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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和哲然一起出去;亭亭还有些担心哲然肩上的枪伤;指了指那个部位;哲然便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眉眼挂满了笑意;“傻丫头,早就没事了,我这个胳膊还是跟以前一样有劲儿,单手抱你都绰绰有余。”
亭亭撅着嘴,才不信他的鬼话。他这个人就喜欢嘴硬,明明痛得要死,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以为这样就可以糊弄过去,可他即使骗得了别人,也再也骗不住自己。她算是把苏哲然给看透啦,这辈子他都甭想再逃脱自己的法眼。
因为哲然的右肩受了枪伤,所以亭亭便小心地走在哲然的右侧,这样就可以免得他和来往的行人相撞,碰到了伤口。一路上俩人默默无言,但在异国他乡并肩携手地走着,竟有种说不出的安逸。。。
冬日的暖阳格外的温柔,散在哲然浓厚的修眉上,像染上一层明亮的光晕,又透着那眉毛斑驳的重影。亭亭扭过头看向他,心里也像射进了那丝丝缕缕的光线。想开口说些什么,只是嗓子还是火辣辣的疼,她真怕说出来的声音会像公鸭嗓子一般,那还不如不说呢,省得在某人心里留下阴影。
其实她心里清楚不管自己的嗓子变得多么难听,哲然也绝不会嫌弃她,从他替自己挡下那一枪起,亭亭便明白,他们的爱情是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即使终会转为平淡,但牵起的手也只会越握越紧。
不由地想起汉武帝的宠妃李夫人生病后,容颜尽失,为了在刘彻心里留下那个倾国倾城的北方佳人形象,她宁愿不让刘彻见自己最后一面。
亭亭从前总是无法理解那位李夫人的做法,可现在才算是完完全全地明白了,女人总是会有点贪心:即使变成了转瞬即逝的烟花,也要在那个人心里留下唯美的瞬间,让他永远忘不了自己的美好,纵然从此悄声匿迹,也一生无悔。
如今自己不肯多说一句话,怕也是存了这份心思,不愿让他的记忆里残留半分自己沙哑变调的声音。亭亭抿着嘴笑了笑,暗自决定,只要嗓音还没有恢复过来,就一定要装哑到底。
哲然并未注意到身旁的女孩笑的一脸狡黠,此时他的心里纷乱如麻,这些天他几乎没有睡过一天的安稳觉。昨天云恒来电话,说萧夫人好像觉察到了什么,真是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诸事不顺,看来真得去教堂里好好祷告一下,这样心里才能稍稍踏实些。
哲然和她一起去的教堂并不算大,灰黑色的哥特式建筑,有三个拱门,中间的拱门上还有一座复古的大钟。教堂里面的布置是典型的欧式风格,俩边都摆着一排排椅子,教堂的最里面挂着圣母玛利亚的画像和一个十字架。
大概因为是周日,所以做礼拜的人特别多。幸好最后一排还有空位,哲然便拉着她坐到那里。不一会儿,四周一片肃穆,金发的教父身着白色的衣袍走到十字架前的木质讲台上,喃喃的低诵着圣经的教条。
接着大家便一起祷告,周围的气氛静谧得出奇,每个人都在虔诚地为自己和亲友祈祷。虽然亭亭和哲然都是无神主义论者,可在这庄严肃穆的大厅里,不由地感到心灵慢慢地被净化更新,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哲然低下头,一动不动,像是石化了一般,虔诚地祈祷着。他好怕,他怕再失去身旁的那个丫头。十年前,他们还未真正相爱,可那次的离别已让他尝了十年的蚀心之痛;而现在他已经得到了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若是让他再次面对生离死别之苦,他绝对不甘。。。。。。。
愿我心爱之人,平安喜乐,长命百岁。
可哲然又忍不住担心国外的神灵听不懂中文,便决定再用英文祈祷一遍,不由地想起《My Prayer》的几句歌词,竟分外符合他此时的心意:
Dear god
敬爱的神:
The girl sits besides me is the one I'm supposed to share my whole life with。
那个坐在我身旁的女孩儿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Will you take care of her;fort her;and protect her。。。
您能不能好好照顾她,让她过得舒适,佑护她,让她平安。
And let her know,my heart is beating with hers
还有,让她知道我的心一直在为她而跳动,
I was meant to share it with her;my heart; my mind; my soul
我真的愿意全心全意的和她分享一切,包括我的思想和灵魂。
God will you keep her safe from the thunderstorm
上帝您能不能让她平安,远离风暴;
When the day's cold will you keep her warm
当天气寒冷,您能不能让她温暖。
When the darkness falls will you please shine her the way
当黑暗降临,您能不能照亮她的路
God will you let her know that I love her so
上帝您能不能让她知道我是如此爱她;
When there's no one there that she's not alone
让她知道即使世界上没有其他人,她也不会孤单;
Just close her eyes and let her know
让她知道只要她闭上眼睛,
My heart is beating with hers
她就会知道我的心为她跳动。
亭亭祈祷完之后,便偷看起哲然俊逸的侧颜来。觉得他可真耐看,就算看上一辈子也依旧看不厌他的眉眼。突然想起年少时,闲来无事会用笔在草稿纸上不自觉地乱涂乱画,最后竟会勾勒出他的轮廓来。
回医院后,哲然赖在她的病房里不走了,最近沈阿姨和大鼻子见他俩差不多康复了,便没有再来陪夜。亭亭抬头看了看时钟,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可是哲然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亭亭不由地担心这家伙是不是又要狼变,想在医院里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来。
其实若是在家里随便怎么着都行,况且哲然从不会弄疼自己,每次过后都很。。。想到这儿,亭亭的脸忍不住发烫,可他们如今是在医院里,要是在这里那啥被人看到了或听见了,呃,肯定会丢死人的。
朝门口给他努努嘴,亭亭示意他该回去了。却不想那人像是没看懂她的暗示,反而靠近了她,嗓音带着丝难耐的暗哑,“丫头,我想在这儿要你。”
亭亭顿时浑身一麻,要不要这么折磨人,自己只是听了他的一句话,竟产生了感觉。啊!真是要命,什么时候自己竟成了这么饥渴的人!自己清心寡欲了十来年,怎么一遇上这家伙,多年来的修身养性竟全部毁于一旦!
