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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万天兵天将的指挥权;因为天庭现在基本上没什么事做,白龙马就把他的手下安排去他父亲的东海龙宫帮忙打下手;另外他还积极参加公益事业,什么地方发生了变故需要帮助的话,一般都可以看见他手下的身影。东海龙王做的是海产品生意,诸如海带、盐巴、珊瑚粉、紫菜,珍珠贝、海参、鱿鱼、龙虾之类的东西,他那里全都有。千里眼和顺风耳发迹比较早,还在咱们取经的时候他俩的“千里传音通讯公司”就已经很红火了,据说现在他俩已经涉猎到了互联网行业,开发出了一种搜索引擎,比百度还要流行……
大家可能会说,全都是没修养的人,做生意的大多唯利是图!
如果你要这样想,俺不敢说你是大错特错,但起码可以指责你不该以偏概全。另外,俺还觉得生意人没什么不好,他们一切都着眼于两个字:利益;相比于那些成天嘴上“之乎者也”,说什么系天下安危于己身、实则一心想捞取功名利禄的人要光明磊落得多。
既然神仙都帮不到忙,那还是先打道回府吧。
刚一到家,就听到客厅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有人说话并不奇怪,奇怪的是说话的是一个男人。
清妹妹看见俺回来了,急忙迎了上来,说你先坐,我给你倒杯热水去。
清妹妹很贤惠,没有一般女孩子的自视清高,接人待物也很得体。说实话,真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子,俺觉得爱她是值得的。
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呢?怎么跑到咱家里来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俺当时的脸色,一定非常难看。
清妹妹出来了,把水递到俺手上,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语气一如既往地温婉柔和,充满了关怀。一看到清妹妹的眼神,俺心里抑郁的情愫就消退了大半,俺觉得不管怎样,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都是可以坐在一起心平气和交流的,就像跟自己的合作伙伴间客客气气那样。
清妹妹指着俺对那个男人说,这是八戒,我未婚夫;然后又指着那个男的对我说,这是大发种子公司的李总。
眼前这个叫李总的男人说他们公司研发出了一种亩产能达到三十吨的稻谷种子,希望能在咱们的土地上实验一下,事后他们还会给咱们一笔不菲的土地租用金。有钱赚的事儿俺从来都不反对,所以很乐意地跟那人说了声:热烈欢迎。看来先前俺在心里是错怪清妹妹了。
相信即便是她知道了也不会怪俺吧,为自己的女朋友吃醋是应该被原谅的,换了谁都一样。
臣服最爱
清妹妹问变形的事儿咋样了?
俺没说话,只是说要在家里先待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差不多有个多月吧,除了必要的情况以外,俺基本上是足不出户。
大家可能会问:干啥呢?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自打有了整容的这个念头以后,俺一直都在琢磨:外表是否就真的那么重要?因为经过取经这个过程,俺认识到外表并不是判断一个人的主要标准,还有比外表更重要的东西值得咱们在信任一个人之前参考:那就是一个人的想法。比如,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子,却时时说脏话,处处说东道西,你会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人么?至少俺不会觉得。搬弄是非的后果就是“祸从口出”。首先,她的想法就是有问题的,俺觉得一个连自己本身都还没有修养好的人,是没有权利去说别人的坏的;反过来,一个修养好的人又是不会说别人的坏的。对于男人的这个问题,俺老猪是深有体会。在正常人的眼里看来,猴哥、沙师弟、还有俺,相貌都是丑陋不堪的,但咱们的为人情况怎样,相信经过这几千年的历史考证,大家的心里都已经有底了。不是吹牛,猴哥是绝对的侠肝义胆,沙师弟是绝对的忠心耿耿,俺老猪……本性善良应该称得上。好色,那只不过是俺的业余爱好。
一个人有业余爱好,应该未可厚非吧。
两相比较,师父是比较帅气的,但他的为人情况怎样,相信经过这几千年的历史考验,大家伙儿的心底同样是有数的。
不好意思,俺并没有中伤师父的意思。
俺列举这些的本意就在于想要证明一个人内在的重要性。
俺把这些看法跟想法都全部发表到了俺的博客上,感到欣慰的是,大部分的网友都支持俺的观点,说俺目前的形象蛮可爱的,没必要轻信他人的论断跟诽谤。
这又导出了俺的另一个想法:当生存与相貌发生冲突的时候,应该作何取舍?
