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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说这样的话啊,我要是不跟着来,我才会后悔似的,我没事儿的,这点儿伤,就是擦破点儿皮而已,死不了人的。”陈岘玉无所谓的笑了笑,对着陆以宛回道,“我什么伤没受过啊?这个算不得什么的。”
他是真的庆幸陆以宛把她给带过来了,否则,他知道陆以宛跌进这暗关里头,他一个人在外头会发疯的。
是怎么样都没办法去淡定的。
更何况,这些伤真的算不得什么,他从一个土匪做到今天东三省的督军,什么样的伤没受过,刀伤枪伤,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疤痕,早就习惯了。
虽然是安慰陆以宛的话,却让陆以宛莫名的有些心疼和愧疚,若不是她拉着陈岘玉过来,陈岘玉是不会受伤的,更不会跟着他们一起跌进这密道里头。
沈若初觉得陈岘玉是真真的好,若是能从这暗关里头出去,她是一定要帮着陈岘玉,撮合他和陆以宛在一起的,陆以宛不该错过这样好的男人。
这次若是错过了,以后说不定这辈子都不会再遇上了。
几人这才开始打量起整个暗关,与其说是暗关,不如说是一间特大的密室,周围全都是封死的石墙,没有什么缝隙的,不远处还有零零散散的几具尸骨。
看的人直发寒,若不是跟着厉行见得多了,沈若初保不齐真的会吐出来。
陆以宛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虽然见惯了生死,可瞧着这几具尸骨,也是不舒坦的,倒是陈岘玉显得淡定的许多。
四处的查看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出路。
沈若初忍不住对着陈岘玉问道:“怎么样了?能找到出口吗?”她还是头一次遇上这样的暗关,余若凝挺狠的。
估计是一早就设计好的了,只是陆以宛和陈岘玉来了,白白的被她牵连了进来。
陈岘玉折了回来,将手里的木棍子扔在地上,忍不住笑道:“没有出口,找不到了,咱们三个只能在这儿等死了,等几天之后,就会跟着那几具尸骨一样,慢慢的腐烂掉,成为一堆白骨了。”
他是早就听说这余家的岛上是有暗关的,只是没想到这暗关是这样的厉害,根本连出口都没有,这让人必死无疑的了。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好容易当上督军了,居然就这么死在这儿,可是能跟陆以宛死在一起,算是值得了。
他觉得没什么遗憾的。
陈岘玉的话,说的沈若初和陆以宛直发寒,陆以宛气坏了,拉着陈岘玉的衣服拽着陈岘玉骂道:“陈岘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吗?一点儿都不好笑。”
陈岘玉真是的,居然开起这样的玩笑来。
陈岘玉一本正经的看着陆以宛,认真的回道:“谁跟你开玩笑了,这暗关应该是古时候留下的一种暗关,原是用在皇陵的,叫做必死之门,我没想到余家的岛上也有,要是真有出口的话,这些人早就出去了,不会成为一堆白骨的。”
谁不想活着出去了?这儿这么多死人,说明这里根本没有出口,等他们饿死了之后,就会跟这些人一样了。
不等两人说话,陈岘玉怕是两人不死心一样,再次补了句:“皇陵的暗关,只有进,没有出的,所以才叫做不死之门,你们想想啊,古代的皇帝的陵墓,最怕的就是被人闯进去,然后偷了他那些陪葬品,他会让这些人活着出去么?”
第一百五十章 厉行来了 加更
古代的那些皇帝,从继承皇位开始,就在谋划自己的皇陵,找人弄了一堆的奇门遁甲在里头。
为了避免那些有心的盗墓贼去盗墓,自然将皇陵给设计的不一样了,可是他没想到余家的岛上会弄了这个不死之门出来。
是为了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么?
这个余家还真是神神秘秘的,回头若是有机会出去,得好好的查一查余崇珺这个人才行的。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陆以宛忍不住问出了心底儿的疑惑,这个陈岘玉见识还挺广的啊。
陈岘玉听了,漂亮的脸上,多了些不好意思,倒是有种另类的味道:“我以前盗过墓,那些人告诉我的。”
原本是不想说的,可陆以宛问了,他也没瞒着,将来是要过一辈子的人,得坦诚相待才对。
陆以宛瞪大了眼睛,对着陈岘玉问道:“你盗过墓?你盗墓做什么?”陈岘玉当督军以前不是土匪吗?
怎么又成了盗墓贼了,陈岘玉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给她震惊,一次比一次的震惊。
陈岘玉不由清了清嗓子,对着陆以宛回道:“我不是土匪出身的吗?我和厉行不一样的,和其他督军也不一样的,他们有背景,有钱,我一个土匪,打仗当然是军饷的了,政府只给一部分,另一部分自己想办法,我总不能去抢老百姓的,只能带着人去盗墓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么个意思吧,反正这些人陪葬品多的,生前都是大官,或者什么贪污得来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他只是帮这些人做做善事儿,积极阴德而已,他做的都是大好事儿。
“你还真不要脸哈。”陆以宛毫不客气的回道,为了军饷,居然会想着去盗墓,亏得陈岘玉想的出来。
怪不得一个土匪能当上东三省的督军了,她算是见识到了。
听着陆以宛这么骂自己,陈岘玉不免有些尴尬:“也没有很不要脸吧,一点儿点儿不要脸而已。”
陆以宛说的有些严重了。
陆以宛听了陈岘玉的话,撇了撇嘴,不再多说什么,懒得理会陈岘玉的谬论了,偷死人的东西,陈岘玉真敢,都不怕半夜闹鬼的吗?
