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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猴哥被师父赶走、而咱们又都被法力高强的黑水妖弄得束手无策的时候,白龙马不但变回人形去救师父,还鼓励打算放弃的俺到花果山找猴哥回来;虽然那一次最终是猴哥打败了妖怪,但白龙马功不可没。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他是非常懂得变通的,知道应该随环境改变自己的身份。
至于说他顽固,俺同样是有证据的。那次猴哥为了救朱紫国王的命,曾吩咐俺老猪去找白龙马要些马尿来。没想到他说什么都不给,说他贵为龙王的儿子,尿是不可以随便乱撒的,不然就会出现“水漫金山”那样的场景。猴哥说俺不懂沟通,实则是白龙马太固执、太小家子气,根本与俺老猪无关。
快到晚饭的时候白龙马来了。俺把他请到咱家开的酒店里去,他说真没想到猪哥你还有这本事,不光找了个漂亮的老婆,还捣鼓起了高科技的玩意儿。他说的高科技是指酒店的配置;俺很想跟他解释一下,但又怕觉得多余,所以到底还是住口了。
白龙马说自从跟咱们一路取经回来、接受了如来的册封后总体来说还是比较清闲。如来让白龙马坐了俺先前的位置天蓬元帅;本来如来是没打算让他上的,但看到他父亲老龙王下岗后又觉得不让他上有些说不过去,毕竟龙王以前的工作还是干得有声有色的,属于皇帝老儿的得力助手。没道理让一家子都下岗吧!俺寻思皇帝老儿当时的想法是这样的。
白龙马现在做的事情基本上跟俺以前能做的事情差不多:早上召集天兵天将训话,解散后就没啥事儿可干了,要么到处逛逛,要么去仙桃园看那些漂亮的MM,要么就下河摸鱼摸虾,卖给厨房挣点儿外快,要么跟其他人喝点儿酒……基本上一天天就这么过去的。
估计白龙马的兴趣跟俺不大一样,不喜欢懒懒散散过活。所以在他当上天蓬元帅后就搞起了新花样,成天指派自己的部下去他父亲东海的海产品养殖基地帮忙打下手;另外听说他还积极投身公益事业,比如当义工啊什么的,目前的义务演出也属于其中一种。
酒过三巡之后,俺带着几分醉意很认真地跟他说,你得去王母娘娘那儿弄几个水灵的仙女来,保证到时候高朋满座;别说是义务演出,就算是卖高价票那也有人抢着看……
俺话还没说完,清妹妹就像个影子一样闪到了俺跟前,跟以前猴哥楸俺耳朵一样楸起俺的耳朵来。
酒足饭饱,白龙马说他还得赶着回去,明天还得向皇帝老儿报到。俺说也好,要记得以后弄几个仙女妹妹来给俺酒店义务演出啊。
花心萝卜
不但白龙马来高老庄义务演出过,观音也曾来这里作过几场免费的心里辅导。据说她最近生意不错,另外还收了两个毕业生做学徒。为了让心理学更贴近基层大众,所以她就抽空领着她的两个学徒前来,权当做是给自己打广告。
她们好像一共来了两次、又或者是三次,每次都是早上来晚上回去,中午就在咱家搭伙。
这个主意是俺出的,俺寻思说什么咱们以前都是同事,请吃顿饭也没什么,更何况她们也不是白吃,临走前还送了礼给咱们。
说实在的,如果说请观音吃饭只是念在咱们以前同事的份儿上,那不是真话,起码不全是。虽然现在俺已经跟清妹妹好上了,也已经那个了,但在心底还是对观音有着一种莫名的情愫,那种情愫要比恋人的要淡,但又比普通关系的要浓。
俺在前面的日记里曾经说过,在俺的中半生(下凡后到变回人形前)中,对俺影响最大的女人无外乎这几个:观音菩萨,嫦娥姐姐,兰妹妹,白骨精以及后来在女儿国遇见的女王陛下。
嫦娥姐姐算是俺的知己,她帮俺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就是当年在天庭的时候。
兰妹妹是俺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咱们之间虽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她让俺懂得了一些之前从来不曾懂得的道理,诸如做人要细心,诸如夫妻不可互嫌美丑等等。**
白骨精虽然是妖怪,但她的千变万化却让俺知道了女人原来也是会变的,并且很有可能头一天还同床共枕,第二天就不认得了。
