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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余崇珺的洋楼,陆以宛四处的转悠着,这岛上挺不错的,得找个乐子才行,就在陆以宛思忖的时候,一个穿着军装的副官,到了陆以宛面前。
副官对着陆以宛啪的一个军礼,毕恭毕敬的开口:“陆小姐,我们督军约您在西郊的芦苇荡见面,麻烦您去一趟。”
陆以宛瞪大了眼睛,她躲着陈岘玉都来不及了,没想到陈岘玉会约她见面。
“告诉你们督军,我不去!”陆以宛言辞拒绝着,她是断然不会去见陈岘玉的,更不会把那件事给撕开,是真真的丢脸。
副官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没什么温度的开口:“可我们督军说了,您要是不想当年的事情被公布天下,登上报纸,您可以不去!”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只能照着回话了。
陆以宛气的不轻,好看的脸上,青一片,白一片的,想了半天才骂道:“他不要脸,王八犊子,威胁老娘是吧?公布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他可是东三省的督军!就不怕成为笑柄吗?”
奶奶的陈岘玉,这是明摆着的威胁她啊?一点儿脸都不要了,生的那么好看,心肝儿都是黑的,怪不得都说陈岘玉不是什么好东西了。
副官仍旧是跟柱子一样杵在那里,轻咳了几声:“我们督军说了,不要脸归不要脸,但他不吃亏。”
“滚!”陆以宛气坏了,对着副官吼道。
副官不敢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留下陆以宛气的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走着,整个人郁闷的不行。
这边,陆以宛一走,沈若初便拖着余崇珺,去了余崇珺的书房书房里头,余崇珺不动声色的和沈若初隔开一些距离,看着墙上的字画,对着沈若初轻声道:“有什么话,你说吧?”
余崇珺的手半握着,他答应过父亲,不会说的,永远都不能让这件事儿传出去了。
“我先问你,我要找的余神医,是不是根本就不是我那天见到的余老爷子,而是你父亲?”沈若初上前一步,站在余崇珺面前,对着余崇珺问道。
所以那天她只不过落水了,就能轻而易举的请动余老爷子给她治病,她提出要见余老爷子的时候,余崇珺也很爽快的同意了。
因为这个余老爷子根本不是她要找的余神医,只是两人被外界混为一谈而已。
余崇珺微微蹙了眉,声音仍旧是温和的:“对,余神医确实是我父亲,不过他都死了很多年了,你想找,我也没办法让你见他了!”
她的性格,让她总是执着于发生了那么多年的事情,他让她放下,让她释然,可是她愈发的执着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沈若初听了,脸色一白,死了很多年了,那当年的真相岂不是谁都不知道了?
她好不容易找到人了,却断了唯一的线索,那沈为做的那些罪孽,就没有证据了,外公就这样枉死了。
余崇珺见此,扶了沈若初坐下,对着沈若初问道:“你一定要找余神医做什么?”
“余崇珺,你知道米商大户连老爷子吗?”沈若初不死心的对着余崇珺问道,她是希望余崇珺会知道些什么的。
余崇珺摇了摇头,果断而决绝:“没有,从来就不曾听说过,就算是他来找我父亲求过医,来的人那么多,我那时很年幼,根本不会记得谁是谁的。”
撒谎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一个谎言,要用很多个谎言去圆的,他只希望这对沈若初来说,是个善意的谎言。
当年的真相只能尘封下去,是对父亲的承诺,也是对沈若初的弥补。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沈若初笑了笑。
余神医不在了,当年的事情没办法求证,余崇珺这里又问不出什么来,让沈若初不由再次失望一次,她总是希望能为外公做些什么,可到最后什么都做不了。
没有多说什么,沈若初离开洋楼,余崇珺看着沈若初的背影,不由摇了摇头,心中说不出的愧疚,只希望在日后,可能更多的弥补沈若初了
离开余崇珺的洋楼,沈若初回了自己住的地方,陆以宛不在,只放了些破译的书和一些水果在桌子上,沈若初觉得烦躁的不行,随手拿书看了起来。
这边陆以宛朝着偏远的洋楼而去,那片儿一片儿的芦苇荡,再远处有一些河,应该是这余家岛上的人,将江上的水,引过来,修出来的河道。
倒是风景怡人,她不是第一次来余家的岛,这岛上颇有股子世外桃源的感觉。
就在陆以宛四下寻找着人影的时候,忽然闪出一道人影,将陆以宛的手腕给拉住了,带着陆以宛,朝着更深处的芦苇荡,跑了好一会儿。
陆以宛上气不接下气的,猛地顿住步子,看着面前穿着督军府的漂亮男人,瞪大了眼睛,气得不轻:“你干什么呢?拉着我跑什么啊?”
她是有病,跟着陈岘玉在这芦苇荡里头跑,又不是偷qing,弄得偷偷摸摸的样子。
陈岘玉被陆以宛这么一骂,漂亮的脸蛋儿上多了些委屈,抬手抓了抓头上的碎发,对着陆以宛回道:“我不是想着你不希望让人看到吗?误会什么吗?索性我就带着你躲远些。”
他觉得有必要把陆以宛叫出来把话说清楚的,他让人把整个余家的地形都勘测了一遍,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儿最隐蔽,最适合单独说话了。
他是好心替陆以宛着想的,谁知道,陆以宛根本不打算领他这个人情,好心成了驴肝肺了。
陆以宛听了陈岘玉的话,不由裹着眉:“我做了什么呀?我怕人看到了?陈督军真是有意思啊?”这个陈岘玉还真是有意思啊?说这些不明不白的话?
