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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碎。
名可忙道:“这样抓不碎的,最好敲一敲,可以省点力气。”
但她说完这话,自己立马就后悔了,她居然怀疑人家北冥大总裁的实力,这……对某只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区区两个鸡蛋,他会抓不碎?简直是笑话!
所以,当名可看到某男为了证明自己的能耐,冷沉着脸将两个鸡蛋放在手里,双掌齐用,一边一个,啪啪两声将蛋蛋们抓了个稀巴烂的时候,她真的有一种要狠狠甩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凭他的能耐,将两个鸡蛋抓碎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她只是好想问一句,他是不是也能将和鸡蛋一起掉下去的鸡蛋壳碎片也给她一点一点捡出来,还得要是捡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两包泡面我等会吃掉,我先给你和连城队长再做一锅,你先出去吧。”关了火,她拿来一直盛汤用的大碗,把泡面从里头盛了出来,满满一大碗,四个她也吃不完。
不过,这是北冥大总裁亲手给她做的,能不吃吗?
只是,再让这个男人继续呆在厨房里,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
帅,有时候真的没多大用处,动作迷人又怎么样,吃进嘴里的还不是一片又一片、怎么挑都挑不干净的鸡蛋壳?饿起来的时候,就算他北冥大总裁再帅,她也不可能光看着他的脸就饱了吧?
好不容易将北冥夜从厨房推了出去,她在心里立即将一开始那话给否决掉。
也许厨房不是男人的禁地,但男人这种生物却真的应该被厨房这两个字彻彻底底列为拒绝往来户,有他们在,这个厨房立马就变得恐怖起来。
看着那碗盛得满满的泡面,看着泡面里头那点点细碎到根本没办法挑干净的鸡蛋壳片儿,又想着他刚才给自己做面的时候,那虔诚认真的模样,心里实在是为难。
这面,她到底要不要吃?
……
……宵夜总算被端了出来,餐桌上却只有两个男人,据说是因为怕泡面放太久会泡化掉,所以名可刚才在里头给他们再煮一锅的时候,自己的已经吃掉了。
当然是吃不完,毕竟北冥大总裁一下放了两包,她从来就没有一次吃过那么多东西。
没有人怀疑,当然她也确确实实是吃了,只是……挑了很久,好不容易才将一根根干净的面条挑出来吃掉。
至于那两个家伙,幸亏她买的时候想起来北冥夜的饭量可不比北冥连城那只大胃王小,一口气买了两大袋,要不然,他们现在会不会逼着自己再去买几包回来?
五个荷包蛋……当两双筷子伸向碟子上最后一个荷包蛋的时候,名可再一次想用力拍死自己,她刚才到底在做什么,居然……算错数了。
四个或六个都好,干嘛要煎五个?这是在故意挑起战争么?
好在北冥大总裁足够的大方,筷子一放,主动弃权。
但在他盯着自己,问了句“你吃剩的在哪里”的时候,名可顿时又感到头皮一阵阵发麻。
北冥夜也不等她,刚才人是从厨房里出来的,除了放在厨房里,还能放在哪?
他自己站起来,转身朝厨房走去。
知道他还有别的分量可吃,北冥连城不客气地将荷包蛋夹了起来,塞进口里。
一人三包泡面,两只荷包蛋,这分量少吗?真的少吗?北冥大总裁今晚怎么跟个饿鬼投胎似的,别让人踩中,这家伙连晚饭都还没吃……
“我再给你煮点吧,还有两包。”在厨房门口将他堵上,名可悄悄看了眼他手里那碗面,细声道。
两大袋一共十包,前后加起来煮了八包,他要是想吃,至少还有两包,但这碗里的东西……
“浪费做什么?我又不嫌你吃过。”北冥夜绕过她回到餐桌旁,连看都不看一眼,拿起筷子夹起面条就要往口中送去。
名可已经要阻止了,只是他动作太快了些,再加上她刚才迟疑了下,那口泡面已经被男人咬在口中。
毫无疑问,那张百年难得一见的俊脸微微变了色,一口泡面堵在口中,竟有点咽不下去的囧色。
名可无奈,只好走到一旁,正要给他讲垃圾桶拿过去,好让他将泡面吐出来。
一嘴都是鸡蛋壳碎片,能咽下去就见鬼了。
不料北冥连城扫了北冥夜一眼,浓眉微挑:“你做的?不能吃?”
一看就知道东西难吃得不行,他眼底闪过一抹轻视:“连个女人都照顾不好。”
北冥夜懒得理他,一咬牙,咽了。
咽下之后,挑起另一口就要咽进去。
谁说不能吃,就是……硬了点而已,大概是芝麻放多了。
“不行,不能吃!”名可真被他吓坏了,为了一点点那所谓的面子,有必要这样折腾自己的胃?
连城队长也是的,两兄弟的哪来什么隔夜仇,气他做什么?
明知道这家伙有时候又小气又倔强,根本受不了一点点的刺激!
