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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明则抱着阳阳、牵着语柔,三个人的心,在标本送出去的一刹那,竟然同时颤抖了一下,紧张也好,期待也罢,坐立不安,哭闹了几个小时的阳阳,此刻都有些疲惫了,乖乖的伏在天明爸爸的怀里,眼神却瞪着语柔,语柔抹了抹眼泪,对着儿子咧嘴一笑,扑上去亲着阳阳的小脸蛋。
亲着、亲着……阳阳便觉得,脸上满是水,他知道,那是妈咪的泪!
越是接近事实,语柔的心便越是不安,如果阳阳真的是她生的,那将是怎样的一件激动人心的事情,那么她和秦子墨就都没有遗憾了,而杨思仪的奸计自然也就没有办法得逞,大家也就不会再为了这些不必要烦恼而痛苦。
站在DNA验证中心的门口,语柔回头仰望着这个能默默的将事实道明的神圣之地,心里五味杂陈,酸甜苦辣样样都浮上心头,想着当初与阳阳的第一次相遇,一眼,就只有短暂的一眼,她便喜欢上了阳阳,后来却莫名其妙的由着阳阳,将他扣在了自己的身边,后来就遇到了讨厌的秦子墨,后来……
一切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她到现在还记得,秦子墨第一次吻她的时候呢!
两个人倒在沙发上,明明是不怎么熟的人,可是那个混蛋却霸道的拥吻着她……
太多太多的回忆,窜入她的脑中,语柔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是这么思念秦子墨的,天明见语柔咬着红唇,上前拍了拍语柔的肩,轻轻的说道。
“走吧,二天后就有结果了!”
说完天明的脸色微微的有些闪烁,现在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杨思仪的毒辣,那么以前,她是否也同样的毒辣?如果她刻意骗自己,或者说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在等待着时机,那么,这又说明了什么呢?她可以破坏语柔和子墨的婚礼,是否又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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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卧室里突然间传出来一阵阵尖厉的狂叫声,接着便听到东西摔碎的声音,杨思仪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穿着睡裙,披头散发的突然间从床上跃了起来,抬手就开始摔东西,狞狰的神情显得格外的可怕,喘着粗气的杨思仪捏着枕头狠狠的拍打着床面,嘴里怒骂着。
“林语柔,你不会好过的,秦子墨是我的,是我的,哈哈哈……”
“阳阳是我的孩子,阳阳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哈哈哈……”
“我还有办法,我还有办法,哈哈哈……”
“……”
她就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重复着咒骂,骂到最后,又突然间倒在地上,哭了起来,一会之后又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几天前的一幕让她到现在都后怕,一口一口的海水灌进她的肚子里,呛得她差点昏死过去,可是每次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那个男人又突然间将她拧了起来,等她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后,又将她沉下去……
那一刻,她以为她要死了,但是令人意外是,他居然没有杀她,而是将她扔在海边,驱车而去,重生的感觉让她欣喜,但回忆却让她冷汗淋漓,有人不喜欢她躺在梁兴的身下,那究竟是谁要阻止她和梁兴在一起?
心底深暗处的倔强与阴毒被激发了出来,她就喜欢和别人抢东西,越是不让的,她就越是喜欢……
掏出手机,颤抖的手查找着梁兴的号码,嘴角泛出一丝怪异的笑意,直到电话那头传来沉沉的声音!
“想我了?”
“呵呵……”杨思仪坐在床上,伸手将额前的长发往后一撩,脸上莫名的闪现着自信的笑
“是的,我想你了,来看我好么?”