不敢继续再看他一眼,亭亭连忙蒙上了被子,缩进被窝里。
哲然微微一笑,知道她不好意思,便关死了房门,把灯熄灭。一时间病房里一片漆黑,只有些微弱的灯光透过窗帘洒了进来,斑驳的倒映在亭亭盖着的那张雪白的被子上,竟透着些禁欲的诱惑。
他走上前,想拉起她的被子钻进去,却不想那丫头拽得死死的,于是他们俩人就像在比试一场拉锯赛,他还没拉开被子的一角,那丫头便又扯了回去。他一使劲便把那丫头连着被子一起抱在怀里,却不想怀里的人并不安分,竟用脚不停地踢他,想把他踹下床去。
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感觉可真不舒服,哲然暗自叹了口气。其实他若是真的用力,那丫头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只是他生怕会弄疼她,那种难以言说的珍爱还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
可这样耗着怎么能行,嘴角微微一勾,他突然叫了出来,“啊!好疼。。。。。。”
被子瞬间打开了,露出一张惊慌失措的小脸,“哲然,是不是碰到伤口了,快让。。。。。。”亭亭似乎忘了自己现在的公鸭嗓音,那么多担忧的话语竟一下子脱口而出。
还没等亭亭把话说完,张开的小嘴就被那撩人的热吻给堵住,那炽热浓烈的感情也悉数传来过来。
哲然也没忘记趁机取笑她一番,“丫头,你声音那么难听,停会儿可千万不要发出声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会狠狠虐的,穿插着小温馨,嘻嘻
☆、情爱
亭亭忍不住伸出小爪子打那个坏家伙,可也不敢使劲;生怕碰到了他的伤口;打着打着,却觉得自己这样做真是矫情;情到深处便会有所求;有所欲,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如水到渠成般自然,干嘛要别别扭扭的;于是顺手揽上了他的腰;随着他一起在情爱的浪潮里浮沉。
隐约感到哲然心中的那份不安;他死命的纠缠着自己;一遍遍地要着;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中,又像是要用抵死的缠绵来慰藉那份缺失的安全感。
漫漫的长夜突然变得格外短暂,黑夜几乎在一瞬间悄然而过,黎明的曙光开始透过百叶窗射入这间不大的病房,一时间光影重叠,他们的灵与肉像是呼应着那柔美的光线交相缠绵。窗外白雪纷飞,室内□正好。。。。。。
亭亭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自己在那快要溺死人的柔波中浮沉,窒息,入梦。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瞧了瞧墙上的钟表,竟然已经十一点半了,快到吃午饭的时间。
她在床上优哉游哉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浑身虽然微微有些酸痛,但骨子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惬意和舒坦。不经意间瞥见病房门口的那个人,咦,那家伙是从地上冒出的蘑菇吗?要不怎么会无声无息地突然冒了出来?
哲然倚着门,斜勾起嘴角,痞痞地站在那儿。亭亭虽然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猥琐,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看呆了,这人可真是她的克星,就连这种无所事事的□丝样都让她花痴的入迷。
亭亭咽了下口水,暗自吐槽,这家伙怎么会长得这么妖孽,样样都让自己称心如意。呸呸,肯定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己一时被蒙蔽了双眼才会这样认为。自己配他可是绰绰有余呢!
“这位小哥,昨天你侍候得不错,本姑娘很满意。呶,这是本姑娘给你的小费,不用感恩道谢,多劳多得嘛。”亭亭拿出一枚5元澳币,向空中抛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恰恰落在哲然叠放着双臂的怀里。
说完后,亭亭咳了咳,感觉喉咙里竟没了那种烧灼感,猛然意识到自己那沙哑的嗓音竟好了一半。难道男女之间的情爱会加快伤口的愈合能力,使病人早日康复?自己可以回去给导师申报一下这个课题,让那位灭绝师太好好地研究一下。不过估计她老人家看到这个课题时,一定会气的脸色发青,不晓得会不会怒斥自己一顿?算了,自己还是不要去刺激她老人家了。。。。。。
苏哲然宠溺的笑了笑,便朝床边走了过去,瞧着那丫头半躺在病床上,惬意地枕着双手,她的神思估计又跑到天南海北去了,可那双狡黠的黑眼珠却滴流滴流的不停转着圈,眸光的焦点竟不在自己身上。哲然低头瞧着怀里的5元澳币,微微有些不忿,真想把她压到身下,再好好的蹂躏一番。
毫不顾忌地坐到床边,哲然捧起那张兀自迷糊的小脸,一下子咬了过去。他并没舍得使劲儿,只是轻轻地舐咬着,像是在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
亭亭一下子清醒过来,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只好由着他,慢慢地竟感觉浑身的肌肤痒得厉害,每被他咬一口,就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虽说一点都不疼,可咬过之后,却留下那种按耐不住的燥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