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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是很疼的。
这些日子,她都是看着厉行这么过来的。
沈若初抬手将胳膊伸了过去,袖子掩住了上面的疤痕,递到厉行唇边,对着厉行轻声说道:“你咬我吧,厉行,免得咬伤了舌头。”
沈若初认真的看着厉行,手臂就在厉行唇边,厉行听了沈若初的话,脸绷的更紧了,一把拉过沈若初的手,就这么握着。
厉行握的很紧,有些微微泛疼,沈若初也不挣扎,任由着厉行握着,她知道他疼,她心里也是心疼的。
陆以名瞧着两人,心中也是感动的不行。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陆以名上前,帮着厉行把银针给取了,一一收了起来,放进药箱里头。
沈若初慌忙拿了毛巾,将厉行脸上的冷汗给擦了。
陆以名看着床上躺着厉行,对着沈若初嘱咐:“这两日,再针灸个几次,就差不多可以了。”
没有多余的耽搁,陆以名拿着药箱转身离开了。
陆以名一走,沈若初一边帮着厉行擦着汗,一边对着厉行说道:“陆以名说了,针灸过后,是不能受风的,你躺下睡两个小时,等你醒了,我再让林瑞端水过来,给你洗澡。”
沈若初细心的模样,倒是真像极了一个妻子,厉行就这么看着沈若初,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儿,瞧着她熟练的样子。
显然这些天都是这么照顾她的,韩家把她养的很尊贵,她却在这里,为自己受苦,她也不知道他一味的要将沈若初拉到这深渊来做什么。
沈若初帮着厉行盖好被子,刚要起身,厉行猛然拉住沈若初的手腕,沈若初回转过头,看向厉行,转而,轻声笑道:“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守着你,我去帮你找身干净的衣服,等洗了澡,就可以直接换上了。”
厉行其实是很爱干净的,她知道的,所以这些日子,针灸过后,沈若初都是按照陆以名说的,两个小时过后,帮厉行擦了身子,换了衣服。
哪怕他是昏睡着,她也照样让他干干净净的。
“若初,你大可以让林瑞去做这些的。”厉行攥着沈若初的手,不松手,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
他说过,他要纵着沈若初,惯着沈若初的,不让沈若初受任何的委屈,没想到还是食言了,还是让沈若初替他做了这么多。
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眼眶就这么微微红了起来:“可是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你一直不醒,我要时时看着你才行。”
她素来性子是不喜欢将这些话说出口的,可是厉行说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这些日子,厉行一直躺着。
她觉得只能照顾着厉行,守着厉行才能安心,别的她又帮不上忙的。
厉行一把拉过沈若初,就这么猛然一带,沈若初整个的扑在厉行身上,沈若初吃惊的看着厉行,再下一秒,厉行已经伸手撸起沈若初的袖子。
上面是大大小小的牙印,一排排的,有的结痂了,有的是淡淡的痕迹,在厉行看来是刺目的很,简直是触目惊心的。
他听了陆以名说是一回事,当亲眼看到沈若初手上疤痕的时候,又是一回事儿,心里只觉得一阵儿的泛疼。
沈若初瞧着厉行的样子,慌忙将袖子给放了下来,看着厉行,笑道:“没事儿,已经不疼了,你当时是没有感觉的,所以你不用觉得难受。”
她原本是想瞒着厉行的,想着厉行看了,应该是陆以名告诉厉行的,厉行抿了抿唇,就这么直直的看着沈若初,一个翻身将沈若初压在身下。
第488章 初儿,我要你
沈若初同厉行这样对视着,厉行抬手摸在沈若初的脸上,声音沙哑的不行:“沈若初,你怎么这么傻?”
都被他咬出血了,咬了那么多的牙印,沈若初还说不疼,他以前对沈若初说过,女孩子不要留疤,不好看的。
可是却是他自己,在沈若初身上留一个又一个的疤痕。
“没事儿的,你当时又没有知觉,不用自责。”沈若初抬手摸着厉行的脸,轻声说道,她是心甘情愿的,厉行那个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知觉。
她又不舍得厉行咬伤了自己,就只好让厉行咬着她了。
厉行眼眶微微泛红,就这么低头吻了上去,久违的感觉,让沈若初不由伸手搂上厉行的脖子。
主动的回应着厉行的吻,不似初识的害羞。
沈若初的主动,让厉行整个人没有招架,手急促的解着沈若初旗袍的盘扣,两人已经行过房事,便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厉行的吻一路下滑到沈若初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惹得沈若初微微发颤,手不由攥着厉行的衣服。
厉行抬头看着身下的沈若初,美的不可方物。
“初儿…”厉行低低的唤着沈若初的名字,他素来喜欢这么喊着沈若初,以前是打趣,现在是真的喜欢。
沈若初任由着厉行吻着,没有拒绝,这对厉行来说就是一种折磨,厉行猛然伸手扯着军衬的扣子。
墨绿色的扣子蹦的到处都是,衣服被厉行一件件的甩了出去。
一室的涟漪,陆以宛同沈若初说过,和爱的人,做快乐的事,那一夜,她不明白什么叫快乐,今日却是真真的懂了。
云雨过后,沈若初累的缩在厉行怀里头,原本这些日子照顾厉行,她便吃不好,睡不好的,如今这样一番折腾就更累了。
厉行看着睡着的沈若初,起身披着衣裳,去浴室弄了热水,给沈若初收拾了一番,自己也简单的收拾了一番,搂着沈若初睡着了。
针灸也是很耗体力的,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厉行便起来了,见沈若初还睡着,就给沈若初盖了被子,心里满是心疼。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换了军装,下了楼,到了楼下,林瑞站在那里,见到厉行好好的,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帅了。
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儿,觉得这样真好。
“少帅,您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这才刚刚醒。”林瑞上前对着厉行说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少帅遭了这么大的罪。
身子骨肯定是吃不消的,应该多休息休息才是。
厉行看了林瑞一眼,对着林瑞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攻打番阳和雾水,是谁去的?出发了几日?”
