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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看出来,沙师弟还是如此心计的人,从前真是小瞧他了。
至于俺老猪嘛,俺得先看看情况,看看兰妹妹咋样了,如果她还没有去极乐世界、没有改嫁、仍不嫌俺老猪丑陋的话,俺还是愿意跟他们一起生活的。师父、师兄还有师弟说起来干的都是赚钱的行当,俺老猪也不能落后,俺决定把岳父大人的那几十亩农田改造成一个大型的农场,实行四季耕作,并且全盘现代化,再也不用像从前那样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当然,要想实行四季耕作是少不了东、南、西、北四大龙王照顾的,这一点俺老猪自有打算。
当然,如果兰妹妹变了心的话,那俺老猪就只好另做打算了。
俺寻思到时候去给猴哥或者是沙师弟做助理也是不错的,因为俺这个人比较懒,不太爱自己拿主意……正当咱们讨论得热情洋溢的时候,飞机突然停运了,“噗通”一声就把咱们扔下了云端。
也好,说了这老半天,口干舌燥的,正好找个地方寻点儿水喝。八大金刚考虑得真全面!
不过没过多久俺就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儿:准是他们嫌路程遥远,把咱们送到半路上就回去了。
后世
不识庐山
咱们几个看了老半天也没看明白这到底是哪里。
平时只顾跟在咱们后面一声不吭只管走路的沙师弟这个时候却突然认得路来,说他知道这是哪里。师父说你既然知道就快说吧,不要跟你的猴哥一样喜欢卖关子。
猴哥楸住俺的耳朵问:八戒,是不是又你去向师父告的状?
俺承认以前猴哥经常欺负俺,为了表示反对,俺就常常到师父那里去打小报告,今天说猴哥偷嘴,明天说猴哥错杀了好人……对于这些一线情报,师父是相当重视,认为是监视这个自称“打遍天上天下无敌手”的齐天大圣的有效手段;再加上俺老猪长了一副老实相,所以师父对于俺的那些报告几乎都深信不疑。之后,师父要么是好言相劝,要么是来硬的念紧箍咒,所以猴哥还是吃了些苦头的。
诚如哑巴吃黄连一样,猴哥的这些苦处是没有办法跟外人述说的,只好吞进肚子里面。等到师父不在咱们身边的时候,再来“重复昨天的故事”。但自从取回真经一直到现在,咱们几个相处得还是比较愉快的。一来是咱们都成了佛,心眼都变亮堂了;二来是咱们还有比吵嘴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今后的吃饭问题。
一旦和吃饭挂上了钩,一切的一切都得靠边儿站。俺老猪对此是深有体会。
好了,闲话少说。当沙师弟说他知道这条河是哪条河的时候,咱们几个除了师父以外其实只剩俺跟猴哥就异口同声地问:哪里?
流沙河!沙师弟显得很理直气壮地说。
难怪这么理直气壮,原来是到自家门口了。
并不是咱们忘性大。之前在空中腾云驾雾的时候,师父还一边走一边认,看咱们飞到的是哪方的上空,而猴哥跟沙师弟也在旁边指指点点的,煞有介事。至于当时俺在干嘛,完全可以猜得到,俺在寻找高老庄。
寻肯定是寻不到的,因为在掉下来以前根本就没有经过高老庄上空。
通过师父他们三个人的行为上大家不难看出:咱们几个还是认得去西天时走过的路的。而之所以出现不认得流沙河这样不太正常的状况,全都是因为这个地方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如果把一张白纸折成一只千纸鹤,然后涂上鲜艳的颜色,相信绝大多数人都会说它是千纸鹤而不会说它是一张纸。以前的高老庄就是那一张白纸,如今的高老庄就是白纸变样后的千纸鹤;师父、猴哥、还有俺都属于那“不识庐山真面目”的绝大多数人,沙师弟自然属于那极少数“识庐山真面目”的人了。
这个地方的变化的确是大,并且相当大。除了那块认路用的、刻有“流沙河”三个字的大石碑之外,其它地方都变了个底儿朝天。咱们取经当年经过马家庄的时候它还只是一个只有几百人头的散落庄园,现如今,到处都人头攒动,据过路的人讲,现在这里已经改名为流沙镇了。
猴哥说根据他以前养马数数的经验估算,这里少说也有好几万人。
顺便说一下,猴哥以前在天庭当弼马温的时候,玉皇大帝命令猴哥要每天上报当天的马匹数量。这是一个非常考验能力跟耐心的活儿,因为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马仔被生下来,同时也有数不清的老马死去。要想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尽职尽责,依靠一个人的力量是很难做到的。这就像要求一个女人一定要生男孩儿或者是一定要生女孩儿那么不可把握。
当然,女人生孩子的几率相对来说应该还是很高的,毕竟还有百分之五十。
对于玉皇大帝这个近乎无理的要求,猴哥自有他的办法。根据猴哥的描述就是,只要他站在一个看得见全部马匹的地方,然后用火眼金睛一扫,就可以知道马匹的数量,并且误差不会超过百头。猴哥估算流沙镇时所用的方法就是他当年统计马匹数量的方法,至于到底灵不灵咱们没有去考究过,无从知晓。但就目前的情况来说,猴哥的估算是不准确的,而且出入相当大;因为路过的行人说了,流沙镇的实际人口将近三十万。
猴哥自有他的说法,他说是因为没有站在流沙镇的最高点观察才导致错误的。
猴哥的脑瓜比较灵活,总能给自己的失误及时地找到借口;俺老猪就不行了,即使在别人看来相当容易应付,在俺看来就跟咱们去西天取经一样艰难。所以师父说俺老实。
说实话,俺老实纯粹是迫不得已。当然,老实是表面现象,俺老猪的内心世界跟猴哥一样充满了小九九,只是找不到合适的途径表达出来罢了。
阴错阳差
记得咱们去西天取经、经过流沙河的时候,这里的人们出门都是靠驴拉车或者是骑马,极富古典气息。如今全变了,人们出行全都靠公共汽车了。车是无人驾驶的,乘客只需要上车的时候在车门口稍稍停留一下,车上的身份自动识别系统就会将获取到的个人信息传送给银行方面,银行的自动处理器会根据获得的信息从乘客的个人账户上扣除当日当次所消费的金额。
