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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情路,总裁妻子很暖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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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泽深靠在门外的墙壁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暗的空气。
    ……为什么会对这个这么像言暖的人产生这种……混杂着暴虐和情
    欲的***?
    甚至忍不住想得到她,弄坏她,甚至毁掉她?
    慕泽深手指深深插囗
    进自己的头发里,把脸埋在掌中,看不清表情。
    是的,他曾经这样得到过很多人。
    不论多美丽多可爱的形形色
    色的男女,只要他想得到,他就总有办法弄到手。
    更多时候他甚至不用自己开口,那些人会自己扑过来,不用费一点儿心思或者是被别人送到他的床上。
    但是这个叫颜暖的少女这般抗拒她,便是干女儿的身份已经让她非常厌恶,若是当他的女人。
    他甚至都可以想象得出,当他开口说出那样的话。
    少女会用轻蔑甚至鄙夷的表情看他。
    那么恬淡的面容,那么云淡风轻的人。
    对着他,露出那样的表情。
    只是稍稍的设想一下,就让人难以忍受。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为这样的事情烦心,也更不会被什么人的存在所影响。
    太容易得到的,得到之后也很容易就忘了。
    然而直到在他生命中的某一天,他不知不觉的对一个和他曾经放弃过的二女儿相像的少女产生了这种***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错的。
    这个世界上还就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让他隐秘而疯狂的思慕着,强烈而冲动的渴望着,却注定了要一生一世,求而不得。
    慕泽深一夜未睡,那般狼狈的逃到了书房,在房间里坐了一夜。
    **
    第二天一早,颜暖躺在床上,不安地动了动。
    睁眼,入目是天花板,一片雪白。
    脑袋浑浑噩噩,甚至还有些晕眩。
    她慢慢坐直身子,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有些茫然地望向四周。
    环视一圈,才迟钝地辨认出自己所处的地方。
    慕言暖的房间。
    记忆渐渐回笼。
    从吸入乙醚开始,她就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
    让人晕眩的灯光,柔软的大床,脑袋的沉重,浑身的无力感,还有后来老男人在自己身上摩挲时那让人恶心的触感。
    以及,最后的最后,慕泽深突然出现的朦胧身影。
    眸光倏地转深。
    所以,昨天是他救了她。
    打开丨房间的门,颜暖走了出去。
    碰到佣人,颜暖礼貌地问:“慕先生呢?”
    佣人见是颜暖,连忙答:“慕先生在书房。”
    “知道了,谢谢。”
    颜暖下楼,径直往书房走去,她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没有人的带领下,就往她本应从来没有去过的慕家书房走去。
    “颜暖!”慕琛从楼梯的拐角出现,和颜暖打了个照面。
    慕琛的五官十分俊朗,和慕泽深看起来有五六分相似,包裹在黑色西装下的身材堪比衣架子,脸上面无表情,语调冰冷,竟已有当年慕泽深的些许气势。
    不过还是太年轻。
    “你是?”眼睛微微眯起,颜暖问。她有些好奇慕琛找她做什么?
    当初慕言暖和慕琛并无深交,或者说,她当初和慕家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过多的交流,除了慕珂可能还多说了几次话。
    而现在颜暖这个身份,更是第一次见到慕家大少。
    慕琛眼神锐利地在颜暖身上扫过,细细打量着她。
    似要看穿她。
    颜暖就那么直直地站着,任由慕琛打量,脸上甚至于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只是唇角挂着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的笑容。
    非常的恬淡。
    但你仍可以感觉到她在笑,浅浅的,就像小猫的爪子挠着你的心。
    太像了!
    他和言暖没有深交,但三年里同住一个屋檐下,对她的一瞥一笑,也有所记忆。
    这个女孩子,除了名字,几乎神态都和慕言暖重叠在了一起。
    明明是不同的面容,只这几分钟,单靠这神态,如果不是明确知道言暖已经死了,他都要以为是慕言暖回来了,站在他的面前。
    难怪,父亲会把她当言暖带回家。
    慕琛回答,说:“我是慕琛。”
    颜暖微微点头:“原来是慕大少爷。”声音不卑不亢,没有一丝讨好或者畏惧的情绪在里面。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慕琛似乎并不介意颜暖的态度,直接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的,把二妹的神韵拿捏得这么准,父亲把你当做我二妹带回家,但你并不是我二妹,况且,二妹已经死了,你会在父亲心中占据多少地位呢?别做多余的事情。”
    拿捏?
    颜暖听了简直想笑。
    原来每个人都以为她不怀好意的接近慕泽深。
    若真是如此,又有谁会蠢到用一个慕泽深曾经放弃过的人的身份来接近。
    慕琛这样的话,自讨没趣,又似在往慕泽深脸上打巴掌。
    慕琛以为一个二十岁的小女孩,听到这样的话早该受不了地反驳,或者哭哭啼啼。
    但出乎意料地,颜暖只是淡淡地反问:“大少是在威胁我?”
    慕琛冷笑:“哪里敢,父亲现在为了你的事连小琪都关了起来,我怎么敢威胁你?”
