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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要我你弄得一身都是伤,晚上怎么伺候你?”为了逃出去,那些平时连自己都觉得无耻的话语,都一一出口了:“你不是很喜欢我身上白嫩细腻的肌肤吗?要是磨破了,就不好看了。”
那一身嫩嫩的肌肤……
北冥夜大掌一紧,腹下顿时就绷紧了起来:“丫头……”
那声音,哑得跟被车轮碾过的沙子似的,跟在他身边这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动情了。
“先生,带我回去好不好?晚上我给你做饭,我……”她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羞涩感,倾身凑近他,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洗干净,等……等你回来,好不好?”
落在她腰间那双大掌顿时将她握得紧紧的,他身上的温度飙得那叫一个高,洗干净……等他,这女人,越来越会掌握他的七情六欲了。
“训练完再伺候我也……不迟。”故意板上脸,不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屈服在她的利诱之下,只是,抵着她的那份坚硬的气息将他的冲动出卖得彻底。
“要是太累,我会晕过去。”这种事又不是没试过,他也不想的是不是?
晕过去……似乎每次她晕过去,他还是照样做他的……呼吸乱了乱了,乱得一塌糊涂的,等不到今晚,现在,他是不是就该开始做点什么了?
“先生,你真这么狠心。”名可努力忽略掉他身体的变化,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带我走,好不好?”
下手,沿着他的胸膛,隔着衣服,诱惑着……
他差点就要冲动地说一句“好”了,无奈此时居然有个不知好歹的人走到门边,嗑嗑嗑地将房门敲得大响:“训练提前,让你女人现在下来。”
北冥连城冷冰冰的声音传来,随后他转身,举步就往楼下走去。
听到他的声音,名可顿时浑身绷得紧紧地,一脸紧张。
北冥夜却从刚才的失魂中彻底回神,垂眸看她的时候,眼底跳跃着两簇不怎么好看的火焰。
该死!他居然彻彻底底被这丫头给蛊惑了!被人牵着情绪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这么多年来,从来没试过。
她是第一个,而现在,还让他发现了她眼底的心虚。
她故意在勾引他,乱他心智,这丫头竟敢!胆子好肥!
“我……我下去了。”名可知道,不趁着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让他答应自己,下场就一定很惨,不仅得不到他的怜惜,带她逃离这里,甚至,还会换来他的愤怒。
堂堂帝国集团的北冥大总裁,怎么可以被人愚弄?
从他身上爬了下来,她低垂头颅,灰溜溜地往门外走去。
本来北冥夜是真的生气,气的倒也不是她,而是自己,把持不住是他自己的问题,虽然,这丫头的手段也让他有那么点不高兴。
但在看到她失望地转身离开的时候,一颗心又不由得被她这抹孤单落寞的身影揪了一把,忽然竟有一种骂完孩子心里不舒服的感觉。
在她把房门打开要走出去的时候,他淡淡说了句:“下午我会早点来接你。”
便不再理会她了。
名可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气后,才迈着两条依然酸痛的腿一步步往训练场走去。
她能熬下去,一个上午都这么过过来了,不就是下午了吗?她能行的!
叫那个变态的北冥连城瞧不起女人,让他看她的时候总是一副不屑的态度!她才不会输给他们看!
但事实上,人家北冥大总裁不愿意上钩,她这是无可奈何呜呜呜……
北冥夜等她离开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才从床上翻了下来。
还是忍不住低咒了声,什么时候他居然也变得这么好色?对着那丫头,仿佛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一样,真中了她的话,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等冲动彻底平复下去,他看了看腕表,剩余的时间并不多,才匆匆从木屋离开。
离开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往训练场那边看了眼,丫头和几个女队员正在走木桩,木桩高低不平,他只是站在那里看了不到三分钟,她已经从木桩上摔下来四回。
每次摔下来,马上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继续爬上去,因为身后有个拿着皮鞭的女队员,她要是爬得慢些,那鞭子就会毫不留情抽下来。
疼,疼得她呲牙咧嘴的,浑身冷汗外溢。
他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身快步离开。
或许把她交给连城是最正确的,他会心疼,连城不会。
不心疼,不放弃,才能将她训练成才。
不求她有多厉害,但求在某些特别的时候,可以保护自己。
东陵不平静了,一把又一把的战火,很快就会燃到每个底盘上。
他是东陵的一把手,盯着他的人,只会比他们想象的还多……
名可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她居然真的在这座小岛上活下来了,奇迹般地活了下了。
一整个下午四个多小时,她总觉得自己是游走在地狱的边缘,但,总算熬下来了。
五点半的时候北冥连城依然带着她在训练场逛了一圈,中午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故意将这条路走这么远,现在她知道了,激烈运动过后不适宜立即进食,其实,他在带她放松每一条因为训练而绷紧的神经。
虽然是好意,但,走在他身后的时候,她还是对着他高大的背影扮着鬼脸,恨不得手里拿一条皮鞭,在他背上狠狠抽下去。
居然让那些女队员一直在抽她鞭子,也只有这个变态的男人才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惩罚手段,一个下午下来,她娇嫩嫩的背部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鞭痕。
在这种文明的时代,居然还存在着这种恶劣的刑法,北冥连城不是心理变态又是什么?