众所周知,生存是人的第一要事,其它所有的活动都是围绕生存而展开的。这很好理解,比如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有理想不会有抱负的,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有喜怒哀乐爱恨情仇的,没有生命的人是不会创造出比他们更高级的东西的……所以,一旦生存不下去了,所有的事物对于那个人来说都将不复存在。所以鲁迅先生就说,一生存二温饱三发展。当然,对于现在的老猪来说,简单意义上的生存并不是一件难事儿,温饱也不是一件难事儿,只不过是发展遇到了瓶颈而已。发展是为了更高层次的生存,所以俺认为解决当下的这个发展问题是有必要的。
他们求的是简单的生存,而俺求的是相对复杂的生存。
这个时候俺比较能够理解为什么有那么多名人明星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整容了,原来是为了能生存下去比较高级的那种。
期间清妹妹一直悉心照料,不曾有半点怨言,俺很感激她。
沙师弟的船厂据说生意还不错。猴哥的风景区已经规划出来了,就等审核;圈养跑马的项目也快完工了,马匹都来自天庭的马跟地上的马的杂交,这样可以结合彼此有利的基因,增强马匹对地面环境的适应性。师父的研习班也已经开始盈利了,只是同行的竞争比较激烈,生源比往常少了许多。
师父不懂得炒作,不懂得做广告,单凭咱们取经的名头,是不是就足以打响“唐僧”这个牌子呢?只是现在咱们各有各的事情,不能像取经时候那样彻头彻尾地照顾了。
一切美好的都是会过去,就像从前咱们快乐的四人组如今天各一方一样;一切的困苦也都会过去,就像从前咱们历经了千辛万苦去西天取经、如今终于苦尽甘来一样。所以,伤感和欢喜的交替是免不了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清妹妹显得闷闷不乐,俺问她发生什么事了,她也不开口跟俺讲,只顾低头吃饭。直到快要睡觉的时候她才像做错了什么事似的,说她父亲不允许咱们再往来了,还说为了避免以后咱俩再见面,决定要搬到外地去,说是受不了别人的风言风语。
虽然听到这个消息俺很痛心,但这一切跟清妹妹是没有关系的,所以俺就安慰她说没事,明天俺就上你家去跟你爸妈谈谈。
清妹妹是无辜的,说什么都不能让一个无辜的人受到伤害,不然就有些不厚道了。
之前俺其实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就是当咱们在一起之后咱俩能不能很坦然地去面对别人异样的眼神;当然,俺老猪脸皮厚,不会在意这些。清妹妹就不一样了,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当初她肯帮俺做事,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直到后来,还敢穿过众人异样的眼神,义无反顾地做起俺的女朋友,俺才知道,原来一直表现得很勇敢的清妹妹在静静的时候还是胆怯的。
貌似刚强的女人其实比较脆弱。胆大如虎,胆小如鼠。就像生铁一样,坚硬的背后往往是一颗害怕被折断的心。
大家可能会以为俺跟清妹妹那个了,其实没有。之前俺就在心里暗暗发誓,除非人们不再对咱们另眼相看,除非大家都接受咱俩的组合,不然俺是不会轻易对清妹妹怎样的。
要想人们不对咱们另眼相看,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变回人形,一个是改变所有人的审美观。很明显,改变自己要比改变别人容易;所以,俺才决定的去做整形手术。
虽然明知道最后的结果,俺还是不由自主地掺和了进去。结果很明显,就跟当年俺跟兰妹妹一样,走掉别人,留下自己,还有回忆。如果不与凡人撇清关系,可以想象,到某个时候,俺的记忆中充斥的都将是一些与俺心爱人的回忆;不可想象的是,当许许多多回忆同时涌上来的时候,俺会产生什么反应?会不会神经紊乱?会不会因此疯掉?会不会因此失去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答案都是未知的,并且俺也不想去追究。
世间最难动的是真感情,世间最难割舍的也是真感情。
动了真感情、面对真感情的时候,绝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反应就是:臣服。
当天晚上是俺第一次看见清妹妹哭。整个人趴在俺怀里,似水般贴附着,双肩因抽泣而起伏不停,像个委屈的小孩儿,泪眼涟涟,让人不忍心看哪怕一眼。
俺觉得女人哭多了不好,所以还是把清妹妹逗笑了。用的是最管用的那一招:用长长的鼻子去挠她的下巴。
怪诞现象
第二天,俺去到清妹妹家里,跟伯父伯母讲明了来意。伯父伯母倒通情达理,并没有恶言相向,只是说他们的压力太大,有些受不了;另外就是不希望他们的女儿跟当年的兰妹妹一样,生下的孩子是个怪物。俺比较理解这种心情,因为以前他们把俺当成妖怪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反应也是这样的。
所以俺跟二老说,眼下俺正四处打探变回人形的方,相信不久后就会有结果。即便是不能完完美美地变回人形,依照目前的科学手段仍然是可以达到目的的。俺还叫他们二老放心,说在这件事没有处理好之前是不会对清妹妹怎样的,咱们还是老板与秘书的关系。俺要的只是一个机会,能有权利去追寻自己的真爱、得到自己的真爱,希望他们能够成全。
老人家泪眼婆娑,说可能是上辈子欠了俺老猪的,说你快些去吧,不要让咱们的女儿等太长的时间。
回到家,俺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清妹妹,她说她还是担心父母的年龄大了,受不得刺激,说还是让他们搬到别处去住一段时间的好。俺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但清妹妹的父母却不肯,说不忍心扔下他们女儿一个人在这里不管。
这就是亲情,可以让人有勇气去面对流言蜚语、磨难打击,然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它跟爱情一样。
俺寻思得赶紧想办法把身体这事儿办妥,不然到时候没法跟他们交代。
第二天,沙师弟打电话来说他的船厂遇到了一点儿麻烦事,需要出一趟远门,想叫俺给他作个伴儿。俺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家的情况,现在弄得俺一个头两个大的,还没想到办法呢。沙师弟说既然你还没有想到办法,那出去走一趟也没什么不好,就当是散散心。说完了又好像怕俺不答应似地,说以后等你出去了,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话还可以过去帮上一把,权当是“换工”。
俺并不是不愿跟沙师弟去,而是怕清妹妹的父母说俺分不清主次,自己的事都没有搞定还去帮人家。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好了。
但既然沙师弟开口了,刚好又是空闲时节,实在找不到一个拒绝的理由,所以当天晚上就跟清妹妹商量了一下,就称是出去找药方去了,免得被老人家怀疑。
正要睡觉,沙师弟又来电话了,说正好观音菩萨也在咱们将要去的那个地方。
关咱俩什么事?
不关我事,但关你事。记得当年观音菩萨曾经有脱胎换骨的仙丹,说不定现在还存着些。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就走运了。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立马让俺的底气变得充足起来。
原来是沙师弟卖出去的一批船集体出现了故障。
说是故障其实又不算,就是每隔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