沈若初看着两人,觉得这一堆真是欢喜冤家,是真真的应该在一起。
“你的意思是这不死之门,不能破了?”沈若初对着陈岘玉问道,“那这暗关既然有人建造,就会有人能够打开的。”
沈若初抿了抿唇,不等陈岘玉开口,便继续道:“我走的时候,把那张字条放在我床头的桌子上了,他们找不到我们人,看到字条,一定会来西侧的洋楼救我们的。”
她来的时候,就做了设防的,就是怕出意外,这暗关既然是余家建造的,想必余崇珺他们一定会有办法来救她们出去的,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陈岘玉顺手点了根儿雪茄,抽了一口,对着沈若初回道:“厉行是怎么把你教的这么天真的?我都说了是必死之门了,外头进不来,我们出不去,这才是必死之门,否则为什么要叫必死之门?”
暗关设定这些东西,都是有一些原则在里头的,那些人设计的时候就已经将所有的因素考虑在里头了。
必死之门,若有生路,何必叫必死之门了。
陈岘玉的话,让沈若初和陆以宛脸色一白,她们没想到居然一点儿生机都没有了。
陈岘玉说的对,若是有机会出去,这些人,是不可能不想办法出去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了一堆堆的白骨的。
陈岘玉看着陆以宛的样子,不由上前握住陆以宛的手,陆以宛没有甩开,任由着陈岘玉握着,反正都要死了,陈岘玉不可能再做督军了,她也不是什么谍者了。
之前所有的顾虑都不存在了。
沈若初和两人隔开一些距离,给两人留了空间,自己四下去的看了看,虽然陈岘玉说了,这个是必死之门,可她还是不死心。
她还没有见厉行和韩家人最后一面,没有替阿妈和外祖报仇呢,她不甘心就这样困在这不死之门里头。
陈岘玉看着沈若初离开,对着陆以宛小声道:“以宛,别怕啊,就算是死,还有我陪着你呢,我不会让你在黄泉路上,一个人孤单的。”
还好他跟着陆以宛一起进来了,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闯进来的。
“什么呀?你别总是死不死的,好不好啊?”陆以宛不高兴的看着陈岘玉,“我才不想跟你一起死呢?要死,你自己死去啊。”
她是谍者,一个谍者最不惧怕的就是生死了,可是她觉得人活着还是挺享受的,尤其是这些年,老爷子不管她了,她活的随心所欲的,不想就这么死了。
陈岘玉总说这种丧气的话,多不吉利啊?
万一他们能活着出去呢?万一老天不忍心让他们就困死在这儿呢?谁都说不准的事情啊。
“…”陈岘玉没料到陆以宛会这么说,心里跟万箭穿心似的。
你说这女人该多绝情啊?他刚才那番话多感人啊?换作是任何的女人,此时此景,都该扑在他怀里头,感动的直掉眼泪的。
可陆以宛居然让他一个人去死,他是为了谁,才掉进这暗关里头的,堂堂东三省的督军,夺过了无数的子弹。
夺过无数的暗杀,为了陆以宛,他才这样不明不白的等死呢,陆以宛都不对他有丝毫的感动。
陆以宛果然还是很在意她那个死了的未婚夫的。
你说他怎么这么命苦,要是活人呢,还好说一些,他把陆以宛给抢过来就行了,可偏偏他的情敌是个死了七八年的人了。
这世上怕是只有他一个人这样的命苦,他总不能把陆以宛那个未婚夫给挖出来鞭尸吧?
就在陈岘玉杂七杂八的想着的时候,沈若初对着陈岘玉喊道:“陈督军,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陈岘玉和陆以宛一听,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沈若初那边去看了看,三人的目光都不由沉了许多。
厉行来岛上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这两天尽快的把事情给办好了,就过来找沈若初来了。
昨晚上江上起了浪,林瑞说不方便发船,让他今天早上再来岛上,他想了想,还是过来了,总觉得太想念沈若初了。
那是一种近乎痴狂的偏执,厉行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命都不顾了,这辈子,他怕是放不开沈若初了。
到了余家的岛上,厉行便直接去了沈若初的房间,见房间的灯暗着,厉行想着多多少少能给沈若初一个惊喜的。
也不知道沈若初会不会像他一样,这几天被思念折磨的不行,厉行拿了钥匙开了门,推开门的时候,放轻了动作。
打开灯,朝着床上看过去的时候,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像是根本没有动过,显然昨晚上,沈若初是没有回来的。
床边还放着陆以宛的衣服,只能说明陆以宛也睡在这儿,她和沈若初昨晚上都没有回来。
这让厉行不由一惊,走到床边,就发现床头上醒目的位置,有一张字条,字条上面写着:“沈若初,想知道米商大户连老爷子当年的真相,晚上九点,西郊的洋楼,你一个人来,不见不散!”
他走的时候,就很不放心的,当初沈若初那样爽快的答应跟他来余家的岛上,他就知道沈若初对她外祖的事儿,不死心。
让陆以宛看着沈若初,没想到两人都失踪了,一定是按照这字条上的地方去了。
余家的岛,他清楚的很,这个西侧的洋楼是里头有一个暗关,是余家以前用来惩罚犯错的人。
后来余家由余崇珺当了家,他便将那个西侧的洋楼给荒废了,毕竟那种方式太不人道了。
他不明白是谁约了沈若初去了那个西侧的洋楼。
压住心底儿的愤怒,厉行对着外头的林瑞喊道:“林瑞,去把余崇珺给我找来!”
“是,少帅!”林瑞听了厉行的声音,不由诧异的不行。
他跟了厉行这么多年,是了解厉行的,不明白少帅是来找若初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