“都是鸡蛋壳,别吃了,伤胃,快吐掉。”名可将垃圾桶拿过去,先是将那碗泡面一把翻到在桶里,再抱着北冥夜的脑袋,好说歹说才将他哄好,让他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她扯来一张纸巾为他把唇角的残余物擦干净,再迅速收拾好餐桌上的一切。
从厨房出来时,人走到北冥夜跟前,垂眸看着他,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只是长吁了一口气,嘀咕道:“好累。”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忽然站起来的北冥夜打横抱起,转身抱进不远处的房间。
至于被丢下来的那个,一张脸早已黑透。
这里的公寓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比酒店里的房间还要干净,公寓是两室一厅,三个人住下来也没什么,但,北冥连城最终还是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出门回楼下去了。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进房间之后要做什么,闭上眼都能猜到。
那种可怕的声音听过一次也就算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万一……重来一遍,他不知道这次自己是不是还能忍得住,让机会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慢悠悠飘。
只是还有点想不透,人家两夫妻的事,自己离开的时候,心里酸溜溜的那是为何?
可是,明明可以住三个人的房子,为什么一定要将他赶出去?
有点,讨厌一个人过……
……
……房间里的温度确实在不断高涨,但这次,在差点要擦枪走火的一刻,北冥夜却将自己的脸埋进名可细腻的颈窝里,用力抱着她大口喘粗气。
衣服已经被他扔得到处都是,但这家伙却在失控之际,竟悬崖勒马硬生生停了下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某方面功能不齐全。
只是,她今晚又没有拒绝,他这样是什么意思?
男人心海底针,好难猜……
“对不起。”在名可万分纳闷的时候,男人沙哑磁性的声音忽然在颈窝里闷闷地响了起来。
她微愣,不知道他的道歉从何而来。
“会不会……嫌我不够好?”男人忽然又问道,声音还是那么沉闷。
这下她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为了那碗泡面。
小事,要不要弄得这么夸张?一碗面就让北冥大总裁给自己道歉,其实,真没有必要。
她忽然翻了个身面对着他,没注意到自己这样翻身之后,某些地方便彻底清晰地暴露在某男面前。
极力被压下去的冲动在瞬间狂涨,呼吸乱了又乱,他想和她好好说话的,但,能不能不要这样诱惑他?她想要的一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扛得住。
有时候,他那自以为无人能敌的自制力,其实脆弱得一塌糊涂……
要不,这个“做前”一小时的聊天时间,从今天开始就不要了吧?做完再聊不也一样吗?
名可却没想那么多,他一直埋首在她的颈窝中,他现在在看什么她根本注意不到。
有点凉凉的手指伸出,落在他头上,轻轻揉过他的短发,她吐了一口气,男人这样子的改变,让她很难再像过去一样心冷起来。
她就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过他的魔掌了,只要他稍微表现出那么一点点脆弱的一面,心底深处那一面属于母性的柔软便会彻底泛滥。
北冥大总裁是不是在故意装可怜耍她呢?谁知道!她只知道,他真要有这样的心思,自己这辈子就输定了。
也许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根本就没有输赢之分。
“你从来不下厨,头一回做不好不是很正常么?”长长的睫毛垂下,看着他乌黑的发丝,这样抱着他,真的好像在抱着自己的儿子那般,揉着他脑袋的感觉美好得一塌糊涂,多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住,时光永远不要再前行了。
“真的……不生气吗?”北冥夜被眼前的美景惹得唇干舌燥的,喉结滚动得激烈,“现在开始学着去照顾你,还来不来得及?”
“如果我说来不及,你是不是就放弃了。”
“休想。”
“……”她就知道,所以,这个问题根本不需要她来回答。
怀中那男人浑身一阵发烫,抱着她的长臂不断在收紧,这么明显的气息,她再察觉不到就真的太迟钝了。
还是会下意识想要躲开,但,在想起什么的时候,她却忽然咬着唇,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主动抬起身子迎合他。
“别再和连城耍脾气,他只是怕孤单,像个没长透的孩子……”她轻轻地哼了哼,小手落在他脸上,将他放肆的脑袋捧了起来。
北冥夜喘着气,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焦急和不满。
名可不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有些话她还是要跟他说清楚:“有没有想过,也许他想要的不是我,而是……你?”
“……”两个大男人,这种话听起来不会觉得匪夷所思?
“胡思乱想些什么?”名可抬起手指,在他额角上敲了一记,忍俊不禁地道:“我是说,他自小和你在一起,什么都听你的,你也一直护着他……是不是这么多年以来,你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比他重要的人?我是说,除了你妈妈……和我。”
他动了下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是重要什么又叫不重要,在他心里根本没有多少概念,因为,从来不想。
“你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一定少了很多。”
“从前也不见得就多。”有点不太想再说其他人的事情,两个人都已经这模样躺在床上,就不能做点更加有意义的事?
他……傻乎乎地听她训话做什么?女人本来就是用来做,不是用来谈的。
只是,他还是有点担心,要是自己太强硬,等会她会不会又给他摆脸色?万一又闹着回去,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只是过了两天重新在一起的日子而已,他却再也不愿意过会过去那一个多月的生活。
一个人的日子,吃山珍海味都难以下咽,但要是有她在,两个煎荷包蛋,几碗泡面就已经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佳肴。
不想再过苦日子,只能在身体已经绷得快要爆炸的时候,还得要努力静下心来听她碎碎念。
女人……怎么总是那么能说?
“到底有没有在听?”头顶上方,她不满的声音再次传来,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挣脱她一双小手,再次低头看着眼前的绝色佳肴。
“听着。”沙哑的声音显示出他的心不在焉,“你说他在吃你的醋,怨你将我抢走,是不是?”
他真的有在听,一心二用甚至三用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