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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俺估计他一定是觉得咱们抠门,连另外一个单人间都租不起。
睡得正香,突然感觉有人推俺,并且耳边还传来“二师兄二师兄”的叫喊声。俺仔细一听,知道是沙师弟,于是急忙爬了起来,问他什么事。俺起来的时候还睡眼朦胧的,看东西都看不清。俺问沙师弟叫俺起来做什么,天好像还没亮啊。沙师弟说不是啊二师兄,你看看前面!
前面?俺前面不是猴哥吗?猴哥是比较好认的,就算是老猪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得到他那虎皮裙上锁散发出来的气味。
你再往前在猴哥的前面!沙师弟接着又说了一句。
在猴哥的前面?俺这才歪着身子把脑袋探出去看了一眼,真奇怪!咱们房间里什么时候进来了这么多人呢?咱们的前面站着一群手持棍棒的家伙,个个都凶神恶煞的。
俺问猴哥他们是不是来打酱油的?猴哥说也许吧,不过他们是来要咱们命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听说对面的那帮家伙是想要咱们的命,俺就立马清醒了许多。
猴哥发话了,大意就是咱们初来乍到、并不认识他们、跟他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找咱们的麻烦?俺问沙师弟他们进来多久了?沙师弟说已经进来一会儿了,并且猴哥还跟他们打了一架。打了一架?老猪怎么不知道?沙师弟说二师兄你睡得太沉了,我已经叫你差不多半个小时了。
那么多?
差不多啦!沙师弟说。
话说回来,当猴哥问那帮家伙为什么三更半夜来找咱们麻烦的时候,看起来像领头的一个人发话了,问咱们过来的时候是不是进过一个监狱?猴哥点点头,算是应承。那个人又继续说道:既然你们承认进过监狱,那么有没有在监狱里面打个一个人?猴哥这回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抓脑袋去了。俺以为是猴哥记不起来了,所以帮忙说道:是啊,咱们是打过一个人,咋啦?没想到俺刚说完,猴哥就忽地站了起来,显得很生气地看着俺,说真是呆子,这种事你都敢承认,你不怕被人家报仇?经猴哥这么一说俺才意识到那帮家伙果然个个都显得很生气的样子,怒目冷对。完了,看来又是老猪的嘴巴太快,把秘密泄露出去了。
猴哥恨恨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才应承道:是又怎样?
那个领头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不想怎么样,只不过是想给你们一点儿教训,叫你们知道以后不能到处惹是生非。俺说你们这些人也是的,你们跟那个牢头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替他出气?
领头的人“呸”了一声,说那是他们的大哥,他只不过是暂时进去避风头,过一阵子就会出来,没想到在牢房里居然被你们几个奇形怪状的家伙欺负了。
原来那个牢头是他们大哥啊,真是不好意思;看来咱们这回的麻烦大了。
猴哥回过头来问咱们准备好了没有?
沙师弟说准备什么啊?
