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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岩转头看向钟利军,钟利军脸上的余怒未消,他也不是好欺负的,只是纹身男人这些人来的太突然了,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叫兄弟们。
此刻回过神儿了,就想找兄弟教训纹身男人。
苏慕岩说:“不急,等保安公司那边回话再说。”
苏慕岩又安慰了钟利军几句,才把钟利军给安抚了,接着着说:“我们先把店面收拾一下吧。”
钟利军问:“现在收拾?”
“嗯,还要做生意呢。”
“那砸坏的这些东西怎么办?”
“肯定会让他们陪的。”
苏慕岩相信徐景承能够处理好,相信归相信,苏慕岩还是忍不住担心徐景承处理起来会比较麻烦,她忍不住又想到了徐景承左肩上的伤,不知道处理好了没有。
苏慕岩边想边和员工们收拾苏利饭店,收拾个差不多的时候,苏慕岩正要给员工开会,徐景承等人来了,刚刚脸上挂满嚣张的纹身男人光头男人,此时各个都是一脸悔意和恐惧,见到苏慕岩时,眼神发亮,恨不得马上就给苏慕岩磕头谢罪。
这是什么情况?
苏慕岩一愣。
徐景承步伐稳健地走过来,苏慕岩目光又落到徐景承身上,接着就看到了徐景承还穿着刚刚的短袖,左肩上血迹一片,除了干了的血,还有鲜血,还有碎玻璃。
徐景承他、他根本就没有处理伤,苏慕岩心中顿时一骇,还没有开口说话,纹身男人和光头男人突然扑过来,带着哭腔说:“苏老板,对不起!”
把苏慕岩吓了一跳。
钟利军和汪东东等人也是一脸茫然。
纹身男人和光头男人他们这是怎么了?
苏慕岩忍不住再次看向徐景承。
徐景承望向苏慕岩。
苏慕岩问:“景承,这是怎么回事儿?”
第265章 一起去医院(上)
不等徐景承解释,纹身男人光头男人的同伴都扑到苏慕岩面前,瑟瑟发抖地恳求苏慕岩的原谅,并且主动表示赔偿苏利饭店的一切损失。
苏慕岩稍有迟疑,纹身男人和光头男人都要哭了似的,让苏慕岩等人大感不解,苏慕岩转头看向徐景承。
徐景承说:“帮你处理好了,接不接受道歉你自己决定。”
苏慕岩并不是圣母,相反她看似温和,其实性格里面有一些特别尖锐的东西,什么事情都要求个公公正正。
也因为上辈子过的憋屈,所以这辈子无论如何都不受一丁点儿委屈,这次在纹身男人和光头男人这里受了窝囊气,心里一早就琢磨着如何对付着纹身男人他们,让他心服口服。
没想到,她还没有出手,徐景承就给她处理好了,她仔细思考了一下,应该是徐景承用了流氓手段对付了这群地痞流氓,看着纹身男人和光头男人是真的怕极了,苏慕岩也没有同情,毕竟像他们这样的地痞流氓,指不定坑了多少人家。
苏慕岩在震惊之后,并没有同情心泛滥,而是看着纹身男人说:“要我原谅可以。”
纹身男人光头男人等顿时一静,细听苏慕岩发话。
苏慕岩默了默说:“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纹身男人光头男人等人自认为自己闯了多年的“江湖”,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结果碰上了徐景承,徐景承的花招百出,连哄带吓又打他们,步步都打在他们的七寸上面,他们想要与徐景承拼命,结果没有一个能打过徐景承。
被徐景承制的服服的。
他们怕了徐景承,没办法逃脱,只得来求苏慕岩。
纹身男人急急地加一句:“不管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苏慕岩说:“正正经经做人。”
“什么意思?”纹身男人他们都没什么知识,苏慕岩这么一说,他们一时之间都没有听明白。
苏慕岩解释:“不做违法的事儿。”
“我没有违法啊。”
“打人不违法吗?砸别人财产不违法吗?”苏慕岩一连问了数项,问纹身男人哑口无言,苏慕岩说:“以后这些事儿都不能做,能做到吗?”
“那我们吃什么?”
光头男人刚说一句,被徐景承朝身上踢了一脚,光头男人立刻带头答应,纹身男人见光头男人答应了,立刻也答应了,苏慕岩点点头,剩下的事儿交给钟利军处理,该赔的,一分钱也不能少。
接着苏慕岩转头看向徐景承。
徐景承被苏慕岩看的一愣,问:“怎么了?”
苏慕岩说:“走,带你去医院。”
徐景承说:“不用,我回去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那不行。”苏慕岩态度坚定地说:“你是为我们饭店受伤的,我必须对你们负责。”
见苏慕岩十分公事公办。
徐景承点点头说:“好。”
“那走吧。”
“嗯。”
苏慕岩和钟利军说了一声,接着和徐景承一起踏出苏利饭店,在两人走后,钟利军忍不住转头看苏慕岩和徐景承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些醋意。
而苏慕岩浑然不知道,她领着徐景承朝附近的医院走。
第266章 一起去医院(下)
苏慕岩想去的是大一点的医院能够很好的处理徐景承的伤口,但是大一点的医院距离苏利饭店很远,起码要走上一个小时,苏慕岩这个时候才突然后悔,刚刚应该让钟利军开车送他们去医院的,她当时想着赶紧带徐景承离开,不要让饭店的人发现他们两个关系的异常,就忘了钟利军有车这回事儿。
眼下苏慕岩带着徐景承再回去有点不合适,苏慕岩转头看向徐景承的肩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剃了光头男人一脚扯动了伤口,所以,肩头又看出微微溢出血液来。
苏慕岩微蹙眉头,望着徐景承的左肩头,小声问:“景承,你感觉怎么样?”
