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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可以想象,砍手臂这种小儿科对猴哥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当年头都砍过,还怕砍手臂?刚一出来,猴哥的手臂又“长”出来了。
俺说猴哥真快啊!猴哥说哪里话,刚才根本就没有砍俺自己的手臂,老孙只不过是使了一个障眼法罢了。
原来如此啊!沙师弟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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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记——多灾多难(7)
又走了大概半天时间,前面出现了一个小村庄,大约有几十户人家,周围都是一些农田,估计跟咱们高老庄一样;跟高老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里的地势远远不及高老庄平坦咱们进去的时候所处的位置在一个山坡上,在一块大石头的后面。俺说猴哥你先别看了,咱们先到前面去要些吃的填饱肚子再说。俺说这话的时候猴哥正站在那块大石头上、将手搭成了凉棚的形状在向前面张望。猴哥说呆子你急什么,待俺老孙看个明白了再作决定也不迟嘛。俺说去西天取经的时候你东张西望的那还可以说是在找妖怪,老猪就不信你这次还是在找妖怪!猴哥恨恨地看了俺一眼,不再说话了,只顾着继续张望去了。沙师弟说二师兄你就先等等吧,等猴哥看个究竟了再说,“磨刀不误砍柴工”嘛。俺很不满意,因为俺的肚子实在是太饿了,估计已经半天没吃东西了。半天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对于俺老猪的肚皮来说无疑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
终于,猴哥从石头上跳下来了;俺说猴哥你又看见什么啦?是不是妖怪啊?猴哥屁了一声,说俺只知道捣蛋,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俺说你有危机意识,那你意识到什么了?猴哥显得咬牙切齿,准备像往常一样过来揪俺的耳朵,却被沙师弟制止住了。沙师弟问候到底看见什么了?猴哥说他看见前面很远才有一座县城,估计要一两天的时间才能到达。沙师弟问猴哥看那么远干什么,眼前不是就有借宿的地方么?猴哥说话可不能那么县城住旅馆虽然要花钱,但总比这里农家人的家舒坦一些何况县城那里不管做什么都方便一些。猴哥还说了,既然前面还有路,那么就说明咱们必须得往前走。俺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主要原因就是到了县城一定有比这乡下多得多的好吃的。猴哥说呆子你想也没用,咱们必须得在这里借宿一晚,等养好精神劲儿之后再走。沙师弟说也对,咱们就将就一晚吧。虽然老猪比较喜欢安逸的环境,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对于恶劣环境的适应能力也还是蛮强的。
于是咱们三人就浩浩荡荡地向着村庄的方向进发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咱们终于到达村庄里面了。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落,虽然整体布局并不是很严谨,并且还没有规律,但整个村庄的家家户户都是想通的。俺之所以知道这些情况,是因为咱们在进入到村子之后才几分钟时间就迷路了,七零八落的屋子将整个村落分割得像个迷宫一样。
村庄里的人看起来很少,因为在咱们所经过的那些地方都只见到了一些小孩。
好不容易咱们才遇见了一个老人,一打听才知道这里叫做布谷村,整个村庄里只不过才百多口人,都是些靠种庄稼过活的农人。见到咱们的样子老人家并没有感到惊奇,估计是年岁大了,见的世面多了,所以就什么都无所谓了。猴哥很小心翼翼地问老人家,咱们想要在这里借宿一晚,不知道哪里可以?老人家笑了笑说不管哪里都可以,除了她家之外。猴哥问那是什么意思?老人家说她家里就她一个人,上无父母下无子女,老伴儿也已经去世了,平时吃的都是靠村子里的人接济,都没什么好招呼的,所以咱们不能去她家。原来是这样,猴哥说那是当然,老孙只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
俺寻思这老人家也怪可怜的,都一大把年纪了都没一个人照顾;如果俺老猪变形不成功,那以后的境遇会不会跟她一样呢?又想多了。老人家最后说,你们随便看看好了,看得上哪家就去哪家。沙师弟有些担心说有没有那么简单啊,想去哪家就去哪家?猴哥说沙师弟你想多了,农家人的心地好,只要咱们注意礼貌问题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俺比较赞同猴哥的说法,老猪以前经常跟农民打交道,比较知道他们的习性,一般都很淳朴。沙师弟说但愿那样,不然的话就比较麻烦了。
就在猴哥左顾右盼的时候,俺轻轻地拉了一下猴哥的衣袖,很小声地对他说:猴哥啊,一定要挑一家屋子盖得气派的啊。猴哥问为什么?俺说如果屋子盖得气派的话至少能证明他们家不缺少吃的,你见过住茅草房吃燕窝的人么?猴哥说那倒是没见过,但住高楼大厦的人也不一定吃过燕窝啊?虽然住高楼大厦的人不一定吃过燕窝,但他一定不会天天喝稀饭。猴哥不说话了,显得若有所思的样子,紧接着又点点头说好像是怎么回事儿,那咱们就挑房子盖得气派的人家借宿吧。
转悠了一阵子之后眼前就出现了一座两楼一底的小洋房,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显得很兴奋地对猴哥和沙师弟说:今晚咱们就在这家人户里借宿吧!咱们之前走了大概十几家,好像都还没有哪家的房子是二楼一底的。沙师弟说让他先前去问问,看人家乐意不乐意。俺说放心吧,只要咱们把态度放诚恳一点儿,他们指定会答应的;猴哥,你到时候得给人家钱啊!于是,咱们三个一起走到了房门跟前,接着就去敲门了。敲门的是猴哥,他显得很警惕的样子一边轻轻地敲一边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俺说猴哥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不能像个做贼的,你那样机灵,如果被出来开门的人看见了还以为你是做贼的呢!猴哥骂俺嘴臭,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过了好一阵子,约莫有几分钟的光景,屋里才响起了“拖沓拖沓”的声音,估计里面的人正穿着拖鞋走路,听声响是朝门口走来了。当时咱们正准备离开,沙师弟说一定是屋里没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久都没来开门。俺说猴哥是啊,指定是屋里没人,咱们还是另外找一家借宿吧。猴哥刚开始还不为所动,但最后终于想明白了,决定另外找一家。屋里的拖沓声就是在咱们刚刚转身的时候响起的。听见屋里有了动静,猴哥又赶忙跑回去守在门口了。俺寻思反正哪里都一样,都是人生地不熟的,继续等里面的人出来开门也未为不可;所以当猴哥跑过去守在门口的时候俺跟沙师弟也同时往回走了。
出来开门的是一个女人,还穿着睡衣,头发蓬乱着,睡眼朦胧的,看样子才刚从床上起来。俺悄悄地对猴哥说:猴哥,咱们还是走不定咱们已经打扰人家好事了!猴哥问什么好事?谁打扰谁的好事了?猴哥总是这么不开窍,这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怎么能公开说出来呢?猴哥没有意会到俺的意思,所以还是笑嘻嘻地对那个女人说咱们想要在她这里借宿一晚。沙师弟也悄悄地对猴哥说:猴哥,不好吧,人家一个妇道人家,咱们三个大男人,同居一室成何体统?猴哥不管,仍然还是回过头去了。
女人问咱们是从哪里来,将要到哪里去?猴哥说咱们是从外地来的,想要进城去买东西。女人说我还是劝你们快离开这里吧!
