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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师弟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就别跟老人家较劲儿了,咱们还是想办法怎么过这些阵法吧,待会儿太阳大了就更恼火了。猴哥想了一下说:既然这样那咱们几个就陪你老头儿玩玩,你且退下,咱们**办法到达你那里,到时候可不许反悔,不能说没吃的喝的!老头儿说那当然,凡是能经过这里阵法的人都将得到老身的款待,无一例外,你们就放心好了。老头儿临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前面还有两个阵法等着你们,与这个“云山雾罩”法组成了一套,唤作“云山雾罩三连阵”,你们自己小心些,别到时候说老身不给情面。
猴哥说那是当然,你且暂时退下,别挡着了咱们的前路。
老头儿呵呵一笑之后就慢慢退下了。
别说,看老头儿离开时的姿态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俺说:猴哥啊,咱们干脆别跟他客客气气地,把他抓来一顿毒打老猪就不信他不肯放咱们过去!沙师弟说:二师兄,那哪儿成,人家都那么大岁数了,咱咋个好下手呢?是他不仁在先,还讲什么好不好意思?俺愤愤地说。猴哥开口了:话虽如此,但老孙能看得出来这老头儿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如果咱们照章办事没准儿还能过去,如果真要闹起来没准儿咱们还占不到便宜。
他真有那么厉害?俺不信。
你看看他高高凸起的额头就知道了,道行高的人额头一般都很高。猴哥说。
见俺还想说什么,猴哥急忙抢白了:咱们不算,因为咱们是金刚不坏之身,而他是一般人。猴哥真机灵,一下就看穿了俺想说什么。
咱们一边走一边说,突然,眼前的路消失了,咱们转来转去地看,才发现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到咱们的后面去了。俺寻思这里真怪,连路都可以移动,而且还是悄无声息的。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千万别当真,这只不过是咱们看到的一种假象罢了。猴哥纠正说:这不叫假象,就是真实的。猴哥的一席话听得俺胆战心惊的。
于是咱们又只好转身朝后面的那条路走去了。但奇怪的是,就在咱们刚刚踏上那条路的时候,眼前的路又消失不见了,刚开始俺还以为是自己的眼花了,后来转身一看才发现面前的这条路又转移到咱们的左手边去了。
俺说:猴哥啊,你说这个阵法会不会是跟前面那个阵法一样的,也是被设置成了几个不同的方位?猴哥问:此话怎讲?俺说这还不简单,难道你没听那老头儿说过这是三个阵法被称作“云山雾罩三连阵”么?如此说来它们之间就是有联系的了,没准儿这个阵法就跟先头的那个一模一样呢!沙师弟想了一下说不太可能,老头儿不会糊涂到在相邻的位置上布置两个完全相同的阵法。
听了沙师弟的说法,猴哥点了点头,仿佛陷入了沉思。之后咱们又连续试了几次,每次都是当咱们将要踏上前面的路面时,它就会从眼前消失,转移到另外一个方向。猴哥最后决定试试俺的说法了,仍然按照先前的方法变出许多个猴哥来,说总有一个能够走上真正的那条路,那样一来阵法就会被破掉,那其余的假象就会消失。
但遗憾的是,哪怕是猴哥变出了一百零八个临时猴哥都还是没一个成功的。猴哥看上去非常恼火,俺趁火打劫地说:猴哥,咱们干脆杀出去好了,管他什么礼貌不礼貌呢!不知猴哥本来就是要爆发了呢还是被俺的话激怒了,只见猴哥咬牙切齿了一下,之后就腾空而起,一招“降龙十八掌”朝着地面打了下来。只听得“轰”的一声响,地面上腾起许多烟雾,携带着许多的泥土和沙尘,俺赶紧用衣袖把脸面遮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估计沙尘都消失了,俺又才放松了警惕把手放了下来。只是眼前的景象让俺惊呆了,因为先前还若隐若现的路径此时居然完全呈现出来了,也就是说咱们有路可走了,并且还不会被忽悠。
