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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心里不可避免地有几分失望,不过,这么邪恶的念头也就是想想而已。
走了过去,把还拿手揉着自己脑袋的女人抱了起来,抱回到床上放下,北冥连城垂眸看着睡眼惺忪的她,忍住取笑的冲动,淡言道:“做什么一大在就往地上滚去?有金子捡吗?”
名可根本还没有完全醒透过来,手落在脑门上不断揉着,一张脸纠结在一起,一脸痛苦的神色。
北冥连城敛去眼底的笑意,弯身靠近,把她的手拿下来,才看到她脑门上居然肿起了一个大包。
真是不小心,长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般,两米的大床居然还能摔到地上去。
可他抱怨归抱怨,还是伸手落在她脑门上,给她轻轻揉了起来:“好点了没?”
名可却感觉一点都不好,脑门上的痛楚痛得她不得不清醒过来,但因为昨夜醉酒,哪怕人醒过来了,意识还是迷迷糊糊的,只是那只大掌落在她脑门上揉了几下,感觉似乎舒服多了。
睁开酸涩的眼眸,看清了坐在床边的男人,她立即轻声道:“我要喝水,连城队长,我好渴。”
北冥连城把大掌收回,走了过去打算给她倒水,但看着水也没有烧开,凉飕飕的,他细心地把饮水机电源打开,等烧了半分钟之后才拿了杯子接了一杯温水回来,回到名可跟前递给她。
名可把杯子端了起来,咕咚咕咚几声便把一大杯水全灌了进去,喝完最后一口,才意犹未尽地把杯子还给他。
“好些了没?”北冥连城把杯子接了过来,依然垂眸看着她。
名可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从床上坐了起来,低头一看,顿时又低呼了起来:“连城队长,你怎么进来了?”
一边低呼,一边转过身背对着他。
自己昨晚都不知道怎么睡的,睡衣的衣扣居然散开了好几个,还有她现在披头散发的,连脸都没有洗,这模样怎么可以见人?
他怎么一声不哼直接就闯了进来,不知道女孩子的闺房,男人是不可以乱闯的吗?
北冥连城蹙了蹙眉,看着她这副纠结的模样,冷哼道:“是不是真的好了?要是好了,我就不管你了。”
不是怕她昨天晚上醉酒,今天早上醒来会出状况,他也不会跑过来,看到她这样,自己身体也不好受。
好不容易被冷水澡压下去的冲动,在看到她敞开的睡衣之后,顿时又窜起来了些。
真的太久不碰女人了,不,应该说是真的需要碰一下女人了!
居然是个女人都能勾起他的冲动,回头是不是得要去夜总会找两个小姐解决一下需要?
但凝眉想了想,心里立即又对那些女人厌恶了起来。
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脸上抹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口红,一想到要跟她们接吻,连死的心都有。
只是很奇怪,自己昨天晚上居然会想去吻这个女人……接吻,那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
他转身不再理会名可,直接往外头走去。
倒是名可在他身后叫了起来:“连城队长,他现在怎么样?”
没等到他的回应,她直接扑了过去,把床头柜上的电话拿了起来,立即拨通了北冥夜的号码。
电话终于通了,在听到北冥夜那一声低沉的回应时,她感动得差点连眼泪都滑落了下来:“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为什么关机?找不到你,我心里好难受。”
北冥夜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不是有连城陪着你吗?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那你现在在哪里?”名可抬眼看了不远处的北冥连城一眼,有连城队长陪着她,她就不需要他了吗?她需要的是她的男人,而不是别人。
就算有北冥连城陪着又怎么样?不知道他的安危,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心里急成那样,如果不是因为喝了酒,她想她昨天晚上一定会失眠。
关机,真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等他回来之后得要和他说清楚,以后,一定一定不可以关机!
北冥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昨天怎么样?有没有休息好?”
名可本来想抱怨的,但想了想也只能实话实说:“昨天晚上喝了点酒,当时是休息好了,只是醒来的时候脑袋瓜有点不大舒服,还……”
说到这名可忙住了嘴,自己摔到地上这种丢人的事,还是不要在他面前说起来了。
北冥夜浅浅笑了笑,好听的声音慢悠悠传来,比起古钟的声音还要醉人:“看来你昨晚过得不错,还学人家喝酒。”
“是连城队长灌我的。”接收到北冥连城投过来那记不屑的目光,她别过脸决定不去理会,依然对着手机抱怨了起来:“你手机没电,也不知道关机之前先给我打个电话,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心里真的好难过,连城队长还说你有危险。”
“谁让他说这种混话?”北冥夜似乎有点不高兴,声音沉了下去。
北冥连城哪怕听不到他在说些什么,也知道怎么回事,瞪了名可一眼,他道:“是你问我,我才回答的。”
居然在老大面前给他告状,这女人要不要这么小气?
名可还是不理他,依然拿紧电话,焦急地问道:“你为什么会有危险?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你现在在哪里?”
北冥夜还是低低笑了笑,笑声通过手机传过来,让名可才刚清醒的脑袋又沉重了几分。
这男人的声音比美酒还要香醇,比古钟还要低沉,比大提琴拉出来的声音还要悦耳动人,一大早的,弄得她花痴病又犯了。
敲了敲脑袋,她又问道:“快说你现在在哪里?究竟安不安全?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
北冥夜还是在笑着。
名可却怒了,声音忍不住放大了些:“北冥夜,你别再糊弄我了,你究竟在哪里?”
