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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是看了俞霏凡的身体才起冲动的,跟她有什么关系?
努力别过脸不让他亲到自己,但不管她怎么努力,他还是能轻而易举触碰到她的唇瓣,肖湘气得咬着唇,真想撕了他。
看了俞霏凡的身体,居然起了这么大的冲动,这男人……简直是混蛋!
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那般,慕子川浅浅笑了笑,忽然往前靠去,顷刻间,便让自己和她的身体贴得紧紧的,那可怕的冲动也让肖湘吓了个彻底。
“冲动从来都只是因为你,笨蛋。”
肖湘睁大了眼眸,想推他,却又深知这个时候自己越是反抗,便越是能引起他的兽性。
她深吸一口气,只能装成若无其事地道:“我们什么时候才回东陵?快过年了。”
“你不是说要跟名可一起去看《天下》的首映吗?快到了,不看完再走?”又在她耳边轻啄了下,大清早这样紧紧挨在一起,似乎感觉也不差足球皇帝最新章节。
“首映在大年初二。”肖湘呶了呶唇,有点想抱怨:“你故意引诱我的,我还想回去陪我妈过年。”
“你妈妈有你爸陪着,你回去,她还嫌你妨碍她。”慕子川伸手,长指落在她唇上:“过年这种事,当然要女人和男人在一起过才有意思,你说呢?”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用力推了他一把,见推不动,便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怒道:“难道你也不是要回去陪你妈妈过年吗?”
“我刚才还没说清楚吗?”他笑得不以为然,指尖在她唇上轻轻点过:“她有她的男人陪着,用不着我操心,我操心我自己女人就好。”
“那你就操心你的女人去。”反正,肖湘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是慕子川的女人。
用力又推了一把,她的眉心皱得更紧,这男人身体怎么硬得如钢铁一样?推他不动,打他也不疼,反倒打疼了自己的手。
可是,被他这样压着,感受着他身体越来越强悍的力量,她却已经真的慌得想要尖叫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身体分明已经那样了,居然还可以这么从容地跟她说话?
更让她心慌的是,她……居然有点软软的,快要站不住的感觉。
“你别在这里捉弄我了,我知道你留下来是因为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过,能不能请你别那么拼命做事?快过年了,你就不能让自己歇一歇,也让别人多歇一会吗?”
她吐了一口气,试图与他讲道理:“就算你自己不用过年,你的员工也要吧?哪有你这样的老板,连人家过年的假期都要剥削掉?过年就应该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哪有你这样明明可以回家,却让自己一直待在外头的?”
她没注意到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慕子川的身体越绷越紧,就连脸色也越来越沉。
等肖湘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冷得如一座冰山那般,那份冲动在不知不觉之间下去了许多,他的身体不再是滚烫的,现在的他,整个人毫无一点温度。
她吓了一跳,抵在他胸膛上的手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张了张嘴,想要问他怎么回事,慕子川却在一瞬间离开了她,转身朝门外走去。
看着他僵硬的背影,肖湘完全反应不过来,她刚才说错了什么?
过年要回家过,要一家人团团圆圆,难道她说错了吗?他干嘛要表现出这种冷冰冰的态度?他又不是没父没母的孤儿!
有爸爸,有妈妈,甚至有个弟弟,要说过不幸,至少他比慕子衿还好些,父母都健在,回家团圆怎么了?
她实在搞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分明还好好的,忽然又变成这样,她到底踩到他哪条踩不得的线了?
不想再理他,肖湘拿起手机,拨了名可的号码,可惜对方手机传来的依然是关机的提示音。
俞霏凡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真想听听名可有什么话跟她说,想看看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听不到,确实怪可惜的。
把手机丢下,又忍不住往房间外头看了眼。
大厅里已经没有慕子川的身影了,她下意识走到门边,往阳台上的方向望去,果不其然又看到他倚在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远方的天际。
那背影僵硬而又冰冷,仿佛心事重重那般,又似乎根本什么都没想,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每每这个时候,这男人就会给她一种萧条到可怕的感觉,甚至她觉得他很寂寞,寂寞中又透着一丝凄凉穿越在电脑的巫师。
明明什么都有,有身份有地位,有个完整的家,他到底还缺什么?他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在哀伤?过年都不愿意回家,留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这男人身上越来越多的谜团,让她看不清也猜不透,可却因为这样,目光停在他身上,便越来越深陷,越来越走不出这个怪圈了。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究竟在哀伤些什么,在恨着什么,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抚平他心里的痛,才能让他心底最深沉的恨意给散去?她要不要主动为他做些什么?
闻着花香醒来,花香中还透着阳光暖暖的味道,不远处几只鸟儿吱吱咕咕,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宁静,熟悉,惬意,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样的日子,名可连做梦都不敢去想,可却不想有一天,她真的实现了这一切。
身旁有她熟悉的味道,所以,她安心得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换了个位置,便又沉沉睡了过去。
可是,身边这个男人似乎已经不满足只安安静静看着她,长指勾起她一缕发丝,在她鼻尖轻轻打着转。
好不容易再次睡过去的名可终于忍无可忍,在打了个喷嚏之后,缓缓睁开眼眸。
看清在她视线里无限放大的那张脸,她呶起薄唇,抱怨道:“……还想睡。”
“想睡吗?是不是昨天晚上把你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还缓不过来?”男人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忽然一个弯身,又压上了她。
当两具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那熟悉到让人脸红心跳的触感,吓得被压下来的女孩顿时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到处都是鲜花,蓝天白云,鸟语花香,分明美得叫人怦然心动。
可是这一刻,等清醒过来了,她却因为惊吓而差点尖叫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被北冥夜粗鲁的举动弄得滑倒在一旁的被子,被她迅速抓了过来,将两个人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
她红着脸,又急又慌:“赶紧回去,要是等会有人过来被看到了,那以后……以后还要怎么活?”
