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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其烦,虽然听起来比较反感,但能感觉到他说的都是真心话。所以俺朝着站在远处他们家门口的蚱蜢喊了一句:进你们也要小心点儿啊!
咱们三个人一人一个手电筒,很小的那种,然后就在黑暗中向前行进了。因为蚱蜢说过只需要一直往前走就行,所以咱们的速度还是比较快的。走着走着,前面突然有大灯亮起来了,刚开始俺还以为是车灯,所以急忙拉猴哥和沙师弟躲到边上去了。奇怪的是灯光并没有朝咱们靠拢,仍然还是静止在那里。俺说看样子是人家给咱们行方便呢。于是又决定继续往前走了。走着走着,前面突然嚷嚷起来,紧接着更多的灯被打开来,明晃晃的,把黑夜照得跟白天似地。由于正对着光源,所以咱们并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只好一边往边上躲一边朝前面张望。嚷嚷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渐渐地也能看见一些人影晃动了。猴哥大叫一声“不好”,之后就准备拉咱们开溜。沙师弟问猴哥怎么了?猴哥说一定是万岛城的士兵在这里设置了关卡,专门捉拿过往的千岛城的人。听猴哥这么一说俺也反应过来了,说指定是那样,因为之前听蚱蜢说过这些情况,只不过估计蚱蜢并没有亲自来过,所以不知道眼前的这些。
既然都这样想了,那肯定是要跑的。
不跑不要紧,咱们一跑后面的那些就嚷嚷得更厉害了,并且脚步声也显得更凌乱了,果然是冲咱们来的!大家相隔得越来越近了,嚷嚷的声音也能听得比较清楚了,只听见有人在喊:你们往左,你们往右,其余的跟我一起,一定要把前面的那几个人抓回来!他们这么一嚷嚷咱们就更确定是冲咱们来的了。
沙师弟说完了完了,这回咱们死定了!
猴哥说施展绝技吧!腾云驾雾!
只是可惜,咱们才刚刚离开地面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结果一下子又掉落到了地上。细细地一摸,才发现原来是一张网;猴哥本来想撕开它的,但奇怪的是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济于事,咱们三个一起动手都没能把网撕破。
猴哥恨恨地骂了一句。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影聚拢了过来,嚷嚷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了。俺本来是建议猴哥和沙师弟变小一些之后钻出去的,但猴哥说正好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厉害,所以决定装作束手就擒。
终于,许多人同时围在了咱们身边,有人把咱们押了起来,连同那张结实的网一起。啊,三个丑八怪啊?怎么以前从没见过?有人这样样子是外地来的吧!又有人这样说。俺正准备告诉他们咱们的确是从外地来的,只是想经过这里、请他们放了咱们,但结果很快又被人抢白了。管他外地人本地人,咱们统领说只要见人就抓,如今正好回去交差,弥补白天的欠缺。有人狠狠地说。对!对!对!紧接着有人附和道:把他们叫上去之后咱们就可以换班回家睡觉去了!于是,咱们就别一帮人推推攘攘着往前走了。
因为天太黑,灯光太刺眼,所以并不能看清楚身边人的模样,不过能肯定他们是万岛城的人。沙师弟说这该如何是好,大师兄二师兄,咱们还是逃吧!俺也比较赞成沙师弟的说法,认为咱们绝对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那样会被人家利用的。猴哥说咱们不能逃,一旦逃出去了能往哪里走呢?一定是往千岛城那边,很明显万岛城那边是不能去的,去了那无异于自投罗网;但咱们一旦往千岛城那边逃窜,万岛城这边的人势必会跟着追过去,那样一来势必会有更多的千岛城人民跟着遭殃。沙师弟想了一下说也对,只是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真要被他们利用?猴哥说你们先别怕,看他们到底要把咱们押到哪里去,到时候再见机行事。押送咱们的那几个人见咱们在嘀咕嘀咕的,也听不清到底在说些啥,于是就吼起来了:别吵!别吵!死到临头了还说悄悄话!俺寻思等下看清楚了他的面相一定要找机会给他一点儿颜色好叫他知道俺老猪的厉害。