“连名带姓喊,胆子真的大了。”北冥夜低沉的声音终于透过手机在耳边响起:“我现在在外头,正在处理些事情,今晚我会过来看你。”
“那你昨天晚上有危险是怎么回事?”
“连城跟你胡说八道,你也相信吗?”
名可心头一堵,其实知道北冥连城不会骗她,对他还是有那么点信任的,只是北冥夜不愿意跟她说,她也不好问了。
又跟他抱怨了两句,才把电话挂断,哪怕还是不知道他昨夜做了什么,但至少他答应过今晚会回来看她,他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抬眼,北冥连城依然倚在门边看着她,她呶唇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乱闯人家的闺房,就不知道敲门吗?”
“我敲过门,是你没有回应。”北冥连城淡淡看了她一眼,眼底又开始有几分不耐烦。
“没回应就是不让你进来,你怎么可以随便闯进来?”居然还被他看到她在床上滚下来的挫样,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取笑她吧?
北冥连城懒得跟她争论:“不是听到一个冬瓜滚落在地上的声音,我会进来吗?”
冷冷哼了哼,他转身离开,随手将房门关上。
冬瓜滚落在地上,他说的冬瓜……是她吗?
名可顿时上了火,差点忍不住把枕头拿起来往他身上砸去,可是,他已经走远了,连房门都被关上了。
又揉了揉有几分痛意的脑门,才忽然想起来刚才那个坐在床边、很温柔很温柔地给她揉着脑门的男人,好像正是北冥连城。
心里顿时就有几分迷糊了,北冥连城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昨天晚上还能睡得安稳也是这个家伙的功劳,找了这么个烂的借口来灌她酒,一定是北冥夜给他的任务,让他照顾自己,别让自己担心。
一想到那个男人在外头,需要面临危险还要想着自己,心里总算是暖了几分。
拿了衣服走进浴室,将自己匆匆收拾好,才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北冥连城已经等候在偏厅里,但让名可出乎意料的是,偏厅里的餐桌旁除了北冥连城还有一个人,龙婉儿。
她也等在那里,两个人似乎都在等她。
名可顿时就想起来了,昨天晚上在龙婉儿房间出去的时候,龙婉儿似乎跟她说过,今天早上要和她一起吃早餐。
可她昨晚喝了酒,直到现在脑袋瓜还有点晕乎乎的,如果不是看到龙婉儿,这事她早就已经忘了。
北冥连城的脸色却不怎么好,见她过来也只是随意向她招了招手,在龙婉儿开口让她过去之前,他冷着脸道:“到我身边来。”
名可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当连城队长冷着一张脸的时候,她还是自觉不去惹他,免得无故遭罪。
和龙婉儿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便走在北冥连城的身旁,在他的示意之下坐在他的右手边。
这么一来,有北冥连城高大的身躯挡在那里,坐在不远处的龙婉儿便连看名可一眼都有几分困难。
等佣人把早餐端了上来,龙婉儿还是忍不住侧头,尽量看清楚名可的脸,问道:“这些早餐你喜不喜欢?你如果不喜欢,我让佣人给你重新做一份。”
“她没有这么挑,穷人家的孩子吃什么不是吃?”不等名可回应,北冥连城就已经丢出几句冷冷的话,把碟子往名可面前一推,冷声道:“快吃,吃完得要帮我做事。”
名可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忽然变得这么冷,似乎连城队长不怎么喜欢她和龙婉儿交往,是不是因为怕龙家的人对她不利?
可龙婉儿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欺负别人?一看她就知道是个温婉优雅的贵夫人。
努力探出头冲龙婉儿一笑,她才拿起刀叉吃了起来。
整顿早饭北冥连城吃得有点急,还不忘一直催促让名可吃快点。
倒是龙婉儿有点看不下去,一直在劝她慢点吃,当心噎到。
两个人比较之下,名可更加感觉北冥连城冷得确实很无情,可她不敢乱说话,连城队长让她快吃,她吃快点就是了。
十分钟不到早饭已经吃完,北冥连城拿来纸巾擦了擦嘴,立即站了起来,垂眸看着她:“走,给我去做事。”
“知道了。”名可有点无奈,也拿来纸巾擦了擦唇角,冲龙婉儿一笑,才跟上北冥连城的步伐,往外头大厅走去。
大厅里头的电视还开着,不知道刚才是谁在看新闻,名可转过头一看,忽然就被某道身影给吸引住了。
名可脚步一顿,盯着屏幕上那道身影,心里莫名紧了几分,举步便走了过去。
北冥连城正想让她跟自己出门,不想一回头竟看到她像着了魔那般向电视机走去。
电视机屏幕那么大,哪怕不靠近也能看到里头的情形,只是看一眼他顿时便明了,这丫头居然认出来了。
电视机屏幕里有个画面被定格了下来,那是昨夜一场火拼的案子,一个地下组织被警方和一些不明来历的人一起给端了。
上新闻的自然都是警方的人,只是记者还拍到了这样一幅画面,戴着头盔,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丢下揪出来的杀手,正准备离开。
这画面竟被记者捕捉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么凑巧,名可一看画面里头的背景就知道,那个人是北冥夜!
他昨天晚上居然和警方一起,带着人直接灭了一个杀手组织,他去跟人家火拼!
心脏猛地一阵收缩,听着电视机里头新闻播报员所说的话,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彻底松了一口气。
因为这场火拼是昨天晚上凌晨时分发生的,现在早已经尘埃落定,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