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逸航看着那俩个视线胶着的人,突然明白,也许顾亭亭和苏哲然是命中注定的爱人。人的一生,有两种东西不可控制:一个是人心;一个是缘份。即使你再想逃脱,也无法逃过命运的羁绊。
轻轻地垂了下来眼帘,高逸航无谓的笑道,“你们俩赶紧坐下来吧,一直站在那儿,我都替你们嫌累。”
顾亭亭听了高逸航这话儿,压下心中的千言万语,坦然地在落地窗前坐了下来,大片的阳光正温柔的向她投来。她仰起头,向对待一个许久未见的普通老友那样冲苏哲然笑道,“哲然,这是你堂叔养女的孩子,伊蒂。”
苏哲然听着她异常清冷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讶异的伤痛,又瞬间恢复了自然,朝那个黑色皮肤的小女孩儿微微的笑了一下。他知道堂叔在非洲有个养女,如今那个养女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堂叔见到这个小家伙后,一定会很开心的。
其实他正打算去非洲找亭亭,没想到他们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见面,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此时此刻的顾亭亭,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苏哲然越惊讶,她就越开心,几乎快要欣喜若狂了,她要给苏哲然展现一个全新的自己,现在的顾亭亭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为了爱情可以放弃一切的傻瓜。。。。。
“堂叔这几天不在莫斯科,他陪堂婶去了克里米亚半岛度假,后天才会回来。”虽然顾亭亭对他很是冷淡,但苏哲然并未放大眸间的伤痛。
“那我们后天在这里碰面吧。”顾亭亭低下头,拢了拢伊蒂的长发。然后在伊蒂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伊蒂,咱们走喽。后天阿姨就可以带你去见姥爷啦!”
“阿姨,你会不会走啊?我舍不得你,我不想要姥爷,我只想和阿姨在一起。”小女孩儿伸出细瘦的胳膊搂住顾亭亭,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伊蒂要坚强啊!小家伙,我一定会经常过来看你的。”顾亭亭安抚着伊蒂的小脑袋,其实要和这个小家伙分开,她的心里也全是不舍。只是顾亭亭也是一个不怎么会照顾自己的孩子,她怕伊蒂跟着自己会受苦,况且娜丝生前要自己把伊蒂带到林子业的身边。
“伊蒂,放心啦,以后叔叔会带着阿姨去见你!”苏哲然蹲了下来,捏了捏伊蒂的小脸蛋。
还没等伊蒂回应苏哲然的话语,高逸航就把她抱了起来,笑得一脸灿烂,“小孩儿,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个叔叔?”
“你!”伊蒂乐呵呵地亲了高逸航一口。
“那以后就让高叔叔带着顾阿姨找你玩哈。”高逸航修眉一展,桃花眼里全是亮晶晶的小星星。
顾亭亭无奈地拉了拉高逸航的手臂,“走啦走啦,我们该去吃午饭了。”
“丫头,一起吃吧。茶楼里有中餐的。。。。。。”苏哲然的语气中隐约带着丝恳求。
“不了,我们住的酒店自带午餐,我可不想浪费了一顿免费的大餐。”顾亭亭低下了头,装作没看见苏哲然脸上那凝住的笑容。
看着那抹决然的背影,苏哲然第一次发觉自己在感情的渡轮中失去了主导权,那丫头第一次这么决绝的推开了自己的伸出的双手。可是他并没有太伤感,心里竟然还带着一丝欣慰的情绪。那个小丫头,终于成熟了。。。他发现自己更加深深地爱着这样的顾亭亭。
下午的时候顾亭亭一个人坐在酒店里发呆,高逸航带着伊蒂出去买芭比娃娃去了。
本来顾亭亭是想同他们一起去的,可是吃饭时不知怎地,她又想起了一些旧事,想起了萧夫人手里那冰冷的针头,顾亭亭顿时一阵反胃,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高逸航见她这么难受,便让她待在酒店里好好休息。
可一个人待着的确无聊,顾亭亭突然好想见苏哲然,真想去那个茶楼的附近,偷偷地观察一下苏哲然。
打定主意后,顾亭亭便换了件休闲的运动衣,戴上墨镜,口罩和鸭舌帽,她可不想让那个人发现自己。
不过打开酒店的房门后,顾亭亭顿时惊呆了。原来苏哲然一直在她的门外伫立着。
“你。。。”顾亭亭想问他待在那里多久了,不过终究还是没能开口问出来。
“我刚来没多久,正要敲门。”苏哲然抬起头淡淡地笑道,眸光里是难言的温柔。
可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瞬间,他的衣领就被顾亭亭用伸出的手抓起,整个人按在了靠门的墙上。
顾亭亭慢慢的向着他靠近,苏哲然能感觉到顾亭亭身上淡淡的干净香味,顿时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不知所措。
半年多前的顾亭亭绝不会这么强势。。。。。。
“苏哲然,”顾亭亭满意地看着苏哲然僵硬了的表情,带着笑意,靠近他,微微的踮起脚,在他的耳边轻轻开口,“半年多没见了……你……想念我吗?”
“……”苏哲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事实上,他现在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可是差点就把你忘了,呵呵。。。这样也好,我最讨厌和前任纠缠不休了。”可是还是差了一点,就像在高原地区,水沸腾的温度永远都达不到100摄氏度的标准,所以高原里的水不能被完全煮熟。
顾亭亭的声音带着魅惑,让苏哲然的心脏没来由地一痛。拽过她的双手,充满霸道的吻强势地闯进顾亭亭的唇齿之间。
熟悉又陌生的吻让顾亭亭迷了心智,沉醉在他铺天盖地的强吻中。他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攻城略地,无法停息。心中的千言万语都汇成了唇齿间无声的交流。
他是那么深深地爱着她,所以才会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
☆、结局
苏哲然将顾亭亭死死按在墙上,用半个身体压向她。顾亭亭的背部紧贴着墙上的木质壁画;壁画边缘凸出的棱角硌得她脊背生疼;可她的痛觉传导通路却像是出了差错一样,她只能感觉到身旁那个人无比温暖的怀抱和那格外猛烈的心跳声。
“丫头。”
“什么?”顾亭亭没有抬头;她怕看见那个人的眼眸。
“你在害怕什么吗?”