沙师弟也发现了这个现象,沙师弟走向前去试了试,发现路径的确不会再转移了。沙师弟显得很高兴地说:大师兄二师兄,咱们成功了,咱们终于通过这一关了。
猴哥看上去好像很不可思议。
俺说猴哥对吧,早就叫你使用暴力了嘛你就不听,暴力有的时候比嘴巴更具说服力。这个时候猴哥也走向前去试了试,的确是真真实实的一条路。猴哥说:好了,现在咱们又前进了一大步。
前面不远就是老头儿的那座**房了,俺的心情顿时也好了不少。俺说猴哥,现在这么近咱们赶紧些,说不定那些阵法还来不及启动咱们就已经过去了呢。沙师弟哈哈一笑,说二师兄你的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这并不是什么机关,所以不存在反应时间,不管什么时候阵法都是有效的,十分灵敏。俺笑了笑,但没说话。
话正说间,咱们前面的路突然变得宽敞起来,就仿佛是一条柏油马路。当走在最后的沙师弟脚刚刚踏上那条路的时候,眼前突然出现了让人非常吃惊的一幕,因为前面出现了一座悬崖,横跨在咱们通往老头儿平房的路中央,也就是说如果咱们要过去的话必须得经过那座悬崖。沙师弟嚷嚷道:好好的怎么又出现悬崖了呢?刚才那路跑哪儿去了?
没有谁回答沙师弟的话,因为当时猴哥只顾着东张西望,而俺正在心底骂那个老头儿。俺走向前去沿着悬崖边儿上来回走了一遍,发现地下仿佛是万丈深渊,一眼看不到底。正当俺准备向猴哥汇报情况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又叫了起来:大师兄二师兄!大师兄二师兄!俺说什么事啊,又大惊小怪的?一边说一边慢慢地回过头去。
回过头去的时候猴哥已经站到沙师弟身边了,而他们正怔怔地一动不动。顺着他们俩的注视的方向望去,俺也不禁呆住了,因为咱们刚刚来时的那条路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那里也变成了悬崖。俺朝四周看了一下,发现咱们现在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因为四面都是悬崖,而咱们所站立的这块地方就仿佛是大海中的一座荒岛,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咱们现在是真正意义上的无路可走了。
俺急忙跑过去问道:咦!沙师弟,这条路什么时候也不见了呢?沙师弟显得很委屈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我刚刚踏上这块平地的时候吧。猴哥又在抓脑袋了,接着又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好像希望能够找到另外一条出路,又或者是原来的那条路跟先前的那两个阵法一样,只不过是转移了。
但遗憾的,不光猴哥没找到,咱们三个沿着那块屁大的地方找了三圈都仍然没找到。最后猴哥对正在低头寻找蛛丝马迹的俺和沙师弟说:你们不用费力气了,先坐下来休息一下吧,顺便想想办法。于是咱们就坐到了猴哥身边,听听他老人家怎么说。
沙师弟说:看来老人家的“云山雾罩三连阵”还是有些名堂的,尤其是这一局阵法,更让人摸不着头脑,彻底断绝了咱们的想象力。俺想了一下对猴哥说:猴哥,不如这样吧,你再发一回脾气,再在这里乱打一气,说不定又能打出一条路来呢!猴哥显得不屑一顾,说道:你以为那老头儿是白痴啊?咱们刚才那只不过是侥幸通过罢了。沙师弟也接着说:二师兄,那显然是不行的,既然这里叫做“三连阵”,那就说明它们肯定不会是同一个阵法,并且先前那两个不就已经证明了,各有一种通过的方法么?……
沙师弟正说得火热的时候,猴哥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接着就立马站起来围着咱们身处的这一小块地方绕起圈来。俺和沙师弟都不知道猴哥在干什么,只好愣愣地盯着他看。过了一会儿猴哥回来了,喜形于色地对咱们说他找到了一个通过的方,只不过需要咱们帮忙才行。
