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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带着自主意识,居然觉得这个女孩和名可长得有几分相似。
至于她身边站着的男人,一个很明显就是年轻时候的名敬华,另一个长得帅气得很,但她直觉没有见过这个人。
把照片翻了过来,后面写着和月儿龙译成拍于华山公园,因为有了这张照片,她又开始在日记本上翻阅了起来。
日记的纸张已经发黄发硬,里头夹着东西也不轻易能找到,照片是没有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她竟然看到了一份简报。
上面有一张很模糊的黑白照,还有一段文字的描写,盘山路上出了车祸,车里两人,一个当场死亡,一个送院途中不治身亡,车上疑似还有一名孩童,但未经证实。
这张照片里头分明有个男人抱着一个一两岁的婴孩准备离开,拍得这么模糊,她根本看不清那男人究竟是谁。
只是结合了之前这些,再回心一想,忽然她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眸,掌心更用力地握紧。
这个孩童会不会就是名可?她记得名敬华当初把名可带回来的时候,名可的头似乎还受着伤,还在流着血,他骗自己说是他不小心把她摔到地上摔出来的。
记忆虽然狠遥远了,但这个是名敬华和其他女人生下来的私生女,她的记忆还是很深刻的。
因为自己真的很爱他,不管他说什么她都愿意相信,可是现在想来,难道说名可真的不是他的孩子,而是那个叫月儿的女人和龙译成留下来的遗孤?
再往后翻了翻,笔记本上已经没有多少页写着东西了,偶有写一篇都是他得不到月儿的沉重心情,宋芙不想再翻看。
把笔记本合上,小心翼翼放回到原来的地方,再看抽屉里头,还有一只已经被蚁虫啃咬出不少痕迹的木盒子。
将木盒子打开,里头竟是一条刻了名字的项链。
项链链坠是纯金的,时代虽然久远,但色泽却还是光鲜,一看就知道纯度极高,在那个年代,绝对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再看链坠两侧,似乎写了什么字……
她仔细再看,才终于看清楚,圆形链坠,一面雕着龙腾图,另一面,刻着“成”这个字。
这条项链,竟是属于当年的龙译成!
龙译成究竟是什么人?这条项链是不是可以证明名可身世唯一的东西?名可分明不是名敬华的女儿,他却为什么宁愿被所有人误会,也要承认她是他亲生的?
北冥夜直接将名可抱到车上,砰的一声将车门关上。
慕子衿和南宫烈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在等待着。
佚汤刚才没有上去,不知道上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北冥夜说了句“开车”,他也不敢多问,立即激昂车子往停车库出口驶去。
佚汤开车离开后,慕子衿和南宫烈才随后开了出去,一路上不紧不慢地跟随。
车子里头,名可一直低垂头颅不说话,北冥夜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抱着她,视线落在外头,看着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沉默。
每次只要两个人这样沉默,在前头驾驶座上开车的佚汤就特别能感受到沉重的压力,不知道这两个人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先生究竟在想什么。
名可也不知道北冥夜究竟在想什么,但有一点很确定的是,她现在,莫名就想哭。
真的想,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想着想着,眼泪真的就下来了。
北冥夜的目光从窗外收回,低头看她的时候,她晶莹的泪正好从眼角溢出,沿着脸颊滑落下来。
浓眉微拧,他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将她一张小脸抬了起来,声音沉了下去:“哭什么?对我刚才的表现不满意?”
他已经耐着最大的性子,对她爸爸低声下气说话,如果那个人不是她爸,他连哼都懒得哼一声。
他北冥夜要个女人而已,至于还要到她家里去低头认错,这女人,还有什么不满的?
名可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事实上她看得出他这一刻的心虚,正因为这一点心虚,她眼角的泪溢得更加汹涌了。
别人或许看不懂,她怎么可能不懂他?生气,沉下脸,目光凶巴巴,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罢了。
他怕他刚才做得不好,她心里会怨他。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可以这么笃定,但,就是可以。
今夜的他,给了她太多的感动,就算这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他愿意为她花这些心思,让她爸爸心里好过些,她也满足了。
“女人!”北冥夜脸色更加难看了,语气也比刚才显得更恶劣些:“你……还敢不满足!”
他是该生气的,放眼整个东陵,有谁能让他这样?
听到她出事的消息,他立即放下所有的一切,从市区赶到华兰街,只是怕她回家之后会受苦。
没想到她还真的在受苦,这个傻乎乎的笨丫头!
想到她现在两个膝盖依然红肿,肚子里那点点硬憋出来的火气终于还是维持不住了,看着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珠,朵朵那么晶莹,看得他一颗心莫名又软了下来。
“好了,以后……以后我态度再好点,行么?”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卑躬屈膝,他做不好,并不是他故意的,下次……最多下次,他多挤一点笑容出来行不行?
“不哭了,以后,我态度再好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刚才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假装拉下来的脸色也柔和了,他在心里再次无声叹息着。
要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麻烦,不仅要讨好她,还得要讨好她家里人,真是……甜蜜的负担。
“别哭了,下次我跟他说话声音不会那么大声,好么?不哭了,宝贝。”低头亲了亲她的额角,薄唇凑到她耳边,情不自禁地轻声呢喃:“乖,不哭了,以后我会学着去和他们相处,乖了。”
驾驶座上的佚汤浑身绷得紧紧的,一头一脸全是冷汗。
妈呀,先生在哄女人,还哄得这么……低声下气,这还是先生吗?还是那个冷漠残暴手段骇人的先生吗?他还是东陵帝少吗?
