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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面前亭亭透着情/欲的微红脸颊,哲然觉得那张小脸透着无与伦比的美丽。心里不免为之一动,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闷起来。接吻的水渍声混着两人纷乱的鼻息,一时间整间卧室都漂浮着暧昧的情/色味道。
哲然带着一些急切渴望,轻抚着亭亭的周身,不再似原先的轻柔,触到她左侧腰间时,明显感觉到她颤抖了一下,便起了玩闹的心思,一遍遍地触碰那里。亭亭像被电击住了,浑身不自主地颤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苏哲然,你。。。。。。。坏人!”
“丫头,可以吗?”哲然喘得厉害,嗓音莫名的低哑起来,像是许久不曾说话一样。
亭亭不由地狠狠瞪了他一眼,可那双眼睛氤氲着迷蒙的雾气,水灵的双眼被酝染成画,说不出的柔媚。哲然忍住内心的躁动不安,顺着她的腰慢慢往上抚摸她的背,将她的耳垂含住,感觉她颤抖了一下,哲然再次沙哑的问道,“可以吗?”
“嗯。”声音散在暧昧的夜风中,低得几乎听不出来。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哲然轻吻着她的脖颈,觉得她虽不好意思却还要装作镇定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的手缓缓抚上了亭亭的大腿内侧,一点点地打着圈引来她一阵颤抖,另一手在胸前用指尖揉搓她挺立的乳/房,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惹得她咬着唇呻/吟起来。
亭亭抬起垂放在俩侧的双臂搭上了哲然的肩,白皙纤细的手指绕进他的发间。他那柔亮黑顺的头发缠在她的指尖上,绕成了指缝的柔情。哲然坏笑了一下,俯身压下她。那灼热便撞在她的腹间,隔着薄薄的面料磨蹭着。感觉她插在自己发里的手抖了一下,又坏心眼的蹭了蹭她。亭亭忍不住低吟出声,含糊不清的声音让哲然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不由地又肿胀起来。
衣服摩擦着衣服,只觉得狂躁极了。俩人都感到空虚起来,什么都变得还不够,也不知道是谁先脱去了谁的衣物,就坦诚相对了起来。
亭亭不知该把眼睛放在哪儿,羞涩使她扭开了头,却感到自己的身体进入了一个异物,轻柔的抚着她内壁的皮肤,这才意识到那是哲然的手指,不由地捂着脸,害羞起来。一根,俩跟,三根,那手指慢慢地一点点充满了她。蓦地那几根手指突然一起撤离,一个灼热的东西瞬间进入,顿时她脑中白光一闪,感觉什么东西破蛹而出。
她倏地睁开了眼,看着哲然的刘海已被汗水打湿,衬得那轮廓分明的脸颊分外迷人,这是自己深深爱着的男人啊,如今她已经刻上了他的烙印,完全属于他了。这水/乳/交融的真实感尽管痛得厉害,却让她的内心填充得满满的。。。。。。
“疼么?”哲然感到一股温热的血流包裹着他的那个地方,瞧着身下的丫头白着一张小脸,忍不住心疼起来,强忍着自己,不敢再动半分。
“一点都不疼,苏哲然,你怎么不动了,是不是不行啊?”亭亭纵然脸色煞白,可还是强忍着不适,调笑起哲然来。即使疼得厉害,她也不想让哲然因为顾忌她而没有尽兴。她要好好地记住自己的第一次,既然痛就要痛得淋漓尽致。。。。。。
哲然知道她初经人事会很痛,所以刚开始只是缓缓地律动,等到感觉她已经慢慢地适应了自己,便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使劲地抵着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去。她是上帝从自己身上抽下的肋骨啊!