再就是女儿国的女王,虽然她有意招师父为一国之君,但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俺本来是想替师父留在那儿的,但女王说俺相貌丑陋,说担心以后生出的孩子同样吓人,所以并没答应;原来不光是男人在要求女人漂亮,原来女人也在要求男人英俊潇洒;各求所需,各有所需。
还有一个对俺比较有影响力的女人,她们是一个群体,名字唤作蜘蛛精;她们给俺的教训就是对待女人千万要用心,不然就会像当时俺老猪一样,被她们用肚脐眼儿里生出的丝捆得个结结实实。
至于观音菩萨,俺把她奉为俺的理想情人。是外表时尚、内心纯洁、用情专一的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之前去她家寻脱胎换骨的仙丹的时候俺曾经叫她考虑考虑师父,照理说师父这个人的为人是不错的。但后来俺一提起这事儿,观音就总是找话题岔开,俺寻思是她不喜欢师父。或许跟猴哥一样,她也嫌师父孱弱、阴气,没有一点男人的特性。
在打算留她们在咱家吃饭之前俺曾经顾虑过:这样做清妹妹会不会认为是咱们之间有一腿?所以在后来做决定的时候就去征求清妹妹的意见,叫她帮忙拿个主意,看到底是请她们来咱家吃妥当呢还是装做不认识一样让她们到别处吃?
清妹妹想了想气鼓鼓地显得非常生气地说,既然你当初有求过人家,如今又哪里可以视而不见?不过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得把那些歪脑筋事先收起来,免得到时候有你好看。俺一口一个“好的”,实际在心里头寻思,歪脑筋只在俺的脑袋,即使是偶尔地动一下你又怎么能觉察得到?
本来,是清妹妹事先答应的,照说不应该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发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若要问到底怎么回事儿,也只能怪俺老猪心急了些。
吃饭的时候,清妹妹坐在俺旁边,另外的旁边是观音的学徒;观音姐姐自己则坐在俺的对面。眼看着观音吃完了,正准备起身添饭的时候,俺迫不及待地站起来要去帮忙。大家可能会说俺表现得过于暴露,但大家有所不知,当时饭锅就在俺后面;你说,俺不帮忙谁帮忙,何况咱现在的身份还是主人?
只不过还没等俺完全站起来,清妹妹就一把把俺摁了下来,叫俺吃自个儿的,她来帮忙。
清妹妹做出这个举动的用意可能旁观者看不出来,因为她跟别的主人一样、依然是笑容满面的。但只有俺知道,她其实是心存嫉妒的,她摁俺肩膀的那一下,估计至少用了一百公斤的力。
就因这事儿,在观音走后清妹妹又还生了大半夜的气,问俺是不是对她还抱有什么幻想?是不是觉得一个生命有限的人跟一个能长生不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胡来?俺知道清妹妹其实是在意俺的,因为爱所以嫉妒,凡是有感情的动物都逃脱不了这个规律。
另外,清妹妹称俺为“长生不老”的人,可见她对俺并没有另眼相看。
所以,当清妹妹生了大半夜的气之后,俺终于还是把她逗笑了。
方法还是老样的: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痒痒。
变形记——准备工作
老龙王最近打电话来问俺的生意咋样,俺实话实说了,俺知道他是想把自己养的那些东西卖给俺。在前面的日记里俺曾经提到过老龙王做的是海产品生意,诸如海带、盐巴、珊瑚粉、紫菜,贝、海参、鱿鱼、龙虾之类的东西;有批发给外省的,也有卖给当地酒楼的。但照目前进咱酒店消费的顾客来看,真要从老龙王那里拿货的话估计连成本都保不回来;当然,以后的情况又另当别论了。
老龙王说现在的海水污染严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亏得一塌糊涂。听说他得了“手机恐惧症”,只要一看见手机就害怕得要命;还听说这种情形是上次被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手机整蛊后不久出现的。