攻打番阳和雾水,本就是他的事情,出了点儿意外,他才没有去的,如今醒了,自然是要关心前方的战事了。
林瑞听了,连忙对着厉行回道:“少帅是池副团和徐三少爷带着兵去的,走了有几天了,这会儿已经到了沭阳三天了。”
“瑞麒也去了?池扬去了也就罢了,瑞麒去凑什么热闹,他会带哪门子的兵?”厉行微微蹙眉,看向林瑞。
让他去剿个匪,打打小仗还差不多,让瑞麒和池扬一起去,这八成是徐司令的意思,想要历练一下瑞麒,可不是这种时候。
搞不好要丧命的,简直是胡闹。
林瑞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这次主要由池副团带兵,不过那边全都是按兵不动,卫督军那边是卫卿少帅带的兵,他们按兵不动,池副团也要求大家按兵不动。”
毕竟摸不清卫卿少帅的脾气和秉性,打仗这种事情,最忌讳浮躁,一旦是浮躁了,容易中了对方的埋伏。
现在都是机枪大炮和飞机的,什么都不比过去了,这一开仗,只要吃亏了,很容易就全军覆没的。
厉行听了,满意的点了点头:“行,你传电报给池扬,让他们再抗几天,卫卿那小子狡猾的很,他不动,告诉池扬,也不要动,多防着点儿就行,等我几天,我就会过去的。”
陆以名说他还得再针灸个两天,就差不多,等着两天过后,他就直奔去沭阳,这所有的部署,都是他安排的,这一仗,他是一定要去打的。
“可是少帅,您这身子不是才…”林瑞有些担心的看着厉行,忍不住问道。
不等林瑞的话说完,厉行直接打断,对着林瑞说道:“不碍事儿的,对了,我受伤的事情,阿妈她知道了吗?”
阿妈年纪大了,如今虽然是督军夫人,可是没有宝怡,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了,也是日日担心着。
若是知道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八成是受不住的。
林瑞连忙应道:“督军夫人不知道此事,督军瞒了下来,不许任何人告诉督军夫人,督军夫人,只当你是已经去沭阳,前些日子,我去督军府,督军夫人还问我来着,我说,说您很好,在沭阳,还未打起来。”
那个时候,瞧着督军夫人担心的样子,他也是心疼的不行,可是不能把实话告诉督军夫人,若是知道了,身子骨一定受不住的。
“还算我阿爸有些良心。”厉行不以为然的蹙了蹙眉,对着林瑞说道,“我一会儿写一封家书,你派人送到阿妈那里去。”
既然阿妈以为他已经去了沭阳,他还是要走的,免得让阿妈担心,索性,就不让阿妈知道他在迷城了。
“是,少帅!”林瑞应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林瑞去取了笔和纸过来,递给厉行,厉行便附在桌子上,写了家书。
林瑞接过了,慌忙让人送去了督军府。
徐嫂将药端了过来,对着厉行说道:“少帅,药好了,您趁热喝了吧!”
徐嫂这些日子也是吓坏了,厉行成了这个样子,被送到督军的别馆,林瑞便派人将徐嫂给接了过来。
徐嫂素来习惯厉行的饮食起居,自然懂得的。
厉行点了点头,伸手接过徐嫂递来的药碗,看到手里药,便想到沈若初喂他喝苦药,心疼的不行。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拿着药碗,仰头一口喝下了。
便见药碗递给一旁的徐嫂给端走了。
没有多余的话,厉行直接让林瑞拿了沭阳的地形图和番阳同雾水的地形图,开始研究了起来。
“卫卿的兵防应该是在云州,云州频临雾水,同雾水一样,也是水城,他若先攻必当,先攻雾水,水城一定不能丢了,你要告诉池扬,誓死守住水城。”厉行对着林瑞分析着。
番阳是山城,易守难攻,但是要打起来,也未必是难事,可水城就不一样,水城一旦被攻破了,顺着水城而下,想要攻过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怕就怕卫卿这小子,要的不光是雾水,还要拿下他们的地盘,卫卿善战,点子又多,这些年给卫督军立了不少的功,在卫督军面前可是红得发紫的。
卫督军的儿子多,可卫督军都督最器重的就是这个小子了。
和别人打仗,厉行素来还是不会这样防备的,因为是卫卿,他是一定要防着的。
“我知道了,我会跟池副团说的。”林瑞点了点头,听的很细致。
林瑞的话音一落,外头便传来一阵车响,林瑞和厉行对视一眼,林瑞便地图给受了起来,紧接着,便见督军,穿着大帅服,领着几分副官,很是威风的进来了。
厉行上前,恭敬的喊了一声:“阿爸,您来了。”
督军看到厉行的时候,眼底掩不住的欢喜,朝着厉行说道:“是啊,阿爸听说你醒了,特地过来看看,原来是真的,没想到陆家那小子还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那些个西医的专家说要做开颅手术,人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简直全都是饭桶了,还是中医好,这不用动手术,照样给治好了。
“陆军医的本事确实不小。”厉行笑着对督军回道,也不过是个客气话罢了。
这些年,父子俩早就没有幼时的那种兄弟之间才有的感情了,他成人了,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