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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那我……”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又继续道:“我也该去看看她。”
“你困了,吃过药就该睡觉,要看也等睡醒了再说。”这次他再倾身,薄唇已经离她唇瓣不到一指的距离。
名可因为慌乱,大口喘着气,一喘气,胸口又在大幅度地起伏。
北冥的视线沿着她的下巴继续往下,看着那起伏不定的美好景致,忽然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其实我什么都没做,你瞧你自己便吓成这样了,以后几十年的漫长岁月,你得要担惊受怕到什么时候?”
胡渣子在她脸上扎了扎,又轻轻落下一吻,他的唇慢慢移向她的脖子。
名可呼吸一滞,双手抵在他肩头:“你这样子,我能不害怕吗?”
动不动就这样,用他硬邦邦的身体压着她,她能不怕她就是圣人了!
“我又没想做什么,是你自己总是表现得像只受害的兔子一样,你想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善良的人,看到你这样,能不想欺负吗?”
忽然,双手落在她腰上,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往上一提,竟让她悬空挂在他身上。
名可彻底慌了,两个人贴成这样,她不慌那就见鬼了,两条悬空的腿也不知道放在哪里,下意识只能将他环住,可这姿势……
“我困了,我不出门了,我睡觉去,行不行?”终于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她双手揪住他肩头的衣服,声音里还带着点点颤抖的气息:“我真的不出门了,我现在就去睡觉,我也不去看丫丫,不去看秦未央了,我睡觉行吗?”
“这样才乖。”北冥夜笑得愉悦,单臂又将她抱了起来,随手将窗户关上,再一扬长臂,窗帘也被他拉得严严实实的,整个房间便彻底暗了下来,他抱着她回到床边。
这次名可任由他摆布,躺在床上,睁眼看着他,这男人给她脱了鞋子之后,便伸手要去脱她的衣服。
名可还是下意识轻轻抗议了下:“我睡觉而已,没必要这样。”
只要睡一会就起来了,脱什么衣服,这家伙一看就不安什么好心。
“穿着出门的衣服睡觉不难受吗?我是你男人,又这么疼你,又怎么会让你睡得不舒服?”
“我睡得舒服……”看到他颜色忽然变深的眼眸,她一眼唇,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指尖将自己上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挑开,再将衣服扯了下去。
等他的大掌落在她背后,要去解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抗拒了下:“不要这样。”
“那你的意思是……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他瞳仁的颜色彻底黑头,眼底的光芒……好邪恶呀!
只是对视了一下,女孩便不再说话了,别过脸,连双眼都闭上。
没过多久整个身子都变得凉飕飕的,那份凉气羞得她一张脸彻底红透,连呼吸都极不自然。
好在北冥夜最后只是给她扯来被子,将她整个人裹了进去,并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但就在名可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竟听到有人脱衣的声音,她倏地睁开眼眸,回头看他,却见大总裁已经自己将衬衣给脱了下来,露出那具肌肉文理清晰到可怕地步的结实胸膛。
脸上微微一震发热,她咬唇道:“你说过让我睡觉的。”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让你睡觉吗?还不赶紧闭上眼睛,乖乖入睡,还是说想多看点什么?”他眼底荡着的全是笑意,笑得这么邪魅,就像是在欣赏着猎物的恐慌那般,很邪恶,很过分,但却让人不敢反驳。
多看点什么……最后,她在自己的惊慌失措之下用力把双眼闭上,别过脸,不敢再看他。
他真的……打算让她多看点什么,因为,脱衣的举动一直没有停止过,甚至,连裤子……
很快身上的被子就被扯开,一具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他长臂从她脖子下头穿过,另一条长臂落在她腰间,把她拉向自己,大掌回到了他最喜欢的位置上。
姿势虽然很邪恶,但却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怀里的女孩已经吓得一颗心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北冥夜笑了笑,在她脖子肩头上吻下了好几个细碎的吻,磁性好听的声音从她耳边响起:“睡吧,想那么多,是在故意勾引我吗?还有,别再抖了,再抖,我会扛不住。不听话么?还在抖,嗯?”
“没、没有不听话,没有抖。”名可真的很想给他个巴掌,或者给他一脚,把他从床上给踹飞出去,做贼的喊抓贼,天底下哪来这么无耻的人?
可她最终只是逼着自己努力闭上眼睛,不管他在背后如何贴近,又或者那身体的温度有多高,她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了。
她困了,她要睡觉,这个男人只是陪她睡觉而已,他说过的,他什么都没想,只是想陪她睡,他说过的话就会做到的,是不是?他一定会做到的。
不要抖,不能慌,现在四肢还是很无力,很酸麻,她生病了,要睡觉了,感冒还没好……他会说到做到的……
带着这个信念,好不容易才将自己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大概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一旦轻松下来之后,果然过不了多久,眼皮又开始沉重了起来。
最后她不知道自己迷迷糊糊说了句什么,她头一侧,终于睡过去了。
北冥夜却始终睁着眼,看着她红晕密布的侧脸,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坏蛋……她居然在睡过去之前骂了他几句坏蛋,原来在她心里,自己一直都是这个形象……
但也无妨,男人在他自己老婆面前坏有什么?不坏还是个男人吗?