北冥连城回头的时候,正巧看到名可在对他扮鬼脸,一时间,竟有点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他看到,名可忙脸色一正,别过头装着没看到他在注意自己,越过他,举步往食堂的方向走去。
身后,北冥连城在愣了好一会之后,才淡淡丢出两个字:“幼稚。”
名可用力握着拳不理他,幼稚就幼稚,总好过某些人变态。
进了食堂,人还不算少,看到队长和老大的女人一起走进来,大家纷纷站了起来向队长问好。
至于名可,虽说是老大的女人,但不知道这女人代表的是什么,是玩一玩就会丢去的那种,还是说以后都会留在身边,所以大家也没有太在意,只知道这女人不是自己能碰的就是了。
名可走到里头专门留给北冥连城的桌子上坐下,不等他们开口吩咐,工作人员已经把膳食送了过来。
名可抬头看了墙壁上的时钟一眼,六点过一刻,某只混蛋说过会早点来接她,都六点多了,这还算是早点吗?
“不用看了,那边防御系统出了事,他没有这么快过来。”北冥连城也瞄了时钟一眼,拿起筷子便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自己进食。
名可也拿起筷子,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想法,虽然不大乐意搭理眼前这个男人,可想来想去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晚上这个岛上是不是出了事?”
“有些外人闯入,放了几把火。”北冥连城倒是没有隐瞒,能丢给他来训练的人身份一定不低,至少在北冥夜心里一定很重要,多说两句也没什么。
居然真的是有外人闯入,单纯为了放几把火是不可能的,估计是为了探一探这里的虚实。
那座岛还算正常些,这座岛上的人,名可总觉得很不寻常。
光是看他们的训练方式就知道,寻常人会来这里吗?
压下心底的疑问,她又看着北冥连城,问道:“那现在呢?”
“都制服了。”北冥连城连头都没抬,只是又抬头看了墙壁上的时钟一眼,六点二十分,看来事情有点棘手。
名可也不再说话,和他那样低头进食。
没过多久,北冥连城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起来应了两声之后,便把电话递到名可面前:“老大找你。”
名可拿了过来凑到耳边,电话那头依然是北冥夜低沉磁性的声音:“我晚点再过来,你和连城在一起,别乱跑,岛上有机关,一个人不要瞎走。”
名可心里微微有几分不安,事情看起来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不是说已经制服了吗?再说岛上有机关,这是什么意思?她昨天晚上可是一个人闯了许多地方,也没发现什么机关呀。
“我知道了。”她应了声,倒也不至于任性到要与他闹起来,听着他的口吻,很明显这男人直到现在还在忙。
“我在这里等你。”她说。
北冥夜对她的乖巧依然很满意,叮嘱她小心照顾自己之后,便让她把电话交回给北冥连城。
名可有点讶异的,他还没有和北冥连城将话说完,就先跟自己交代……一点点虚荣心在作祟,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心里总是有几分甜丝丝的感觉。
跟了他这么久,怎会不清楚这男人有时候忙起来连命都可以不要的,可是,他在办正事之前,先找自己说话,这份被在意的感觉,还是让她烦躁了一整天的小心肝好过了那么一点点。
唇角那点笑意藏都藏不住,她拿起筷子继续吃饭,只是耳朵还是忍不住竖起来,想要听听北冥连城和他都在说些什么。
只听到北冥连城在听完几句话之后,沉声应道:“好,今晚我再检查一下岛上的系统……不,不回帝苑。”
“回帝苑”这三个字让名可心里顿时紧张了起来,她可不希望这男人回帝苑去住,不过,人家可是两兄弟,这些事情哪里轮得到她来阻止?
不知道北冥夜又说了句什么话,北冥连城口气终于是软了:“好,就回去住一段日子。”
名可脸一垮,手里的筷子差点扔了下去,这个变态男要回帝苑,那……她能不能和北冥夜申请这些日子先不回帝苑住?她真的不想见到他,更不想朝夕相对。
北冥连城挂了电话,将手机放回兜里,瞟了她一眼:“你不会是一直住在帝苑吧?”
听到他要回帝苑住,脸上这是什么表情?居然沮丧得几乎连筷子都扔掉。
怪不得古人有言,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女人还真是小气得很。
名可看了他一眼,眼里的抗拒和厌恶只是一闪而逝,脸上虽然还是没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给他摆姿态:“只是偶尔过去住几天,既然你要回帝苑,不如你和先生说一声这几日我住学校里,反正要开学了。”
“帝苑又不是没空房子。”北冥连城懒得理她,低头继续吃饭,不再哼声。
人家不理自己,名可也只能安静吃饭,就是一双手真的又酸又疼,连筷子都几乎握不住。
吃过晚饭,名可被带回到中午和北冥夜休息了片刻的那间木屋里,把木屋的门锁上,她才拿了衣服跑到浴室里,放了满满一缸的水,将自己疲惫的身躯投了进去。
累死她了,今天所做的运功,比起她过去一年里加起来的只怕有多无少,当然被北冥夜折腾的那些事情不算……她能到现在还清醒着,实在不容易。
可她并没有清醒太久,在浴缸里泡着,不知道泡了多久,竟头一歪睡死了过去。
北冥夜找了人开锁之后,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走进浴室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那抹软软趴在浴缸旁的身子。
看到她毫无气息一般趴在浴缸边沿,他心脏猛地一阵收缩,大步跨了过去,一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这女人,真是!活得没心没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