“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
“。。。。。。。。。。。。。。。。。。。。。”
苏哲然并没有因为顾亭亭的沉默而停止“你怕你会忍不住心软吗?还是怕你心里的秘密会泄露出来?”
还是沉默;哲然却一直紧紧的盯着她的背等她回应。
须臾,顾亭亭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已是带着薄怒“苏哲然,你总是这个样子的;你总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心所欲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顾亭亭停顿了一下;好像在平复心情;然后重新开口道“我们各自好好生活不好吗;这么些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我们就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不好。”顾亭亭话刚落音就听见苏哲然这么回答。
顾亭亭怔了一下“什么?”
“不好,我说不好。”
苏哲然的眼睛仿佛揉进了天上的星光,“我做的是我想做的,那顾亭亭你就做你自己想做的好了。我靠近你,对你好,都是我一个人的事。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这是你的决定。我管不着。”
苏哲然抿了一下唇“只是顾亭亭,我希望你能直面自己的心。”最后一句声音很轻,合着微凉的夜风一起回响在顾亭亭的耳朵里。
接下来便是更加炽热的亲吻,让顾亭亭几乎窒息,苏哲然灵巧的舌头追逐着她的小舌,纠缠不休,她的舌头退到哪儿,他便紧跟着贴上去。他拼命地吮吸着她口腔里的津液,再慢慢地咽下去,品尝着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顾亭亭很想不顾一切地咬他一口,可苏哲然这种令人窒息的温柔正一点点地揉进她的内心深处,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化作了一只羽翼丰满的鸟儿,在天空中奋力的翱翔,越飞越高,那么欢欣,那么雀跃地享受着久旱后的甘霖。
像是知晓了她对氧气的急切需求,苏哲然放过了她那饱满的红唇,此刻那红唇被亲吻得鲜艳欲滴,异常娇媚。苏哲然只是轻扫了一眼,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清潮。
眸色转成一片化不开的浓黑,苏哲然垂下了头,开始轻轻啃咬她的脸颊,耳垂,脖颈以及那一切□在外的肌肤,像是在品尝一份丰盛的晚餐。
分明她的肌肤已被晒成了小麦色,不再是自己钟爱的白皙,可苏哲然却仍是无法控制住心里翻滚的悸动,她是顾亭亭,是他拿生命去爱的女人,也是拿生命爱他的女人。不论身体上还是灵魂上,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顾亭亭感到浑身升腾起一种说不出的燥热感,想赶快舒缓,却还是无法解脱。她明明知道苏哲然的亲吻就是这燥热的源头,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想朝这个源头靠过去,索求更多的热源。
这种摩擦生热的感觉真的让人欲罢不能,她感到苏哲然□那个灼热的东西正隔着不太厚重的衣料来来回回地撞击着她的小腹,难耐的触碰让她禁不住回忆起那个凶/器曾在她的身体中律动的情景,她的四肢忍不住一点点地酥软起来。
苏哲然感到她身上这种细微的改变,薄唇微微勾起,“丫头,想我了么?”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悄悄地穿过她的衣角,从下朝上,一点点摩挲着她的脊背,勾勒着那优美的脊椎曲线。
他那略显粗糙的手掌像是一个不断升温的发热器,在肌肤相触间带来一阵阵难耐的热流,几乎要让她融化在他的掌心。可他越是这样用情/欲折磨她,她就越不想让他如意称心。
顾亭亭咽了下口水,用最后的理智回答道,“嗯,清明节那天,我可真是好好地怀念你了。”然后一边眨巴着眼睛,一边理直气壮地推开了苏哲然,眼睛里是充满笑意的狡黠。
“清明节?”纵是反应迅速的苏哲然也愣在了那里,一时间没明白顾亭亭话里的含义。
“对啊,反正你在我心里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我当然要祭奠一下。”顾亭亭漫不经心的说道,只是那双不停眨动的眼睛泄露了她此时的口是心非。
苏哲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一手与她十指相扣,一手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眸孔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愫。。。。。。
气氛一下子变得肃穆起来,像是在进行一场庄严的宣誓。
顾亭亭觉得苏哲然那锐利的眼神如同一把无形的利器,瞬间刺进了她的心底,被他这样死死地盯住,像是自己真的亏欠了他一般,她的整个心脏顿时丧失了供血功能,浑身都弥漫着一种缺血缺氧的窒息感。
明明她才是那个受伤害的人,明明是他害得她流产,明明她的离开是他一手造成的,可为什么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让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抛弃爱人的家伙?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罪人?
“丫头,能不能给我一个重生的机会?让我能照顾你。。。”让我能重新爱你!
苏哲然的声音低哑沉闷,像是从胸腔里面发出来的一样。以顾亭亭多年学医的经验,他最近一定抽了不少的香烟。
顾亭亭不由地皱起了那双未经描画、淡如远山的细眉,“你要是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一下子抽那么多烟,恐怕上帝都不会重新给你机会。。。。。。我就算有一百个心愿意,又能如何?”
虽然最后那句话的声音格外细小,可还是被苏哲然一字不差地听了过去,眉宇刹那间飞扬了起来,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