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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连忙抱紧我,说:“然,你别这么激动,他~~没有得逞,真的!你相信我,我只是有些震惊,有些害怕~~你来了,我的心里好多了,不再那么冷了~~然,你快消消气,不要气坏了。”
“可是,”我回头看着未央,说:“他还是做了些事儿,不是吗?他已经侵犯你了,你这个小傻瓜。”
“这关你什么事儿?”冷魂强压妒火的声音像幽灵似的钻进我的耳朵。
“关我什么事儿?”我大怒地回头瞪着他,说:“好个无耻的男人,这是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人神共愤!不管你出于什么用心,这种做法都让人不耻,这就是你对待爱人的方法吗?如果是,我将不惜余力,把未央从你身边带走,信不信由你!”
“你敢!”他怒火中烧地走向我,双眼狠狠地注视着我,恶毒地说:“如果你这么做了,我就让他后悔莫及,才不管他是不是大师兄!”
我无畏地怒视着他的双眼,没有一丝胆怯,说:“我会怕你吗?笑话,就算你想杀了我,只怕也不是那么好杀的,看看这个吧~~”
我把手腕举起来,将乾坤匕对着他,说:“你有它快吗?别以为我没有武功就任人宰割,笑话!”
他仔细地看了看,说:“没想到,你在他的心目中竟如此重要,连这个,都送给你了。”
他对未央说:“你看到了?心里还想着他吗?是不是死心了?”
未央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这跟然没有关系,你让然走吧。”
“你!你~”他愤怒地瞪着未央,说:“好,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彻底死心,让你知道谁才是那个最爱你的人!”
他闪电般地抬起手,在我身上一点,我就陷入黑暗之中,只听到未央惊慌地喊了一声:“不要~~”后,就无知无觉了。
当我终于从黑暗中苏醒过来时,感觉全身无力,肚子也“咕噜噜”地叫着。
费力地睁开眼睛,茫然不知何处地看着陌生的一切。
高高的房梁下面有一张大床,比起泉家的床看起来还要宽些,四周轻纱围幔,让它显得有些神秘。
地面上全部都铺着毛皮垫,几个年轻的男人正在上面半躺半卧着,那个混蛋冷魂,在他们中间卧着,旁边的人正在往他嘴里喂着葡萄,他的手里端着夜光杯,偶尔喝上一口,惬意得很。
“你终于醒了,”他懒散地说道,“饿了的话,面前有吃的,自己动手吧,这儿没人侍候你。”
我真得感到好饿,看看自己的衣服—整齐,动了动四肢—活动自如,瞧了瞧,我躺在软塌上,还好,没跟他们都在地上。
抓起面前的糕点扔进嘴里嚼了嚼,唔,味道不错。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感到胃里垫底了,也恢复些力气了,就坐了起来,双手一起忙活着往嘴里添着食物。
终于吃饭了,我满足地放下手,说了声:“水。”
一个茶壶半空飞了过来,稳稳地落在我坐着的软塌上。
我也不管是哪儿来的,抓起来就喝,喝好了放下手,问他:“把我带来,你不担心吗?”
“你还真是特别呢~~”他沉吟着看了看我,说:“正常的反应,好像是大叫着,这是哪儿一类的蠢问题吧。”
“既然是蠢问题,我还问什么?”我撇撇嘴,反问他。
“有意思了,”他拍了身边的男人一下,说:“你担心吗?嗯,你不担心,看来是我的问题蠢了。”
我拍拍手,就下了地,想了想,又把鞋子袜子脱下来,光脚踩上毛皮垫,说道:“舒服,跟我想的一样。”随后在屋子里乱逛了起来。
他也不制止我,就在我背后饶有兴趣地看着,偶尔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打量着屋内的陈设,一边用手下意识地摸摸,心里却想:他把我掠到这里,看来不想伤害我,但是也不会让我轻易地离开。不过,这倒是一个机会,看看是我改变他,还是他把我压制住。
我晃到窗边,向外看着。
咦,好像是树冠,有这么高吗?我翘起脚尖向下看。呵,真的好高!这里好像是一处断壁,下面是郁郁葱葱的树林,那高大的树木足足有五、六十米高,这里还真是~~
“想跳窗逃跑的话~”他拉长声音说:“会摔得粉身碎骨,别说我没提醒你。”
“我为什么要跑?”我回头冲他示威地说:“只怕到时,是你主动要把我送走呢,不信,走着瞧好了。”
“呵呵,”他居然笑出声了,像我说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说:“你还真有自信呢?就不怕我折磨你,虐待你,对你用暴力吗?”
我问他:“你会这样吗?只怕,你不敢。”
“为什么?”他问道:“我有什么不敢的?”
“你怕他知道不原谅你,”我笃定地说:“还怕未央从此不再理你,所以我不怕。”
“这么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他沉思后反问道:“你就不怕我用别的方法来折磨你吗?”
“那你就试试看吧,”我无所谓地说:“看看你那单细胞的脑袋瓜子里能有什么?”
“你在跟我下挑战书吗?”他走过来,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你这个肉乎乎的丑女人,乱蓬蓬的头发,居然有那么多人喜欢你,真是奇怪了。”
我把他的手向下拽,气愤地说:“什么肉乎乎?我已经瘦了很多了,才没那么胖了,好不好?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的?你不是把我当成男人吗?”
“没法不知道,”他低下头,暧昧地说:“在我抱了你好几天后,我怎么能不知道你是女人?”
我后退一步,贴上了墙,说:“你抱我好几天?那就是说离磊很远喽?”