“哈哈哈……”
梁兴仰头大笑了起来,魁梧的身子往后一倒,豪迈的吸着雪茄,脑子里却莫名的想起杨思仪娇嫩的身体与红唇的味道,顿时身体一热,挂了电话,潇洒的拧着沙发上的西装,跨着大步朝车库走去。
当梁兴赶到约定的酒店时,杨思仪已经洗完了澡,裸 露在外的香肩与胸脯白皙得莹润着光泽让梁兴喉咙紧了紧,跨了进去,将西装往床上一丢,一把将领带扯下来,伸手就把杨思仪往怀里揽……
火热的唇重重的压下,不耐的扯着杨思仪的浴巾往外一扔,双手便迅速的在杨思仪的身上游走了起来,而杨思仪则踮脚仰头拼命的回吻着梁兴,抵触着他的身体,尽情的挑 逗着他的感观,听到他呼吸骤然生重,杨思仪得意的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高兴?”
杨思仪环着梁兴的脖子,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吮吸着,直到看到一个鲜红的印子出来,才妩媚的笑了笑,一边解着梁兴的衣服,一边柔声说道。
“梁兴,你喜不喜欢我?”
梁兴听到她的话顿时微微的愣了一下,俊帅的脸上有一刻没有任何神情,但一会之后绽出淡淡的笑意,抚着杨思仪白皙的脸蛋,狠狠的吻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梁兴握着杨思仪的双肩往后一退,便将杨思仪抵在贴着壁纸的墙上,喘着粗气吼道。
“宝贝儿,我可以喜欢你!”
【316】奇怪的事情
杨思仪听到他的话身子微微一颤,他说的是可以喜欢,但却不是喜欢,这意义是完全不同的,但随即她的眼神闪动,神情便更加的妩媚,微抬起一只腿,扣在梁兴的腰间,而梁兴则邪笑着挽着她的长腿,一手托着她的臀部,狠狠的朝她的身体刺去,剧烈的酥麻之感瞬间传遍全身,两人的身体都火热了起来,四片唇纠结在一起,不想分离。
“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梁兴埋在杨思仪的脖间,舔着她嫩滑的肌肤,喘着粗气调笑着问了起来,双手抓着杨思仪的前胸,腹下却愈发的用力,直让杨思仪润白的脸蛋与身体泛起了晶莹的光芒,听到梁兴的话,杨思仪的心重重的被击到了一般,爱上梁兴?还是爱上秦子墨?还是爱上萧天明?
不知道!
她真的不知道!
什么是爱?究竟什么样的感情才是爱?占有,独立的占有,不让他和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这算不算爱?妒忌,妒忌得发狂,这算不算爱?
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梁兴似乎感觉到了杨思仪的走神,一把将杨思仪的双腿抬起,将她的后背抵在墙上,将她整个人悬空,狠狠的朝她的身体一刺,深入传来炙热的感觉让杨思仪娇喘着呼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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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修优雅得就像是一位绅士,此刻他正坐在别墅的花园里,看着天明以前送过来关于语柔的相册与一些其他的东西,每翻开一页,他的心都会激动起来,相片越到后面,语柔的年纪就越小,相片就越陈旧,甚至在后面,他都在一张相片的底下找到了张他和语柔的合影,那时候,他十岁,语柔四岁……
好美丽的回忆!
每天放学,他都会接语柔一起回家,回到家里,吃着水果,坐在栏杆上,甩着小腿两人仰着头看着从台北机场飞出的大型飞机,只要一看到,语柔就会跳起来,拍着肉嘟嘟的小手,然后像颗藤条一样扒在他的身上尖叫着说要坐飞机,要坐大飞机,要到天上去玩儿。
也许!
他今天之所以会成为一个飞机师!
就是因为语柔当初的童言吧!
家里只有他一个儿子,语柔一个女儿,所以两家人一直都邻近而住,对两个孩子也格外的疼爱,从小,哲修就对语柔百依百顺,而语柔只要一被班上的小胖子欺负,就会哭着扑进哲修的怀里,要哲修帮忙打回来!
