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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队长纷纷离去后,北归辰月转过身,问山老头:“这个人……你觉得怎样?”
“不好说……不过确实有队长级的实力。”山老头说,“辰月,你应该再威严一点,你看这个队首会议,被你搞的一点都不严肃……”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北归辰月不耐烦的打断山老头的话,“对了,山老头……那个天贝绣助你原来认识吗?”
“……不……老夫不认识。”山老头说着,叹了口气,刚才天贝绣助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又怎能蛮得过人老成精的他。
“哦……不认识是吗?”北归辰月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追问。
日渐西沉,夜凉如水。
“怎么,你怀疑那个天贝绣助?”夜奇怪的问,“他怎么了吗?”
“嗯,看起来他对山老头有所不满啊……”北归辰月笑了笑,说,“很奇怪是吧?”
“你确定你没看错?”夜,迅速的在北归辰月之前把最后一块狮子头夹到了自己碗里,北归辰月一头黑线。
“废话,当然没看错——夜一姐你吃慢点好不好啊?一桌菜都快被你一个人吃光了!我跟碎蜂都还没怎么动手呢!”北归辰月忿忿道,无奈的夹起青菜。
“呼!才半饱呢……你们怎么做那么少菜啊?”夜拍了拍吃不胖的小蛮腰,不满的说。
“……我跟碎蜂加起来都吃不完好么……我明明做的三人分……”北归辰月无奈的说,碎蜂轻轻拉了拉北归辰月的衣角,在他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辰月,我忘了跟你说夜一姐一个人就要吃三人份的……”
北归辰月一直觉得一股温热的香气吹到耳边,整个人都感觉舒爽不已。
“夜一姐……你牛X……”北归辰月有气无力的说,“我认了……我再去做一点吧。”
“我陪你去吧。”碎蜂连忙说,北归辰月笑笑,“不用了,你乖乖的坐在这里等我就好——夜一姐……你不要趁我不在对碎蜂乱来喔!”
“知道啦知道啦。”夜不耐烦的挥挥手,“快去做菜!”
饭后,夜晚。
北归辰月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惬意的看着月光撒满地面,碎蜂去洗碗了,夜则很无耻的霸占了电视……哦,为什么会有电视?话说回来,为什么涅会那么怕北归辰月呢?就是因为被北归辰月压榨得七孔流血啊……于是二番队就多出了别的番队没有的电视等等……
“你还打算悠闲到什么时候,北归辰月?”伊利丹的声音从北归辰月的内心响起。
“嗯?什么意思?”北归辰月淡淡的问。
“你还不开始研究自己的卐解吗?总是用我的,也不太好吧?”伊利丹说,“你明明不喜欢二刀流……”
“罗嗦。”
“懒成这样……也就你一个人了。”伊利丹说。
“……我有点害怕。”北归辰月突然说。
“……”伊利丹沉默片刻,说,“原来你也发觉了。”
“嗯……那把刀,它在呼唤我。”北归辰月眼神飘忽,“可是它太可怕了……跟我完全不是一个等级,我根本没有把握掌控它,不然我也不会一直把卐解放在一边了。”
“它在吸收我的力量,一点一点的。”伊利丹说着,叹了口气,“你再不把它给控制住,哥们我就要玩完了。”
“哦,难怪你今天主动跟我讲话……”北归辰月笑了笑,“我尽量吧,总是逃不过的,我会跟那把刀沟通的。”
“……你自己也小心点,别被它吞噬了……那刀,魔性太重……”伊利丹说着,声音渐渐没了下去。
北归辰月望着诸天星辰,若有所思。
九十、疑虑
“在想什么?”
北归辰月别过头,才发现碎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身边,轻轻的坐下。“没什么,发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过夜空了——嗯,很久以前,我们是经常这样的吧?”
“是啊……”碎蜂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展颜一笑,“嘻嘻,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了丫?”