沙师弟说既然找到了猴哥你但说无妨,帮忙是肯定要帮的。
俺说:猴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只要不是跳下去,咱们还能不帮?猴哥说:跳下去倒不至于,只是会冒一点儿险。
那你?俺和沙师弟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猴哥说:如果老孙没猜错的话前行的道路就在这四面悬崖当中的一面,只不过现在被阵法隐藏了起来咱们看不见而已,如果咱们能顺利地找到的话那它就会显现出来。怎么找?沙师弟问。猴哥说:这很简单,只要咱们三个人当中的两个人就能把路试探出来。接着猴哥又说出了具体的办法。猴哥站在悬崖上用绳子绑住俺和沙师弟中的任一个,然后逐一地放到四个方向的悬崖下去,如果那个方向正好就是路径的方向的话,那么它就会显现出来的,那咱们就大功告成了。
只不过,猴哥接着说,虽然老孙会用绳子绑着你们,但估计下去的时候你们会感到害怕,这也是俺说的“冒险”。
猴哥的方法就是这样的,听起来好像还是非常可行的。猴哥说不是非常可行,而是一定可行,估计找到道路的方法仅此一种。猴哥说:你们俩看着办吧,看谁愿意下悬崖试探,老孙要做准备工作了。
说完后猴哥就走开了,只剩下俺跟沙师弟在那里大眼瞪小眼。俺跟沙师弟谁都没说话,大家都沉默着,很可怕。最终还是沙师弟先开口了,沙师弟说:二师兄,还是让我去吧!这正合俺意,所以俺松了一口气说道:好啊好啊!
猴哥转过身来用一种非常惊讶的眼神看着俺,似乎从来都没见过俺似地。俺知道自己心急了些,没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于是又忙不迭地补充说道:没有,老猪身子骨太肥,心脏功能不及沙师弟的好,所以还是沙师弟下去比较适合,免得到时候老猪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的话麻烦的仍然是大家。
猴哥这才把头转了过去,继续折腾他的准备工作。俺站起来跟沙师弟握握手,带着些许感激地对他说:沙师弟,祝你一路顺风啊!猴哥说:切!又不是出远门,整得那么隆重。猴哥的准备工作做好之后就叫沙师弟过去了。
猴哥的准备工作其实是非常简单的,就是变了跟非常结实的绳子出来,然后把其中的一头绑在自己腰上。不知猴哥是不是为了给沙师弟吃定心丸,反正猴哥的那条绳子变得非常粗壮,差不多有猴哥的手臂大小。
猴哥准备好之后就叫沙师弟过去了,然后把绳子的另外一头系在沙师弟的身上,从两只肩膀,然后再两条大腿,然后才在腰部打了个结。俺说猴哥你恁麻烦,简直就是把沙师弟五花大绑了。猴哥说你懂啥?这叫做增大受力面积,沙师弟才不会感到那么难受,才不会憋屈。俺说好了,猴哥你怎么弄都怎么行,反正老猪现在是打酱油的。猴哥把沙师弟绑住之后就开始把他往前面的悬崖下放了。
老猪有恐高症,所以不能靠悬崖太近,所以也就看不清沙师弟下到悬崖之后的表情了。过了一会儿猴哥就把沙师弟拉上来了,拉上来的时候猴哥显得很吃力,于是就叫俺过去帮忙。沙师弟的确很重,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长的膘。接着猴哥又按照同样的方法把沙师弟放到了左边和后面的悬崖下,但阵法都没有消失,周围仍然是悬崖。把沙师弟放下拉上如此折腾了三次之后俺跟猴哥都累得气喘吁吁了,再加上本来肚子就饿得厉害,所以感觉手脚乏力得厉害。猴哥说:呆子,咱们再加把劲儿,一定就在最后一道悬崖那里了。俺说那还用说?如果不在那里的话咱们就真的是无路可走了。
说完这话之后俺又弯腰喘气了。沙师弟笑嘻嘻地说:大师兄二师兄,你们没事吧!沙师弟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轻松,相比之下咱们就狼狈得多了。猴哥一边喘气一边说:没事!没事!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猴哥又指使俺开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