走了很大一阵子,咱们终于走到了一个比较光亮的地方,前面是一群房子,估计就是万岛城的楼房了。这个时候也才看清楚了周围那些人的嘴脸,大约七八个人,都穿着制服,肩膀上还佩戴着枪,看起来应该是万岛城这边的士兵;他们的长相跟都与正常人差不多,跟先前的千岛城人差不多。之后他们押着咱们进了靠边的一座屋子,里面看起来很宽敞,也很明亮,灯光把这里照得跟白天一样。
进到屋子之后就只有四个人跟在咱们后面,其余的那些都站在外面了。沙师弟显得很好奇:咦,这是哪里呢?装修得挺漂亮嘛!俺嘀咕莫非是万岛城统领的住房?猴哥说呆子你做梦吧,他们不把咱们喂鲨鱼就已经算是很仁慈了,还指望那些。俺寻思也对,单凭刚才那些人对咱们凶巴巴的样子就能猜到。
正当俺左顾右盼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叫咱们了:大师兄二师兄你们看!很惊慌的样子。俺朝着沙师弟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远处是一排一排的栅栏房,一眼望不到尽头。联想到电影电视剧里的情景,俺叫了一声“坏了”。猴哥问咋啦?什么坏了?俺说猴哥你知不知道前面是什么地方?猴哥说现在还没到又怎么会知道呢?沙师弟很轻声地说:大师兄,是真的不好了,前面的那些好像是监狱呢。监狱?猴哥显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有什么不可能的,没准儿他们把千岛城的人抓来就是关在这里的呢!俺说。
果然不出所料,直到走到那些栅栏跟前咱们才完全看清楚原来里面真的是关押着一些人,估计十之**都是从千岛城那边掳掠来的。见咱们在后面叽里咕噜的,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不满意了,恨恨地骂了一句,之后跟在咱们后面的另外三个士兵又才催促咱们走快些了。栅栏房的中间是用结实的墙壁隔开的,只是对着中间走廊的部分用的才是栅栏;从中间宽敞的走廊上经过的时候,两边栅栏房里的情形一览无余。栅栏房里慵慵懒懒地坐着一群一群无精打采的人,而每一个栅栏房里约莫都有二三十人。俺见旁边的一个士兵长得比较面善,所以就小心翼翼地问他:老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监狱啊?为什么要抓咱们来这里啊?如果大家认为那个面善的士兵会回答俺老猪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因为他们压根儿就没拿正眼瞧俺一下,只是用眼角瞟了俺一眼,之后从鼻孔里若有若无地“哼”了一声,算是对俺的答复。当然,俺并不知道他“哼”的那一声到底是冲着俺说的呢还是他偶然发出来的,所以一切的答案都彻底没有了。不过俺还是比较感激他的,因为他并不像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那么凶狠。
进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士兵又在恶狠狠地说话了。他指的是一间已经打开房门的栅栏房。跟先前咱们所见过的那些栅栏房不同,因为这个栅栏房非常小。在咱们进去之前这个栅栏房完全是空着的,也就是说这个栅栏房很有可能只关咱们三个人。也许是他们见咱们长得奇形怪状的,害怕咱们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来吧。把咱们三个人关进去之后那四个士兵就准备走开了。猴哥朝他们喊了一声:喂,什么意思嘛?把咱们扔到这里就走!俺说猴哥算了,咱们又不是不能出去,嚷嚷啥?白费力气!他们没有给咱们注射蚱蜢说的那种可怕的药水就已经很走运了。沙师弟也说:是啊猴哥,千万别把他们惹毛了,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猴哥这才停止了喊叫;本来是有一个士兵端着枪走过来查看的,但见到咱们对他笑嘻嘻,他就又折回去了。俺说猴哥你就暂时安静一下吧,待会儿咱们就趁他们换班的时候逃出去。沙师弟说如果要在他们换班的时候逃出去的话估计也没多久了,来的时候他们不是说抓到咱们了就可以换班了么?猴哥说对啊,看来咱们还得瞅准时间,免得错过机会就麻烦了。
