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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看了。刚一回头俺就觉得头晕目眩了,感觉眼前的所有东西全都被扭曲了似地,并且还在不停地变换形状。当然,这只不过是错觉,是最开始看见的错觉;实际的情况是咱们已经被一种能够看得见的、流动着的空气包围了,连带这周围的空间。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空间内的空气跟外面的空气完全不同,不知怎地,看到眼前的情形俺就想起了木谷星,因为那里的环境差不多跟这里一样,都是很飘渺的那种,唯一不同的是神秘空间内的物质都是可以触摸到是,都是真实的,只不过看上去仿佛能够变换一般,而木谷星上的物体则是真正变化莫测。猴哥仿佛陷入了沉思,过了好大一阵子才说:看来这神秘空间还真是有神秘之处。沙师弟说就是,看来如来并没有骗咱们。俺明白过来了,盘古的咒语一定是下在空气中的,所以这里的空气看上去才会是变换着的;那么,如果咱们在顺利地经过了一个完整的咒语之后,这样的景象是不是就会消失呢?这里的环境是不是就会跟外面的一样?沙师弟说也许吧,只不过现在咱们还不知道,说什么都要等到顺利经过一个完整的咒语之后才能断定。此情此景,如果只有俺老猪一个人站在这里的话,那么俺一定会以为这是幻觉,又或者是梦境。
正当咱们在为眼前的景象叹为观止的时候,一位老人家显得很好奇地问咱们呆呆地站在那里干嘛?老人家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感到惊讶,仿佛咱们是跟她一个类型的。猴哥连忙上去问这是什么地方?老人家说这里还能是什么地方,咱们不都是生活在这里的么?说完后还笑着摇了摇头,显得意味深长的样子,接着就走开了。俺不知道这里面的人知不知道外面还有另外几个世界,俺寻思一定是没有的,并且也是不知道的,因为听刚才那位老人家的口气她好像并不知道就在咱们身后还有一扇通往其它世界的出口。
这是一个世外桃源,只不过按照如来的说法,眼前的这个世外桃源充满了各种艰险,就跟咱们去西天取经时候的那些场景一样。也许这真的是另外一个世界,它只存在于盘古的印象中。虽然奇怪,但咱们还是往前走了一段距离;直到远离了刚才那个位置,咱们才看清楚到除了身边周围环绕有隐隐流动的空气之外,其它的真的没什么,大多数东西都是咱们见过的。沙师弟说二师兄你看,两边的景致好奇怪。俺问有什么不一样?沙师弟说你仔细这个空间好像是有尽头的。猴哥说沙师弟你不是废话吗,如果没有尽头那咱们岂不是上当了?沙师弟说不是啊,你们看看不就知道了?于是咱们就顺着沙师弟指的方向望去,果真比较奇怪,因为远处的景物都是若隐若现的,好像有又好像无;虽然空气仿佛是流动的,但它并不会妨碍咱们的视线。俺决定过去探个究竟了。原来不光是在远处看若隐若现,就是走到跟前仔细看仍然是若隐若现的。无论怎样都看不到更远的地方。
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猴哥跟沙师弟,猴哥叫俺试着走过穿过那些若隐若现的事物之后会出现怎样的场景。听说又要俺打头阵俺就不乐意了,以前取经的时候猴哥就老是喜欢拿俺当挡箭牌,脏活、累活都是老猪的份儿,如果他预测有妖怪的话指定会先叫俺前去打探一番;那个时候老猪纯粹是迫不得已,因为当年俺在取经团队中根本就没有发言权;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咱们各自为阵,谁都不用听谁指挥了。所以当猴哥叫俺过去看一看的时候俺就不乐意了,毕竟这是一种冒风险的事。猴哥说呆子没事的,既然如来叫咱们进来那就一定没问题。俺说你自己相信如来俺老猪可没有那么相信,要试探还是你自个儿来完俺就要往回走了。猴哥急忙赶上来好言相劝,说俺去是最合适的,万一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他跟沙师弟还可以想办法。沙师弟没说话,只是看着咱们两个。想了一下俺觉得还是去的好,毕竟咱们现在是合作关系,要真是猴哥有事的话那俺跟沙师弟的手段就要少许多了。于是俺决定去试试看了。转身的时候猴哥还安慰一定没事的。俺小心翼翼地向“若隐若现”靠近,之后一个猛子钻了进去。刚一进去俺就发现俺又站在猴哥和沙师弟的后面了,而之前俺进去的那个地方是在猴哥和沙师弟的前面。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猴哥和沙师弟就慌张起来了,因为老猪居然一下子从他们眼前消失了。当然,俺出现在他们后面的时候是静悄悄的,别说他们不知道,就连俺自己都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猴哥和沙师弟急忙跑到那些若隐若现的事物跟前,大声地喊“呆子”“二师兄”,估计他们以为俺已经消失不见了,所以显得很慌张。虽然猴哥和沙师弟很慌张,但他们并没有向那些若隐若现的景物更靠近。喊了一阵子之后猴哥又开始挠头了,看样子是在想办法,沙师弟则在那跟前愣愣地站着,估计是手足无措。看他们着急的样子,于是俺就叫猴哥和沙师弟了。听见是俺的声音,猴哥一激灵,连连左顾右盼;俺说猴哥你在往哪儿看呢?老猪在你们后面啊。猴哥和沙师弟这才回转过身来,见真的是俺,显得很高兴,沙师弟问二师兄你什么时候跑到咱们后面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俺不屑一顾,说老猪是天蓬元帅,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呢?猴哥说呆子你就别吹牛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明明是往那边走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又回到这边来了?俺说老猪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这样过来了。猴哥想了一下说很有可能是刚才那些“若隐若现”那你送到这里来的。沙师弟点点头说有道理,一定是。俺决定再试试看,试试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猴哥说好的,既然已经证明了没有危险,是应该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回猴哥跟沙师弟看清楚了,的确是俺一进去之后立马就出现在了他们的另外一边,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空间的左边与右边是相连的,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空间实际上是非常有限的,宽度。之后俺又接连试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从左边进去后直接就从右边出来了。猴哥说看来那些若隐若现的东西就是这个神秘空间的边缘,这里的人都是生活在一个极度狭小的空间内。俺说不对,这里的所有一切都是假象,都是虚无的,没有咱们所谓的意义可言。