不光是出行的时候是这样,就连人们去超市买东西也是完全不用担心钱不够或者是东西太多、太大没法搬回家的情况发生。人们去超市买东西不用带现金也不用带信用卡,只要在临走的时候把挑选好的东西放进自动出口处,然后等待片刻、留下自己的指纹就可以了;买的东西完全不用担心,因为它们一定会比你先回到家里有专门的运输通道为顾客服务。这个运输通道有点儿像时空隧道,人的肉眼是无法观察到的,再大再多的东西都可以通过这里转移。
当然,别墅除外。
记得当年咱们过河还是靠着观音菩萨的帮助才得以过去的。现在完全不同了,人们只需要在在脚上穿一种特殊的鞋好像叫“水上漂”就可以像猴哥一样在水面上来去自如了。当然,前提是鞋子必须是没有故障的,俺就亲眼看见一个人在经过流沙河中心的时候“嗖”地一声就掉下去了,比当年沙师弟拖师父下水的速度还要快。
这样看来,就可靠性而言,猴哥的轻功还是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人们的出行用到了那样的高科技术,但运输货物诸如沙、石、煤之类的东西的时候还是用着相对落后的船舶。照理说,科技如此发达,船只之类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早已就不存在了。猴哥把当地的土地老儿叫上来才知道了究竟。原来船只是早就废弃不用的,人们运输货物全靠类似时光隧道的机器,既快又方便,还节约资源;但后来山神向玉皇大帝反应说坐时光隧道速度太快,头晕,受不了,所以皇帝老儿就暗地施法让所有的时光隧道在运送沙、石、煤的时候都不能运行,迫不得已,人们又才用起了废弃了几千年的船舶。就目前来说,造船业属于新兴行业,跟人造器官一样。
俺明白了,这大概就叫“返璞归真”吧。
沙师弟直庆幸自己够幸运,要不然盘算已久的计划就要泡汤了。对于船只来说,沙师弟还是比较了解的,相信造船对他来说比较容易。
沙师弟找了好几遍也没能找到当年他在岸上的住所一个山洞,看情况是不知被哪个朝代的人民“摧毁”了。
师父拦下一个过路的人问现在是什么年代?离唐朝的疆域还有多远?那个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围着咱们转了两圈儿、把咱们几个上上下下地观察了一遍后欣喜地问道:咦,你们不是西游记里演取经人的那几个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在重拍西游记?……
那个人像放机关枪一样“劈里啪啦”地问起话来,稍后又突然打住,东张西望了好半天。
俺寻思他是在找导演跟摄制组。师父急忙解释说咱们几个就是当年的取经人,名副其实,施耐庵的小说《西游记》就是根据咱们的事迹写成的。
听到师父说话,正好经过的路人中有人一把拉住师父,说他是“六小龄童”,说师父是他的偶像,硬是要跟师父合影留念。可怜了生性害羞的师父,这会儿却被几个人拉拉扯扯地逼着摆出各种各样的pose,真是难为他了。
刚才问咱们话的人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然后直夸师父说话风趣幽默,说师父的话蕴藏着无穷的韵味。俺寻思经这个人一定是以为师父在跟他开玩笑,以为咱们真的是拍电影的。
旁边的人看见咱们了,都以为是拍电影的,于是有的人找猴哥拍照,有的人找沙师弟拍照,更多的人则要求咱们一群人站在一起,来一张大的合影。俺寻思这些人这么稀罕咱们,一定会请咱们吃饭的。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俺老猪喜欢自作多情,因为那些人拍完照以后只说了两句话,然后就自顾自地走了。
一句话是“谢谢”;一句话是“拜拜”。
“谢谢”跟“拜拜”说得再多都没用,都不能当饭吃,要是哪位仁兄愿意的话,俺情愿拿它们去换包子跟馒头。
折腾来折腾去的,虽然俺老猪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实际问题还是没能得到解决:关于温饱的问题。
折腾来折腾去的,咱们只从那些过路人的口中得知,如今是“二十一世纪”。
二十一世纪,虽然咱们几个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年代,但至少证明咱们现在身处的不是唐朝。
甭管什么世纪,解决温饱问题要紧。
依照以前的规矩,像这样公费出差的情况要是生活没有着落的话一般都是找财政部门解决。虽然咱们来到现在这个年代纯粹是一场误会,但怎么说咱们都还是曾经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用比较时髦的话来说就是咱们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按照唐王当时的打算,不管咱们怎么耽搁,取完经以后都是能回到唐朝的,并且还是在唐王的那个朝代。但现实里唐朝已经不存在了。
猴哥掰着手指头估算了一下,之所以出现这样的错乱、多半是因为咱们在藏经阁取经的时候跟他们讨价还价太久,耽误了时日、没能赶上回程的时间。
早就听说过“天上一天,地上万年”。如来的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一夜成名
咱们一路打听着到了流沙镇政府。
路上的人都还以为咱们是拍电影的,争着要咱们的签名照。
可惜俺老猪以前没有用功念书,以至于今天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当然,猴哥跟沙师弟也跟俺一样。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师父替咱们撑着。
别笑俺老猪手拙,写出的字拿不出手;俺也曾露过一手,但那个人说俺签的字太难看,说是怕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