秦子墨站在不远处的游泳池旁和萧天明正在讲电话,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小女人自从去了法国就不愿意接他的电话了,打电话过去的时候,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天明说什么孕妇休息第一,过几天就回来,所以他也只好作罢,只是交待天明好好照顾语柔,让阳阳乖乖的听话,倒是儿子的语气,明显又兴奋了不少啊。
看来,孩子有妈妈在身旁就是比他这个爸爸要开心多了,心里想到这点,也欣慰了不少,阳阳能和语柔有这么深的感情,也是他愿意看到的。
挂了电话看着一身休闲服装却更显俊逸的哲修,秦子墨迈着大步走了过去,轻声说道。
“哲,真的打算收购台北机场?”
哲修合上相册,眸中满是温柔,望着天上灿烂的白云,笑着点了点头“总不能一辈子开飞机,况且,收购了机场,我还是可以开飞机的,呵呵……”
“恩……”秦子墨赞同的点了点头,成天在天上飞来飞去,其实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起码他和语柔就不能时常见面“那,算我一份,怎么样?”
“凑什么热闹?”
蓝哲修深遂的眸子闪耀着光芒,淡淡的睨了秦子墨一眼,心道这个男人,赚钱的行业,他几乎无所不有,弄这么多,他也不嫌累,不如留些时间多陪陪老婆孩子,钱永远都赚不远。
“语柔不是喜欢坐飞机吗?我买下机场的一半,让她随时都可以去想去的地方不好?”
秦子墨剑眉一挑,其实他是担心哲修收购机场的资金不够,与其找别人一起,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反正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家里有飞机,语柔随时都可以让他带着飞出去玩儿的。
蓝哲修抚着下巴望着幽蓝色的游泳池沉思了起来,要拿到台北机场百分百的股份,的确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以他现在手上的资金顶多也就拿百分之十的股份而已,据他所知,台航集团最大的股东手里拥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权,如果要超过这个成份,那他至少还要三百亿的新台币!
三百亿不是个小数目,一般人也不会冒这个险!
但是!
他身旁的妹夫就不同了!
他吼一句,整个亚洲的金融都会震三震,虽然因为杨思仪的事情股票大跌,但是聪明的秦子墨反而靠着这次的股票跌数,用自己的钱把自己流出去的股份全部买回来了,现在整个帝业集团,他几乎可以独霸天下,就连董事会的那帮老股东都不敢再以长辈自欺!
这也就是梁兴在购买帝业的股票,同时发现有人大量购进的原因!
梁兴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秦子墨控制全局,所以百分之九十五的股权都落在了秦子墨一个人的手上!
“大舅子,一家人了,不需要这么客气,何况爱着的是同一个女人呢!”秦子墨浅浅的尝了一口香茶,笑着说道。
“还有一个孩子!”蓝哲修白了他一 眼,要是不明事理的人听着还以为两个男人爱上一个女人。
“不!”秦子墨摇了摇头笑得更潇洒“是两个孩子!”
【317】语柔有险
空旷的郊区,一眼望下去除了一些矮山和望不到边际的田野,看起来格外的偏僻,但是在矮山之间的隐秘处,却立着一栋小小的红砖砌成的民房……
空气里流淌着一丝诡异!
语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想要爬起来,却猛然间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顿时吓得全身冷汗直窜,憔急万分的朝周围张望,果然,阳阳小小的身子被绑在不远处的小凳子上……
摇着头拼命的告诉自己冷静,让自己清醒!
这到底是哪里?
语柔不禁吃力的回忆着,明明自己和阳阳在逛街,因为天明有公事要办,所以她带着阳阳偷偷的出来玩儿,但是怎么醒过来是这种光景?这到底是哪里?为什么要把她们绑着?这屋子非常的简陋,但却很干净,一看就不是城市中心,顾不得心头的慌乱,语柔看着同样还在昏迷的阳阳不禁急得小声的喊道。' '
“阳阳……阳阳……”
垂着脑袋的小阳阳没有任何的反应,房间里散发着一种霉味让语柔直皱眉头,语柔急忙低头看了看同样被绑住的双脚,吃力的将脚踏在地上,然后身子微微朝前躬起,将凳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