说起顺风耳他们的这款手机,可谓是广受诟病。师父、猴哥、沙师弟、俺老猪、老龙王、太白老儿都被它整了个遍。最后在咱们的一致要求下,千里眼跟顺风耳决定将这款手机列为玩具系列。
昨天,钟医生突然打电话来,说他们单位的实验室正在进行一项关于克隆人的实验,目前刚刚开始。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俺现在能马上赶过去的话,就相当于搭了个顺风车,价格要便宜不少。
钟医生就是建议俺先克隆再手术的那个医生,比较热心肠。那天俺去他们医院咨询变形的事儿的时候,其他的医生都只告诉俺说俺这种情况的成功率很低,要担比较大的性命风险,并没有告诉俺克隆能降低风险,后来还是碰巧经过那里的钟医生说出来的。
钟医生从事的正是克隆人的研究,他说反对利用克隆人做扰乱人类安宁的一切举动,哪怕是科学实验。他研究克隆人的目的就在于希望知道从某个**动物身上的干细胞复制出来的另一个跟它一模一样的动物,会不会通过另一种隐秘的形式暗中影响到它的“母亲”也就是最开始的那个**生物。
钟医生说他相信两者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单凭肉眼无法识别出的能量交流;当然,这种能量是指超能量,并不是咱们平常所指的热能、动能、机械能等等,而是一种形而上的能量,诸如思想、直觉等。
研究克隆**动物在法律上是被允许的,但前提条件是在制造克隆动物的时候必须控制住脑细胞的发育,不能让它有意识的产生;一旦产生,将面临至少十年的牢狱之灾。而控制克隆**脑细胞的发育又不是一件稳打稳着的事,有一定的失败风险,所以除了必要的研究之外,医生都不愿接手这一类的手术。
钟医生说俺是一个非常特殊的例子,至今为止医学领域还从来没有人进行过类似的尝试;当然,之所以没有人尝试,其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没有像俺老猪这么特殊的**。
钟医生说他想冒这个险,如果成功了的话,必定会引起医学界的高度关注。
钟医生说可以先克隆出来,在进行手术之前可以不交那比较“要命”的一百五十万。医院的规定本来是必须先交钱后实验,但钟医生向院长申请,说俺的情况比较特殊,所以的成了特例。
通话结束之前,钟医生还告诉俺说为了增大克隆**身体机能的稳定性,在进行试验的这几天俺必须吃喝拉撒都得在实验室里。所以俺就给清妹妹打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跟她说了,说俺过几天就回来。另外还给猴哥和沙师弟各打了个招呼,说万一咱家要发生了什么特殊情况,希望能过来帮帮忙。以前俺都帮过他们,说这话应该不为过。再说俺也是身不由己,谁叫实验室不准带手机?声称是为了避免实验过程受到干扰、提高手术的成功率。
俺是在当天傍晚的时候达到钟医生家里的。
钟医生的实验室就设在他家的地下室,很大,一共有两层。上面一层放的是一些实验器械,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都有,另外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器官,比如长嘴巴的手指、带轮子的脚、带管子的女人等等,也不知道是模型呢还是同样被克隆出来的,反正在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感觉很是震惊。
钟医生有两个助手,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女儿,其中女儿很漂亮。
俺问钟医生怎么他这里像个“家族医院”,他笑着解释说那些学生害怕做这一类的实验,主要是害怕担风险,所以愿跟着他做助手的寥寥无几。先前本来是有几个的,但后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