沙师弟点点头,估计是比较赞同俺的说法。
猴哥说看来如来并没有骗咱们,这个神秘空间的确是有它的神秘之处。猴哥这基本上等于是废话,如果这里不神秘,如来好意思要俺给他的那块地?如果不神秘,那些神奇的功效怎么产生呢?沙师弟突然提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就是不知道咱们先前来的那扇门还在不在。猴哥说对啊,看还能不能出去看一眼;说完就回去找刚才咱们进来的那个洞口了。奇怪的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了,到处都是若隐若现的,在空间的边缘位置上。沙师弟说这该如何是好,如果咱们不能够顺利通过这个神秘空间,那怎么出去呢?俺寻思既然外面的石壁上说明咱们在完整、顺利地经过一个咒语之后是可以暂时停止的,于是就对沙师弟说现在最要紧的不是找出路,而是想着前进,既然来都来了,不妨大胆看个仔细再说。猴哥比较同意俺的说法,建议说还是先往前走这第一个咒语是什么。于是咱们就往前行了。
正当咱们三个在左顾右盼的时候,前面突然出现了几个穿制服的人,说是要检查咱们的身份证明。看来他们是警察之类维持治安的工作人员。证明咱们肯定是没有的,谁会料到这里面会是这样一番景象呢?谁会料到这里面还有人、还要查身份证呢?交涉一阵无果之后,沙师弟决定他回去拿咱们三个的身份证,之后再跟咱们汇合。对于这个方法那几个警察是表示赞同的,但俺立即想到了如来曾经说过的话,说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机会进入这个空间,一旦半途而废,那也就预示着以后都将不会再也机会了;如果咱们现在回去拿身份证的话,那就已经算得上是半途而废了。所以俺把沙师弟制止住了。还有就是,既然这里已经被盘古下了咒语,那么如果咱们能够顺顺利利过去的话,那不是贬低盘古的智商吗?眼前的这些警察一定是盘古咒语中的灾难,是用来考验咱们的。猴哥想了一下还是比较赞同俺的说法,说这也许就跟咱们以前去西天取经时候一个样吧,是咱们必须经历的。沙师弟也醒悟过来了,说对啊,我怎么给忘了呢?既然没有身份证明,那咱们就属于偷渡、属于私自闯进来了,是应该受到盘问的。
所以后来那几个警察就把咱们带走了,去了警察局。咱们三个被分别带到了不同的房间,估计他们是想分别审问咱们。审问俺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警察,他进来的时候俺已经在那间屋子里等好久了,当时正在纳闷儿怎么没人理睬呢?高个警察进来的时候一脸严肃,双目似冰,直勾勾地盯着俺看。俺说兄弟你也什么话就直说嘛,别老用这种眼神看着俺,老猪又没有犯法。听俺这么一说,高个警察更显得严肃了,并且还用很大的声誉警告俺说别叫他兄弟,要搞清楚咱们之间的关系,咱们之间现在是警察与犯人关系。俺说好吧,就算咱们是警察与犯人的关系,那么你能不能告诉俺老猪到底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把咱们三个关起来?难道咱们是谁你都不知道?难道《西游记》你都没看过?警察先生仍然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只不过这一次他对俺的问题作了正面回答;说他怀疑咱们是杀人凶手,而且是在逃的杀人凶手,至于俺是谁他并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至于《西游记》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并且也不想知道,他唯一知道的是咱们将接受法律的制裁。靠,这么制裁就制裁,老猪一点儿都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杀人凶手了呢?当然,不明白的远远不止俺老猪一个,猴哥跟沙师弟看上去同样不明白,因为另外的两个房间里猴哥正在大声虎气地与警察先生争论着。
看来这是真正的灾难开始,这些事是咱们所必须要经历的;想到这一点之后俺就显得平静了许多。
突然,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俺急忙跑到门口一看,原来是猴哥跟警察打起来了。审问俺的那个警察见俺站了起来,并且还在往外跑。急忙从腰间拔出枪来,指着俺叫道:把手举起来,别动!俺寻思他一定是以为俺准备逃走。俺说老猪是不会走的,只不过是想警察刚开始还不信,叫俺把手举起来趴在墙上,之后就过来搜俺身了。在那个空档,俺冲着猴哥喊道:猴哥,不要硬来啊,想想咱们这次来的目的,这些都是要必须经历的,反抗是没有用的,只有等下再想办法解决了。猴哥果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听俺这么一说急忙收手了,挠挠脑袋,显出若有所思的样子,而围在他周围的警察则迅速地扑了上去,把猴哥抓住了。审问俺的那个警察推了俺一把,示意俺继续回去坐在原来的位置上。俺本来是打算跟他解释前因后果的,但后来又想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逼真的幻觉,于是就作罢了,更何况他们连俺老猪的名号都还不知道,可见解释也是没有用处的。俺只希望能够顺利地过去这一场灾难。
当然在,至于这场灾难到底有多大俺是不知道的,因为警察先生告诉俺说赶明儿咱们还得接受法庭的审问,那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