包裹着他的地方异常紧致,温热又柔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不由分说地占据着他的脑海,让他无法自拔。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只是一心想去开采那个从未有人到过的秘密花园,想狠狠地占据她。
就这样缓缓的律动变成了变成了异常激烈的抽/插,让俩人都不自主地颤栗,心像是被热气球带上了明朗的高空。奇异的快感如蒸汽一般升腾,旋转,蒸发。。。。。。
作者有话要说:(*^__^*) 嘻嘻……,不知道烹的肉肉大家是否满意,飘走
☆、揭晓
亭亭只觉得刚开始痛得几乎无法呼吸,后来才慢慢舒缓过来;竟带着丝难耐的酥麻;可周身还是疼得要命,又酸又麻;快要散架了;疲倦到了极点,不由地睡着了。
隐约感觉到有人温柔地抱着自己去了浴室;暖暖的花洒一点点清洗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她被那人圈在怀里;半躺在浴池中;池水的温度不热不凉;刚刚好。她想睁开眼睛再看看那张脸;却还是被袭来的困意绕进了迷离的梦乡。
一切都太过安逸;太过美好,只是熟睡的亭亭并不知道一场难言胜负的斗争将在萧氏上演,她的爱情也将随之进入一个黑洞,不知能否有幸安然逃脱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低头看着那熟睡的丫头。她靠在他的胸前,睡得香甜,一点都不知道他们行走在深不可测的悬崖上,稍有不慎,便会摔得粉身碎骨。哲然觉得前方一片茫然,像置身于一片浓浓的雾霭之中,不知道自己插手萧家的事究竟是对是错。温柔的看着怀里的丫头,仿佛稍不留意,她就会从他的身边消失掉一样。
萧夫人向来心狠手辣,对她丈夫都不曾留情,而自己只算是她故交的儿子,若她知道自己想帮昔宇从萧氏夺权,不知会想出什么法子来整治自己,自己倒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个本事他还是有的,可她若是不留情面的想拿亭亭来要挟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这之前不论如何,一定要把亭亭送出国他才能安下心来。。。。。。
清晨亭亭醒来时,不经意地一翻身,胳膊竟打到了什么结实的东西。疑惑地看了眼,哲然正一眼不眨地望着她,漆黑的瞳孔里印着她的剪影,眼神温柔地快要溢出水来。
亭亭不由地呆了呆,像是没睡醒似的,揉了下迷蒙的眼睛,意识这才清醒过来,啊!昨天他们。。。。。。
一下子用被子捂住了脸,缩在床上的一角,好丢人啊!不过转念一想,昨天又不是自己主动的,要丢人也不该自己丢人啊。这么一想通,就把被子从脸上拿开,气恼的看着身旁那笑成了花的衣冠禽兽。可不知怎的,看他笑得这么开心,那点不忿的小情绪就像阳光下的冰雪一样,不一会儿就化开了棱角。心里的丝丝寸寸都变得柔软起来,亭亭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突然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醒来一睁眼就可以看见那个人,可以一起笑,一起闹,一起欢喜,一起忧伤。。。。。。
中午时,哲然并没有回来,这让早早赶回家的亭亭一阵无趣。那就找些有意义的事情来做吧,不过什么样的事儿才算有意义呢?若是从前她肯定会好好搜索一下最新的SCI期刊,可现在嘛。。。。。。
想到今天早上把哲然的领带打成那个难看的死结,她忍不住吐了吐舌头,拿电脑百度了一下领带的系法。感叹了一下,原来领带有这么多的系法!形状对称、尺寸较大的温莎结;凸显随意与不羁的半温莎结;适合窄衣领衬衫的驷马车结;外观匀整,中规中矩的普瑞特结。。。。。。
亭亭暗暗记下了每种领带结的系法,还专门挑了个好看的本子照着示例上的图片一笔笔地画下来,竟比高中记重点时还要认真得多,一心一意地学着那有些复杂的系法。几个比对了一下,还是觉得那个稍带些浪漫的半温莎结相对好看些,就偷偷翻出哲然的备用领带准备好好练习一番。
却不料从他那精致的领带盒中翻出几百多张萧氏股份的收购券,都是这些天买过来的,份额有大有小,应该是从萧氏零散的股民手中购得。
她心里免不了一惊,哲然筹集这么多股份要干什么?难道他想收购萧氏?可这根本就是天方夜谭。那就只有一个理由,他想把萧氏的主导权从萧夫人手里夺走。可他只是萧氏的顾问律师,即使有了足够的股份,在董事会上也不会有太多的话语权。难道他想帮萧昔宇掌权?可他和昔宇的关系不是一直都一般嘛,而且萧昔宇对萧夫人忠心耿耿,即使他做牛做马也任劳任怨,又怎会背叛萧夫人呢。。。。。。。