猴哥说准备打架啊。
哦,明白了;所以当时俺对猴哥说:放心吧,老猪时刻准备着。
气氛很紧张,老猪的精神也很紧张。
终于,那帮家伙在爆发了一声“上”之后,就齐刷刷地冲上来了;他们中间有的人拿着木棒,有的人拿着钢管,还有的人拿着双节棍,铺天盖地地朝咱们冲过来。不好意思,老猪比较夸张,他们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人,只不过老猪很久都没打过群架了,如今突然间看到这种场面,比较害怕。
猴哥说呆子你要用心点儿啊,不然咱们会吃亏的。俺说猴哥你放心好了,老猪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之后就去寻找打架的对象去了。之所以还要寻找,是因为所有人都冲着猴哥和沙师弟去了,没有谁把矛头指向俺。
估计是他们看俺老猪面善,所以才没过来打扰吧。
正当俺得意的时候,背上猛地挨了一棍子,俺回过头去才看见身后原来早就已经站着好几个人了,都在怒气冲冲地看着俺呢。估计他们一直都在等俺出手,没想到还会有等得不耐烦的那一刻。原来他们是分好了的,几个人一组几个人一组,来分别对付咱们三个;老猪的这一份早就已经在这里了,只不过是俺没有看见罢了。
如今有了对象好多了,这也可以说成是目标。
俺摆出一副打架的姿势,猴哥说呆子你就别装了,赶紧动手吧,干掉他们之后快过去帮沙师弟。俺说好的,老猪很快就过去。沙师弟正在那边跟几个手持钢管的家伙打得热火朝天,看样子有些力不从心。俺刚一回头,前面的那几个对头就抡起手上的家伙朝俺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俺寻思以前老猪打架怎么都还算得上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看遍了;所以在他们照着俺的脑袋砸下来的时候俺的毫不犹豫地用双手挡了上去。
猛地,一股钻心的痛立马就在俺全身蔓延开来,并且还越来越剧烈;终于俺忍不住了,放声大叫起来。
猴哥远远地问:呆子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俺说没事儿,纯粹的失误。痛之后俺才明白过来刚才在招架的时候并没有运气,所以不能抵抗强大的力量。
这个教训真的是很大,好久没打过架了,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正当俺捂着手臂转圈圈的时候,对面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又冲过来了,这回俺决定给他一点儿教训瞧瞧,好杀鸡儆猴。还没等他完全冲到俺跟前,俺就蹲下身来了个仙人摘桃,然后使劲儿一拧,结果他就乖乖地躺在地上了,双手捂着下身不停地翻过来翻过去,还一边喊“好痛好痛”。捏他蛋蛋儿的时候用力不小,也不知捏碎了没。
其他几个人见状愣了一下,之后又立马反应过来了,一起冲了过来。
俺估计招架不住,所以一边后退一边跟他们喊话:慢慢来慢慢来,最好是一个一个地上。当然,他们是不会听俺话的,仍然一股脑儿地冲了上来。俺一边退一边寻找进攻的机会,已经好久没跟人动过手,现在感觉特别不得劲儿。
突然,俺发现对面靠边儿的那个人正在挤眉弄眼地,俺寻思他一定是在跟俺身后的打暗号,也就是说俺身后有人想要偷袭。俺立马蹲下身来,然后猛地转过身去,果真看见一个人正抡着钢管准备向俺砸下来。俺双手撑地,然后一个扫堂腿就把他放倒了,之后又同样几个扫堂腿把对面的那几个人放倒了。几乎就在他们倒地的那一刹那,俺一个闪身闪到他们跟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们手上、掉落在地上的家伙全都扔到远处去了;那样一来咱们都是赤手空拳,对付起来也容易些。
只不过他们并没有按照俺的打算围上来,而是摆着架势慢慢地往后面退去了。俺寻思他们一定是自认为打不过,所以甘拜下风。在他们退后了大约两三米之后,俺就转身去帮沙师弟了,他那里正忙得不可开交,左右逢敌、腹背受敌。猴哥是用不着帮忙的,他向来都能独当一面,咱们不需要他帮忙就已经很好了。
俺问沙师弟感觉怎样?沙师弟说感觉越来越不行了,估计是很久都没动过手的缘故。原来不只是老猪一个人有那种反应啊,不过猴哥看上去手脚还是蛮利索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全部人都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刚才对付俺的那些人后退一样慢慢地往后倒退。猴哥好像很奇怪,俺说没什么,一定是他们觉得干不过咱们,所以知趣地往后退了……俺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非常令人吃惊的一幕,也才知道事情远远不止咱们想象的那般简单。让老猪吃惊的就是对面竟然出现了几个手里拿着枪的家伙,正恶狠狠地看着咱们;那意思很明显:如果敢再动,手上的家伙是不会认人的。
猴哥本来想硬来的,但被沙师弟说服了,说要真是动起真格来,咱们说不定还不是他们的对手,因为他们手上有枪。
僵持的时候,外面有人敲门了;打开来一看,原来是老板。
老板显得很奇怪,左看看右估计在想原来只有三个人,怎么突然之间冒出这么多人来了?