“我哪有。”北归辰月笑笑,双手一撑,坐了起来,将碎蜂搂进怀里。
“你干嘛?”碎蜂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也就自然的靠在北归辰月怀里,俏脸微红,喃喃的说,声音低得连自己都未必听得清楚,“坏人……要被你欺负死了。”
北归辰月“嘿嘿”的笑了两声:“这样的日子如果可以一直持续下去,那多好。”
碎蜂闭着眼睛,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没有接话。
晚风和煦,夜明如洗,星辰似练。此时能与自己爱的人在这样如诗如画的夜空下偎依在一起,或者互诉衷肠,或者默默无言,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吧?
只是一部分人幸福必定导致令一部分人痛苦,其实世界上的幸福,都只是交换而已。
幸福只是一瞬,哪得一生。
次日。
“奇怪……碎蜂她人到哪里去了?”夜奇怪的自言自语,她刚才去了碎蜂的房间,本来想清早猥琐的吃点豆腐去,谁知道竟然扑了个空,很神奇的,碎蜂竟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算了,她大概已经起来了吧……还真是勤快呢。那去捉弄一下辰月好了~啊啊~真是无聊的早晨啊。”
夜蹑手蹑脚的来到了北归辰月的房间门口,手里提着一小桶的碎冰,表情诡异……大概就像憋笑憋的……
只是当夜一小心的打开门时,却大吃一惊。
原来……嘿嘿……就说怎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里呢……原来在这里……夜一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暖流流过,他们也算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而自己的有情人呢……唉,浦元那个木头……
渐渐的,太阳升起,阳光有些刺眼,北归辰月这才眯着眼睛醒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丝麻木的感觉,一低头,才发现碎蜂如同猫咪一般缩在自己怀里,有白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在阳光的照耀下似乎变得有些透明,美得让人窒息。
在轻轻吻过碎蜂熟睡中的额头后,北归辰月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动作很轻,生怕把碎蜂吵醒。尽管如此,碎蜂还是醒了过来。
北归辰月转过头,才发现了扑闪着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碎蜂,无奈的笑了:“宝贝,醒啦?”
“嗯。”碎蜂红着脸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动作。北归辰月奇怪的看了她一眼,说:“怎么还不起来,不是睡醒了嘛?”
“……你转过去啦。”碎蜂红着脸说,“人家没有穿衣服……”
北归辰月一愣,才想到,哦,是了,“嗯,那我先去准备早餐了,再不去弄吃的夜一姐又要发飚了……你也快点起来吧。”说完,北归辰月就走出去了。
待到北归辰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碎蜂在忿忿的小声埋怨:“这个呆子……”
昨天晚上本来当北归辰抱自己回房间的时候,碎蜂的心紧张得都要跳出来了,直不知所措的摆弄着衣角,患得患失的期待着北归辰月的下一步动作……等啊等……
谁知道这家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是不是自己魅力还不够喔?碎蜂侧卧在床上,秀眉微蹙,果然男人还是喜欢胸部大的女生吗?
数天后。
“哦?这么说来,那个天贝绣助居然这么勤奋啊……”北归辰月听了妮露的监视报告,奇怪的说,“嗯……而且当日队首测试,这家伙给我的感觉也不错,看起来会是个合格的队长——只是……那杀意是怎么回事……”
妮露一脸微笑的靠在北归辰月身边,没有打扰北归辰月思考。
“不会是你看错了吧?”碎蜂淡淡的问,瞥了靠在北归辰月身上的妮露一眼。
“不会的,我本身对杀气这一类的东西就很敏感……不可能会感觉错,那个家伙,是真的想杀了山老头。”北归辰月摇了摇头,说,“只是根据妮露的报告,现在倒还看不出什么。妮露,不要放弃监视,继续盯着他,迟早他会露出马脚的。”
“嗯,好。”妮露微笑着点点头。
“哼!”碎蜂心里有点酸酸的,北归辰月叹了口气,这妞到现在都还不是很能接受妮露……不过现在起码不会像以前那样冷嘲热讽的了,也算是在往好的那一方面发展。
“他这每天都拉队员在练配合吗……还真起奇怪的想法……”北归辰月说,“春水还跟我说,他想让各番队之间也训练一下配合呢……这家伙……”
“妮露,你继续去监视吧,现在这个关头,不能再发生什么事了,我们玩不起啊……”北归辰月凝重的说,随即转过头对碎蜂说,“宝贝~替我去资料室一躺吧,帮我查查天贝绣助在去远征队之前的资料。”
“嗯,好的……那你呢?”碎蜂温柔的说,随后又想到,北归辰月把事情都推给自己跟妮露了,那他自己要去干什么?