他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连自己都要瞒着?一想到哲然又瞒了自己,亭亭心里难免生出一丝芥蒂,仿若一根骨头梗在自己的喉咙眼里,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苏哲然正在西餐厅的包间里请贺云恒和萧昔宇吃饭,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却稍稍化解了他们三个人一起吃饭的别扭气氛。
萧昔宇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对贺云恒这位CEO很是不满,觉得这个人贪财又小气。虽说在大问题上公私分明,处理得当,可若是遇见那些不怎么妨碍大局的小事时,就一向贪图私利,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样能捞更多的钱来,可偏偏萧太太对贺云恒的这些所作所为纵容得很。
要不是因为哲然非得在这儿告诉他生母的情况,他肯定不会跟贺云恒那个家伙坐下来一起用餐。
贺云恒也早就看不惯萧昔宇了,觉得这个人太自恋,不就是个萧家的养子吗?装得跟什么贵族似的?再说现在人人平等,谁也不比谁高贵多少!
可苏哲然这个喷嚏打得颇为狼狈,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手忙脚乱的用餐巾纸一遍遍的擦拭。看到平时一向淡定从容的苏哲然变成了这样,旁边坐的那俩人都忍不住乐呵起来。
“我说阿哲啊,是不是你家那位在背后偷偷骂你了?”贺云恒咧着嘴笑得一脸欠揍。
萧昔宇也笑开了,他和吕曼算是苏顾俩人的爱情见证者,这俩人高中时的那点事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听吕曼说他俩算是青梅竹马俩小无猜,感情基础真是牢固得很,要不亭亭怎么会放着高逸航那样的不要,傻等了苏哲然十年呢?
哲然没想到这个喷嚏打得真是时候,恰恰化解了刚才的尴尬,要是对面那俩人一直默不作声下去,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听到贺云恒调侃的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难道真是那丫头在背后骂自己了?不会是因为今天中午没回去陪她吃饭吧,不晓得她是如何编排自己的?
顿了下自己凌乱的思绪,哲然正色了起来,“我想咱们三个联合,把萧氏的主权还给昔宇。”
贺云恒顿时傻眼了,真不明白苏哲然今天抽了什么疯,竟说出这种不着边的话来,还当着萧昔宇的面说,真是与虎谋皮,自讨苦吃,谁不知道那个人对萧太太相当的忠心,绝没有半点取而代之的想法。咳了咳,“那个,阿哲啊。。。。。。”
还没等他说完,萧昔宇就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冷冷地笑了一下,眸色中一片泠然,“苏哲然,想不到你竟是这种人。罢了,算我白认识你一场。”
苏哲然见他转身就要离开,并不气恼,仿佛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淡然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摞文件来,“如果我说那个女人害死了你的父亲;胁迫你的生母,让她不敢和你相见。你还会这样对她吗?”
贺云恒跟萧昔宇俱是一愣,这个事实太过震惊,一时半会儿让人无法接受。
萧昔宇的反应尤为强烈,他惶恐地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苏哲然,有一瞬间他几乎是拒绝相信这个事实。“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一定是想离间我和萧夫人的关系。”
苏哲然并未吭声,神色复杂地走到他身边,将手里的那一摞资料递给他,安慰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换成是谁,二十多年来一直崇拜的恩人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仇人,这样猛烈的冲击可不止一波,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