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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没办法,谁叫他们刚才在包厢里不做完,他倒是宁愿他们在那里完事算了,搞到现在这里,他要停也停不下来,这里可是环市路呀。
先生能不能再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很快就要到公司了……
北冥夜确实是在忍,忍得咬牙切齿的,忍得连大掌都不知道握紧了多少次,只是怀里这小女人越来越放肆,一会说他性感,一会说他好看,一会又捧着他的脸,哪怕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也主动吻上去。
他忍着不去回应她,已经忍得快要内伤吐血,这该死的佚汤,开车居然开得那么慢……
森寒的目光越过名可,又落在驾驶座那人身上。
佚汤顿时头皮一麻,被那份寒气压得连大气都不敢透一口。
平时总觉得这条路很近,一会就能走完了,今天怎么就忽然觉得这条路遥远了起来?
已经十几分钟,怎么还不到?若是还不到,先生只怕要用眼神杀死他了。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终于回到了帝国集团的地下停车库,佚汤狠狠松了一口气。
车子才刚停下来,他立马松开安全带,从驾驶座里钻出去,正打算给北冥夜开门,没想到里头的人已经等不及,一脚踹到车门上,这么沉重的车门,居然被他一脚给踹废了!
看着半垮下来的那扇车门,佚汤惊得睁大了一双眼睛,震撼的同时,也在庆幸着刚才自己幸好没有来得及站在门边,否则先生这一脚踹出去,他还不得被先生一脚踹飞!
这门关上的时候,压力何止千斤重?
他真的整个人都愣住了,再回头看着先生抱着名可小姐大步向电梯间走去,转眼已经不见了身影,他愣是呆了好几十秒才回过神来。
低头一看这扇车门,顿时就为它默哀了起来,这车子好歹也是豪车,这车门要修起来至少要费几十万。
他又揉了揉眉心,虽然知道先生不会在意那一点钱,可是,他在意呀,开了这么久的车子总是有感情的,试过想要把门安回去,但被踹成这样……
他又揉了揉眉心,心里又开始默哀了起来。
居然踹得车门大半离开了车体,这份神力也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至于冲动成这样?
北冥夜是真的冲动,冲动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幸好他走的时候心里烦闷,没想起来关门,又因为他走的时候已经很晚,公司里的同事都已下班,也没人注意到他办公室的门是敞开的。
如果现在办公室的门是关上的,只怕连这扇豪华的大门也要报废在他那条修长的腿下。
一路将人抱回到休息室里,放在床上,他二话不说,一把扯开自己衬衫上的扣子,便要去解他的皮腰带。
可是,床上的小女人躺下去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个环境,这会又清醒了几分,虽然酒意还在,但至少不至于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她眨了眨眼,好不容易看清楚了周围,一看,一颗心顿时便被拧出一份莫名的痛。
北冥夜已经扯下了自己的衬衫,正要向她压下来。
没等他压到自己身上,名可便惊叫了起来:“我不要在这里,我不要躺在这张床上!走开,你走开,北冥夜,你这个混蛋!走开!快走开……”
这一次的挣扎比刚才在包厢里的更为激烈,她如同发了疯一样,推不开他,居然张嘴便咬在他的胳膊上。
北冥夜喘着气,一张脸乌云密布,彻底黑了个透彻,盯着那个咬住自己手臂不放的女人,倒也不是觉得疼,只是心里万分委屈了起来。
要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迫爬上他的床,千方百计想要勾引他,也得不到他一点回应,可是这个女人……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彻底挑衅他的底线。
今晚的名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哪怕喝了点酒也不至于会这样,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可她挣扎得这么疯狂,他要是用强的,又担心自己会一不小心伤了她。
她真的在挣扎,真的在抗拒,甚至气得一双眼眸通红一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少委屈,但事实上,今夜一整夜里是谁受委屈了?
“不要这么过分!”他的声音沉了又沉,明显藏着莫大的怒火:“你再这样,我……”
“你怎么样?”她松开他的手臂,抬头看着他,气得眼泪都滑了下来:“有钱了不起吗?长得帅了不起吗?你以为你是谁?真的是古代的皇帝吗?我不要,我才不要和其他女人一起伺候你,混蛋,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快放开……”
北冥夜的大掌不断在紧握,心里一直在叨念着,她再敢说多几句不好听的话试试,她再敢嫌弃他试试,可是,人家嫌弃的话还真的就出来了:“你不觉得自己很脏吗?我不要你碰我,脏死了,滚开,找你的俞霏凡去,别碰我!”
他一怔,脸色顿时又怪异了起来,和俞霏凡又有什么关系?他和俞霏凡一直以来都是清清白白的,她气什么?
倒是她昨天晚上和慕子衿一起在二十九楼度过,虽然说他知道慕子衿不会对她做出什么,可是,这么大刺刺和其他男人从他眼前走开,就不知道他也怒得一个晚上睡不着吗?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过分了!是谁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力,让她一再在他面前撒野放肆?
她难道不知道,要是惹毛了他,他一个手指头就足以将她捏碎?
不过,看起来,坐在床上依然和他对峙着的女人是真的不知道,她还是那那双写着愤怒也带着酒气的双眸盯着他,眼底,全是怒火。
呵,她对他发飙,一再勾引之后又一再拒绝,她还有理了!
墨色的眸底,颜色越来越深沉。
名可却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用力又推了他一把,就要从他身下逃开。
北冥夜长臂一勾,迅速就将她扯回到自己身下。
想逃,哪有这么容易?在包厢里亲他,在车里脱他衣服,让他现在火成这样,她就想逃了?