他不屑一顾地往回走,显然不想回答这样的白痴问题。
我慢慢地滑下来,坐在地上,想:磊应该已经知道我失踪了,只怕现在正在往这儿找。只是,这里应该不是那么好找的,我还得多待几天。
“别想那些没用的了,”他背对着我说,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接着说:“他就算找到这里,也不会那么容易的,你就死心塌地在这儿待着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
我打趣地说:“你可不要喜欢上我,我的心里已经没有空地儿了。”心想: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吧。
“你?”他耸耸肩,说:“别做梦了,我不喜欢女人。”
“那我也没发现你有多喜欢未央,”我试探地找着他的弱点,挑衅地说。
“你知道什么?”他猛地回身,怒气冲冲地看着我,说:“你怎么能判断我喜不喜欢他?你有什么资格?”
“凭我一见面就让未央对我哭出来,”我无畏地注视着他,接着说:“凭未央受了委屈趴在我怀里哭,他还对我说了心里话,这些足以证明,我有资格。”
他一直看着我,我就这样与他对视,一丝都不退却。
半晌儿,他叹口气,说:“你还真是胆大包天呢,都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我当然知道,”我笑了出来,眼睛里散发着光彩,说:“我怕不能与磊和泉他们长相厮守,我怕他们会因为我的存在受到伤害,我怕我太幸福了,而老天妒嫉我们。”
“你就不怕我对你怎么样吗?”他奇怪地看着我,问:“不怕未央在他的身边,把他夺走吗?”
“为什么要怕?”我好笑地看着他,说:“磊的心里没有未央,而我知道未央的秘密,他们不会在一起的。我对磊有信心。”
“你也不怕磊想到,你会被我怎么样了,而不要你了吗?”他不死心地问。
我摇摇头,不理他,走回软塌,躺在上面,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你怎么不回答?”他有些恼怒地问。
“这么白痴的问题,有必要回答吗?”我故意地气他。
他猛地大喘了几口气,闷声说:“要。”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是你逼我说的,不是我自愿说的,说出来以后,不可以对我发脾气,不然,我以后都不回答你任何问题~~”
他不耐地冲过来,一把抓起我的衣领,说:“啰嗦,快说重点。”
我拍拍他的手,说:“你这样让人容易误会哦,小魂魂~~不要这样啦,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绅士风度吗?”
他一哆嗦,把手放开,迅速地飘了出去,怪叫道:“你好肉麻,好恶心~~快回答问题。”
我得意洋洋地笑了出来,把他气得火冒三丈,脸色铁青的。
差不多了,我慢吞吞地说:“虽然,你对磊的态度恶劣,但那是因为未央的关系,你本意并不想把磊怎么样。你伤害泉,也只是因为泉那时是磊最亲近的人,想让磊知道最亲近的人受到伤害是什么样的痛苦。”
我细心地观察着他的表情,那里一片木然,但眼神有些闪烁,我心里有了底儿,知道抓到问题的实质了。
“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接着说:“如果泉真的死了,你怎么面对磊,他在你心里毕竟还占有重要位置。不要急着否认,扪心自问一下,我说的可对?”
他的表情反抗一下后,又漠然了。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说:“真到那时,你就是想回头,只怕也不能够了。如果未央知道的话,你此生就难再拥有他了。你真得想弄到这地步吗?”
“别说了,”他大叫着,“你别说了,我不会怕的。”说完,转身出去了。
第四十九章 难以接受的囚徒生涯
我看着向我慢慢靠拢的那几位年轻人,在他们好奇的注视下,我也打量着他们。
我的眉头渐渐地皱了起来,发现个问题。就是他们的脸上、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未央的影子。有的眉、眼像他;有的口、鼻像他;还有的脸形像他,但是,没有一个的神韵像他。
他们也好奇地问我:“你不是未央少爷,那你是谁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我环视着他们,说:“你们倒是有点儿像我认识的一个人,知道吗?”
“我们知道,”一个眼睛像未央的小伙子说,“我们身上都有像未央少爷的地方,主人一开始就告诉我们了。我们就是未央少爷的替身。”
“那你们还留在这儿?”我睁大眼睛,问:“难道是不能走吗?他禁锢你们了?”
“没有,”那个小伙说,“我们都是自愿留在这里陪主人的,一旦未央少爷跟主人在一起时,我们就会自己走的。主人早就说过,我们可以自由离开的。”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我对他们很好奇。
“我叫相儿,”那个小伙儿说,“他们分别叫思儿、无儿、限儿。”他指着那三人说。
“呵呵~”我笑着说:“好土,相思无限,这是他给你们起的名字吗?”
“是的,”相儿说,“但是,我们都心甘情愿这样叫。主人的心里也是很苦的,他救了我们,却救不了自己。”
“看来,你们都对他很了解呀,”我点点头,说:“即使在他身边感觉不到他的真心,却依然愿意留下来,是不是?”
他们一起点头,脸上却是一副苦情人的落寞。
“这里就你们吗?”我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怕他们越发的伤感。
相儿摇着头,说:“这只是主人的寝室,我们这里大得很,还有总管和服侍我们的人,一些护卫~~很多人的。”
“那我要洗澡,还要换衣服,”我问相儿,“我要找谁?哪儿有干净的衣服?我都好几天没洗漱、更衣了,好像自己都要臭了。”
“我去找总管吧,至于衣服~~这里怕是没有你穿的,我们穿的都是很~~”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我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衣服都很通透、养眼的那种,确实不适合我穿。
“那~”我想了想,说:“你们主人的衣服都放在哪儿?我找一套他没穿过的,不就行了嘛。”
相儿想了想,说:“主人会生气的,不好吧。”
“不会的,”我强调地说:“真的!他是我的小叔子,大嫂要穿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