    原来是慕琪被慕泽深关了起来,难怪慕琛会这么生气。
    毕竟他从以前就那么护着慕琪。
    “那是我理解错了?”颜暖轻轻垂眸,移步,绕过慕琛,少女清朗而柔和的声音从慕琛身后传来。
    “我想大少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如果可能,我不想跟慕家有任何牵扯,只是,谁能反抗慕泽深呢?大少要是敢,现在还会来这里对我一个无辜的小姑娘示威么。”
    居然直呼父亲的名讳。
    慕琛听了这话猛地转过身。
    颜暖也正好扭头回来,两个人的视线对上,她轻轻一笑:“您别介意,大少,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办法明白慕先生现在在想什么了而已,也许您是他儿子,可以猜出他在想什么,若大少知道了慕先生在想什么,请务必告知,没准我就能不这么惹人厌的出现在大少面前。”
    曾几何时,她最擅长的就是揣度慕泽深的想法,但,这几次,她完全不懂他在想什么。
    慕家的书房在另一栋宅子。
    颜暖出了主宅,顺着走廊往书房走去。
    宅子在雾霭中显得有些模糊。
    一些佣人沉默的在花园里打扫着,清扫落花的扫帚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天气十分阴霾并且潮湿,不知道是不是太闷的关系,颜暖走进大厅的时候,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看到慕泽深的时候她有点惊讶。
    慕泽深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向是绝对权威,永远严苛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连发怒都是冷冷的,让人窒息的。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这么焦躁过。
    他坐在书房里抽烟,衣袖卷到手肘上,露出肌肉结实的古铜色手臂;似乎一晚上都没有睡,眼底血丝密布,神色弥漫着不加掩饰的烦躁和恼火。
    这样的精神状态让颜暖相信现在慕泽深现在的心情非常的不好。
    “慕先生。”颜暖后退了一步,轻声喊道。
    慕泽深抬眼看了一下颜暖,随即移开视线:“你来干什么。”
    颜暖轻轻吸了一口气:“我来谢谢慕先生昨天救了我。”
    “谢谢我?”慕泽深随手掐灭了烟头,站起身来,大步走到颜暖身边,低头俯身,问:“你要怎么谢我?”
    这话声音压得极低又极轻,男人温热的气息喷薄在颜暖的脖颈处,痒痒的,颜暖觉得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
    肩膀一痛。
    慕泽深的双手如钢铁一般钳住颜暖的双肩,让她不能移动半分。
    “慕先生,您放开我。”
    从慕泽深的角度看颜暖,
    少女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一边的头发被撩到耳朵后面去,露出粉嫩的肉,皮肤白皙光滑,像上好的羊脂白玉。
    这个少女,他一开始把她当暖暖看的少女。
    其实已经是一个生长成熟的水蜜桃,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所以,才会有徐自达那样的人在觊觎。
    也许,这样的人还会出现得越来越多。
    娇嫩花朵已经要在最美的年龄绽放,谁会是那个能够采摘到的人?
    想到那个陌生的,还未出现的人
    。
    慕泽深的心里不可抑制的,疯狂地涌起一股嫉妒之情。
    不管是谁,那个人都不该出现。
    好想……
    就这样破坏掉她。
    更别说,让她出道进入那个圈子,让那么多人都看到他的暖暖。
    肩膀上传来的力道越来越大,颜暖吃痛的低呼:“慕先生。”
    慕泽深被唤回过神,扭曲地面容在颜暖还没有看到时又恢复了平常的冷峻坚毅。
    “嗯。”慕泽深捏住颜暖的力道松了松,却没有放过刚才那个话题,“你说谢谢,要怎么谢?”
    怎么谢?
    请他吃顿饭。
    或者……
    好像想不出来。
    慕先生在南城财大势大,要什么是他得不到的。
    要什么,是她给的起的。
    想了想,她说:“我会做饭。”
    “做饭。”
    “对。”有些羞愧地低下头,那么大的事儿,用一顿自己亲手做得饭来谢,好像有些上不了台面。
    他的胃口那么刁,慕家的厨子都是百里挑一的。
    她做得饭菜,充其量也只是一般。
    但,她也只能这样感谢了。
    就在她以为慕泽深会拒绝的时候:“不然,不然……”
    慕泽深的手指压上她的唇,灼热而暧昧,低沉的笑声从他的胸口发出,说:“好,我就试试暖暖的手艺。”
    对的,她只是他的暖暖。
    既然一开始是当做暖暖带回来的,那些暧昧而旖旎的想法。
    自然也是不该有的。
    忽然。
    似是想到什么,颜暖对慕泽深说:“慕先生,我希望你把那天那个男人交给我。”这话从颜暖的嘴里一字字迸出来,带着丝丝寒意。
    那个男人,自然是徐自达。
    少女的语调太过平缓,细听,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
    她要亲手,解决徐自达。
    这层意思,慕泽深听出来了。
    **
    南城郊区。
    废弃的仓库。
    空气中漂浮着肉眼不可辩的颗粒,推开仓库的大门。
    里面站着一排的黑衣便装的保镖。
    仓库很大,只有在最顶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天窗,些许的光线从那方小口照射进来,整个仓库仍然显得有些阴暗。
    像阴郁的天。
    徐自达被五花大绑,躺在一块冰冷的铁板上。
    他的面前有一套桌椅。
    慕泽深坐在椅子上,半靠着椅背,双腿优雅地交叠,有些怜爱地说:“如果暖暖不敢动手,我可以帮你”
    “我自己可以来。”颜暖目不转睛地望着徐自达,果断拒绝。
    “可以。”慕泽深略带笑意地说,“既然他碰了你,你有这个权利亲自处决他。”
    枪,慕泽深亲自递到颜暖面前。
    有趣。
    本来以为这是朵洁白到无垢的小花儿,忽然发现,这原来是朵带刺的红玫瑰。
    这个时候,一个才二十岁的小女孩会怎么做呢?
    他的暖暖,握着枪的样子,简直美好得让人晕眩。
    颜暖平稳地握着枪。
    她的手很好看,一双手莹白如玉,关节处玲珑剔透,指尖带着春花的粉,配合着漆黑的枪,竟意外的协调。
    颜暖缓步走到徐自达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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