“放开!”
“不放!”不仅不放,他甚至低头,开始在她脸上脖子上啃了起来。
她极力躲避,气得连脸都要红了,在他薄唇印上她小嘴,正要开啃之际,她忽然脸色一变,用力推了他一把,一侧脸,居然……居然在他床上呕吐了起来。
吐脏这张床倒没什么,但,看着这模样,却像是极其痛苦一样。
北冥夜有点懵了,再大的冲动,这会也被浇灭了大半。
也不理会床上的脏乱,从床上翻下去,洗了毛巾出来打算给她擦拭,没想到,出来就看到她从床上翻了下去,正要往门外逃去。
他腿长,长腿一迈,两三步就挡在了她的身前,在她指尖碰到房门把手之前,将她拦了下来。
“去哪?”
“离开这里。”她就是不想待在这里,一刻都不想待下去:“走开,北冥夜走开!”
看着她有几分苍白的脸色,胸口上那阵闷气,他忍了!
“已经很晚了。”不想再和她闹下去,他拿起软巾给她擦了擦脸,虽然她一直想要躲避,他还是强迫着将她一张脸擦干净。
还好刚才吐的全在床上,身上不见有什么脏乱的地方,只是,床脏了……
“不闹了好不好?”哭也哭过,吐也吐过了,该停歇了吧?他长这么大,真的没有哪一天像今晚这般,对一个人这么低声下气的。
如果不是看在她喝成这样,喝得连自己都不清不醒的份上……扔下毛巾,他搂了她想要往一旁的小沙发走去。
没想到昏昏沉沉的名可在感觉到他又想把她留在这里的意图之后,立即又挣扎了起来:“放开,放开我!我不要留在这里,放开!”
北冥夜闭了闭眼,努力告诉自己,她醉得不清醒,他没必要和一个醉酒的姑娘一般见识!只是……只是这丫头,真的要把他逼疯了。
“我去换个床单,你坐在这里别乱动。”把她禁锢在沙发上后,他正要转身向大床走去。
谁知名可看了那张大床一眼,立即又站了起来往门外走去。
脏,这里到处都脏,她多看一眼都觉得难受。
脑袋很晕,脚步也是蹒跚,但还是固执地要离开。
身后的男人回头时边看着她摸索着要离开的模样,再好的脾气,这一刻也彻底要报废了。
“该死!”他只是迈了一步,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大掌一挥,这次,毫无怜惜地将她推倒在沙发上,用力便压了下去。
“嘶”的一声,是名可身上衣服破裂的声音,北冥夜的大掌在她身上探索了起来,力气大得吓人,他眼底的寒气,也冷得慎人。
他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就算他心里对这女人还有那么一点怜惜,但,那份怜惜也已经在她的无限挑衅下,彻底消失了。
“做……什么?啊!不要!不要碰我……”名可用力推打了起来,但她那点小力气,对北冥夜来说就连抓痒都嫌太轻。
他不说话,一张脸沉了又沉,又是“嘶”的一声,她的上衣至少有一半被他撕了下来。
既然这个女人一直不听话,他不介意用这种最直接的方式告诉她,谁才是两个人的关系中,主导一切的人。
女人,果然是宠不得的,给她一点怜惜,就真的以为他拿她没办法了。
大掌落下的地方,在她身上掐出一块块瘀痕,这是两个人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回暖之后,他第一次这么粗暴地对待她。
痛楚让她的意识慢慢清醒了一点,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她想反抗,却完全抗拒不了半分。
他又变回那个粗暴恐怖的男人,那个,只知道在她身上发泄的禽兽。
不是不怕,但,对她来说,害怕与在这间休息室屈服,两者之间,她想都不想便选了前者,宁愿更害怕,也不要屈服。
她不要在这里!
“放开!放开我!”短时间的怔愣中之后,她的反抗忽然就更加疯狂了起来。
手脚并用在反抗,反抗不过,便张嘴往他胳膊上咬了过去。
这次北冥夜没有再给她咬上自己的机会,大掌一挥,一把扣上她的腕,将她一双手紧固在她头顶上。
低头,盯着她眼底的决然,他气得连眼都在冒血丝:“你疯了吗?究竟想怎样?”
再这样挣扎,她能有好果子吃吗?到时候弄伤了她,疼的又是谁?
他也真想问问自己呢?伤了她疼的是谁?又不是他自己,做什么要在意?
今夜一切的烦恼,简直是自找的!
“不要你,不要这里!”她怒道,依然在疯狂挣扎:“不要……不要待在这个地方,我不要!”
他真想掐死她,如果能狠得下心的话!“不要这里,还想在哪里?”
“不要这里,这里脏!”她一急,眼泪又出来了。
这样的她,让他气得牙痒痒的,又烧心又愤怒:“哪里脏了?”
“就是脏!”他和俞霏凡在这里滚过床单,这里脏,很脏!
因为他的粗暴,胸前有些地方还隐隐传来痛意,她清醒了大半,明知道自己不该惹他生气,但,这里脏,这里真的很脏,她受不了。
一想到昨晚他和俞霏凡的纠缠,眼泪莫名又滑了下来。
这一哭,让北冥夜心头烦闷的同时,一颗心,莫名又软了几分。
忽然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长臂一扬将她丢到自己肩头上,直接将她扛了起来,迅速往外头走去。
不知道他的房间哪里脏了,是不是嫌她刚才把大床吐脏?