被女人指甲抓伤的红痕,可能是她刚才没注意到弄伤了他了。
“穆森,你脖子……我去拿药给你抹。”
裴潆看了有点慌,早知道该剪指甲了。
斯穆森一个大男人不会在意这个小伤,办事的时候被女人指甲抓伤只会更刺激,事后,也没感觉什么异样。
他沉沉的眸光看了眼惊惶无措的女人,薄唇抿着没理她,慵懒的躺在了床头闭目养神。
裴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身子轻轻坐在床沿,指尖沾了点清凉的药膏,往他抓痕上药,柔美的声音小心翼翼:“会疼吗?”
斯穆森都没张开双目看她。
裴潆天生就不会生气的,被家族精心培养出来的联姻品磨光了棱角。
这样的女人,美貌温柔又愚蠢,身份还高贵,最适合豪门里富商的妻子不过。
即便斯穆森在外养了一群女人,只要没闹到她的面前,恐怕裴潆也没那个灵敏的嗅觉去发现。
“你脾气该改改了。”裴潆有时候也会埋怨,却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医生常说生气是百病之源,我爸爸一个老友前两天生气脑瘫了,多吓人啊。”
斯穆森这回睁开眼了,目光阴深看着她。
裴潆不自知就把天聊死了,一张美丽的容颜带着关心,给他上完药,红唇还去亲亲他冷硬的下巴。
“我去洗澡,你先睡。”
斯穆森看着女人嫣然巧笑的要站起身,鬼使神差伸出大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腕。
“嗯?”
裴潆微怔,美眸里的眼珠子黑漆漆的。
斯穆森半阖着的眼睛翻滚着某种冲动,猝不及防间就把女人拽到了怀里,强健的手臂搂住她纤细腰肢,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薄唇朝她双唇吻了下去。
他太突然了。
裴潆没有心理准备,微张的唇瓣就被他湿烫的长舌给抵开,强势在她口腔里扫荡。
“唔……”
女人没有推他,胸口起伏呼吸,有点喘不过气来,彻底的沦落在了斯穆森的狂热亲吻中。
斯穆森把她按在怀里狠亲了一顿,又不满足,高大沉重的身躯重新压着女人纤细的身子到被褥上。
裴潆知道他又想要了。
就在斯穆森修长大手握起她美丽的小腿时,裴潆说了句煞风景的话:“我吃了药,你这次也可以不戴了。”
斯穆森动作一顿,看她眼神很凶狠。
听这女人的语气,跟找他邀宠一样,真是蠢的想让人弄死她。
裴潆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表情无辜的很。
斯穆森没了要她的兴致,表情沉着从女人身上起来,随手拿根烟点燃抽。
她不要孩子,他抽烟喝酒都没必要去戒。
裴潆看他突然停下来,一脸的茫然,柔声问:“你怎么啦?”
斯穆森抽了一根烟索然无味,长指捻灭烟蒂,对她说话的语气很差劲:“没被我上够,还不去洗澡?”
裴潆被他凶的,有些委屈。
但是看着男人越发严峻的侧脸轮廓,最终忍了下来。
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裙摆,下床去卫生间了。
水声响起,女人妙曼的身躯倒映在了玻璃门上,斯穆森看到,喉结滚了滚,胸膛下压抑住的心火又升腾了起来。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
斯穆森大手拿过来接通,看到屏幕上闪动霍修默三个字,皱起眉头:“什么事?”
霍修默:“出来喝酒。”
“不喝。”
斯穆森眼神直勾勾盯着裴潆洗澡的身影,明知道江雁声流产的事情,让霍修默往后一段时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