“修炼啊。”北归辰月理所当然的说。
“修炼?”碎蜂觉得有些奇怪——他现在这个实力,还需要修炼么?虽然仍有疑惑,碎蜂还是没有追问下去就离开了。
当两个漂亮妞都离开了之后,北归辰月这才愣愣的望着天空,叹了口气。
也罢,总是要来的……
“真的要响应它的召唤么……?”北归辰月仍然有些犹豫。
“辰月,别傻了,那个力量也是你所需要的。别忘了你的对手可是有菲尼克斯还有隐隐还比菲尼克斯强上一线的蓝染惣右介,你敢说凭你现在的力量,能够抵挡这两个人的联手吗?还是说,你觉得尸魂界还有谁能够挡住菲尼克斯或者蓝染?”伊利丹的声音响起,“别忘了,无论那刀再怎么锋利,它也只是一把刀,终究还是被握在你的手里,你怕什么?”
“说得轻巧……”北归辰月撇撇嘴,不过还是在房间里盘腿坐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九十一、贵船理
三番队队舍。
“吉良副队长,东七区没有异常。”贵船理推门而入,向吉良报告说。
“辛苦了,贵船三席。”正在处理队务的吉良抬起头笑了笑,说。
“庭内非常的太平。”贵船理说着,走到了吉良办公的桌子附近。
“这样啊,那比什么都好。”吉良说,又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看起来银不在的这段时间,吉良确实已经能够很熟悉的处理各种队务了。
贵船理报告完,没有出去,而是静静的站在原地。
“发生了什么吗?”吉良奇怪的抬起头,问。
“啊,不,没什么。”贵船理说,吉良笑了笑,站起来说,“啊,对了,我给你倒杯茶吧?”说着就要去倒茶。
“吉良副队长。”贵船理叫住了吉良。
“什么事?”吉良说。
“虽然我这样问有些冒昧……您为何一直这样没有自信呢?”贵船理说,吉良的动作顿了顿,说,“那是因为……没什么。”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这时候,却有一只地狱蝶飞了进来。
“紧急联络?”吉良有些惊讶的说。
地狱蝶停在了贵船理的手上,贵船理说:“处刑场遗迹附近有可疑人物……副队长!”贵船理看向吉良,虽然没有说出来,不过意思很明显,在等待吉良下指令。
吉良一惊。
不久。
两人赶到遗迹附近的时候,只发现了一名队员在看着遗迹,这名队员看到贵船理跟吉良来了之后,立即打招呼道:“副队长,三席。”
“那个……你是?”吉良问。
“我叫世古心太。”心太恭敬的答道,没有因为吉良没能叫出他的名字而不满。
“抱歉,没记得你的名字。”吉良抱歉的说。
“没事,我是新人而且还没有席位……”心太说。
“现场在哪?”贵船理问。
“在这个洞的附近。”心太答道,语气有些犹豫,“刚才看到可疑的身影就追了过来。”
“怎么了?”吉良问。
“是,感觉好象是消失在这个洞**里了。”心太有些不确定的说。
“消失在处刑场的遗迹里了?”吉良走到深不见底的洞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