昨天晚上自己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被他抱到这里来了,还说什么看星星,却原来是为了哄她来这里做那种他觉得特别有意义的事情。
什么特别有意义,换个粗俗的说话就叫那什么野什么,好吧,野外作业,她可没他那么厚颜无耻,能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话来。
昨天晚上是大晚上嘛,又确定周围没人,迷迷糊糊的便在半推半崔的情况下被他给吃了,甚至这家伙似乎还吃上了瘾,一整夜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
可现在,已经天亮,太阳都出来了,等会这里有人过来怎么办?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用力推了他一把,她道:“快起来,把衣服穿上,要是被人看到,我以后……我以后真的不用做人了。”
“胆子这么小,以后跟在我身边,日子要怎么过?”北冥夜伸出长指,在她鼻尖上轻轻点了一下,也不想为难她,一侧身,让她顺利在自己身下逃离了出去。
他躺在那里,舒舒服服地欣赏着美人穿衣的美景,看到她身上沾上的花瓣儿,实在忍不住又凑了过去,以薄唇为她把身上的花瓣拨弄了下来。
☆、第197章 姐姐,大叔?
名可被北冥夜忽然的靠近给吓坏了,又坐远了些,远离着他。
哪怕他们下方垫着一床被子,但因为昨晚那几场激战实在太过可怕,她不仅身上沾上了花瓣,就连头发上也到处都是花瓣和花粉的影子。
不过,她不觉得脏,这花儿香香的,是最天然的美容圣品,留着便留着吧,她一点都不介意。
手忙脚乱把衣服穿好,回头看那男人,男人依然躺在那里,展开自己的四肢,就这样大刺刺地躺着,完全不把自己完全没有丝毫遮挡的身体当一回事。
名可红着脸,狠狠瞪了他一眼,赶紧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从他身上滑落下去的薄被拉了过来,再次将他盖得严严实实:“暴露狂,就不怕被人看去。”
“我说了不会有人过来,是你不相信。”北冥夜笑着摘下头顶上方某朵花儿,放在鼻尖上闻了闻,便伸手递到她面前:“来,再来求个婚,答应嫁给我吗?小妞儿?”
名可白了他一眼,却还是下意识把花儿接了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一世毒宠。
香气清新自然,好闻得很。
这婚求了又求,也不知道求了多少遍,她都说了好多遍答应嫁给他,这辈子都不会反悔了,也不知道这个男人还想听什么话。
她不说话,北冥夜却不乐意了,又掰下一朵花儿递到她面前:“一朵不够诚意,那两朵呢?答应嫁给我吗?可爱漂亮的小姑娘。”
“你都说是小姑娘了,小姑娘哪能结婚?”她嘟哝起小嘴抱怨道。
“可你年龄到了,只是长得像小姑娘,一天到晚顶着一张童颜到处去骗男人。”北冥夜笑了笑,顺手又掰下第三朵递到她面前:“快说,说你愿意嫁给我,一辈子只做我的女人,永远不反悔。”
名可实在拗不过他,只好将花儿接过来,小声道:“我答应嫁给你,一辈子都不反悔,一辈子都只做你的女人,行了吗?快起来吧。”
真的不早了,山脚下已经传来了游客笑闹的声音,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爬到这里来?
这也不是他们两个人独自发现的美景,只怕已经被不少人发现了,等会会有很多人过来的。
“快起来。”她又忍不住拉了他一把,却不想没把他拉动,反倒被北冥夜拉了过去。
他伸出两条手臂,落在她的后腰上,把她拉向自己,“真的不反悔?不管怎么样,永远都不反悔,永远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一瞬间,神情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名可浅叹一声,好在自己身上已经穿好了衣服,要不然这样碰在一起,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的起来。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想什么,像这样的问话,这两天时不时就会出现,每次他问的时候,眼底总似有那么点不安在浮动,可她看不明白他到底在不安些什么。
认识他的,由始至终都是,答应了嫁给他,她也从来没想过什么反悔不反悔的事,他堂堂北冥大总裁,全东陵最具身价的黄金单身汉,他有必要这么不自信?
真要说不自信的那个,再怎么说都不可能是他。
但北冥夜问得这么认真,名可也只好不厌其烦再一次保证道:“不反悔,永远不反悔,好了吗?你怎么回事?现在……”
“就算反悔,也由不得你。”眼底的晦暗一闪而逝,他勾起唇抬头在她下巴上亲了一记,笑意荡开,眼中再不见那些让人看不透的黯淡。
名可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还没来得及去想他那一点几不可见的晦暗是什么意思,便立即想起来被她压在身下的这副男性身躯,上头可是一点布料都没有的。
浑身都是结实纠结的肌肉,那么性感,就是她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每次与他靠近总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