大掌落在她肩头上,掌下的触感美好得一塌糊涂,让他几度差点控制不住自己,要狠心将她压下去。
但他说了只是陪她睡觉而已,更何况她还在生病中,他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不顾她的身体,这个时候将她吃进去。
只是,这样紧紧相贴的感觉,竟真的很美好,怀中的小女人软软的,软得如同浑身上下没有半点骨头那般,一辈子抱着绝对会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一辈子就这样抱着吗?
又倾身过去在她脸上微微吻了吻,听到她呼吸变得越来越均匀,他的目光也越来越柔和,让这小丫头永远睡在自己怀中,也许就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追求。
再困难的事情也总会有过去的一天,等一切都风平浪静之后,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过一生吧,最好她还能再给他添一个小丫头。
大掌慢慢落下,来到她小腹间,轻轻覆在那里,如果这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那会是如何的让人期待?
从他决定要个孩子开始,他就已经让杨医生给他把手术做了,只是这丫头一直不知道。
从东方国际回来之后,和她有过几次?头一回是在东娱传媒地下停车库的车里,后来又把她带回到公司……这肚子里头会不会已经有他的骨肉?
就算没有也没关系,今晚还有机会……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她身体里植入自己的血脉。
从前总觉得她太小,什么都承担不来,要让她在这个时候怀孕,一定会打乱她的生活。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了,他怕,怕她会从自己身边离开。
也许在感情上他就是个胆小鬼,他也不想再去否认,现在承认了行不行?他的胆子就是这么小,确实怕。
如果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其他事情他都能为她摆平,只要她能安心做他的老婆,做他孩子的妈。
他承担不起失去她的痛苦,他不否认他就是这么自私,只要能让这丫头永远呆在自己身边,自私又如何?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南宫雪儿依然睁着圆溜溜的眼眸,看着谁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他睡得很沉,刚躺上来搂着她躺了没多久,就已经沉沉睡了过去。
其实她早该想到的,烈哥哥一直活得很累,忙,永远都像是有忙不完的事情一样,但每次只要自己出了什么事,他就一定会赶回来,不管手边有什么工作,都会被他彻底放下。
他到底在外头找了自己多久?说今晚陪她,明天一早就要离开了是不是?
她不应该淘气,不该让他活得更累,只是,她真的没办法在听到他说不要这个家的时候,继续保持心平气和。
南宫烈的长臂已经环在她腰间,烈哥哥总喜欢这样搂着她睡,总说这样他才会睡得安心。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似乎只要让他抱着,他很快就能睡过去。
只是,她现在却一点都不困,她心情还没有缓和过来。
抱住他的手臂,小心翼翼将他长臂从自己身上拉开,再慢慢放回他自己身边,一抬头便差点碰到他的下巴,吓得她几乎要低呼出声。
那热热的气息落在自己小脸上,说不出的痒,但好在,他没有被自己惊醒。
南宫雪儿废了好大的劲才从南宫烈怀里逃开,给他盖上被子后,她才轻手轻脚从床上爬了下来。
套上鞋子后,再拉拢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回头看他时,他依旧睡得很沉,只是浓眉微微拧在一起,这模样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烈哥哥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让自己烦恼的事情?她多想给他分担,但,烈哥哥不会愿意让她知道太多关于他自己的事。
他有很多事情要做,拍戏只是其中之一,甚至,还是最不重要的一个,连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当演员,他分明不喜欢演戏……
再看了他好一会,南宫雪儿才吐了一口气,轻手轻脚从房间出去,再将房门关上。
想去找可可姐姐玩,毕竟还是小孩子心性,知道南宫烈睡过去,她安心了,便也在房间待不下去了。
只是,烈哥哥居然说她和大夜哥哥也许在房间里……也许,连衣服都脱了。
一想到这个,她小脸微微红了红,往北冥夜房间走去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
万一,真的是那样呢?
犹犹豫豫间,竟似听到一点尖叫的声音从前头某个房间里传来,声音很轻微,在叫了几下之后,已经彻底平静下去。
没有人放房间出来,大夜哥哥和连城哥哥都还在房间里吧?是不是听不到那叫声,还是说已经习以为常?
那里到底住着什么人?为什么叫得那么痛苦?听起来,好像是个女的……
在自己胡思乱想间,两条腿已经不受控制地带着她走到那个房间的门外,里头的动静慢慢减弱了下来,女人不叫了,但听起来里面似乎有不少人在。
南宫雪儿还在盯着这扇房门发呆,忽然,房门竟刷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沉着脸的佚汤出现在南宫雪儿的视线里,看到是她站在外面,他眼底的寒气在瞬间散去,讶异道:“丫丫,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
南宫雪儿眨了眨眼眸,迎上他的目光:“刚才……”
每次她过来,就算见不到佚汤的身影,他也一定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知道帝苑来了什么人,除非他人不在这里。
但这次,她已经来了这么久,和烈哥哥也在院子里争执了那么长的时间,佚汤居然不知道。
现在看到她,似乎很惊讶,这样的佚汤好奇怪,她还以为他从来都是无所不能无所不在的。
脑袋瓜下意识往里头探了探,想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形,佚汤却忽然迈步,错了下身形将她所有视线挡去。
他脸色不怎么好看,但还算温和:“里头现在……有点事,丫丫,你去找你连城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