咱们三个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采用沙师弟的方案:在外面那些人换班的时候变成三个士兵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俺有些担心说万一被他们拆穿了怎么办?他们换班肯定是有规律的,没道理平白无故又多出几个士兵吧?猴哥说虽然担心得有理,但眼下最实际可行的方案也就只有沙师弟这个了,不然还能怎么办?这倒是真的,至少俺老猪到目前为止还没找到一个更好的办法。万事俱备,只等他们换班了。
过了好大一阵子,外面终于嚷嚷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地传到监狱这边来了。当时俺本来已经睡着了,因为之前一直都没停止走动,如今突然停了下来,所以感觉比较累;虽然之前在蚱蜢家休息了一段时间,但根本没睡着,原因就是老猪认床,但凡不是自家床总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再说现在差不多已经是半夜了,正是生物钟睡觉的时候。沙师弟使劲儿地拍了拍俺的肩膀,才把俺叫醒。猴哥说:呆子,快些起来,咱们要准备逃出去了!啊,这么快啊!怎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猴哥说你也别管感觉不感觉了,现在逃命要紧!
虽然变形咱们三个都会,但估计是很久都没变过的缘故,所以第一次的时候俺并没有成*,沙师弟也一样;不过猴哥倒利索,一次性就搞定了。一次生两次熟,第二次的时候咱们还是很顺利地变过来了,照着先前送咱们进来的那几个士兵的样。外面的嚷嚷声越来越大了,估计是换班的士兵之间在交谈。
在出去之后在经过其他牢房门口的时候,看着满地都是犯人,于是俺问猴哥:猴哥,你说要不要把他们一块儿带走啊?猴哥“切”了一声,说如果你能保证他们安全离开的话那你就动手吧。这是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并且老猪并不能保证安全,因为至少他们不能像咱们一样瞒天过海。沙师弟说:二师兄,还是先顾咱们自己要紧,更何况你看他们的样子,全都是无精打采的,一定是被万岛城的士兵注射了麻醉剂,就算是你愿意带他们走他们也不一定能走动啊……话正说间,猴哥“嘘”了一声,然后示意咱们装得正经一点儿,别让外面的那些人发现了马脚。
外面果然在换岗,并且看样子已经交接完成了,正有一些人在往外走。离入口处越来越近了,俺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厉害,“咚咚咚”,像打鼓似地,仿佛随时都会从胸口蹦出来。猴哥说:呆子,是不是你的心脏在跳?俺很奇怪,问难道咱们之间隔这么远都能听到?猴哥说原来是二师兄你心跳啊,连我这里都听见了,何况是猴哥那里?靠!由此可见老猪心跳的声音有多么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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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多灾多难(11)
刚一走到门口,站岗的那几个士兵全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聚集到咱们身上了,俺寻思莫非是穿帮了?虽然害怕,但咱们还是仍然在往外走。
正走出大门的时候,旁边的一个士兵开口问话了:喂,你们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会突然从里面出来?猴哥的反应比较快,急忙解释说:没有啊!咱们刚才是进去看刚押进来的那几个犯人的,还没来得及出去。那个士兵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前面又看看里面里面又看看前面;周围的那几个士兵的反应跟他一样,同样是一脸的茫然。猴哥打着哈哈说:你们不用看了,咱们真的是刚才进去的;是吧?猴哥把眼光转向咱们了,示意咱俩也说句话。是啊!是啊!咱们明明才刚刚从里面出来嘛,刚才你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