躲这么远,还到这芦苇荡来,这不是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有什么吗?早上的时候,她就瞧出来沈若初怀疑了,这个陈岘玉根本就是故意的。
故意让她在众人面前出糗的,王八犊子!
陈岘玉看着陆以宛这样说着,漂亮的脸蛋儿沉了许多,他是那种特别好看的男人,这一样一沉脸,倒是有了另一种的味道,让陆以宛有些晃眼了。
就是多了几分特有的男人味儿,紧接着,陆以宛便听到陈岘玉开口:“你的意思是说,之前的事儿,你都不记得了?一点儿印象的都没有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被下药了 加更
陈岘玉满是不可置信,他觉得陆以宛就算是不像他这样在意这件事儿,可是好歹这女人多少是应该有些反应的,不该是这样不温不火的模样。
当作曾经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陆以宛毫不客气的回着。
能有什么印象啊?她巴不得忘了,这辈子都不要想起的事情,若不是遇到陈岘玉,这件事儿就会烂在肚子里头。
只当是没有发生过好了,可陈岘玉不依不饶的,非得把过去的事儿撕开,把这点儿破事儿给抖落出来。
她烦的很。
“陆以宛,好,很好,真是太好了!”陈岘玉不知道如何表达的自己此刻的心情,顿时就气笑了。
陈岘玉气坏了,让他怎么能不生气呢?他找了陆以宛两年,足足两年了,这两年里头,他四处让人打听着。
他若不是这东三省的督军,若不是为了面子,他都登报找人了,可陆以宛就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全然没了踪影,留下的只有那一枚翡翠兰花簪子。
他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自己费尽心思要找的人,居然会在余家的岛上遇上,陈岘玉再见到陆以宛的时候。
觉得十分的震惊,颇有股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就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样面对陆以宛,堂堂东三省的督军就这样落荒而逃了。
做了许久的准备,他才约了陆以宛出来,打算把当年的事儿说清楚的时候,陆以宛却装作不认识他了。
这无疑对陈岘玉来说,是一种羞辱,彻彻底底的羞辱,想来他陈岘玉猖狂了这么多年,二十岁,他就当上了东三省的督军,却被一个女人给羞辱了。
陆以宛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东三省的督军又如何,她不怕他,陆以宛没好气的开口:“好什么好呀?还有什么事儿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她不想跟陈岘玉做过多的纠缠,反正过去了就过去了,陈岘玉只当忘记就好了,非得撕开。
陈岘玉沉了脸,丹凤眼微微挑起,一如戏台子上青衣微怒的模样,可因着军装的缘故,他又特别的有男人味儿。
这种完美又不纠结的容貌,让陆以宛觉得给陈岘玉,真真是作了。
“没印象了是吧?那陆以宛,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陈岘玉督军服的内侧口袋里头拿出一支簪子,递到陆以宛面前,对着陆以宛问道。
陆以宛没想到这支簪子会在陈岘玉那里,伸手就要去拿:“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她还以为这支簪子丢了呢,当初在古董店里头,她一眼就相中了这支簪子,很是喜欢的,没想到会在陈岘玉那里,更没想到陈岘玉会随身带着。
想到这儿陆以宛不由红了红脸。
陈岘玉的个子很高,陆以宛的个子不算低,可在陈岘玉面前就显得娇小的很多,就在陆以宛伸手去够着陈岘玉手里的簪子的时候。
陈岘玉就这么大手一伸,像抱孩子一样,把陆以宛给抱了起来,陆以宛吓着了,瞪大了眼睛,对着陈岘玉喊道:“陈岘玉,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
陆以宛和沈若初是不一样的,一个温婉如玉,一个天不怕地不怕,陆以宛抬脚不停的踹着陈岘玉。
陈岘玉好像根本感觉不到一样,圈着陆以宛的腰,不肯松手,低头寻找着陆以宛的唇,一股冰凉的感觉袭来的时候。
陆以宛直直的看着陈岘玉的眼睛,过往的事情,像是放电影一样,唰的在脑子里头散开了。
两年前,肃京。
东三省相比其他的地方,要富裕一些,洋人喜欢在这里做生意,很多进出口的贸易,再加上这东三省的督军很会管理。
尤其是肃京要比别处更加的繁华一些,四处都是新式旧式的洋楼,别有一番风味儿。
陆以宛是很喜欢这里的,觉得将来能够在这儿置办一处宅子,是很不错的,可她这次拉肃京,是为了帮督军办些事情的。
从洋人那里拿到一份儿情报,陆以宛最擅长的,就是美人计,她是南方人,五官是精巧的,在一堆中式还是西式的美人面前,是极其的出挑的。
尤其是她骨子里头那种桀骜不驯,让不少的男人心动,跃跃欲试的想要征服她。
“陆小姐可真漂亮。”其中一个金发的男人,忍不住对着陆以宛赞扬着。
陆以宛一手扬着高脚酒杯,一手夹着雪茄,爽朗的笑开了:“谢谢。”那股子优雅,和笑容没有男人不心动的。
东西已经到手,得赶快找个机会逃走才行,这这帮人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想要全身而退,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金发男人见陆以宛笑了,走陆以宛身边坐下,凑近陆以宛,暧昧的说着。
陆以宛将手里的酒杯递了出去,和男人隔开一些距离,笑道:“凯特先生真会开玩笑,这在座的美人儿这么多,您要是这么说,她们会不高兴的。”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凯特,要不是在这儿不方便,这样来占她的便宜,她非得弄死他不可!
陆以宛脸上净是不高兴,更确切的说,她是很生气,可身为谍者,就得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