徐景承还沉浸在与苏慕岩的相处之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肩部还受着伤,并且他在部队经常受伤,这点小伤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忽然听到苏慕岩问他感觉怎么样,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反问:“什么?”
苏慕岩说:“你的伤怎么样?”
比这个时候才知道苏慕岩问的是他的伤口,他笑着说:“没事,小问题。”
“不疼吗?”苏慕岩又问。
问他疼不疼,这是关心他的意思吗?徐景承压在心里的喜悦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可是还是忍不住着多想,苏慕岩这是对他还有意思的意思吗?
他用力压在心里的胡思乱想,说:“不疼。”
可是苏慕岩根本就不相信,左肩那么一大片血,还夹着一些废玻璃渣,能不疼吗?之所以她问候一句,可能是因为想减轻心里的负疚感,毕竟徐景承是为了她的饭店而受伤的。
此刻他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深深的看一眼,徐景承的左肩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对了,除了那个大医院,好像在附近还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诊所,诊所是由几位非常有权威的老医生开的,医疗水平这一点苏慕岩还不知道,但是,治疗跌打损伤的是远近闻名。
苏慕岩之前就听说过,很多人都慕名来到这个朝阳诊所,就是为了治疗伤口之类的。
这么一想,苏慕岩突然觉得根本没有去大医院的必要决定带着徐景承去朝阳诊所。
苏慕岩转头和徐景承说:“我们去朝阳医院吧,朝阳医院的医生治疗伤口比较拿手,而且朝阳医院比较近。”
徐景承点点头说:“好,就去朝阳医院。”
两个人并排朝朝阳医院走,这个时候也是秋天,道路两旁的树木绿色渐渐褪去,已被黄色代替,偶尔风一吹,树上便响起沙沙的声响,在一低头,就能看到三四片树叶落下来,颇有些萧瑟苍凉的味道。
可是因为徐景承和徐景承是走在一起的,没有那种寂寞孤独感,反而因为男才女貌而显得画面十分美好。
两个人踩着脚下的树叶朝前走着,彼此心里都有许多话要对对方说,不同的是,苏慕岩想离婚,徐景承想和好如初,两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开腔说话,一时无语。
就这么默默的走着,踩着脚下的树叶嚓嚓作响。
苏慕岩心中也是思绪万千,苏慕岩很想立刻和徐景承所以说离婚的事情,问他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复,并且表达自己的坚定性,就是想要和她离婚想要自由。
可是此时此刻徐景承因为她的饭店而受伤,伤口还没有处理,就说这样的事情似乎不太合适。
苏慕岩沉默了一会儿,到底没有说离婚的话。
而徐景承也在沉默着,他知道已经到了离婚的期限,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想法,他不想和苏慕岩离婚,他喜欢苏慕岩他想和苏慕岩一直在一起,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挽回这个婚姻。
特别是他的语言能力真的不好。
最近他又在忙自己保安公司的事情,自从和苏慕岩分开以后,她一直在想想让自己做一个事业,有能力有金钱才能给幸福的生活。
这些天他不是不想找,但是因为事业刚刚起步,他又是跟人合作不方便,一个人丢下摊子留给战友你去找苏慕岩,所以一拖再拖,拖到了现在。要不是听说苏慕岩的饭店遇到了事儿,他还没办法,今天和他见面,说不定还要等个十天半个月的。
他其实很想见,每天都想越和苏慕岩分开,他越发现自己的内心。可是见了面又说什么呢?他在胸腔里酝酿了一堆一堆的话,可是看到苏慕岩以后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仿佛一切语言都是苍白的,无力的。所以他心头冒出来的想法是用实际行为向苏慕岩证明他他可以给予她爱和一切。
前提条件是只要苏慕岩愿意和他复合。
而看到现在的情况,苏慕岩对她似乎还是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说真的,他的心里凉凉的。
徐景承大致知道了苏慕岩的心思,他在心里不由得涌出难过和痛楚,久久无法排解。
他不明白苏慕岩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也许真的就是爱着爱着就不爱了吧。
徐景承在心里想,如果苏慕岩真的不喜欢他,跟他在一起不快乐的话,那么他愿意结束这个婚姻,因为他的心愿很小,只希望苏慕岩能够平安快乐。
与徐景承走在一起苏慕岩不知道徐景承心里想法这么多,她的情绪已经切换过来,很正常的询问:“景岩保安公司是你开的?”
徐景承点点头说:“嗯,刚开的,没想到就遇到你们这个客户了。”
苏慕岩没有问徐景承,为什么他开的保安公司叫景岩保安公司景岩二字是什么意思,而是问:“你怎么想到开保安公司了?”
徐景承想了想说:“因为除了保安,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刚好遇到其他的战友也退伍了,几个人商量一下,觉得开保安公司挺可以的。所以就开了。”
“所以你们保安公司有几个老板?”
“两个一个我和另一个战友,不过我占大头。”也就是说徐景承是大老板,另外一个战友是小老板,一些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徐景承拍板了以后才能做决定。
苏慕岩听后点点头说:“不错,挺好的,挺有前途的。”虽然这个年代保安公司看起来可有可无的样子,但是随着经济的发展,中国的发展以后保安公司是各个企业必不可少的一个存在,必选的这条道路,可以说是走在了时代的前锋。苏慕岩心里默默的佩服徐景承。
徐景承淡淡的笑了笑,说:“你开饭店也挺好的,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