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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该要对若初好一些的。
“什么,我去和姐姐挤在一个房间,那算怎么回事儿?我这么大了,是要有私人空间的。”沈怡气的不轻,她没想到阿爸居然让自己把房间让出来给沈若初。
荣哥儿犯的错,阿爸想补偿沈若初,凭什么让她牺牲自己啊。
不怪沈怡反应这么激烈,沈若初都觉得很意外,她来的时候,方菁就把她安排在姨太太的阁楼,沈家的小姐,住的还不如姨太太的房间。
沈为居然今日才开口,想必之前是根本不打算把她当回事儿的。
沈为听了沈怡的话,脸色沉了许多:“行啊,要私人空间是吗?那你就和若初换个房间,以后你住到若初那里,让若初住你的房间。”
平日里太纵着她们了,一个个的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沈怡气的不轻,沈媛拉了拉沈怡,沈怡憋着一肚子的火,当着沈为的面儿,不敢再发了,她怕沈为真的把她赶到沈若初那个阁楼去。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那个阁楼又不大,空间不好,连个风扇都没有,是很热的。
四姨太和三姨太听了,觉得很是解气的。
当天夜里,沈为就让沈怡和沈若初搬了房间,沈若初躺在床上,看着沈怡房间的陈设,这个房间本来就是她的。
换了不少新派的东西,但墙上挂着的那副字画是外公亲手画的山水画,沈怡许是不知道,只当是装饰品了。
住回自己原来的房间,这对沈若初来说,算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这边沈怡和沈菲,还有沈媛,坐在沈菲的房间里头,沈怡气的不轻,对着沈菲抱怨:“沈若初那个贱人,居然把我的房间给抢走了,太过分了,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自从沈若初回来之后,家里就没有一件好事儿,总是风波不断的,都是这个贱人,这个扫把星。
“那你能怎么办啊,姐?我们在她手里吃的亏还少了吗?”沈媛忍不住撇了撇嘴,她都忍着没去招惹沈若初了。
沈若初就知道在阿爸面前做戏,连阿妈都吃了不少的亏。
沈菲斜睨了沈怡一眼,没有接话,她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失了身,现在还瞒着阿爸的,她又不敢太得罪沈若初了。
怕沈若初去阿爸那里告状,沈菲越想越觉得窝火。
“那就这样白白便宜她了吗?”沈怡气的不轻,她是忍不了这口气的。
三人就这么对视一眼,沈怡眼底闪过一丝狠辣,沈菲看着沈怡的模样,裹了裹眉,想到沈若初害的她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睡了,她就觉得心里那股子火压不下去。
“当然不能。”沈菲眼底闪过一丝狠辣,“我受过的,她也得受才行。”
说话时候,沈菲去了一旁梳妆台的抽屉,从抽屉里头,拿了一堆的钱出来,她得好好谋划一下才行的。
“姐,你想做什么?”沈怡看着沈菲,对着沈菲问道。
沈菲裹了裹眉,眼底闪过一丝肃杀之气:“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行了,时间不早了,你们都休息吧。”
沈怡和沈媛不再多说什么,沈怡留了下来,和沈菲住在一起,沈媛回了自己的房间。
翌日一早,沈若初便坐了徐子舒的车子,去了译书局,桌子上摆了一大束的红玫瑰花,火艳艳的,让沈若初不免意外。
“若初,这一桌子的玫瑰花,是谁放的?该不会是表哥吧?”徐子舒捅了捅沈若初,没看出来啊,表哥还挺浪漫的,知道送女孩子花。
池扬就不会,女人嘛,对两种东西是没有免疫力的,花儿和衣服,那都是心头之好。
沈若初也是纳闷不已:“不知道。”她倒是觉得这个不像是厉行的作风,厉行会送衣服,送首饰,唯独不会送花儿。
“那会是谁?你还有什么追求者?”徐子舒凑近沈若初,对着沈若初打趣道,“让表哥知道了,饶不了你。”
不等沈若初说话,一个穿着连衣裙的方小姐走了进来,对着沈若初道:“沈小姐,一早的时候,就有人让我把这个花给你,说是祁董事长让他送来的。”
说话的时候,方小姐眼底满是艳羡。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沈若初笑了笑,心中却是郁闷的,祁容好端端的送她花儿做什么?
方小姐点了点头,便出去了。
徐子舒满是惊讶的看着沈若初:“行啊,若初,祁董事长好端端的给你送花,是打算追求你了吗?”
能让她表哥那样心高气傲的男人看上眼,又能让冰煞祁容看对眼,只能说沈若初是真的好。
“你别胡说了,我…”不等沈若初的话说完,外头就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沈若初,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给我滚出来!”
第一百一十章 厉行来的不是时候
沈若初和徐子舒对看一眼,刚起身,便见一穿着新式洋装的女人,带着几个保镖,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
沈若初看了过去,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在医院碰上的,被她揍了的季思思,她没想到季思思会找到译书局来。
“沈若初,原来你果然在这里上班?”季思思看见沈若初的时候,眼底掩不住的怒火,昨天被沈若初打了,今天她是带着保镖来的,看沈若初还敢怎么厉害?
沈若初冷沉着脸,对着季思思问道:“季小姐有什么事儿吗?”季思思找到译书局来,只能说明来者不善。
这里是她的单位,她不想和季思思做过多的纠缠,是赢是输,与她而言都没有好处,都是要被同事非议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毕竟季思思这样大张旗鼓的找到单位来,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有什么事儿?你说我有什么事儿?”季思思眼底满是嘲讽的笑着,对着周围围观的人的喊道,“你们都是沈若初的同事哈,你们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做同事呢,好好的名媛不当,偏偏学那勾栏院的交际花,利用工作的便利,勾|引别人的未婚夫!”