老板发话了:你们在干嘛?干嘛弄得乒乒乓乓的?吵得下面的客人都睡不着觉。
开门的那个人说没什么,咱们是朋友,知道他们在这里所以顺便进来老板刚开始还不信,但不信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屋子里人多势众,要真是较真起来恐怕对他也没什么好处。所以老板上上下下地看了一遍之后才说:既然是朋友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记得不要再弄那么大声了啊。之后就走开了。
俺问他们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那个领头的恶狠狠地说:你们想怎么样,打了我们大哥,又打伤咱们的兄弟,你说想怎么样?
要不,咱们再打一架?俺提议道。
刚一说完,俺就觉得肚子疼得厉害,低头一看才知道原来是站在旁边的一个家伙用他手上的钢管戳了一下俺的肚子,估计是想给俺一点儿教训。
虽然想想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上,但俺并没有那样做,因为俺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现在他们人多势众,如果真要干起来,恐怕也难以占到上风。
最后那个领头的决定带咱们离开旅馆前往他们的地盘交涉。当然,咱们出去的时候并没有经过大门,而是窗口翻出去的。
他们的地盘是在一栋非常破旧的房子里,远远地看去仿佛就是贫民窟,周围都显得很荒凉。刚把咱们带到那里,先前领头的那个人就叫几个手下把咱们手脚都绑了起来,说是要给他的大哥和兄弟报仇。
他们报仇的方法是老猪最怕的,也就是挨鞭子。当年咱们去西天取经的时候因为偷吃了人参果而被鞭打的印象还牢牢地印在俺脑海里。那一次猴哥没有挨打,因为他把责任全都推到了俺老猪头上。所以,当看到这帮人要用鞭子惩罚咱们的时候俺就感到心惊胆战了。
鞭子只有一根,那么先打谁呢?
领头的问话了,问咱们中间到底是谁扇了他们大哥一耳光。俺正要开口说是猴哥的时候,没想到猴哥先发制人,把脑袋往俺这边一昂,说:是他,是那个肥猪打的你们大哥。猴哥真是一点儿亏都不想吃,不管什么时候都把糟糕的事情往俺老猪身上推。
俺急忙狡辩说不是俺做的,却没有一个人听俺说话。
俺朝猴哥呸了一下,骂他是弼马温,骂他是遭瘟的猴哥,猴哥也不还嘴,只顾着嘻嘻地笑。俺寻思看来是得给他们一点儿颜色瞧瞧了,老虎不发威就当俺是病猫,他们还真以为俺老猪是好欺负的呢。
眼看着鞭子就要下来了,俺正准备在鞭子到来的那一刻挣脱开,但猴哥却说说话了。
猴哥说:喂,你别急啊,好说好商量嘛。
被猴哥这样一说,举着鞭子的那个家伙的手就放了下来,转身看猴哥去了。俺寻思猴哥那句话真是来得及时,不然的话要么是老猪身上多了一道伤疤,要么就是现在已经大打出手了。领头的那个人把一口浓浓的香烟吐到猴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估计猴哥还从来没抽过烟,弄得像个老头儿似地,咳嗽不止。
领头的没有说话,略微迟疑了一下俺又看看猴哥,然后才用手指着猴哥对那个拿鞭子的人说:先打他,尖嘴猴腮的,屁话还挺多!
听说他们要先打猴哥,俺立马就松了一口气,寻思那头头真是好眼光,知道猴哥比较狡诈,所以拿他开刀无疑是正确的。但幸灾乐祸归幸灾乐祸,咱们还是得想办法的。
沙师弟问俺有没有什么办法?俺说办法倒是有,只不过只有一个。沙师弟问是哪一个?俺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做了一个恨恨的鬼脸,那意思很明白,只有用武力才能解决眼前的这个问题。
沙师弟点点头,算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