这一切或许还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在自己女人面前,偶尔低声下气其实也没什么,但,好死不死的,他在场呀!
这么丢人的一面被人看了去,自己女人也就算了,其他人……冷汗顿时要狂溢了满满一层,一身的汗意,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自己亲耳听到先生放下身段哄女人,还叫宝贝乖乖什么的,会有,先生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北冥夜真想杀了他,确切地说,他想一脚把他蹦出去。
明知道他在哄女人,他居然还敢听……
眼角余光瞥见佚汤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双耳麦,手忙脚乱地塞到两只耳朵里,北冥夜眼底才总算淌过丝丝满意的光泽。
还知道非礼勿听。
知道不会再有人偷听他们说话之后,北冥夜才扶正了名可的身子,伸手拭去她眼角新滑下的泪珠,认真地说:“别哭了,乖,下次我买好礼物再去你家,好么?”
名可摇了摇头,眼泪还是落个不停。
北冥夜耐着性子,轻声哄着:“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别哭。”
从来不知道,原来女人的眼泪有时候真的可以让人揪心揪肺的,看着她一直在委屈地掉眼泪,他就算心里再多不高兴,这时候也只剩下怜惜了。
她今天在学校里被人欺负,不仅受了惊吓,还受尽了委屈,他知道,自己也没有表现好,让她更加委屈……
可他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长指又在她的眼角划过,他的声音更加柔和:“别哭了,可可乖。”
北冥夜真的没有太多哄女人的经验,然后,也真的没有多少耐性。
虽然一开始看到名可的眼泪,心里被撕扯得痛了,很莫名的痛,然后,破天荒放下身段,一口一句“小乖乖,可可乖”,来哄这个小女人,但在哄了十几分钟,她的眼泪不仅没有半点能止住的迹象,反倒滴落得越来越汹涌时,他的耐性,也彻底宣告了结束。
“丫头,该哭够了。”他沉了沉脸,好说歹说,哄了这么久,她居然一点都不领情,这点,让北冥大总裁彻底不爽:“别哭了,再哭,不理你了。”
她没有哭,只是眼泪依然在滑落。
“丫头,要知道适可而止。”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哪有人这么倔强的,越哄越哭,当他好欺负么?
他……生气了!
“我究竟哪里做得不好,下次改还不行么?”这次,声音不仅低沉,还冒着火:“说了下次尽量改,不许哭了。”
她抬眼看着他,真的不哭,只是眼泪还在滑么。
北冥夜彻底要抓狂了,早知道哄女人这么困难,他干嘛还要哄?直接命令她不许哭不就成了?
“丫头,不准再哭了,把眼泪擦干净。”
“再哭,把你扔下去。”
“丫头……”
“不许哭了!”
“你这个……”
他大掌落在她肩头上,差点,差点就气得要吻她了!
哭什么哭,在他怀里,有什么好哭的!
女人就是不能宠,你瞧,这宠了,还真的要翻天了!
欠揍的女人!
“不许……”
责备的声音嘎然而止,因为那个正在流眼泪的女孩忽然伸手牵上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抬头,薄唇就这样亲了过去。
她亲他,似乎是第一次,这么主动,这么热情,也是……用这么挑逗人的方式,亲他。
含着他的下唇,她用力地吞噬着,虽然这点力气对他来说完全不值一提,但她的力量他太清楚了,这点力气,已经几乎要费尽她的吃奶之力。
用力允着他的唇,用力吞噬,仿佛誓要把他整个吞入自己腹中那般,唇齿之间那份湿濡的气息,很快便在两个人之间渲染开来。
这小女人,竟再次出乎他的意料,在他心烦气躁的时候,她一个主动送上的吻,彻底便将他的火气浇灭了去。
这样的名可,北冥夜还是第一次见识到,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吻,却在一瞬间让他彻底疯狂。
浑身在顷刻之间顿时狂烧了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在她忽然跨坐到他腿上,用力撑起自己的身子,捧着他的脸的时候,他大口喘着气,竟别过脸躲开她。
他躲了……要换了是过去的名可,她一定会停下来,一定不会再靠近他半分。
但,今夜的她很疯狂,从未有过的疯狂。
当疯狂这两个字可以用在她身上的时候,北冥夜才知道,原来,她的攻击力竟是这么强的。
“给我把耳麦戴好。”他低喘了声,好不容易躲过她热情似火的吻,冲前头的佚汤低吼了一声后,忽然长臂一扬,“刷”的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安装在车子上的帘子彻底拉开,完全不透光的帘子,一下子将前后座隔成了两个互不影响的独立天地。
车子还在环市路上告诉行走着,佚汤把耳麦往耳朵里头再塞去几分,继续专心开车。
这帘子居然真的有用得着的一天,早前先生让他装上的时候,他心里还在念着,要是真的受不得,他下车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便是。
这种帘子,怎么可能会用得着?
可他完全忽略了还有车子开到环市路或是高速路上,某个精壮男人彻底失控的情况。
看来,还是先生深谋远虑……实在是高!
后座上,被某男一个翻身压了下去的名可眨着一双水汪汪的云眸,看了看那面帘子,才抬眼对上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