她真是气坏了,昨天晚上的时候,祁容就去了她家里,告诉了阿爸,她虐待萌宝,明确的告诉她,不会娶她的。
根本不会让她进祁家的大门,让她死了这条心,如果她再乱来的话,就做主把她给嫁了,她怎么能不生气呢?
她怎么能不生气呢!她自小就是以为这辈子会嫁给祁容的,所以一早她就去了祁容的办公大楼,打算去求祁容原谅。
可祁容连公司的门都没让她进,她从秘书那里打听了才知道,祁容让秘书订了花送给了沈若初,问了来龙去脉,才知道沈若初是利用职务之便勾搭上祁容的。
让她怎么能不生气呢,简直是快要气死了,她一刻也不能等的让带着人来找沈若初算账来了。
沈若初听了季思思的话,觉得这女人是不是疯了,这样胡言乱语的话也能说得出来,简直是不要脸至极。
“季小姐,麻烦你说话放尊重一点,我和祁董事长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朋友。”沈若初耐着性子,对着季思思说道。
她和祁容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只能说她帮过他,他也帮过她,就这样的情分在里头,没有什么过多的来往。
季思思听了,嘴角嘲讽的勾了勾:“哟,沈小姐真有意思,敢做不敢当啊?”
转而,季思思的目光落在沈若初办公桌上的玫瑰花上,立马踩着高跟鞋朝着那一大束玫瑰花走了过去。
抱起玫瑰花,像是证据确凿的模样,季思思气急败坏的对着沈若初喊道:“没有关系?你和祁容没有关系的话,这个是什么?好端端的他为什么会送你玫瑰花?你不要告诉你我不知道送玫瑰花的意义。”
小孩子都知道送玫瑰花,是有喜欢的意思在里头,沈若初不可能不知道的,祁容喜欢这个贱女人,想到这儿,她就嫉妒的发狂。
她和祁容青梅竹马的,凭什么这个贱女人要在中间横叉一杠,实在是太过分了。
说话的时候,季思思将一整束的玫瑰花砸在地上,玫瑰花就这么四散了一地,一支一支的,摔在各处,季思思觉得不解气,穿着高跟鞋在上面,使劲儿的踩着。
泼妇十足的样子。
沈若初见季思思闹成这样,心里是气得不轻,她哪知道祁容发了什么疯,好端端的会送她花儿。
“季小姐,你闹够了没有,祁董事长送我花儿,那是他的自由,再说了,你说我勾搭祁董事长,他怎么告诉我,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你一厢情愿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喧?”沈若初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下去了。
任由着这女人在单位闹着,她忍让,只会让这个季思思得寸进尺而已。
季思思听了沈若初的话,脸色煞白,她没想到祁容会这样跟沈若初说,那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
季思思恨得咬牙切齿:“他会这样说,还不是因为你横叉一杠,要不是你在中间捣鬼,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的。”
“你想都不要想,你虐待萌宝,你还想祁家的大门,除非祁容疯了,才会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沈若初毫不客气的回道。
她是见到季思思,想到季思思虐待萌宝,心里就特别的不高兴,这样心肠又坏,又不讲道理的女人,除了一张脸蛋儿还能看之外,没有一处好的,祁容是疯了,才会娶她。
季思思被沈若初踩到痛处,心里的那股子怒火压都压不住,上前就要教训沈若初:“贱女人,抢别人未婚夫,你还有理了,我今天就是来教训你这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给大家看的。”
说着季思思就要动手,沈若初抬手挡住季思思挥过来的巴掌,用力的将季思思推到在地上。
季思思摔在地上,不免疼的哎哟一声,围观的人,不免笑了起来,让季思思觉得丢脸的不行。
徐子舒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
她之所以没出声,是知道沈若初应付的来的,这种女人就是欠教训,她听来听去,听明白了,八成是这女人喜欢祁容,被祁容给拒绝了,就来找沈若初的麻烦了。
季思思气的不轻,昨天是她是打不过沈若初,今天她可是带了保镖来的,季思思对着身后的保镖喊道:“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呢?啊?给我上啊,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小妖精。”
今天非得当着沈若初的同事的面儿,把沈若初给打死,让沈若初没脸再出来见人了,看她还怎么抢别人的未婚夫?
跟她作对,沈若初就等着死吧。
沈若初防备的看着这些迎上来的保镖,不得不说季思思今天是有备而来的,带了这些保镖,她肯定是打不过的。
徐子舒拉过沈若初,往后退了退,这些人,不能硬来的。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一道男声从走廊的方向传来了过来。
沈若初和众人看过去,一穿着军装的高大男人,领着一名带着配枪的副官,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众人不免惊讶的不行。
沈若初更是意外的不行,她没想到厉行会来,徐子舒吞了吞口水,万分同情的看了沈若初一眼,默默的退一边,摆明了是不打算管这闲事儿,希望沈若初自求多福了。
这里也有军政府家的少爷小姐,他们是认得厉行的,没想到堂堂大少帅会出现在译书局。
许是因为厉行那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气势,和身边的带着配枪的副官,原本看着还特别狠辣,冲上去想要教训沈若初的保镖们,一个个都怂了,默默的离开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季思思,有些忌惮的看着厉行,迎上厉行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