咱们都很吃惊,问女人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咱们只不过是想借个睡觉的地方罢了,明天天一亮就走,并不会打扰到她正常生活;哪怕是打地铺也行啊。
女人勉强地笑了一下,显得很憔悴,说并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们,而实在是爱莫能助;咱们这个村子两个月之前流行瘟疫,已经死了好些人了,剩下的一些逃的逃,病的病,如今这村庄都快要变成死亡谷了。
听完女人的话沙师弟吓了一跳,说既然事态这么严重那为什么不去县城看医生呢?女人说没用的,这种瘟疫连医生都奈何不了,连之前请到村子来给乡亲们看病的那几个专家如今都已经卧病在床了,并且还已经被隔离开。
隔离开?那就是说它的传染性很强了?猴哥问。
可以那么说;女人把握在门框上的手松了下来,看样子对咱们放松了警惕。
俺问女人既然村庄里都快没人了,那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女人说也已经被瘟疫传染了,只不过目前的症状还比较轻微;她的丈夫本来是去外地给她找药方去了的,但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估计是外地的人隔离起来了;女人说除非找到治病的方,不然的话走到哪里都是会害人的;与其走到外面去传染给别人,还不如留在这里等消息。猴哥说那你在这里等消息不就是在等死么?女人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如果出去之后被人知道是布谷村的人的话,一定会被人家打死的。俺说有那么严重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沙师弟说有可能啊,仇恨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
女人最后说:所以,我还是劝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免得受到传染。
听说女人也有病,并且还能传染,俺就急忙用衣袖捂住鼻子了。猴哥见状显得很不耐烦,说呆子你也真是的,一点儿小事都把你吓成这样了,别忘了咱们是金刚不坏之身。俺说金刚不坏之身还是有生病的时候,老猪以前就试过了。猴哥想了一下,然后对那女人说不怕不怕,咱们只是在你这里借宿一晚,明天一大早就往前面赶,估计不会有事的。俺说猴哥,咱们还是另外找一家没得病的人户吧。女人说没用的,除非你们马上离开这个村庄。沙师弟说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小心一点儿就是了。
俺寻思如果真的离开这里的话,那晚上就只好露营了;所以俺也对猴哥说别怕,咱们只不过是歇息一个晚上罢了。猴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俺,估计是惊异于俺态度的变化之快。女人说如果你们执意要借宿的话那我也就不勉强了,晚上你们就在大厅里睡吧,等下我公公婆婆会回来帮你们打理的。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女人的公公婆婆回来了;刚开始见到咱们的时候两位老人家显得和吃惊,虽然咱们都是笑眯眯地跟他们说话。后来还是经过女人的一番劝说之后老人家才放下心来,之后就给咱们去准备睡觉的棉被去了。俺说猴哥咱们可不可以跟他们要些吃的,老猪饿得厉害,差不多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猴哥说再忍忍吧,等到了县城就什么都有了,到时候鸡腿随便你吃!说起鸡腿俺感觉更饿了,猴哥说那没有办法,你自己去跟他们要吧,反正俺跟沙师弟是不会吃的。俺正要起身,沙师弟开口了:二师兄,还是再忍耐一个晚上吧,既然他们都得了瘟疫,如果咱们再轻易地吃他们做出来的东西的话,传染的机会势必会变得更大。俺说怕什么,反正先前都已经跟他们接触过了,也不在乎多接触几次。猴哥说沙师弟你就别劝了,到时候他才会知道厉害。俺寻思就算遭瘟致死那也总比饿死强,如果要俺选一件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并且一辈子绝不轻易改变的事的话,那么俺一定会选择吃饭,然后才是女人。
俺出去找老人家的时候他们正在院子里做事,估计是在给女人煎药,不过因为光线昏暗所以看得不大清楚。老人家见俺一个人出来了显得很惊奇,问俺为什么不睡觉、干嘛要跑出来?俺把事情的原委跟他们说了,说俺只想找点儿吃的,饿得慌。两位老人家犹豫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老头子才开口说话了:那样不太好吧,咱们都是病人,如果你用了咱们的碗筷,说不定同样会被传染上呢;那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